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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衣殺明總連載:
錦衣殺明最近十章連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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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興夏帶著三個小女孩回到自己家,看到娘親王氏正在包餃子呢,老爹徐福慶正在灶臺面前燒火公大妻兩個不知道在說什么,都顯得十分歡愉的樣子。看到徐興夏回來,做爹娘的就更加喜歡了。王氏放下餃子皮,擦了擦手,端出一盤切好的西瓜,又端出一盤洗干凈的杏子來,感覺徐興夏像是客人一樣。
六月份的寧夏鎮,產量最大的水果,就是西瓜和杏心另外,還有大量的葡萄心不過,當時的葡萄,有個特點,就是用來釀酒的多,用來直接吃的少。葡萄的價格也很貴,一般人都消費不起的。只有物美價廉的大西瓜,還有遍地的杏子,才是窮人們的最愛。
徐興夏吃了兩塊西瓜,又吃了兩個杏子,東看看,西看看,感覺好像缺點什么。
一會兒以后,他總算是想起來了。沒有看到小郡主的身影。記得他當初悄悄離開威鎮堡的時候,小郡主可是玩得挺瘋的啊,整個威鎮堡的小孩子,幾乎都成了她的麾下了。這次回來,怎么居然沒有看到?難道是到其他地方玩去了?
他隨口問道:“娘,小丹呢?怎么沒看到?”
王氏笑著說道:“被人接走了啊!你怎么會看得到?”
徐興夏急忙問道:“接走了?誰來接走的?什么時候接走的?”
王氏笑著說道:“你別緊張,是一個自稱姓呼延的老頭子,據說是你的師傅心小丹也認得他心感覺他也不像是壞人,我們就沒有阻攔,小丹就跟著他走了。小丹是大人家的孩子吧,我看呼延老頭子來接人的時候,蒂的隨從倒是挺多的。”
徐興夏頓時眉頭大皺。原來朱以丹是被呼延傲博接走了。麻痹的,這個呼延傲博,什么時候是自己的師傅了?以他的箭術,也敢自稱自己的師傅,臉皮真是夠厚的!不過,他將朱以丹接走了,倒是好事心威鎮堡畢竟沒有寧夏城安全心小郡主的安全要是出問題,自己良心上過不去。好歹自己還是別人的護衛呢!
看來,自己是應該找個機會,和慶王府正面接觸一下了。這一群人,包括慶王、慶王妃、呼延傲博,一個個都比王啟年還要神秘,到底在鼓搗些什么?拓跋蘇和莫日根的事情,明顯就是這一家子在搞鬼心還有那個蘇筱筱,跑到青羊宮去避暑。難道和這件事,就沒有一點關系?打死老子都不信!
將朱以丹的事情放在腦后,徐興夏東看看,西看看,忽然又覺得缺少了什么。一會兒以后,他又想起來了。好像沒有看到冬子的身影。他站起來,拿著一塊西瓜,來到冬子的房間,結果卻沒有看到人心又看了其他幾個房間,同樣沒有看到人心他只好重新回到門外,向爹娘問道:“冬子呢?怎么也不見了?”
徐福慶樂呵呵的回答說道:“冬子正在上學呢!”
徐興夏疑惑的看看自己的爹娘,詫異的問道:“上學?”
徐福慶樂呵呵的笑著說道:“你剛剛離開威鎮堡,后面就來了一個儒生,說是有人介紹,專門來專門指點我們家冬子的口現在,他就在后面的涼亭里,給冬子解說三字經呢。”
徐興夏詫異的說道:“怎么回事?是他主動上門的?”
徐福慶點點頭,表示的確是這么一回事。隨后,他補充說道:“他跟我們說,是你的一位故人介紹來的。你的這位故人,好像就是茶館的阿朱姑娘口她還托這個儒生,給冬子帶了全套的筆墨紙硯,還有大量的書籍,四書五經,經史子集的什么都有門我看,冬子就算不去慶王府的學堂,也能學到不少的知識心那個儒生,可是真真正正的舉人呢!太難得了!,
徐興夏也沒有想到,朱蘅芷在離開威鎮堡以后,還惦記著自己的很多事情。也不知道她是隨手而為,還是故意為之心他當然希望是后者,卻又隱隱間擔心是前者。一時間,患得患失的,他感覺。里怪怪的,想要說些什么,卻又不好說的。沉默片刻以后,他隨口問道:“對了,那個儒生叫什么名字?”
