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徐興夏喝醉了,在林家過了一晚,結果就有些小道消息傳出來。期間,不免有些母女通吃的說法。對于這些謠言,林家母女自然是有些羞答答的,一心想要徐興夏出來主動的辟謠,也好證明自己的清白。可是,該死的徐興夏,明明聽到了謠言,就是不辟謠,隨便這個謠言傳播,結果,后來大家都有點相信了。
遇到這樣的事情,徐興夏才懶得辟謠呢。對于他來說,這乃是一個契機,一個可以將林家母女都控制起來的契機。他本來占有欲就很強,無意識的狀態下,已經將林家母女都看做是自己的禁臠,不許其他人染指。但是,他又不能承諾給她們名分,不能按照正常的渠道和她們接觸,只有采取這樣的非常規的手段了。
估計其他人知道這個消息以后,一定會認真考慮和林家的關系的。就算對她母女倆有什么心思,也不敢付諸行動。徐興夏這么做,等于是將潛在的競爭者,都全部扼殺了。本來,有些人的確是覬覦林家母女的美色,試圖采取手段,將她們中的一個,或者兩個,收入私房享用。結果,謠言出來,立刻主動的放棄了。
和徐興夏搶女人,你這不是找死嗎?苔絲娜的事情,還歷歷在目呢。林丹汗那么厲害,還不是被徐興夏打得一塌糊涂的?你有林丹汗那樣的本事?美女固然重要,但是怎么都不及自己的小命重要啊。如果連自己的小命都沒有了,要再多的美女,又有什么用?
既然徐興夏沒有辟謠,相關的謠言,就越演越烈了,甚至連老太太都聽到了,還專門托人打探了林緋蓉的生辰八字,結果發現和徐興夏的生辰八字,還真是合得來。其實,算卦的人,也就是為了討老太太的歡喜,信口胡說的,老太太卻是相信了。這不,一說起林家的大小姐,老太太頓時就笑得合不攏嘴了。這一下,就不得了,相關的謠言,就更加的有板有眼了。
可是,到這個時候,大家反而不太敢說了。因為,如果徐興夏和林家母女,真的有些什么的話,別人繼續在背后嚼舌頭,誰也不知道會招來什么樣的處罰。玩一觸怒了徐興夏,這不是找不自在嗎?就算徐興夏不說什么,林家母女吹吹枕頭風,他們也吃不了兜著走啊。于是,大家都很識趣,不再提這個事情了。一切,都心照不宣。
還真別說,在白衣軍里面,的確有不少的人,都希望徐興夏將林家母女給吃了。特別是原來牛角墩的那些老家伙,就很積極的支持徐興夏來真的。他們以前都是將林家母女,當做是夢中幻想的對象的。仿佛,徐興夏要是將林家母女都吃了,他們也能獲得征服感似的。不得不說,這樣的心理,的確是有些不正常的。
不過,仔細的分析一下他們的經歷,就會發現,這樣的想法,其實很正常。徐興夏以最底層的小兵士卒的身份崛起,成為一方大員,最后擁美而歸,本身就夠傳奇色彩的了。要是這件事真的成了,肯定會成為寧夏鎮內外的談資的。對于牛角墩老人們來說,也是一種激勵啊!天底下的美人,又不是只有姓林的這幾個。
這樣一來,林夫人和林緋蓉就郁悶了。明明是沒有的事情,卻被說得有板有眼,似模似樣的,她倆不知道多么的害羞了。在謠言傳播的那段時間,林家母女根本不敢出門。林緋蓉還好一點,畢竟是未出閣的姑娘,就算真的做了徐興夏的女人,也沒有什么。可是林夫人不行啊。她可是林緋蓉的母親。天底下,哪有母女共侍一夫這么荒唐無恥的?就算事實上有,也不能公開啊。
