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晚上七點鐘這樣,林動以及他的團隊一起坐著飛機來打到菲律賓的首都馬尼拉。
這一次除了有林動的個人團隊之外還有一個叫丁蟹的男子,這是林動在準備來菲律賓時候特意去和王晏然說了這個事情,他之所以對著王晏然說主要是想后者給他介紹什么人,主要是在菲律賓那邊的,畢竟自己要是在那邊有什么事情總得有些照應。林動雖然覺得這一次菲律賓之行不會那么的簡單,但看在錢的份上,他還是答應去菲律賓。畢竟是一個億啊。王晏然認識有菲律賓的商人,先是打電話給在菲律賓的一個商人之后,又把這個丁蟹介紹給林動,說在菲律賓他能幫得上忙。丁蟹以前就是在菲律賓呆過幾年的一個華人。最后王晏然還把那邊駐華夏的大使館的一個領事人的名字告訴給林動,要是由什么緊急的事件可以去找這人。
丁蟹是一個高高瘦瘦的人,臉色有些蒼白,似乎常年不見陽光。惜字如金,大多時候保持一種很沉默局外人的態度。
出了飛機場之后,一個啤酒肚的男子早就等著他們了,兩輛車。這男子就是王晏然提過的叫吳工的人,在菲律賓開了一個鞋廠,在馬尼拉也是有一定的社會地位。幾人簡短的寒暄了一下之后就上車。下榻的酒店是馬尼拉的一個五星級酒店。吳工已經提前付賬了。吳工酒店呆了半個小時這樣就回去了。
袁青這是第一次出國,雖然是來到菲律賓這小國,但畢竟還是出國了,什么也得玩玩,特意去買了一份地圖然后叫上那些團隊的人員出去溜達。
至于林動和丁蟹則是留在酒店之中。
十點鐘的時候,林動出了自己的房間門,敲門。
“丁蟹哥,出去喝喝酒吧。”
丁蟹點頭。
丁蟹在這里呆過很長的一段時間,雖然有些地方道路改變了,但還有有著記憶,很快的就來的一家酒吧。
林動走進酒吧的時候就看見很多像他這樣年紀的男女在激情的嗨皮著。
看著這些膚色差不多一樣的人,林動沒來由的一陣厭惡,叫丁蟹找了一個地方坐下,要了一些啤酒。才坐下沒幾分鐘就有七八個穿著暴露打扮時尚的姿色身材一般的娘們過來搭訕,她們的目的很簡單,也從不掩飾她們是賣的,林動對這些女人并感興趣,但也不會反感。這種事情無論在什么朝代什么地方都上演著。
“嗨,兩位兄弟,一看就知道華夏來玩的吧,要小姐嗎?”兩人正喝著小酒,聊著一些沒營養的話題,一個穿著短袖,留著一頭長發,脖子上掛著骷髏頭的年輕人一屁股坐在林動身邊,一臉笑容詢問著,更自顧自的抓起桌子上的一瓶啤酒喝了起來,就像是喝著自己的東西一樣,極其自然。林動微微皺眉,但還是很客氣的道:“不用了,我對這里的小姐沒興趣。”“要這東西嗎?保證你很嗨皮。”年經人手一張,露出了藥丸。
林動皺眉道:“不需要。”
“兩位一定是不知道這東西的好處,吃了保證你們欲仙欲死的,很便宜的,才幾百塊,我看你們是華夏來的才這么給你們便宜價。”
“滾遠點”丁蟹冷不丁的說道。
那年輕人聞言臉上笑容頓時僵硬了,瞬間,面色鐵青,嘴角抽搐了一下,猛然起身,二話不說,手里的酒瓶直接照著林動腦袋當頭砸落。在那年輕人一酒瓶打在丁蟹頭頂之前,他已經一把抓住了那個砸出去的酒瓶,手腕用力之下,酒瓶落入他手中,反手一瓶子哐在那年輕人臉上。
“嘩啦……”
酒瓶砸在臉上的聲音,那小子的慘叫聲,還有整個人摔飛出去的聲音一連串的響起,頓時將四周那些酒客都驚動,紛紛站了起來,一陣騷動。
“他媽的,該死的華夏人敢打我?”地上那年輕人掙扎著想要爬起來,指著丁蟹便要再罵,丁蟹目光一寒,一個箭步跳到那小子身前,一腳踏在他胸口上,用力一瞪,那小子張口發出更加凄厲的慘叫,嘴巴張的老大,半邊臉也被險些染紅,因為胸口被踩住,所以呼吸不暢,再也說不出半個字來,甚至連呼吸都有些困難,險些窒息過去。
