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章合二為一。這個月月底粉紅雙倍,親們要記得哦
白世年在溫婉面前,總覺得摸不透溫婉。
傳聞之中的溫婉,有著如菩薩一般心腸的好人(根據溫婉救助的人來說的)。溫婉對外表露出來的,也是深居簡出,基本不與人來往,好像與世隔絕一般的人。可相處下來,他看到的溫婉有時候張揚肆意,有時候溫柔體貼,有時候又冷若冰霜,還有的時候氣勢凌人。
白世年感覺溫婉就像是一個謎,解開了一層又是一層,解開了一層里面還有一層。讓人總是覺得驚喜不斷,卻永遠讓人看不透,摸不著頭腦。到現在,他終于確認了一件事,葉詢說得是對的。他媳婦不是凡人。當然,這些倒還好,反正他感覺得到溫婉是真心愿意嫁的。
如今事情定下來了,他就開始擔心,他與溫婉成親后,與皇上該如何處理好關系。溫婉如今深得皇帝寵愛,權勢滔天(雖然沒用過這份特權)。這次要不是陰錯陽差,皇帝絕對舍不得把她嫁給自己。可雖然現在皇上這么寵信溫婉。可加上自己呢!白世年也開始憂愁了(溫婉吐槽:等你知道擔憂,黃花菜都涼了)。
白世年是想把溫婉帶到邊關,可是他知道那是不可能的。皇帝不會允許她去邊關,因為那里太危險了。而且就算不危險,也得將妻兒留下來當人質。白世年思慮萬千,最后還是提筆,絞盡腦汁回了一封信,讓人帶回。
寫完信,郁悶了一下。感嘆著,幸福之中的人,也一樣帶著各種的煩惱啊!以前怕娶不上,如今娶上了,還有那么多讓人擔憂的事。
葉詢看著白世年跟他訴說煩惱吐血了。這明顯就是裸的炫耀!丫的,要不是自己出了那么多主意。他能這么順利抱得美人歸罵?真是讓人著惱的混蛋。以前怎么就覺得他可憐呢!這樣的人,就該讓再虐十年。不過想想,如今這么恩愛的分開十年,可不就是更虐了嘛!以前也就罷了。這要過了三個月如神仙眷侶一般的日子,再娶過和尚的日子。哈哈,有的他受了。葉詢找回了平衡了。
“郡主,將軍給回信了。”溫婉打開有看,見白世年說等他去了邊關以后,可以讓她把嫁妝全都搬到郡主府里來。現在暫時放在將軍府邸里。白世年這樣的要求很合理。若是剛成親就搬離嫁妝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夫妻鬧什么矛盾呢!等白世年走了,溫婉愛怎么折騰都成。溫婉也沒介意。答應就成,時間早晚不是問題。
信里除了說這個,好說了這幾日讓溫婉也別想太多,好好保養身體。其他的事,等成親后再說不遲。
溫婉看著其他的事以后再說這幾個字,撇嘴。以溫婉的敏銳,這個其他的事估計是在擔憂著兩人成親以后的事了。溫婉對著夏瑤嘟囔著:“現在才意識到這個問題,真是夠笨的。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混到今天的。”
夏瑤聽得出來,溫婉言語里雖然抱怨卻沒有譏諷。溫婉其實心里能體諒白世年這些。白世年是打仗的將軍,打仗厲害,排軍布陣肯定也沒話說。但是要說論耍手段玩弄心機與濃烈的危機感,那真是不夠看的。與她這種從皇宮里磨練出來帶有本能的危機感,那更是云泥之比。當然,若是白世年也有溫婉這樣的心機與手段,皇帝能容納得了他,那才叫怪事。溫婉也絕對不會嫁。
夏瑤也能猜測到溫婉的想法:“笨也有笨的好處。要是白世年是個精于算計的,相信郡主你也不會嫁。而且像白世年這樣的人,見慣了生死眼界比較開,心胸也放得寬。行事也很磊落,比京城的那些人可好千萬倍了。”
溫婉笑得很舒心:“到現在還幫著他說話。”夏瑤說得確實是溫婉心里的話。白世年在溫婉眼里,其實也就一呆子。當然,不是說他傻,只是確實不擅長玩弄心機。只會用最直接的方法對她。但是溫婉卻很喜歡這樣直接粗暴的方式。本來應對外面玩弄心機把自己偽裝起來已經很辛苦了。若是枕邊人也是個玩弄心機的,一個心思轉十八道彎,那還不累死人啊。
