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汗剛剛搞了個烏龍,章節名搞錯了然后我立即去解禁,想重發,可起點抽風抽得厲害點了后網頁始終不動,時間延緩了一下,結果還是有6個人訂閱了抱歉,真的是抱歉這是我的失誤這一章請不要再訂閱了,內容一樣再次致歉
第一更。
真氣爆裂開來,藥塔的兩位天階強者哈哈狂笑,對著方瑞悍然出手,要將他直接擒拿,成就自己的威名。
這也是方瑞太過年輕的緣故。
天階強者容顏衰老得極為緩慢,甚至還可以秘法返老還童,常駐青春,與少年無異。
不過秘法只能改變容顏,讓容貌變化為青春年少,但卻無法逆轉歲月的痕跡,因此哪怕外表表現得再年輕,那股歲月的滄桑氣息仍然是騙不得人的。
但方瑞不是
他不單單外表很年輕,渾身上下也沒有滄桑氣息。
這代表著什么?
不言而喻,這表明著他的年齡與外表一般無二,是屬于真正的年輕,而也由于他太過于年輕了,故而藥塔的這兩位天階都認為他只是浪得虛名,根本就沒有相信所謂的戰績,自然也就沒將方瑞放在眼里。
一位不滿二十歲的小子,哪怕天賦高得恐怖,達到天階也該是極限了吧。
而他們兩人作為光輝藥塔的主事者之二,分別都達到了天階六級的程度,離得七級絕頂也不過一步之遙了,當下兩人同時出手。
兩位天階存著競爭的想法,都想先一步將方瑞擒拿下來,速度如迅雷,勁氣沸騰,狂卷下來。
“不自量力。”
便在這時,方瑞說話了,淡淡吐出四個字眼來,迎著真氣爆發就走了過去,一股股勁氣在體表爆炸卻連他的衣襟都掀不起來,大手虛抓下去,嘩啦嘩啦元氣巨掌籠罩住兩大天階,瞬間拍碎他們所有的攻擊,按在了身體上。
啊兩個人先是渾身一顫,隨后都是一震,驚怒狂吼,想要掙脫出去,但不管如何狂吼,一切無濟于事。
反掌一按,轟隆一聲巨響,這兩個狂妄的天階六級強者直接跌落地面,但方瑞的巨掌依舊凌空按了下來,藥塔外以堅硬青石鋪就的地面在這一刻如沼澤地一般化開,這兩個天階的身體寸寸下陷,直接按進了地層內。
仰天吐出一口鮮血后,兩大天階竟然體力不支,昏死了過去。
人人色變
藥塔內外,來來往往的武者,煉藥師不少,但看見這恐怖的一幕都震得呆若木雞,無法言語。
讓得方瑞拍木樁一般打進地底的兩人在藥塔內地位尊貴,身份顯赫,僅次于四大長老一流,乃是藥塔的分堂堂主之二,而且個個都是天階六級,頂尖武者的戰力,距離絕頂都只差一線,可現在是什么情況?
對方只出了一巴掌,一巴掌就將兩大天階六級打木樁一樣打進了地底內,昏死過去。
駭然,恐慌,震驚……除了這樣的字眼,沒有什么再能夠形容眾人此刻的心情。
而就在這一片慌亂中,方瑞悠悠然如一片浮云飄進了藥塔內,直到他進去了好一會兒,這些人才由呆滯中回過神來,臉色皆是大變。
他們想起了方瑞來時的通名。
靈鳩劍主
這個少年,居然就是靈鳩劍主?
沒有人愿意相信這個事實,實際上諸人早就聽說過靈鳩劍主年齡不大,但估摸著怎么著也該有七八十歲了吧,這種年齡在絕頂一流中也算年青得過份了,但現實遠遠比想象更離奇。
靈鳩劍主,原來竟是位看起來二十歲不到的少年,一位清清秀秀,單由外表看來,幾乎沒有絲毫攻擊力,威脅性質的少年。
藥塔,屹立于光輝帝都千余年歲月,塔里有著歲月的痕跡,現在方瑞就踏入了這座龐大的建筑內,隨手抓來了一位藥師。
“告訴我,石磐在哪里?”
這個藥師暗呼晦氣,塔內如此多人,居然就抓住了自己,他臉容上露出一絲慌亂,不過很快鎮定下來,反而威脅道:“靈鳩劍主,我知道你修為強橫,但這里是藥塔,千年以來無人敢在這里撒野,你不要自誤”
“石磐在哪里?”
