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前世曾經看了無數的島國愛情動作片,早已經到了眼中有碼,心中無碼的地步,但是,作為一個標準的宅男,徐興夏還是個實打實的愣頭青,沒有什么實戰經驗。被苔絲娜突然來這么一手,他還真是有點猝不及防。眼看苔絲娜豐滿的雙峰,就要撞到自已的鼻尖,下意識的,徐興夏急忙后退了兩步。
苔絲娜何等聰明?立刻就察覺到徐興夏的不對。她雖然同樣沒有什么實戰經驗,沒有和男人真的交合過,可是,肯特汗山上的神廟里,有關男女交合,甚至是歡喜禪的法門,卻是有不少的。作為女祭司,她也熟習這方面的情況。神廟有專門的過來人,指點這方面的知識。她甚至還被安排躲在暗處,現場觀摩過。
這樣做的目的,當然是為了在將來取悅自己的男人,為自己獲得更多的資源。可以這么說,肯特汗山的神廟,是無數的女祭司,依靠她們的身體和智慧,支撐起來的。大草原上的權勢男人,哪個不是一大群女人的,要是沒有一點過人的本領,又怎么能爭取到屬于自已的東西?又怎么能讓他們成為長生天的信徒?
更要命的是,苔絲娜的玉手,也在他的下面不斷的揉搓。時不時的,還輕輕的彈動著。前世的他,可從來沒有享受過這樣的主動的女性服務,一時間,他有種說不出的感覺,仿佛妙不可言,欲仙欲死。一剎間,他感覺自己,快要迷失了。驀然間,他腦海里浮現出一個清麗的倩影。瞬間,他立刻恢復了神智。
苔絲娜的動作,越發的激烈,烈焰紅唇,竟然吻住了徐興夏的嘴唇。她的嘴唇,有點豐厚,有點熾熱,蜜蜜的,酥酥的,軟軟的。徐興夏幾乎沒有什么感覺,他來到這個世界以后的初吻,就被人這樣強行奪走了。老實說,他幾乎感覺不到什么味道。
徐興夏頓時大感吃不消。他急忙用力的將苔絲娜推開,脫出她的魔手控制范圍。這個該死的苔絲娜,居然使出這樣的手段,還真是過分。在有意無意之間,他的弱點,也被苔絲娜抓到了。他吃虧就吃虧在前世沒有什么經驗,也不怎么放得開。他其實就是個悶騷,腦子可以想得很豐富,行動上卻是老弱病殘。
說實在的,要在這湖邊的草地上,在身邊有那么多部下的情況下,和這個苔絲娜有什么密切的聯系,他逐真是做不到。就算這是苔絲娜主動,他被動的配合,也無法做到。
沒辦法,臉皮薄啊!如果不是在一個相對封閉的空間里,又略微有點氣氛的情況下,他還真是不習慣。或許,以后會習慣的,卻絕對不是現在。
“怎么?千戶大人,你是嫌棄我嗎?你辛辛苦苦的將我搶到手,難道不想第一時間得到我的身體嗎?我告訴你,我的身體,還沒有接受過其他的男人哦。你要是現在占有我,你就是我的第一個男人。如果你沒有經驗,我可以教你。過了這個村就沒有那個店,你要是現在不占有我,以后,說不定我就會幕在別的男人手里了,你連后悔都來不及。”苔絲娜輕松的咯咯笑著說道。
她的笑聲,顯得非常的清脆,好像銀鈴一樣,從湖邊遠遠的傳播開去。在這一刻,她的笑聲,絕對是發自內心的,是純真的,是快樂的。因為,她忽然發現,原來徐興夏也有致命的弱點,掌握在她的手里。她怕死,這是她的致命弱點。而徐興夏,沒有和女人交合的經驗,還是愣頭青一個,這是他的致命弱點。
這樣的發現,讓苔絲娜感覺非常的愉悅。外界傳言無惡不作的徐老魔,原來是這樣的一個人。什么好色如命,夜御十女的傳說,全部都是假的。他根本還沒有嘗試過女人的滋味!面對自己主動的送上門,他居然下意識的退縮了。想到他剛才有點受驚的反應,苔絲娜就感覺渾身興奮,她喜歡看到他受驚的樣子。
“你!不許笑!”徐興夏有點惱怒的說道。
“是,千戶大人。”苔絲娜現現矩矩的收斂了笑容。
但是,在徐興夏的眼里看來,苔絲娜的樣子,仿佛是在嘲笑他。好吧,他剛才的動作,的確是有點失禮的。如果是換了別的男人,說不定,早就將她推倒在地上,將她就地正法了。但是,他的確是做不到。這絕對不是生理上的問題,而是心理上的問題。他將苔絲娜抓回來,不是為了占有她的,而是為了她腦海里的情報。
在他的潛意識里,他更在乎腦海里的那個倩影。他覺得,她一定是在默默的觀察他的。他不希望那個倩影覺得,他是一個好色如命,饑不擇食的男人。況且,苔絲娜是韃靼人的女祭司,和她有肉體上的親密關系,誰也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如果她真的和自己有了肉體上的親密關系,雙方的妾系,就更加的復雜了。
或許,換一個地方,換一個時間,他能做到無差別對待。只要是送上門來的,有七分姿色的,都來者不拒。卻絕對不是現在。苔絲娜就是抓住他這一點,挽回劣勢。麻痹的,說來也是郁悶,他居然怕苔絲娜的這一手!簡直是荒謬啊!