當初的人里面,溫婉知道徐仲然是一個很好的人選,就徐仲然說出來一直不要通房小妾這點溫婉也有意動。但她還是拒絕了,所謂的后爹與后母只是她找的借口。以她如今的地位與權勢,皇子都要對她禮讓。徐仲然的渣爹跟后母都不夠她看一眼。溫婉對徐仲然不滿意的地方,就是徐仲然也是一個擅長玩弄心機的人。不是說徐仲然有心機不好,身處那樣的位置若是徐仲然沒心機早就死了。但是溫婉很清楚,她自己就是心思重的人,處在那樣的環境她已經患上了很重的疑心病。再來一個心思重玩弄心機已經成為本能,而且還很可能也是一個疑心病重的認,日子干脆就別過了。
至于海士林就更不要說了。面上很儒雅,對她也很欣賞。但這樣的人只能當朋友。一旦真成夫妻,以海士林文人清高自傲的性子,夫妻走向陌路那絕對是時間的問題。而且,嚴重甚至會被外面的輿論壓得抬不起頭,窩囊一輩子。
聞躍之流的,溫婉就不評價了。
所以,三次與白世年見面,溫婉看出了白世年身上有很多的不足。但是白世年身上有一讓溫婉很滿意。白世年是一個很磊落的人。有什么說什么。這應該是他常年在寺廟還有在軍營里養成的性子。白世年也沒因為她的身份地位禮讓,只是單純以對一個女人的態度對對她。
溫婉覺得這就夠了。她要找的是丈夫,與她攜手共度一生的人,而不是找一個陪伴自己過日子的人。就算改變不她是權勢滔天的尊貴郡主的狀況。但那是在外面,在家里她只想做一個被丈夫寵愛的小女人,做一個好妻子好媽媽。說起來容易,但是要找到這樣能容忍得了她,給媯‘機會表露自己的男人,很難。既然幸運地找到了,溫婉很知足也會珍惜。
夏瑤看著溫婉寧靜的睡容。如今溫婉連以往總是舒展不開皺著的眉頭也不見了。夏瑤很滿意。
另外一邊葉詢看著開始憂心的白世年嗤笑道:“現在知道擔心了,早干嘛去了。”娶了這么一個財神。軍權財神聯手,若不是溫婉情況特殊,那個皇帝不要了他們。
白世年有些郁悶:“我開始認為如你所說·等我打完仗交了兵權就沒事了。但是如今看來,真是我短視了。事情根本就沒那么簡單。”白世年是被溫婉隱喻嫁妝的事給引發的擔憂。這段時間,那些上門攀附關系,暗中隱約想要拉攏的。讓他開始有憂患意識了。
葉詢嘲笑著:“你現在開始擔憂,晚了。論玩弄心機,不是我小瞧你。你給六部衙門的那些你看不起的老爺們提鞋都不夠。但這些人,在郡主面前·也是不夠看。所以,你真不需要擔心。”
白世年有些悶悶的。
葉詢搖頭:“也不知道郡主到底看中你哪點了,笨得跟只豬似的。你當郡主為什么深居簡出,不與任何勢力攀附上關系。那是為了避嫌。成親以后,你多問問郡主的意思不就成了。打仗你在行,玩弄心機揣測圣意郡主在行。我記得郡主有一句格言,術業有專攻。你記住就成。”
葉詢見著白世年又當起了悶嘴葫蘆“怎么?認為這樣沒面子。”
白世年搖頭:“不是。只是,嫁我要讓她受苦了。”成親兩個多月·夫妻就要分離。還要讓溫婉一個人應對皇帝,應付那么多心懷叵測的人。他很內疚。
葉詢萬分鄙視之:“現在內疚,干嘛之前要死要活一定要娶。得了便宜如今來賣乖。看你這號人就不舒服。郡主英明一世·也有走眼的時候。”葉詢是對白世年最近兩天的行為,給深深刺激到了。這個混蛋,一切已經成了定局,就來跟他訴苦。他就什么主意都不出。當然,他也沒主意可出。在皇帝眼里,他也就一個小人物。這類犯大忌諱的事,想要讓皇帝打消疑慮。必須靠郡主了。
葉詢還看著他的模樣,心里又著不爽:“難道你因為這些擔憂就不娶了。”
白世年的面色顯露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葉詢撇嘴:“那不就得了。早些回去睡吧!還有的忙呢!”