方瑞瞇起了眼睛,重復道。
語氣雖然平淡,這藥師卻沒來由慌亂了起來,便在這時,方瑞皺了皺眉,松開了手,低哼一聲,身形如一道狂飆,卷向了塔頂
這座藥塔亦是有著九重之高,一重重塔樓飛快的拋在身后,方瑞進入了第九重塔樓內,之所以到這第九重塔樓來,只因方才他感受到一股氣息的牽引,有人故意顯露氣息引他上來。
不過,他并沒有感受到敵意。
第九重塔樓內,有著一位藍袍老者,老者溫潤如水,神態安寧,洋溢著一絲笑容,負手而立,微笑著看了過來。
“假如我沒有猜錯,你就是掌控這光輝藥塔的水長老”
方瑞盯著老者看了幾眼,平靜的走了過來。
“不錯,老夫水客途”
這位藍袍老者,藥塔四大長老之一,水客途微微一笑:“閣下能一眼看出老夫是誰,可反過來,老夫卻對閣下的身份大吃一驚啊。”
“哦你想不到?”
“不是想不到,而是做夢也想不到。”水客途苦笑了一聲,“靈鳩劍主名動蒼穹,威震天下,號稱大宗師之下第一強者,若非親眼得見,老夫也實難相信你竟是如此的年輕。不過越是如此,老夫越是對閣下尊師諱莫如深了。”
“你已知道我的老師是誰?”
“藥王”水客途點了點頭,“事實上,老夫將你引來也是為了見一見令師。”
方瑞不置可否的一笑,話鋒一轉:“石磐在那里?水長老應該知道方某的來意。”
“老夫心知肚明,方小兄弟不必擔心,石磐也是我藥塔之人,在這藥塔之內怎么可能出事?”
水客途負手而笑:“藥塔建立千余年,根基深植大陸各個區域,其間如若汪洋大海,也不知讓得多少心懷不軌之徒安插了多少勢力,這些水某知根知底,藥宗也知道,不過卻沒有根除的意思,一是水至清則無魚,藥塔這潭水太沉太深,混進一些淤泥來也無所謂,二是根本無法根除若是處理不當的話,藥塔都要遭受重創。”
方瑞皺了皺眉:“這些跟我有什么關系?”
“有”水客途道:“老夫的意思其實很簡單,這藥塔內的確是混進了很多勢力的棋子,但說到底也都在我等耳目之下,石磐也只是讓幾顆棋子牽制住了而已,僅僅是無法脫身,但卻沒有絲毫危險。”
“是誰的棋子?”
“這個老夫并不知曉。”水客途微微一笑,神色似真似假:“你也知道,藥塔內棋子太多太多,穿插的勢力成千上萬,別說老夫,即使是藥宗也不可能洞察每一個勢力的,不過根據方小兄弟最近在帝都的所作所為,老夫倒是有些猜測或許會給方小兄弟幫上一點忙。”
“哦,那么水老能否告知方某呢?”