那段時間,林夫人真是恨死了徐興夏了。她知道徐興夏是故意的。他是故意不辟謠的,就是讓她害臊的。她以前就感覺到,徐興夏對她,有些不是很待見。事實上,她也不是很待見徐興夏。如果雙方不是有如此密切的利益關系,兩人根本不可能有什么接觸的。結果,徐興夏來這么一手,她就被動了。除了恨得牙癢癢的,卻又沒有什么好辦法。徐興夏的銀威驚人啊,他的高壓,她是根本無法破解的。
因為這個謠言的關系,別人對林家,是越發的恭敬了。開玩笑,以前林家和徐興夏,只是生意伙伴而已。現在,則是有可能吹枕頭風的存在。誰愿意招來林家的不高興?林家不高興,就是徐興夏不高興。徐興夏要是不高興,你還能在白衣軍的控制地盤上繼續存在嗎?每次想到,在別人的眼里,自己居然成了徐興夏的女人,林夫人就感覺有些不舒服,卻又沒有辦法釋放出來。
看到林夫人臉上的絲絲紅暈,徐興夏心知肚明是怎么一回事。他在心里暗暗的偷笑,叫你裝圣潔,叫你裝純情,叫你裝清高,叫你裝典雅的,看你能裝到什么時候。一個謠言,就能將你弄得無法辯解,你有什么資格在我的面前居高臨下?有什么資格看不起我?
要是我使用暴力的話,估計你都懷上我的孩子了。我已經問過董郎中了,好像你這樣年紀的女人,至少還能生三四個孩子。不過,哥是文明人,不喜歡使用暴力的。哥現在和你比拼耐力,看誰首先頂不住。總有一天,你會心甘情愿的拜倒在老子的胯下……想到某些齷齪又興奮的場面,徐興夏的目光,慢慢的落在林夫人的胸脯上。好吧,千萬不要誤會,他審視林夫人的胸脯,至少為了確定,以后她生了孩子以后,還能不能親自喂奶,母乳喂養才是最好的……至于你信不信,反正我是相信了。
只見林夫人酥胸高聳,絲毫沒有下墜的跡象。柳腰纖細,盈盈一握。渾圓,豐滿動人。雪白的玉頸下,松敞的領口縫隙中,粉紅色鴛鴦交頸肚兜兒若隱若現,襯托著雪白的酥胸,頓時讓人呼吸急促。暗香浮動,包裹住的堅挺飽滿的,更隱約可見尖巧的兩粒紅櫻桃,伴著呼吸起伏,驕傲地怒挺,煞是動人。
“看來,她也是蠻緊張的嘛……”徐興夏暗自好笑。
林夫人明顯是有些緊張不安,才會有這樣的反應。她的臉,仿佛是越來越紅了,呼吸也越來越急促,胸口的起伏,似乎也越來越明顯。更明顯的是她的眼神,根本不敢看徐興夏的方向,只能盯著自己的腳尖。她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的這個動作,其實是剛好將雙峰逼迫起來,顯得更加的高聳,乳溝也裸露的更多。
也難怪她緊張。她在徐興夏的面前,就好像是無助的羔羊。在寧夏鎮,沒有任何人能夠制約他徐興夏。只要他愿意,他現在就能撲上來,將她強行享用了。這小客廳的里里外外,都是他的人。小客廳的里面,更是臥室,有發泄銀欲的大床。而她一個弱女子,落在徐興夏的手里,除了被動的委曲求全之外,她還能做什么?不要說徐興夏享用她的身體,就是要她生幾個孩子,她也只能答應。
幸好,徐興夏沒有用強的意思。看到林夫人窘迫的樣子,他已經很滿足了。有些事情,過程反而比結果更重要。他享受的,也是過程,而不是結果。老實說,他已經不缺少女色,甚至是有些女色過度了。為了自己的身體,必須控制一下頻率。他收回帶著褻瀆姓質的目光,緩緩的說道:“不知道夫人來找我,有什么要事?”
