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小家伙,作為老詹姆斯的私人醫生,我絕對不允許你對我的病人進行任何的危險活動。..om言情,”
“天啊!簡直不敢想象,你居然要用這針去次老詹姆斯,小家伙,你至少讓我們這兩個私人醫生知道詹姆斯先生到底是什么地方出了問題,然后再將治療步驟告知我們,否則一旦出現了問題,這可不是小事情。”
揚益早就預料到兩名老外的阻攔,他微微一笑,說道:“詹姆斯先生很健康,五臟六腑如同壯年人一般,他沒有病。”
“什么?你開什么玩笑,詹姆斯會沒有病?要知道他每天……”說道這里一名老外立即住口。
“沒有什么不對,我們機器都無法檢查出來,憑借這個年紀輕輕的小伙子?”老外撇了撇嘴,“小子,既然沒病,你拿針干什么?你連病因都無法查出,根本無權治療。”
“咳!”詹姆斯訕笑著輕咳了一聲,身子向后躲了躲,顯然也是不相信揚益。
揚益不以為意,繼續說道:“詹姆斯先生沒有病,而是中毒了。”
“開什么玩笑,中毒?我們連輻射都檢查過,詹姆斯體內根本沒有任何毒素,再者說,連我們機器都無法檢查出來的毒素,你憑借摸著手腕就能檢查出來?簡直荒謬。”
“年輕人,你還小,雖然有些尷尬,但我們理解你,作為醫生,我們首先要為患者負責,不能因為你的尷尬而置患者不顧。”
聽著二人的反駁,揚益的頭都大了,自己每說一句話,兩個老外都會質疑,揚益都有種脫下鞋子抽他們臉的沖動。
“南洋有一種植物,叫做愁斷腸,花形如人臉,每到月中的時候,人臉會扭曲到極致,詹姆斯先生就是中的這種花提煉的毒素,如果沒有說錯,詹姆斯先生每個月月中的時候都會頭痛欲裂。”揚益很有自信的說道。
“這……這是不是孫愛國那個老家伙告訴你的?”驚愕了一下,詹姆斯疑惑的問道。
“一定是有人告訴他,小家伙,你現在性質越來越惡劣了,之前不過是尷尬,現在已經是欺騙了。”
“哼!聽到一些癥狀就以為自己能夠治療,我的上帝,現在的年輕人膽子太大了。”
揚益將桌子重重拍響,瞪了一眼兩個老外,旋即說道:“那我說說其他的病癥吧!愁斷腸毒是一種慢性/毒藥,剛開始的時候反應很小,詹姆斯先生,我想你第一次感覺到微微有些頭痛,渾身不舒服之后不到三個月的時間頭發就已經全部變白,而且伴隨著輕微的厭食癥,半年之后,頭痛開始劇烈并且小便頻多,一年的時間頭痛欲裂皺紋增多,兩年以上才會五官聚集,頭痛難忍,并且一個月發生一次。”
詹姆斯已經忘記了回答,聽到揚益仿佛親眼看到自己自發病開始的一個個親身感受,他已經驚呆了,如果不是揚益說出來,詹姆斯自己都沒有如此系統的回憶過。
兩名老外也楞住了,一些癥狀他們非常清楚,算起來,自發病開始到嚴重的五官扭曲,確實真真正正的兩年時間,而這些就是他們也沒有注意。
“難道……”
“或許……”
兩個老外第一次思想有些動搖了。
“小家伙,不,小神醫,你真的能治好我嗎?真的嗎?”詹姆斯的聲音都有些顫抖了,這個連坐在哪里都腰桿筆直的軍人做派的老者,此時居然彎下了腰,帶著期盼,小心翼翼的問道。
“病已經滲入經脈,治療倒是能夠治療,不過需要的時間恐怕要長一些。”揚益心中計算了一下,確定的回答道。
“太好了,太好,只要能夠治好,不,只要能夠緩解那種疼痛,在長的時間也無所謂。”詹姆斯真的是被那種刻苦銘心,仿佛直接烙印在靈魂深處的疼痛折磨的害怕了,甚至這個有著鐵血軍人做派的老者提到這種疼痛就已經不寒而栗。
“時間長是多長時間?如果需要二十年,恐怕也沒有那個必要了吧!”