十五號,送妝日。
內務府發奩不久,這邊就有音訊傳回。白世華帶著他的那些兄弟·領著鼓樂手,開始迎妝。
內務府送嫁妝的隊伍浩浩湯湯駛來白府,一條街全都堵塞了。京城里的人,紛紛站在兩側觀看這百年難得一見的奇景。
首先,是皇帝與皇后的賞賜。接著是土坯二十塊,代表田莊二十傾。還有房產六處·另外還有名下產業鋪子八間。這些都是溫婉隨意填寫的,也引不起人的驚艷。重頭戲在后面。
一百八十抬的家具開道,最前的是床,融合了江南的精致秀雅和北方的大氣莊嚴的拔步床。家具有一部分比如梳妝臺是稀有的金絲楠木,還有基本上是紫檀木,極少部分用的是黑檀木。所制桌幾箱柜制作精美,奢華;造型富貴大氣。
而后一百二十八抬的衾被枕褥、幔帳掛簾、四季衣裳并尺頭衣料。其中的衣裳鞋襪被褥等都是出自江南有名的纖綾閣。
接著是一百二十抬的懸掛擺設。這可好,書畫古玩皆不論件而論箱,整箱整箱的抬來。這些也都入庫,白世年一件也不讓取來掛。
大件之后便是小物件了,八十一抬的大紅什盒里盛有金銀用具、擺紫檀格子;金銀用具如有:金鑲玉草筋二雙、金鑲銀草筋二雙、商銀痰盒二件、銀粉妝盒、銀執壺一對等;擺紫檀格子有如:青漢玉筆筒一件,紫檀座、青玉杠頭筒一件等等。
接下來就是六十四抬的頭面首飾。其中最耀眼的是各色鉆石首飾、極品的老坑玻璃翡翠等等。還有以匣子為單位計算的金剛石、寶石、貓眼、珍珠、翡翠、珊瑚、瑪瑙等;
首飾下來是四十八抬的胭脂水粉等物。還有一些其他的東西……
最后是陪嫁丫鬟六人,嬤嬤六人,陪房家人十戶。這些都是象征性的。看著就是隨意點的。郡主府的仆從,可是有近兩百號人。主人都嫁進來的,仆從自然也算是將軍府了了。
一排一排送妝的人朝著將軍府進去。如一條長龍一般。得了消息的百姓紛紛涌來觀看。一條街熱鬮得不行。
看熱鬧的賓客,眼睛都恨不得瞪出來了,多帶一雙看。怎么可能,這都多少抬了·沒法數了。
人們都在議論著,這嫁妝繞京城一圈都繞不完啊!