徐興夏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讓冷空氣將自己變得清醒一些,緩緩的說道:“苔絲娜,整理好你的衣服!我不希望看到你這個樣子!如果你好好的和我合作,我不會虧待你的!”
苔絲娜媚眼如絲的說道:“千戶大人,我不會背叛長生天的!”
徐興夏意味深長的說道:“我說過要你背叛長生天嗎?我是要你成為長生天的神使!唯一的神使!你將號令整個大草原!”
苔絲娜微微一愣。一時間,她沒有明白徐興夏的意思。其實,徐興夏的話,從字面上就能夠理解。只可惜,字面上的意思,實在是太駭人,她無法相信,這一切都是真的。事實上,以他和她目前的實力,想要做到他說的那樣,簡直是天方夜譚。
然而,徐興夏并不覺得,自己的話是天方夜譚。他說的每一番話,都是經過詳細的考慮的,絕對不是無的放矢。他神情肅穆,緩緩的說道:“據說長生天的神使,可以對所有的信徒發號施令。無論這些信徒的地位是什么,都必須遵從神使的命令,是不是?”
這些稀奇古怪的消息,當然是從王啟年那里得到的。由于藏傳佛教的傳入,還有麥加教的傳入,大草原上的信仰,現在有點亂了。薩滿教一家獨大的情況,遭受到了嚴重的挑戰。不過,控制著肯特汗山的長生天神廟,無疑是最大的勢力。畢竟,無論怎么說,肯特汗山也是韃靼人和蒙古人的圣山,是不容忽視的存在。
為了重振薩滿教的實力,在圣山神廟,一直都有神使的傳說。神使傳說的具體內容是什么,徐興夏沒有留意。對于他來說,無論這個神使的傳說是伴么,都是借口。唯一的目的,就是以神使的名義,重新整合大草原各部落,重新讓他們都回歸到長生天的信仰中來。既然這個神使這么有趣,徐興夏自然要多留意幾分。
“長生天!唯一的神使!”片刻之后,苔絲娜才回味過來。她頓時感覺自己的喉嚨,有點干渴。高挺的胸脯,也有點發脹的感覺。這是她過分激動的表現。她絕對是一個聰明的女人,徐興夏的意思,她完全能夠明白。甚至,她還快速的將其中的各種可能性,都粗略的推斷了一下。結果,她得出的結論是,可以冒險一試。
現在的大草原各部落,混亂不堪。蒙古人那邊,暫且不說,光是韃靼人這邊,三大部落之間的矛盾,就很難調和。在這樣的情況下,如果有一個強大的勢力,將她推到臺面上,讓她去競爭這個神使,她未必就沒有機會。關鍵是徐興夏的力量夠不夠強大,能不能壓制其他的各個部落。如果可以,她就能順利上位。
徐興夏現在的力量,足夠強大嗎?當然不!還差得遠!但是,菩絲娜的腦子,絕對不會這么蠢笨。
她看中的,不會是徐興夏的現在,而是徐興夏的將來。徐興夏現在才多大?才二十歲不到,連女人都還沒有品嘗過。但是他現在的力量,已經可以讓海勒金部落滅族了。假使十年冉后,徐興夏的力量,會壯大到什么樣的程度?