“誰鬧事,誰敢鬧事。”負責酒吧治安秩序的保安就第一時間趕了過來,瞧見場中情形,第一個趕到的那年輕保安面色一變,瞪著丁蟹嘩啦嘩啦:“快放了他,華夏人,你他媽沒長眼睛,敢在這里鬧事?”說著,便上來要推丁蟹。丁蟹看了林動一眼,見林動坐在那兒沒出聲,他冷然一笑,見那保安的手推向自己胸口,他反手一把趁其不注意抓住了對方手腕,旋轉九十度的同時向著上方一抬。“……斷……斷了,快放手……快他媽放手……你這個該死的華夏人。”
那名保安疼的大聲慘叫,但還是趾高氣昂的喝斥丁蟹,讓他放手,而就在這時,又有幾名保安沖了上來,看見場中情形,這些保安哪里還多說,紛紛咆哮著讓丁蟹放手,這該死的華夏人居然敢在這里鬧事,不要命了。
有的順手捏了個酒瓶,有的則是赤手空拳沖了上去。丁蟹便如一頭被圍困的野豬一樣,左沖右突,臂膀撞擊之下,沒有一個人能受得住他矯健的身子一撞之力,起初沖上去的那兩人直接就給撞翻在地上,后面幾人,更無法靠近他的身子,就被他幾腳踢飛了出去。實力懸殊太大,令四周抱著看熱鬧心思的菲律賓人大感失落的同時,望著丁蟹的眼神完全變了樣,哪里還有人敢笑這年輕人不知天高地厚,只覺得這華夏的家伙也太能打了,幾秒鐘就擺平了六七人,也太彪悍了吧!不是特種部隊人?這華夏人都修煉了李小龍的功夫?
但看著自己的同胞被打得叫爹喊娘的,那些看戲的人也是憤怒了圍了上來,而且越來越多,但他們只是將丁蟹和林動圍住,卻并沒有再冒然動手,不過一會兒,人群分開,一名三十來歲留著光頭的中年人走了過來,他目光掃視了地上一眼,然后看向丁蟹和林動,眉頭微微一皺,隨即將目光落在丁蟹臉上,呵呵笑道:“我這里的負責布蘭焦恩,是不是有什么誤會?”
林動見丁蟹沒做聲,便一笑,向那光頭用英語道:“我們在這兒喝酒,消遣時間,可這混蛋卻跑來拉皮條,讓他滾遠點,他竟抓起酒瓶就照我大哥頭上砸,我不過出手教訓他一頓而已,至于這幾個保安嘛,不問青紅皂白,沖上來就抓我,看來這酒吧對下面人調教的還不夠啊,我怎么著也是客人,而且不是主動鬧事的客人,你們做保安的就是這么對待外來的客人的?”
林動這一番話說的大義凜然,完全站在理字上,那光頭聞言微微皺眉,這酒吧里還有那么多客人看著,他可不能盲目處理,否則壞了酒吧的聲譽,影響生意,便見他目光落在那個還躺在丁蟹身邊的年輕人身上,冷笑道:“事情是這樣費第?”被叫做費第的那年輕人聽了哪里敢承認,忙忍著疼痛,歪著嘴吐詞不清的道:”布蘭哥,不,是這樣,我只是做生意而已,誰知這小子一言不合就動手了,我為人你還不清楚么,怎敢騙您啊,哎呀……“
布蘭焦恩聽了馬三的話,目光落在丁蟹臉上,淡淡道:“這么說,你們各有各的說法了?都有證人嗎?”“有,有,我可以給費第作證,剛剛我親眼瞧見了,還沒說幾句呢,就讓這小子一酒瓶砸臉上了,您看,這臉上還淌著血呢!”一個看上去比較機靈的年輕人跳了出來,指著丁蟹,很快,又有幾個年輕人出來為馬三作證。布蘭焦恩宇間漸漸露出一絲冷意,看著丁蟹和林動兩人,冷聲道:“你們打傷了人,總得賠禮道歉加陪醫藥費吧,不過這些事情還是去外面談,這里還做生意呢,如何?”林動聽著對方那幾個作證人說的話,笑:“這就是你們的處理方法?你不會是看我們是外來客人這么欺負我們的吧。”
“有那么一點,華夏人在這里就是低等人,對于低等人我向來不給太多的面子,雖然也想賺你們的錢,但我的同胞才受傷了,我就索性不賺你們的錢了。”他的這一番話立即得到了酒吧菲律賓的一些人大聲較好,有熱血的菲律賓年經人要沖上來干掉這兩個華夏人。那些酒客被煽動了情緒一個個叫嚷要這兩人跪下來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