白世年將嫁妝放入早空置出來的兩個院子。嫁妝到了以后,只讓開了前面幾個箱子,取出里面的東西放置·也是象征意義。后面的不開,直接將這些東西放到早就劃出來的地方。
冗長的禮單耗費了厚厚一沓泥金紅箋,內務府派來持妝奩清單報帖唱嗆的人啞音,另外一個人接著上。兩人輪流著唱清單。
雖然沒法看到里面所有的東西,但是打開前面幾個柜子,看著里面的東西,人們還是閃花了眼睛好歹要意思一下
最后·一個賓客忍不住驚呼起來“天啦,皇上是不是把國庫都掏空了了。”其他人也都紛紛附和議論著,贊嘆著。當然,也羨慕嫉妒白家這下賺大發了去。
此時,所有的人,五個字,羨慕嫉妒恨。
內務府的人,送完自己抬的嫁妝·象征性地取了一些東西,就把位置空出來。要是都坐下吃酒,哪里坐得下。
溫婉這么龐大的嫁妝數目。自然那些關注的人第一時間得了消息。最憤怒的自然是思聰了。她還是親身女兒·嫁妝也就一百八十八抬,而且東西還沒溫婉的好。
思聰當場砸了一屋子的擺設用具。身邊的服飾丫鬟心疼得要命。這里面有不少的古董。但是在盛怒之下全思聰,還真沒有一個人有這個膽子。
思聰平靜下來才發現自己砸了不少的陪嫁,詛咒溫婉:“希望這個啞巴生下來的孩子也是啞巴!而且只能生女兒,生不了兒子。生出來的女兒也沒人要。”
身邊的丫鬟都低下頭。
如羽聽到嫁妝數目,驚呆了。問了太子:“這好像逾越制度了吧?我記得當年迎娶皇后,也只有兩百多抬。那些御史不參?”
太子無奈地說道:“御史怎么不參。參了,有的被父皇壓下來。有的被父皇狠狠地臭罵了一頓后來還說這是皇爺爺的遺旨,一定要讓溫婉風光大嫁。那些御史聽到這里,再不敢參了若再參可不就想讓父皇做一個不孝子孫。誰敢擔這個罪名。”
太子妃……
郭氏得了消息,嫉恨得眼中的火光是直往外射。皇后被關的這些日子,讓她徹底明白一個道理。那就是,她奈何不了溫婉。溫婉的龐大,連皇后都不是其對手。她若是想要對付溫婉,無異于以卵擊石。以往她還總是譏諷如羽堂堂一個太子妃竟然還會去巴結溫婉。如今想來,真正幼稚的是自己。她不知道,溫婉的底到底有多深。
三皇子祈慕站在酒樓上,看著一抬抬嫁妝送往將軍府里。感嘆一聲:“咳,都說溫婉是聚寶盆,搖錢樹。以往只聽說,如今看來。得到的那些情報不會有假了。溫婉賺的錢,估計是全都給父皇填補漏洞了。”若不是如此,皇帝也不可能這么大方。更不可能偏向溫婉,完全不考慮自己女兒了。
祈楓點頭:“卻是,這些東西,起碼值三四百萬了。父皇真是下了一個大手筆。有了這些嫁妝,都夠用十代了。”
祈慕笑了下:“那你怎么不說,想必這些,溫婉賺的可就更多了。而且溫婉對朝廷的貢獻,還不僅再次。可惜了。”可惜與溫婉的關系越來越疏遠,本來他覺得就算不能拉攏,相交也不錯。事實證明,那是不可能的。好在溫婉也不會投靠任何一方,只會一直中立下去。這也算是一種幸運吧!否則,誰得了溫婉的支持,都會是他們的噩夢。
祈楓搖頭:“也沒什么可惜的。她若不是這個性子,也得不到皇爺爺跟父皇這么如珍似寶地疼愛。”若是個八面玲瓏的,那個當皇帝的放心。溫婉這種孤傲的性格,注定是不會與朝臣有過多的瓜葛。更不要說與皇子了。所以,皇帝才放心。
祈慕點頭。
另外一側的五皇子燕祈喧看著一抬抬的嫁妝。眼里的深邃見不到底。若是他娶了溫婉這些東西,也就肥水不流外人田了。
身邊的心腹感嘆道:“皇上真舍得啊!這得多少東西,值多少錢。”這么多的嫁妝,最少也要三四百萬。沒有這個數置辦不下來。
