狙擊手頓遭這一勢大力沉的一腳整個身子蝦米弓著橫飛出去。
只是就在橫飛出去的瞬間,林動的手閃電般的抓住他的衣領。
狙擊手的身子立即停止向后飛的趨勢。
林動生生把他的身子拉了下來,從踢腳瞬間到出手瞬間都是眨眼,如果沒有精確掌握到時間精度的話根本不可能做到這么行云流水。
狙擊手雙手捂著小腹,感覺小腹的五臟六腑都被烈火燃燒著,他想發出一聲劇痛的家聲音,但是被林動一拳打碎了他咽喉的聲帶。
“現在你有權不說話,但你你必須要為你剛才事情要負責。”林動淡漠的說著。
狙擊手叫不出,動彈不得,整個人就是不停的抽搐著。
“能把你請來殺我的人那么就應該是挺有錢人主啊。”林動笑了笑,摸出了狙擊手口袋里面的手機,翻看了最新的通話,上面沒有名字,但只要撥過去就可以知道是誰了。
“事情辦好了?那個人的孩子死了沒有?”傳來一個老人聲音。
林動靠著推測就知道這個人應該是盧標,還真的下手快啊,一個晚上時間就找到了狙擊手,道:“抱歉了,你要殺的那個人現在活得好好的。”
“你是誰?”盧標沒聽過林動的聲音,故此一問。
林動好像沒聽到他的問題,接著說道:“一個讓你下地獄都不知道名字的人,等著死吧。”
林動知道的來人是誰,就不用費什么心思就找了,直接把手機摔爛。
狙擊手眼神流露恐懼神色。
林動打算要殺了他?
林動笑了笑道:“你不是喜歡狙擊步槍?行,我讓你一性的玩夠了。”
他把狙擊步槍拿起來,瞄準了一下狙擊手的額頭,道:“準備好了嗎?你還有一分鐘的時間交代后事。”
狙擊手嘴巴翕動,但只有發出呀呀的令人不知道什么意思的聲音。
林動搖頭,故作不懂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啊,你一定是很勇敢的接受這個現實的吧。”
他說著就來到了狙擊手前面,一只手拿著步槍,一只手則是拖著狙擊手的腳腕來到了頂樓的欄桿邊上。
雖然狙擊手的身子異常的高大,估計也有一百四十斤這樣,但被林動這么握著腳腕輕松之極。
“看好了,我讓你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狙擊手。”
林動手腕一抖動,狙擊手的身子被甩向了高高的藍天白云下。
四槍。
林動就開了四槍。
子彈全部從狙擊手的額頭正中央射穿。
帶血的腦漿直接噴濺在半空中。
四顆子彈都是從同一個位置打穿的。
林動把狙擊步槍扔到一邊,下樓。
“剛才去殺人了?”
楊葉青問林動,低聲,蔣玥正在陪著小念念玩,所以到時不擔心她能聽到兩人間的對話。
“哦,殺了一個狙擊手,想殺小念念。”林動道,“被我干掉了,真是浪費我和孩子玩游戲時間。”
楊葉青愣了下,微微皺眉問道:“是以前的那幫人?”
如果是以前的人,那么就有些麻煩了。
“不是,是盧標找人來報復我的,這老家伙還真以為自己可以只手遮天了,想殺我?”林動露出不屑神色,“他家祖墳冒青煙都殺不了。”
楊葉青笑:“要謙虛一點,低調一點,你現在可是酒吧老板,管理好的酒吧就行了,這種事情少做為好。”
“小姨,明白。”林動笑著回答,心里說只要別人不來惹他就行。
林動走過去和小念念來了一個吻。
“我要帶著她去坐海盜船了。”
蔣玥搖頭道:“我不坐,那種太刺激了,高難度,我會吐的。”
楊葉青也是在一邊符合:“我也不習慣坐這玩意。”
“行,那我和念念自己去做,你們就看著。”
林動抱著小念念買了一張票就上了海盜船。
“蔣玥,要不來合山和我們一起住吧。”楊葉青發出邀請,或許是活得太久的緣故,她把一切事情看得很開,頗有看破紅塵的意思。
而且她也很喜歡這個小念念,至于蔣玥也是同禮相待。
“不了,我習慣在一個老的地方,這里環境其實不錯,可就是沒什么朋友。”蔣玥說,“在那邊有家人,朋友,習慣一些。”
楊葉青到沒有勉強,道:“那好吧,你想什么時候過來都可以,林動做夢都想抱著念念。”
“那家伙雖然不常來看小念,但小念每每見了他都不覺得陌生。”蔣玥笑道,“這倒是奇怪,也許是血緣關系在里面吧。”
楊葉青笑。
“葉青,我聽林動說你現在是幼兒園老師、’
”嗯,是的,這不是閑著沒事做,所以就去應聘當幼兒園老師。”楊葉青說,“以前是大學老師,和學生呆久了就喜歡熱鬧的地方。”
“周玉,我和盧志喜在下面呢,你下樓吧。”馬四娘給周玉打電話。
兩分鐘之后周玉是小跑下來。
她真的看見盧志喜了。
但這個盧志喜變樣了。
他坐在輪椅上,一張臉道不出的復雜神色,眼睛在看到自己之后就有些溫柔。
“這.....”周玉一下沒明白過來,昨天還好好的,今天盧志喜什么會變樣了?
周揚也是從菜市場買菜回來,在樓下見到了坐在輪椅上的盧志喜。
“馬姐,這盧志喜什么回事?”周揚更是震驚。
馬四娘道:“以后你就不用擔心盧志喜到處就鬼混了,他會一輩子呆在你身邊,做一個好爸爸的。”
盧志喜見馬四娘把手放在自己肩膀上打了一個抖索,也說:“周玉之前事情很對不起你,我以后會好好和你在一起的。”
周玉驚喜交加,這是盧志喜說的話,他答應自己會好好和她在一起的:“可是你的腿?”
盧志喜說:“我的腿出了一點小毛病,你不會嫌棄我吧。”
“不會,不會的。”周玉說著眼睛就濕潤了,“無論你變成什么樣我都不會嫌棄你的。”
盧志喜聽著有些小感動,但只是短暫的而已,更多的怨言和仇恨。
“周玉,你就推著盧志喜在附近走走吧。”周揚說,她有些話想問問馬四娘。
“嗯。”
周玉推著輪椅離開。
“馬姐,盧志喜的雙腿不是昨天好好的?”
“是你們的二老板用點特殊的辦法讓他變成這樣的,只有這樣他才能依靠周玉。”馬四娘道,“我也同意這么做。”
周揚想了想:“可盧志喜不因此仇恨周玉?他怎么可能對周玉好呢?”
“時間久了,他就會習慣的。”馬四娘說。
周揚看著不遠處的周玉和盧志喜,確實很登對,但憂心:“我們這么做是欺騙周玉,她以后要是知道了會責怪我們的。”
“她不會知道,盧志喜沒那個膽子說。”
周揚嘆息道:“那先這樣,我上去煮東西了,馬姐,今晚就在這里吃飯吧,我好好謝謝你。”
“行,我幫著你這么一個大忙,你得要好好犒勞我。”
“當然,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