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婉感受著男人溫熱的鼻息,心里暗誹腑,卻是不得不張眼睛。就看見某人雙眼赤紅地看著自己。溫婉自然知道是那畫冊惹的禍,但她真不想在馬車里,玩什么另類啊!要是不想個方法,估計這次可就麻煩了。不由垂下眼簾,咬著下唇,思索著怎么可以度過這一關。雖然溫婉現在不排斥滾床單,但是這里可是郊外,可是馬車,外面有上百號人,要是被人知道兩人在里面那啥的,傳出去不要做人了。
還沒待想出法子,頸項上麻麻癢癢,傳來輕柔的鼻息,溫婉想掙扎,對方的吻已經烙下。
白世年的聲音在耳畔響起,低低沉沉,聽得出是極力壓制著的“媳婦,這么好的畫冊,不試試,不對不起你的一番心意。”
溫婉萬分惱怒,對于某人的流氓手段她是有所領教的。溫婉佛開白世年的電話,著惱道“這是馬車上,要是彼聽見,我還要不要做人。你別動手動腳的成不。”這會溫婉只希望被十年能理智些。見他已經在不為所動,又親又啃一雙大手還在自己身上摸著,想著萬一被發現,可就丟臉丟大發了,溫婉一腳準備踹過去。
可惜白世年早有防備,見她要出口叫人的模樣,立即堵了溫婉的嘴。纏綿起來。
溫婉低低地哀求著,做著一副小媳婦樣,希望某人能手下留情“那個,不要,等到莊子上你想怎么樣都成。好不好,這會可千萬不成。”可惜卻是犯了個低級的錯誤,這會越求饒越糟糕。
白世年看著溫婉被撩撥得眼角微紅,偏又竭力壓抑地隱,眼底卻是藏著一簇火苗,更是心口癢得難受。動手開始解衣裳了。
溫婉看他失控的樣子,用盡力氣推開白世年“你個混蛋,我說你能不能別這樣·。”白世年不提妨溫婉這么大的力道,頭碰到車廂上,發出咚的一聲響。
“主子,怎么了?是不是碰頭了。”夏侖聽了聲音嚇了一大跳·忙在外面問著。
“郡主睡著了,是我碰的頭。”白世年壓著聲音接了話。溫婉恨極,真想沖上去咬死他。
夏侖一愣,轉而低著頭,收斂了所有的神色。揮動手里的鞭子,認真駕好馬車。
白世年咬著小耳垂,輕輕地在耳朵邊上吹氣·曖昧地說著“你要不想你的屬下知道你在做什么,就乖乖聽話。呆會忍住不出聲就好。我們是夫妻,沒關系的。”
溫婉聽了氣也不是,惱怒也不是,她就沒這么被威脅過的。今天這個啞巴虧是吃定了。
“乖了。”白世年想著那畫冊上的花式,身下的物件早就起來了,心里也是熱乎的不行,哪里是溫婉想避就避的。
白世年也不管溫婉的想法了·把人箍住動彈不得,低著頭含住粉唇,用力吸吮。一只手鉆進被子里在身上大力地揉捏起來·溫婉恨恨地看著他,用力拍打,可惜沒用,衣服被三兩下就給解開了,露出里面繡著櫻草的翠綠色肚兜。白世年不為溫婉的氣惱所動,從脖子上吻,一直吻了下來。
溫婉想踢人,可卻覺得全身所有的力氣都被吸光一般。想開口罵,可聽見外面人的說話聲又不敢開口。沒奈何,任由他動作。
解開了肚兜·把褻褲也給退了,露出嬌嫩白皙如玉的身子。溫婉恨不得掐死他,卻敵不過白世年的力道,反而更是激發的男人的了。
“乖,千萬不要叫出聲出來。可得忍住。”說完風涼話,見著溫婉惱怒的樣子·瞇著眼睛露出一個勝利者的微笑。一口含住嬌嫩殷紅的蓓蕾,一只手揉捏住另外的一邊。
溫婉被某人咬了敏感地帶傳開的陣陣戰栗感引得人一陣輕顫。又興奮又怕被窺探讓她害怕矛盾之極。隨著動作越來越大,溫婉刺激得微微仰起頭,呼吸也忍不住粗重起來。
反正也這樣了,死就死吧,溫婉終于不再反抗了。
白世年看著溫婉又興奮又隱忍又害怕的樣子,熱血直涌,卻還是不忘調戲“媳婦,想不想要。”
“不、不、想。”溫婉忍住渾身的綿軟,咬緊牙關。
“想不想,我想聽你說,是想不想。”白世年雖然身下漲痛的厲害,可還是忍下萬分的急切,刻意慢慢誘惑,為的就是看這張平日沉靜,天塌下來也沒個大波動的的面容在自己身下崩潰的那一會。
“不、不想。”溫婉咬緊了牙關,就是不松口。
“真的不想,是真的不想,還是只是這么說說。”細細地咬敏感地帶,一雙手也探到下面,輕輕地撩撥著桃源之地。