燕祈喧冷哼一聲:“這些算什么。溫婉名下的生意,一年的紅利就有上千萬。這才是真正讓人著眼的東西。”若是他有了這筆錢,還愁什么事辦不成的。也不用處處受老三的鉗制。
后宮的妃子消息也靈通,都在偷偷議論著。其中聞貴妃很惋惜:“若是嫁到聞家,該多好。”不僅聞家得了一個天大的助力。她在后宮也算有了一個強勁的后院。皇貴妃也是唾手可得。
身邊的心腹宮女勸說道:“娘娘,這也沒什么惋惜的。既然郡主與白世年是天定的姻緣,那也是天意。再說按照郡主的這個性子。真嫁進聞家,聞家也得不到多大的助益。對娘娘,估計也不會幫靠。”
聞貴妃想了下溫婉的性子,倒也覺得是。溫婉對皇帝影響甚大,但是性子怪異,不成助力反成阻力都不是不可能。
唯一沒有議論的,就是坤寧宮。因為皇后沒有那么快得到消息。
嫁妝是從早上的吉時發送的,到晚上。白家接收放置這些嫁妝用了整整四個半時辰從早上一直到晚上。
兩個唱禮單的人,聲音都沙啞了。到最后,才扯著酸疼嘶啞的嗓子叫著請新郎白世年接嫁妝單子。
白世年準備了六箱子的喜錢。開始以為是夸張結果。到最后,看著最后一個箱子里另樓的幾封上錢,才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好在剛剛夠,否則,丟人可就丟大發了。
葉詢看著一箱子一箱子的東西往里抬。走進去讓人打開幾抬首飾古董的箱子看。眼睛瞪得燈籠那么大。接著呵呵直笑:“將軍,你這回是真發大財了。就這兩個箱子,塞得手指頭都插不進去。這六百多抬的嫁妝,還都是精品,得值多少銀錢啊!光這些東西,就夠你子孫十輩子用不完的。”
白世年冷聲說道:“兒孫要靠自己打拼靠吃祖宗飯,只會敗家。”嫁妝,是由女人自己支配的。一般都是留給子女的。丈夫是無權利過問的。要不是涉及要臉面問題,溫婉說直接弄到郡主府也無不可。反正嫁妝放在哪里,對白世年來說都是一樣。
葉詢聽了這話,呵呵直笑:“那你不擔心郡主把以后的公子教導成紈绔。”古代的人都是很忌諱又女人養孩子。一般都認為養于婦人之手,要不被溺愛,要不魄力不足,成不了大器。能出才的,真是的鳳毛麟角。所以也有葉詢一說。
白世年搖頭:“不會,我媳婦不會教導出紈绔子弟的。
一定能教導處文武雙全的兒子的。”對此,白世年很有信心。因為溫婉本身就是文武雙全的女子。
葉詢對于白世年這么有自信,有些奇怪。但卻也沒多問。其實教導孩子,關鍵是不能心軟,不能擔心害怕孩子吃苦。若是能克服這點,也就不會出紈绔無能子弟了。
不說葉詢與白世年身邊的侍衛精悍了一把。如今住在將軍府里的白家人,見著溫婉的嫁妝。不僅眼紅,還心動呢!溫婉嫁妝里的那些古董首飾,隨便一箱子,就夠他們花用一輩子。當然,只能在心里這么一想了。要真敢動手,不說沒命,缺胳膊斷腿那是肯定又的。
等把所有的嫁妝都放置歸攏好,都已經是晚上十二點了。白世年一直忙碌到亥時末,才算是歇了口氣。
雖然身體疲憊,但是白世年想著明日就要把溫婉迎進家門,心里還是萬分的興奮,躺在床上,好不容易睡下。
剛瞇了眼,就被人叫醒。
后來有史冊真實載錄這段歷史,甚至大致的陪嫁物件都記載上去。紅妝十里,真正的紅妝十里,前無古人,后無來者。成為無數女人羨慕的對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