林動聽到這么有內涵的問題先是眨巴了一下眼睛,而后深深深思一番,最后得出一個結論,他不知道該任何解釋這個問題的答案,說是外形像一點技術含量都沒有,他這會兒想著自己要是可以化身性心理學家那叫一一細說給雪這個娘們聽了。
他很想表現出幾分淵博的樣子,但實際上真的沒有料來表現,只能幽幽的眼神投射到雪那一張充滿了好奇的臉上,說道:“可能是外觀上像而已吧。我們先不談了這個問題了,如果你想試試里面的這個真東西的話?我可以幫你免費,不花一分錢。”
林動指著電腦里面正在互相暖暖兩個娘們,那叫一個纏綿啊那叫一個曖昧啊,他看的那叫一個熱血沸騰啊。
不過熱血沸騰歸熱血沸騰,林動覺得還是有必要堅守自己的底線的,那就是敵不動我不動。敵動我動。
雪重新把目光放在電腦的屏幕上,沒有抬頭看著林動道:“你是不是想對我做這種事情。”
林動一方面驚異她的直白,可轉念一向這個娘們一向都是這么直白的,她盤坐在床上,雙手合十,很有阿彌陀佛的狀態,但是那胸前兩個圓圓而嬌嫩堅挺的東西實在相當的礙眼。
在該死的尼姑是不是真要勾引老衲啊。林動心里在狠狠的想著,剛才窺視她后面的時候,菊花暗暗的開放著,看上去青嫩。
“其實你要做我這種事情我也未必就做。”林動覺得自己這話都有些虛偽了,但必須要說出來,盡管心里很想那話又是那么一回事,不然就被這個娘們小瞧了,道,“我來這里主要是看看你的,嗯,就這樣,我先走了。你接著看這個很有趣的毛片吧。”
“你要走了?”
雪終于睜開了眼睛轉頭對著林動道,這個時候林動居然沒有撲上來,而且他下面的東西也是沒有抗議。
雪覺得林動有些奇怪,難道他真的是上來看看的?
林動嘴角的笑容燦爛而真誠:“嗯,要走了。時候不早了早點睡覺吧。”
雪不喜歡這樣的林動,感覺不到他面對死亡的恐懼,她喜歡看一個人在面對死亡那種驚懼和無奈或者是怨恨。但是此刻林動表現出一種淡定的神態,這讓一向自問看人很準的雪有些受到打擊。
“你不是來問我事情的。”
林動眼睛露出奇妙而溫暖的眼神:“我確實是想問你這個問題,但是剛讓我敢興趣的是為什么你眼睛可以看見東西了?你到底是不是瞎子?你是不是在騙我?或者是你是不是在拿我來做什么誘餌?我只能這么想著。至于我是不是真的會死,我不是很關心。”說著他聳聳肩膀,“知道為什么不?”
雪道:“不知道。”
林動不知道哪里來的自信,一字字道:“因為我感覺我會活得很久很久。你信不?”
雪詭異的眼神盯著林動,第一次讓她有潰敗的感覺,就好像一直都很聽話的貓兒有一天化身成為老虎咬人了。
“你可以走了。”雪突然關掉了電腦,聲音恢復了漠然神色。
林動瞥視了她一眼,這娘們果然是大大的有問題啊,走出雪的房間,又關上門。
“你們這里的美麗的公園是在哪里?”
林動一出了房門聶小倩就問道。
“如果你坐公交車二十分鐘以后道,如果你走路半個多小時。”林動微微的驚異,這娘們要去公園做什么?幽會?不可能的吧。
“和我去。”聶小倩對著林動道。
林動道:“都十點多鐘了去公園的一般都是情侶,打打野戰的,我們關系沒到那種份子上吧。”
聶小倩頭也不回:“除非你不想知道我組織的一些事情。”
林動嘿嘿的笑了笑,屁顛跟上去。這娘們估且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能這么晚上出去的應該不會是干什么好事的。
兩人來到了公交車站牌等車,因為是周末所以還是有挺多人的。
車很快就來了,一上車就林動和聶小倩身不由己地被人流擁入車廂。后續的人群不斷擠進,當他和聶小倩站穩的時候,他終于覺得人多也是一件難辦的事情啊。站穩的時候發現右手邊站著位打扮妖冶的女子,她穿著粉紅緊身的超短連衣裙,前面低胸的叉開得很低,前面兩條布帶延著雪球往上到頸后打了個漂亮的蝴蝶結,而背部露出了一大塊。
陳染老師!林動差點叫了出來,然而在心里暗自思捋著:打扮這么火爆不會是相親回來的吧?
正當林動不思其解的時候,林動看見陳染微張著魅眼,雪白的牙齒輕咬著濕潤的下嘴唇,一副痛苦的模樣,林動剛想開口,發現在她后面一個比她矮上半個頭的民工打扮的大叔正在用他的手暗暗摩挖著陳染那渾圓的屁股,而她扭動著屁股往,臉上浮現著痛苦的神色。
林動頗有要當英雄的意思,豈能讓美女老師收到騷擾呢。
便隨著人流一擠將民工擠開了去,民工不忿地望向林動,而剛接觸到林動憤恨的眼神便乖乖地挪開了。林動漸挪站到陳染的背后,車內沙丁魚似的人流擁著,將林動和她緊緊地擠著貼在了一塊。
陳老師應該是喝酒了,臉色很紅,幸好沒醉,要不然被揩油都不知道。
陳染象棉花一樣柔軟的身體立刻壓在林動身上,前面的人擠的已經沒有一絲縫隙,后面的人還在拚命的往前擁,藉著擁擠,林動努力的享受著陳染身體的觸感。陳染
身高跟林動差不多,她的臀部剛好處在林動小腹的三角部位,藉著車身的搖晃擺動腰部,褲襠的東西貼在陳染屁股中間的裂縫上摩擦,隔著薄薄的衣服,可以感覺到她身體熱乎乎的肉感。
“無恥。”聶小倩用一種鄙視的目光看著林動。
林動一副無辜的樣子,事實上他緊緊是這個動作而已,并沒有做出什么。
聶小倩決定破壞林動的好事,擠著人流來到了林動和陳染的身邊,對著陳染道:“大姐,你不怕男人借故對你揩油?”
陳染微微的瞇著眼睛,眼神迷離之極,打了一個酒嗝,她上了車之后覺得人多,而且空氣很悶。有想吐沖動,加上有些酒意了,一直都沒有察覺后面揩油,這會讓勉強的打起精神:“揩油?誰?”說著扭頭向后一看。
“陳老師。”林動臨危不變的充滿驚喜的叫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