林夫人這才悄悄的松了一口氣,酥胸不爭氣的跳動了一下。她不得不承認,自己剛才的確是有些失態了。這個該死的男人,居然帶給了自己那么大的心理壓力,簡直是前所未有。看來,下一次,自己肯定不能和她單獨相處了。可是,如果他強行要和自己單獨相處呢?那又怎么辦?她不可能拒絕徐興夏的這個要求的……努力穩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緒,林夫人盡量語調平靜的說道:“京城有位朋友,托我向你打聽一下,是否和你聯手做些生意。她也有些要緊的生意,需要路過寧夏鎮……”
徐興夏隨口說道:“你的朋友?叫什么名字?”
林夫人歉意的說道:“不好意思,請恕我不能說出她的名字……”
徐興夏漫不經意的側眼瞪了林夫人一眼,毫不掩飾的冷笑一聲,沉聲說道:“笑話!為什么不能說出她的名字?她的名字有什么大不了的?是擔心我連累了她?還是擔心她連累了我?”
林夫人沒來由的感覺到一陣沉重的壓力,本來到嘴邊的話,也情不自禁的縮了回來。之前,徐興夏給她的壓力,還沒有這么大的。但是,自從這一次重創了莫曰根以后,徐興夏身上的霸氣,似乎陡然側漏了。她在徐興夏的面前,是越來越不敢放松了。
比如說,剛才,徐興夏那樣褻瀆的看自己,要是以前,她一定會有所反應的,最不濟,也會立刻站起來,不辭而別。可是現在,她卻沒有了這樣的膽量。因為,她經受不起這樣做的后果。如果她真的這樣做了,帶來的后果,很有可能是致命的。她是真的不敢。
或許,是她對徐興夏的依賴程度,是越來越深了。又或許,是她對徐興夏的畏懼程度,是越來越厲害了。無論是哪一種,都不是好事。可是,現實就是如此,她不得不承認。反正,在徐興夏的面前,她是越來越像是最溫順的小綿羊了。連她自己都悲哀的覺得,作為小綿羊,最終的結果,肯定會被大色狼吃掉的。只是時間的早晚而已。
無奈之下,林夫人只好小心翼翼的解釋說道:“其實,她也不算是陌生人。她的徒兒,和你也是認識的……”
徐興夏好奇的皺皺眉頭,沉聲說道:“她的徒兒?誰?”
林夫人小聲的說道:“便是阿朱姑娘。她是阿朱姑娘的師傅。”
徐興夏很是愣了一下,條件反射的說道:“你說的是唐塵牛鼻子?不會吧?他要和我做生意?他居然也懂得做生意?”
林夫人急忙說道:“不是,是阿朱姑娘的另外一個師傅。女的。因為家里的情況比較特殊,阿朱姑娘小時候一直沒有和家里人住。家里人將她托付給了別人。她是在兩個師傅的教導下長大的。一個是唐塵道長,一個便是這位神秘人物了。”
涉及到朱蘅芷的事情,徐興夏的態度就好多了。他悄悄的皺皺眉頭,將各種各樣的信息,都整理了一遍,才緩緩的說道:“你說,她也是阿朱姑娘的師傅?她到底叫什么名字?”