“說的好像挺對癥的,上帝才知道是不是真的。”
兩個老外依然堅定的不相信,盡管他們心中的防線如今已經千瘡百孔。
“時間確實很長,不過用不了二十年,大概需要三天到五天吧!”
“什么?三天到五天?這哪里是長,簡直是太短了,小神醫,現在就給我治療,快。”詹姆斯有些失態的叫喊起來。
“三五天哪里不長了?我都是藥到病除,三五天都夠我治療好多少病人,少收多少診費?”白了詹姆斯一眼,揚益不耐煩的說道。
聽話聽音,詹姆斯可不是普通人,他立即明白了揚益的意思,不由得笑了出來,說道:“孫狐貍果然沒有說錯,你這小子哪里都不錯,就是占便宜的缺點討厭。”
“什么?”揚益差一點沒跳起來。“那個老頭還敢說我愛占便宜,每一次碰到他,都是他占我的便宜,他還好意思說我,不治了,不治了,省的又被那老頭拿出來污蔑我。”
“別別別,小神醫,這是我的小意思,我保證,絕對不告訴他,而且幫你罵他。”詹姆斯很識趣的送上一張支票。
揚益冷哼一聲,拿起支票就要丟回去,這詹姆斯可是和孫老頭多少年的關系,他哪里會信。
只是一看到支票上一連串的零,還有那美達元的標志,揚益順手就裝到了衣兜里。
“有便宜不占王八蛋,讓老頭知道又怎么樣?我治療一個病人,一千萬,還是美達元,氣死那個愛占便宜的老頭。”
合谷,人中,氣窗……
手指長的銀針一根根的刺入詹姆斯的臉上,揚益全神貫注,一絲絲神元沿著銀針流淌入詹姆斯的臉部經脈之中,不斷的沖刷著。
“這是什么?怎么會這樣?”
兩名老外驚愕不已,他們親眼看到揚益的手離開了銀針,而這些銀針依然在有規律的震顫著,不僅如此,一縷黑絲居然沿著銀針緩緩向上攀爬出來。
短短五分鐘的時間,揚益已經是滿頭大汗,他也沒有想到這毒素如此厲害,就是神元驅趕也如膠水一般,緊緊吸附在經脈之上,蠶食著經脈。
揚益只能利用旋真之術產生的吸力配合神元一點點的清除。
兩外老外更加的驚奇了,揚益換了三次的銀針之后,詹姆斯臉上的褶皺居然打開了一些,五官也不像剛剛那樣擠壓在一起。
詹姆斯得病的時間太長了,恐怕至少有十年的時間,揚益真的不知道他是怎么撐過來的,要知道那種疼痛號稱是地獄的懲罰。
整整施針十遍之后,揚益收手了,他的神元已經所剩無幾,整個人更是累的如同虛脫了一般。
“有效,真的有效,我能感覺到臉上的輕松,十年了,我終于有了輕松的感覺。”詹姆斯此時已經激動的熱淚盈眶,鐵血軍人一般氣質的他隨即痛哭的如同一個孩子。
搖了搖頭,揚益嘆了口氣,這樣的強度,恐怕至少也要四天的時間,這已經是他傾盡全力了。
看到痛哭的詹姆斯,沒有人會笑,那種疼痛揚益沒有經受過,但也能想象得到,如果是他,恐怕連兩年都無法堅持,更不用說痛苦的活了十年。
休息了一會,詹姆斯依然沉浸在驚喜之中,臉皮被扯的如同氣球。
揚益也沒有理會,他笑盈盈的問向兩個老外專家,“兩位先生,我想請問你們如今對中醫的看法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