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婉看著白世年八塊胸肌,很多年前就看過了。//哪里在夜犯花癡。她這么做,其實是想借此讓自己不要緊張,可白世年哪里管她緊張不緊張,想了這么多年的女人,如今終于可以名正言順撲倒。當下,也沒啥想法,直接撲倒了。
溫婉真想踢過去兩腳,可惜那人比狐貍還機靈,早就把她的腳給鉗制住了。
一雙大手手牢牢扣著她的后腦勺,見著溫婉不配合,于是來一個掠奪式的親吻。
溫婉瞧著那霸道樣,氣的咬了幾口,撓了幾把。這混蛋,今天是新婚的洞房之夜,不是強q,這混蛋。
牙齒咬得都有些疼了,手抓得用力了些還酸得很!可人卻是一點反應都沒有。看著面不改色的人繼續在自己身上掠奪,溫婉覺得還是不要虐待自己了。咬他還得把自己牙齒咬落了可就不劃算了。
見著溫婉不反抗,白世年也放輕緩了動作。像羽毛一般的又輕又熱的吻,從額頭開始,落在眉宇間,一直到耳邊,含住她的耳垂輕輕咬了兩下,咬身切齒地又順著她的脖子往下“媳婦,你皮膚真好。”
“廢話,我每年泡藥浴,還用牛奶泡,澡可不都是白泡的,珍珠面膜不是白做的······”脖頸間便被一記記熱熱的唇印上,繼而······,有點濕漉漉的,又癢又酥······,呼吸不由急促。但仍然忍著,一點聲音都不出來。輸人不輸陣嘛。
白世年見溫婉低著頭,不看自己,可那張白凈細膩的小臉上那塊胭脂紅不僅沒散去,反而愈發的濃烈,呵呵笑道“我跟你是夫妻,你身上的每一塊肌膚我沒親過了,還有什么好害羞的。”
溫婉本來想罵上兩句,習慣了發號施令,總是忍耐不住別人反駁自己。看來這不是一個好現象。在丈夫面前,可不能太兇悍了。她可不要真做一個悍婦,她要說賢惠的老婆。不管古代現代,作為妻子的都要給足男人面子這樣他們才能更自信。
白世年卻沒去管溫婉的自我檢討,摸著如綢緞一般光滑、凝脂般的細膩的肌膚,聞著散發出淡淡的讓人沉醉其中的幽香。
白世年突然想起一件事,他曾經聽軍營里的兄弟說過的葷段子,說有一種女人身上天生帶有一股體香,男人只要碰上了,吃過了。//再舍不得離開碰別的女人也沒味道。白世年心里閃現出狂喜。沒想到小狐貍就這萬中難求其一的女人。這萬中難求其一的,還是他的女人。白世年第一覺得老天也是厚待她的。
溫婉還一直懊惱為什么自己身上沒有香氣。其實她每日里泡澡放的藥草,確實如夏瑤鎖說,不僅有養身潤膚的作用,還能化為一股自己聞不著男人聞得著的幽香。溫婉自己是聞不到那股淡淡的幽香,如夏瑤所說,那是需要男人才能感受到的。
白世年按耐住自己急噪的心情,讓自己放緩步子。從額頭開始細細碎碎地吻下去一雙大手也沒停止運動,四下游離撫摩每一寸肌膚。
溫婉只覺全身酥酥麻麻,整個人全部都弓起來。身體中激起一股抑制不住的渴塑和空虛來。反正是自己丈夫圓房也是天經地義的。也不需要扭扭捏捏的。于是揚起頭,主動親吻著眼前的男人,一雙玉手在白世年身上輕輕地,柔柔地,如一汪春水一般在男人結實寬闊的胸膛流淌過。
因為溫婉的舉動,白世年此時全身都開始顫抖不已,本來還想慢慢來,這會被刺激的,體內奔騰叫囂的,渾身的血液就凝聚在了一處使得那里脹疼的不停抖動。
不過見著溫婉并沒有情動,只得耐著心,嗜啃著細嫩的鎖骨,慢慢地滑下去。溫婉的大紅色繡著吉祥如意鴛鴦戲水肚兜,不知道怎么的,悄然滑落了。白世年咬著那抹殷紅用力吸吮起來。
“唔······”溫婉感受著胸前一陣涼一陣熱,一陣微痛,一種酥麻的感覺從腳底心開始,以光電般的速度迅速躥向全身,溫婉忍不住顫抖了幾下。
白世年立即把自己身上僅剩的褻褲給脫了。兩人登時兩人便赤身相對,再無一絲阻絆。忍耐住心底的叫囂,喃喃道:“妖精,真是一只妖精。”
動作一番,白世年看著在身下婉轉動人的人也入了佳境。看著樣,一雙手摸下去,下面早已濕潤,輕輕分開一雙,將昂起向前一挺。
“啊······”溫婉忍不住慘叫出聲。所有的麻癢,酸軟,百般滋味這時都已不在了。只有那劇痛占據了她的神經。
溫婉額頭冷汗直冒,這是怎么回事,怎么會這么痛?白世年聽了這一叫聲,一頓。想要抽身出來。