沒錯,這就是投機!風險投機!或許孫人不明白其中的道理,苔絲娜卻是明白的。你想要獲得豐厚的回報,就必須冒著巨大的風險。這和女祭司嫁人一樣。你選擇的男人,如果是本來就很強的,你得到的好處,未必很多。但是,你選擇的如果是有潛力的男人,暫時不顯山不露水的,在他崛起以后,回報一定會特別的豐厚。
苔絲娜在各部落之間游走,目的是什么?還不是選擇合適自己的男人?很多部落的首領,又或者是實權人物,都想得到她。可是,她卻沒有幾個看得上的。在她看來,他們的地位,都差不多到頭了,沒有進一步提升的空間了。唯一值得考慮的,只有林丹汗。可惜,她被徐興夏橫刀搶走,和林丹汗之間,自然是不可能了。
其實,事情到了這樣的地步,她唯一可以依靠的,只有徐興夏的力量了。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從她被徐興夏活捉的那一刻開始,她的命運,就已經和徐興夏的命運,緊密的聯系在一起。徐興夏的日子好過,她的日子自然跟著好過。如果徐興夏的日子不好過,她的日子自然跟著不好過。如果徐興夏滅亡了,她肯定也會變成一杯黃土,消失在這個人世間的,任何的痕跡都不會留下。
看到苔絲娜的臉色不斷的變幻,徐興夏內心冷冷的微微一笑。顯然,苔絲娜是有點動心了。他就知道,這個苔絲娜,不是一個甘于寂寞的女人。如果她甘于寂寞的話,就會守在肯特汗山的神廟里,侍奉長生天,而不是出來到處游走了。這樣的女人,只要有誘餌投放下去,她就會輕易的撲上來。這個誘餌,就是權力。
“你騙我!”苔絲娜忽然尖聲說道。她用力的咬著自己的嘴唇,讓自己從不切實際的幻想清醒過來。徐興夏的話,不是沒有實現的可能,只是,中間的道路,實在是太曲折了。她粗略的計算一下,發現自已有無數的障礙需要清除,這簡直是不可能的事。
“我有這個必要嗎?”徐興夏毫不掩飾的冷笑一聲。
苔絲娜欲言又止。她一直咬著自己的嘴唇,目光游移不定。剛才的話,與其說是責問,不如說是她患得患失的表現。徐興夏提到的神使,毫無疑問,正好擊中了她的心房。她的野心,在瞬間就壯大了。她的欲望,瞬間就膨脹起來了。她忽然發覺,自己落在徐興夏的手里,或許不是一件什么壞事。他需要依仗自己成事,自己也正好依仗他得到好處。這是互惠互利的關系。
特別是,自己有事無事的時候,還可以挑逗一下對方。每每想到這里,苔絲娜就覺得很有趣。她倒要看看,他能守身如玉、到什么時候。她暗暗打定主意,一定要讓他失身于自己。哼,有什么樣的男人,可以經得起女人的引誘?除非是他的某方面不行!但是,自己剛才已經觸摸到了,他的那個部位,其實是很正常的,一點問題都沒有。要是無法讓他失身,那自己也太失敗了!
意念及此,苔絲娜又變得媚眼如絲,風情萬種起來。挑逗徐興夏,已經下意識的成為她的樂趣。她貼著徐興夏的身軀,吐氣如蘭,神情曖昧的說道:“千戶大人,你覺得,我們是不是應該加深一下了解呢?今晚月朗風清,月明星稀,正是天作之劊心
說話間,她的芊芊玉手,又悄悄的伸到了他的胯間,熟練的揉搓著他的勃起。她可以肯定,他在生理方面,絕對沒有任何的問題。他之所以拒絕自己,一定是有其他方面的原因。這讓苔絲娜好強起來。她就不信,自己的挑逗,會一點用處都沒有!
為了進一步刺激徐興夏的欲望,她在有意無意之間,將自己的黑色長裙,打開了深深的開口。從長裙的開口看進去,可以清楚的看到,她的雙峰,是如此的飽滿,如此的堅挺。剛剛沐浴過的她,奶白色的肌膚,在月色的映照下,泛動著迷人的光暈。苔絲娜自信,只要是男人,都會忍不住伸出手來,撫摸她的雙峰。
看到徐興夏有點木然,一點反應都沒有,苔絲娜干脆拿起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上,正好落在深深的乳溝中間。只要徐興夏愿意,無論是左邊還是右邊,都可以盡情的揉搓。如果他雙手都放上來,同時揉搓兩邊,也是完全可以的。她已經完全做好準備了。她覺得,徐興夏可能是愣頭青,不懂得憐香惜玉,下手或許會很重。
沒想到,徐興夏的反應,居然還是上次那樣,從她的懷里掙脫開去。他將苔絲娜的手拿開,退后兩步,皺眉說道:“苔絲娜,你三番四次這樣,到底要做什么?你不覺得這樣很唐突嗎?作為一個女人,你正經一點好不好?這樣摟摟抱抱,成何體統?”