“這是自然。”水客途欣然一笑,話鋒卻是一轉:“不過在此之前,方兄可否替水某引見令師說實話,我對令師可是敬仰萬分啊”
“很抱歉,老師神龍見首不見尾,便是我也無法尋得他的蹤跡,更別說聯絡了。”
“失之交臂,真是可惜,可惜啊。”水客途謂然一嘆,嘆息了一會兒后,此老啞然失笑,一拍額頭呵呵笑道:“其實也算不得可惜,水某雖然無緣得見令師,但能與享譽天下的靈鳩劍主一會,亦是人生一大樂事,方兄何不坐下來暢飲一番,事實上,水某心中可有許多疑問要想方兄請教。”
“哦正好,方某也有很多問題要請教水老”方瑞悠然一笑,安然落座,在他的面前有著一方長長的檀木大桌,古色古香,桌上有美酒
方瑞自是毫不客氣,倒滿了一杯酒后,舉杯示意道:“請”
水客途哈哈大笑,亦是欣然飲下一杯美酒。
方瑞心情還算不錯,由對話到現在,這水客途雖然話語里有些不實之處,藏頭藏尾,但至少有一點,他對方瑞是沒有敵意的,確然是存了結交的心思,既然對方主動示好,方瑞自然不會推拒,你好我好大家好,一派和諧,和氣生財嘛
杯在手中
方瑞一飲而今,又提了酒壺過來斟滿,看著水客途悠悠道:“水老這么想見方某的老師,究竟是為了什么?仰慕之語就不用說了。”
水客途苦笑一聲。
“好吧,既然方兄如此快人快語,老夫再躲躲閃閃也說不過去了,便實話實說吧,老夫是存了討教的心思你也知道,我藥塔祖師千年前即是以‘藥王’之名行走天下,令師亦是自稱‘藥王’,水某要說不生氣斷然不可能”
方瑞點頭。
“石磐之所以讓人牽制住,實際也有老夫放縱的原因,只因我想借此引出藥王”水客途嘆道:“不過,在見得方兄之后,水某才知自己真是妄自尊大了。”
“水老謬贊了”
水客途搖了搖頭:“這可不是什么謬贊,而是老夫的肺腑之言,方兄的修為已然無限接近九級宗師,老夫雖然也是天階八級,可真要動起手來,只怕十招就要敗”
“九級宗師?”方瑞一愣。
水客途笑道:“方小兄弟太過年輕,不知道天階九級之上的劃分也不奇怪,實際上這個劃分方法也是近千年里才產生的,上古年代,由于有著王級的存在,天階之上,即是王級劃分得也很簡單,但如今這個時代,沒有王級誕生,但卻有一些高手逐漸接近王級,如此一來,便干脆在天階九級之上又劃分出了幾個小階段”
“愿聞其詳”
“天階有著九級,按常理而言,九級即是天階的巔峰再上則是王級了。”
方瑞點頭。
“不過真正修煉起來,自然不可能那么簡單,九級之上的強者,有多人離得王級無限近,例如大祭司還有我藥塔藥宗而有的人卻只是稍微觸及王級,感應到有那么一個層次的存在而已,兩者之間,實力自然不可同日而語。”
“因此,近千年發展中,在九級之上又劃出了三個小階段”
“天階九級稱之為宗師”
“九級再往上一個層次,叫做十級可稱大宗師當今天下三大宗師就是這個層次。”
方瑞苦笑了一下,以前他可是認為天階九級就是大宗師的原來九級之上還有個十級,那才是大宗師的程度
“大宗師之上,十一級,可稱半王擁有王級五成戰力藥宗便是半王,且是半王巔峰”
“半王之上,天階最后一個小階段,亞王這個階段實際上已經擁有了王級八成戰力,當世之間僅有一人,大祭司”
原來如此。
方瑞了然,心中卻是已經開始推算起來,以前認為大宗師就是天階九級,而又感應過神風劍皇葉臨風的氣息,故而認為暫時無法抗衡。
現在知道大宗師原是十級,這樣想的話,九級倒也未必不能一戰,自己的力量雖然還沒有九級,但即使沒有融合丹塔,戰力都要遠超尋常八級,融合丹塔后更要增長許多。
與水客途一番交談下,方瑞知道了許多以往無法接觸的信息,而水客途更是滿臉喜悅,雖然方瑞很年青,但在武道上卻比他走得更遠更長,因此水客途亦是存了討教的心思,而方瑞也沒有藏私,將他所有的疑問一一解決,解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水客途頓然就有種心神一松,打開另一扇門戶的感覺。
他雖然是天階八級,但潛力已然臨近耗盡,若無意外的話,終生無望九級宗師,但在方瑞的指導下,水客途有了一絲重獲新生的感覺,似乎天階九級再不是那么難以企及。
當下水客途神色一變,變得極為鄭重起來,有著一絲絲尊敬。
而接下來,水客途更是驚喜連連,他本以為在武道上能獲得指教已經夠讓人欣喜的了,卻不料無意間談起煉藥上的一些疑問,方瑞亦是隨口應答,一一迎刃而解,似乎不費吹灰之力。
水客途驚住了,恭敬之余,已然有了一絲敬畏。
連連嘆服。
“對了”水客途突然想到了什么,“據聞方兄在天荒禁地內奪得了丹塔,不知水某是否有幸一觀?”
“有何不可。”
水客途拱了拱手:“方兄,多謝不過今日水某獲益匪淺,需要幾日來靜修,倒是不能去叨擾方兄了,改日定當登門拜訪。”
隨即他一揮手,就有一個人走了進來,正是石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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