徐福慶說道:“他姓袁,叫袁崇煥,宇元素什么的……”
徐興夏頓時就微微一愣,腦海里轟隆隆的一陣巨響,差點、兒叫出聲來。什么朱蘅芷,什么隨意而為,什么有意為之,都統統的拋在腦后了。沒辦法,袁崇煥這個名宇,實在是太響亮了一點!只要是稍微了解一下明史的人,都不可能不知道這個名宇口猝不及防之下,他的腦海,完全被這個名字給占據了。
好一會兒,徐興夏才慢慢的回過神來。他相信自己的父親,絕對沒有說錯,的確是有一個叫做袁崇煥的人,出現在了威鎮堡,還出現在了徐家心靠!袁崇煥!他怎么會出現在這里?是同名同姓,還是真的就是他?老天,這件事的確荒唐了一點!不要告訴我,他就是歷史上的那個袁崇煥!我還沒做好。理準備呢!
其實,對于歷史名人,徐興夏并沒有任何的敬畏之心他絕對不會因為袁崇煥的出現,就畏手畏腳,倍感自卑。只是,袁崇煥的名宇,實在是太特別心他對袁崇煥,更多的是好奇心圍繞著袁崇煥這個名字,有太多的神秘的色彩,又有太多的不解之謎六如果能夠親眼看到這個人,面對面的了解他,或許能解開很多的謎團。
徐興夏來到后面的院子,發現這里已經被清理得相當的千凈了。上次婚宴的時候,原本亂葬崗一樣的后花園,雜草就被全部清理干凈,道路也重新鋪設過。后來,劉廣梁一家子,有空的時候,也會到這里來打理一番,倒也保持了后花園的整潔心
遠遠的,徐興夏就看到在涼亭的里面,有一個穿著藍綢衫的青年人,正拿著一本書,在搖頭晃腦的念誦:“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習相遠。”
在他的面前,冬子很認真的坐著,仔細的聽講。冬子是坐著的,前面擺著一張小方桌,上面放著筆墨紙硯,還有幾本書心這個儒生卻始終是站著的,絲毫沒有坐下來的意思。在徐興夏的角度看來,這個儒生站立的時候,腰肢筆挺,似乎有幾分軍人的風范。
他的外表,其實沒有什么特別的,無論從那個角度看,都是一個普通人心唯一有點特別的是,他的眼晴,看起來有點小心在看書的時候,雙眼都會瞇成一條線心徐興夏估計,他應該是有點近視心沒辦法,只要是飽讀詩書的人,多多少少都是有點近視的。鑿壁偷光這樣的苦讀,就是用自己的眼晴作為代價的。
不過,他的講課,倒也不是十分的干燥,某些解釋,相當的通俗六從來沒有上過學的冬子,顯然能聽得懂心看得出,他倒也不像是那種死讀詩書的人心只可惜,徐興夏對于四書五經,經史子集的了解,幾乎等于零心因此,更細微的地方,他是觀察不到了。
他就是歷史上的那個袁起煥嗎?徐興夏不敢斷定。后世的袁崇煥,已經被有意無意的蒙上了厚厚的神秘的色彩。被滿清肆意強奸過的明史,早就面目全非心涉及到袁崇煥的地方,早就被加工過無數次了。其他有關袁崇煥的各種記錄,也是混亂不堪,自相矛盾心想要從一片的泥沼中,找出歷史的真相,已經不可能了。
最保守的估計,有關袁崇煥這個名宇,估計在未來的一百年,甚至是幾百年,都會繼續爭論下去。只要還有人對明朝的歷史感興趣,這個名字,就是絕對繞不過去的。隨著時間的不斷蔓延,他會變得更加的神秘,更加的無法得知真相心
慢慢的,徐興夏逐漸相信,眼前的這個儒生,或許就是真正的袁崇煥心畢竟,同名同姓,又是舉人的,實在是太少了。舉人,可是經歷了省試以后的牛逼存在,一個省都沒有多少人的。當時整個大明國,所有的舉人加起來,都不會超過五萬心在這五萬人里面,要找兩個同名同姓的,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可是,徐興夏想不明白,袁崇煥怎么跑到寧夏鎮來了?他應該是嶺南人啊,距離寧夏鎮十萬八干里。
而且,還出現在了威鎮堡?麻痹的,這難道真的是巧合?徐興夏絕對不相信巧合!他總是感覺,這里面一定有什么問題口朱蘅芷隨手就將袁崇煥扔到了威鎮堡,真是太古怪了。無論徐興夏怎么想,都很難想得到,袁崇煥居然會啾的一聲,突然出現在自己的身邊。
袁崇煥將三字經念完,才抬頭看著徐興夏,眼晴瞇成了一條線心他的確是有點近視,卻不是很厲害。其實,徐興夏出現在后花園,他當時就感覺到了,卻始終沒有打斷自己的念誦。當然,他也是在暗中的觀察徐興夏。
徐興夏穩步上前去,抱拳行禮,微微一笑,不卑不亢的說道:“這位就是袁公子吧?在下徐興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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