苔絲娜媚眼如絲,神情幽怨的說道:“千戶大人,你真的誤會我了。我真的是發自內心,愿意將我的身體獻給你的。如果我們沒有最親密的關系,我怎么能相信你呢?千戶大人,難道說,以我的容顏,居然不能入你的法眼嗎?你是看不上我的美色嗎?”
徐興夏皺眉說道:“別人在乎你的美色,我卻是不在意的。”
苔絲娜的神情,越發的幽怨,有點不服氣的說道:“我苔絲娜在大草原上,容顏也是三甲之列,你就這么看不起我?”
徐興夏點點頭,直言不諱的說道:“我大明的美女,何止千萬?你這三分姿色,也就是在大草原上有點名氣,在我們那邊,根本算不了什么。你越是這樣做,就越是讓我看不起你。”
說話間,他下意識的想起那個美麗的倩影。她的美麗,她的高貴,她的幽雅,才是他心目中的真正女人。在這個月朗風清,月明星稀的夜晚,如果能夠和她一起坐在湖邊,暢談人生大事,那該是一種什么樣的樂趣啊!只可惜,她距離自己,的確是太遠了。
苔絲娜神色微微一動,輕聲的說道:“你有心上太了?”
徐興夏回過神來,沒好氣的說道:“多嘴!這和你有什么關系?”
苔絲娜輕輕地咯咯一笑,似乎覺得自己又抓到了徐興夏的把柄,嬌笑著說道:“難怪你會拒絕我每獻身,原來你早就有心上人了。看你剛才的表情,你是想她了?”
徐興夏隨口說道:“這有什么不對嗎?”
苔絲娜慢慢的收斂了笑容,神情嚴肅的說道:“你剛才的神色,有一點惆悵,我能看得出來。如果我的猜測沒有錯的話,你和她,一定相隔很遠。或許是你們的距離相隔很遠,又或者是你們的身份相隔很遠。總之,你們不可能輕易在一起。”
徐興妾冷冷的說道:“你倒是很懂得察言觀色的嘛!”
苔絲娜微微嘆息一聲,彎月形的眉毛悄悄的蹙起來,似乎有所感觸的說道:“我們女人,向來都是依靠男人生存的。對男人的反應,當然要觀察入微。準確的揣摩男人的心理,是我們獲得男人寵愛的基本法門。你說,為了活得更好,我能不擅長察言觀色嘛?”
微微一頓,苔絲娜嘴角邊又浮現出一絲絲狡黠的微笑,意味深長的說道:“除了擅長察言觀色,我還很精通男女之道,我保證,只要你答應和我共赴巫山云雨,我不需要你做任何的動作,就可以讓你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欲仙欲死!”
徐興夏冷冷的說道:“你難道不覺得,你越是這樣引誘我,你在我的心目中,就越是低賤嗎?一個正常的女人,誰會有這樣的手段來勾引男人?韃靼人的女祭司,都是你這樣子的?”
苔絲娜毫不動氣,反而笑瞇瞇的說道:“看來,你對你的小情人,非常的忠貞嘛!我要是你的小情人,我一定幸福死了!在這個世界上,你還是第一個能夠阻擋我誘惑的男人!”
徐興夏隨口說道:“這只能說明,我們不是一類人!”
苔絲娜咯咯一笑,笑容燦爛至極。她忽然貼著徐興夏的耳朵,柔聲說道:“那也未必!我一定要在你的小情人得到你之前,讓你失身于我!我要你做我的第一個男人!”
徐興夏皺皺眉頭,什么都沒有說,轉身走了。
苔絲娜不免有點遺憾,神色怏怏的自言自語:“有趣,有趣,徐老魔居然不好色,還守身如玉。
嘿嘿,我一定要引誘到他!不過,他的小情人,到底是誰呢?居然讓他如此的忠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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