“不要動疼。”溫婉叫出聲來,阻止了某人繼續動作。支起上半身雙手十指緊緊地抓著他的肩膀,
白世年碰到這樣的事情,他也是又漲又痛,可是卻不敢動,僵硬在那。一張俊逸的臉漲得通紅,額頭上青筋隱隱。過了好一會輕聲哄著“第一次都是這樣,忍一忍就好了。”
她也想忍啊,可是下面真的是疼得厲害,真的很疼呀!!白世年看到溫婉扭曲疼痛難耐,快要哭出來的樣,也是心疼。忙退了出來。放緩了動作,俯下身子繼續親吻。
溫婉也知道遲早也得這么一遭,盡量讓自己放緩情緒,爭取一步到位。看著身下的人那忍耐的樣子,白世年不由笑道“別怕,疼過就好。就這么一下。忍著點。”
溫婉誹腑不已,果然是床上高手,種馬。這六年她是不知道。但是在與她成親之前,絕對有不少的女人。否則,技術不會這么熟。
試了幾次,都是疼得溫婉額頭冒汗珠。感受著下身的疼痛,溫婉納悶了,這怎么回事。這身體,也夠怕疼的。
世年看著身下的人正在神游,有些挫敗。這個女人,真是不知道說什么好。但是他知道,要是新婚留下不好的回憶,會是一輩子的遺憾。耐著心繼續從頭再來。
溫婉也想在新婚之夜留下一個美好的印象。于是盡力配合。剛才是因為想裝作害羞的模樣。要知道,新婚妻子,黃花大閨女的,對床底之事哪里會熟稔。溫婉雖然覺得自己是多心,可是如今已經養成這個性子,認為小心無過錯。男人在這方面是非常小氣的。所以一直裝成怯怯害羞的模樣。這會感受在在下身不斷滑動的東西。那家伙的尺寸好像有問題。立即低下頭去看,失聲叫了出來:“你,你那東西,怎么這么大……”話一落,就了。一下就暴露了。麻煩大了,估計這個男人要暴起了。
白世年聽了完這話,臉就黑了:“你……”難道她還看了別人的。想到這個問題,白世年全身血液往頭頂涌。
溫婉縮了縮腦袋,小臉通紅:“那,嬤嬤給了我一本圖冊,我聽到嬤嬤說新婚之夜會很痛。所以,很認真地學。那圖上的東西,連你一半都不到。”這話倒是沒撒謊,那春宮圖還埋在小箱子下面呢、箱子如今正放在屋子里。
溫婉面上裝成嬌羞的模樣,心里卻是暗暗叫苦,如今她還是個不經人事的。怎么受得住這個家伙這么大的尺寸,溫婉有些憂心了。呆會肯定要吃苦頭。不過,看著白世年那模樣,一個念頭很快就閃現出來,趕緊轉移話題:“你不是說,你以前沒有過女人,怎么這么熟悉。手法這么老道。我都什么都不懂。”若是第一次,哪里會這么熟門熟路的。這個混蛋,竟然騙她。溫婉怒瞪了白世年一眼。
白世年聽到溫婉說是圖上看的,心里稍微舒服一些。沒成想,溫婉反應這么快,一下就問到了正題。白世年沒想到溫婉還會發問這個,倒是想也不像就回答著道:“也是從書上看到的。你忍忍,呆會就疼一下下就好了。”
溫婉冷哼了一聲,鬼才信。但是現在也不是追究這個的時候。現在只想快點搞定。反正仲頭一刀縮頭一刀,還不如早點解決,這樣也不是個事“你呆回快點,別管我。反正遲早要受的。還不如給個痛快。若是顧著我,今天也別想成事了。”
白世年看著她,無語。有這么豪邁的新娘子,很打擊男人的自信的。白世年也不想讓溫婉度過這么一個新婚之夜,還是很耐心地繼續纏綿。溫婉有些不耐煩,總想著疼,哪里還有心情去投入:“反正都有這么一遭,你……”
溫婉還沒說完,白世年趁著她這一分神,于是使出了戰場上沖鋒陷陣的架勢,往前用力一頂。如了溫婉的愿,給了她一個大痛快。
“啊······”一聲慘叫。雖然有了心理準備,但那如要把人撕裂成碎片一般巨大的創痛還是令溫婉慘叫連連,溫婉開始掙扎著往后退,試圖逃開。白世年卻是一直鉗制著她。不讓溫婉往后退。
白世年看著兩人結合地方,想著據軍營里那幫人說的那地方是洞天福地。一下牽制著亂動的溫婉,用力將漲得疼痛的火熱之物全部擠入進去。。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溫婉哭天抹淚:“怎么嫁了這么一個混蛋。”b白世年哄著說道:“不會,美好的日子在前頭。”b溫婉手腳并用,抓得白世年滿臉是花,臨了恨聲道:“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