溫婉咬緊了牙關,堅決不松口“真、真的、不想。”
熱火之物在那口處廝磨,淺淺地插入一點,又滑出來,白世年咬著溫婉的耳垂,低喘著道:“真的不想,真的不要那就不給了。”
溫婉被這折騰得,已經是語不成詞句了“不、不、不、想。”
白世年看著溫婉倔強的樣子,聽著那想字。自己下身已經漲的得厲害,早不能自己了,當下再忍不下去了,刺入那片桃源地帶,動作起來。
溫婉雙手緊緊的抓住馬車的邊沿,被動地承受一輪輪猛烈的沖擊力。若是在自己的臥房里,溫婉肯定已經呻吟出聲。現在卻是一丁點的聲音都不敢發出,只能死死咬著下顎。
一道銀光閃過,白世年伏到溫婉身上。
溫婉全身也都是汗嘖,但是想著白世之前的前史,想要穿好衣服,卻被白世年大手一撈,兩人就這樣赤身緊貼著。白世年輕輕地咬著粉紅色的耳朵上,手翻了記畫冊,輕輕說著“這會,換這式。”白世年指的是并蒂蓮纏繞式
溫婉如今真的是悲憤了,這真是天做孽猶可活,自做孽不可活呀!就知道,就不拿這玩意了。沒得害人害己。白世年卻不管溫婉的悲憤,又開始動作了起來。
溫婉想要反抗,但是兩人一個多月的夫妻,白世年的學習能力很好,知道溫婉的敏感點在哪里。白世年埋首在在胸前,啃咬住舌尖伴隨著嚙咬一邊輕舔一變吸著幽香,引得溫婉一陣輕顫。撩撥得溫婉欲罷不能。被浸染得愈發濕潤的溫婉也沒再反抗了。
白世年低低嘟囔了一聲,把溫婉的雙腿盤繞在自己腰上,把又起來的那物輕輕地送了進去。
車輪子轆轆往前滾去,此時車子已經走完了官道,到了山間路上,道路很不平坦。雖然這路因為溫婉經常過去的原因被修過,但山路崎嶇不平,還有很多的石頭沙子,馬車行走搖晃顛簸。都不需要白世年動了。溫婉臉色漲得通紅想掙扎開,白世年卻越發把人摟得緊了。
“驢······”馬車一個急剎車,那物深深刺入深處,抽搐般一緊一緊起來。溫婉被刺激的只得緊緊抱著白世年,死死地咬著他的肩膀,才不讓自己叫出聲來。
白世年也是倒吸了一口氣,那里的緊窒給他帶來了極其強烈的快感,而且,那里面有一種吸吮的力道,仿佛千百個小舌正一起舔吻吸附著他。刺激得他滿臉赤紅。
白世年猶不過癮,把溫婉扶起來,溫婉如今全身都是軟綿綿了。根本就沒勁跟白世年去較量。隨他這么擺弄。
“郡主,是車子打滑,很快就好。”雖然馬車里的人沒問,但是夏影還是盡職地說著。
“趕路吧,不要吵著了她。”白世年低沉地叫著。
夏侖很盡職,也沒再說什么。
馬趁繼續行駛,但山路越來越難走,吭吭哇哇,顛簸得更是厲害。溫婉平時都是抱怨萬分,這會因為道路的崎嶇不平,顛簸,使得那物在溫婉體內隨著馬車的搖晃而深入到難以想象的地方,讓兩人都是倍感刺激。在擔憂的同時卻又有著隱隱的興奮,讓人忍不住沉迷在這刺激興奮的之中,溫婉甚至興奮的想叫出來,好在還有一絲理智,只是以微弱的聲音喃喃地叫著著:“白世年,白世年······”
白世年聽得那仿若勾魂的聲音,再忍耐不住,動作越發的兇猛了,根本就不顧及身下的人是否承受得住。他此刻只想得把身下的人揉碎到他身體里。
等攀上高峰,終于在達到頂點之際,溫婉感覺一股熱流涌進身體內,兩人同時釋放出來,達到了高/潮。
接連兩次歡愛,已經是溫婉身體的極限。到了頂點釋放后,累得是沒有一絲力氣都沒有了,癱軟地趴在被褥上。這會的車廂了,夾雜了濃濃的之味。
白世年摸著溫婉濕漉漉的頭發,忍不住道:“真是一個妖精。早晚有一天,你得把我吸干了。”
溫婉已經是沒力氣了,不接白世年的話。
白世年看著溫婉累得癱軟的樣子,笑著自己先擦拭好再穿戴齊整,又拿了白帕子幫溫婉拭了拭身,再幫她穿上衣服。
溫婉閉了眼睛瞇神。白世年給溫婉擦完身以后,自己也躺下來,把溫婉抱在懷里。扯了被子給兩人蓋好。
溫婉看著他的肩膀那深深的印痕,都滲出血。撇嘴,活該。誰讓他這么不要臉的。在現代她都沒玩過這種另類格調。溫婉見著自己就跟沒骨頭的魚,黏在白世年身上。可罪魁禍首卻是神清氣爽。溫婉不是一般的郁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