林夫人不敢繼續隱瞞,只好坦白說道:“她叫顧鸞音,是一位女修。目前,在京城的太陽宮掛單。她的家族,原本是來自江南,后來勢力逐漸的轉移到了北直隸。這一次,她是代表家族出面的。我以前在江南的時候,和她的關系,倒也算合得來。”
徐興夏皺皺眉頭,沒有說話。他的身體,慢慢的向后靠,靠在太師椅的上面。他在慢慢的沉思。他相信林夫人沒有必要欺騙自己。她說的話,應該都是真的。到這個時候,林夫人沒有必要替對方隱瞞任何的事情。如果她替顧鸞音隱瞞事實,最后受懲罰的肯定是她。這個顧鸞音,或許是真的想通過自己,總一些生意。
不過,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和朱蘅芷的關系。顧鸞音是哪個,徐興夏根本不在乎。她是阿貓阿狗也好,是阿三阿四也好,都沒有太大的關系。可是,關系到朱蘅芷,他多多少少要給幾分面子。好歹,別人可能是未來的丈母娘不是?朱蘅芷的母親已經過世了,她的師傅,就相當于她的半個母親了。
朱蘅芷倒是有點古怪啊,怎么總是跟修道的人混到一起去?不過,當時的氣候,似乎修道之人,的確是比較吃香啊。之前的嘉靖皇帝就不用說了,青詞不知道害死多少人。現在的萬歷皇帝,其實也很信道,宮廷中經常有道士出入,唐塵牛鼻子就是其中一個。就是太子朱常洛,也比較癡迷道家。唐塵牛鼻子,還有這個什么顧鸞音的,如此吃香,不是沒有原因的。誰不想長生不死你?
只是,你既然是修道之人,還做什么生意?更奇怪的是,她居然是幫助她的家族出面的。北直隸的顧家,根據玄影衛之前總結出來的資料,倒也算得上是真正的名門望族。當時的江南,有蕭、張、顧、陸四大家的說法,顧家就是其中的一家。葉家不過是后來興起的,和顧家比底蘊,還是有些不如的。
徐興夏緩緩的說道:“姓顧的要做什么生意?”
林夫人娓娓的說道:“就是玉石、翡翠、寶石、古玩之類的。”
徐興夏有些奇怪的說道:“玉石、翡翠……這些東西,和我關系不大啊!寧夏鎮好像不出產這些東西啊!”
林夫人含笑說道:“大人,你不要著急,我慢慢的跟你說。其實,這些東西,和你關系,真的很大。你可能不知道,除了翡翠是緬甸出產的之外,其他的玉石、寶石什么的,大部分都來自西域……”
她詳細的解釋一番,徐興夏才明白了。當時的西域,的確出產各種不同的寶石,如藍田玉、和田玉、金剛石什么的。以前,這些寶石都可以順利的輸入大明朝。但是,這幾十年來,西域各地,也是征戰不休,那些出產寶石的地方,都被不同的勢力控制,各種寶石的價格,自然是飛漲。顧家的生意,不可避免的受到了影響。
顧鸞音可不是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她也是有后臺的。她的后臺,除了太子朱常洛,還有一些大臣。期間,自然有一些人的眼光,是很獨到的。他們一眼就發現,徐興夏控制的寧夏鎮,是其中的關鍵。現在,徐興夏又控制了甘肅鎮,更是關鍵中的關鍵了。
河西走廊這樣的地形,如果是運輸一般的貨物,成本很高,得不償失。但是,如果是運輸寶石、玉石、瑪瑙之類的,成本就可以忽略不計了。運輸寶石之類的,只需要馬匹駝負就行。一麻袋的寶石,運到京城,利潤起碼是原來的上百倍啊。
以顧鸞音的身份,在拿到寶石以后,肯定是賣給京師中的權貴人家的。或許生意的數量不會很多,但是每一筆生意的交易額,都相當的可觀。這也是顧家最主要的生意利潤來源。不過,要從西域買入寶石,沒有徐興夏的批準,是不可能答應的。
徐興夏想了想,點點頭,爽快的說道:“要我答應也可以,不過有一個條件。”
林夫人急忙說道:“什么條件?”
徐興夏凜然說道:“她賺取的利潤,要分一半給阿朱姑娘。”
一別經年,也不知道她現在怎么樣了。就算天人相隔,給她送點禮物也是好的。或許她不缺錢。不過,這是咱的心意不是?你不收也得收。至于和自己做生意,會有什么后果,想必顧鸞音也考慮得到。她肯定會想辦法解決的。
林夫人欣慰的說道:“如此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