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到半山腰,揚益才發現高德的教育對自己是大有好處,巨大的巖石壁上,爬上去基本上不可能,坡度太陡峭了,只能把繩子(套tào)上去,然后慢慢地攀爬到頂部,揚益都后悔自己不是暴風修煉者了,如果是暴風修煉者,相對來說這樣的峭壁根本不需要這么費力氣,直接就上去了。[本站更換新域名..首字母,以前注冊的賬號依然可以使用]
顫顫巍巍地爬到了山頂,揚益和龔伊娜又傻眼了,當下兩人馬上決定晚上在這里休息,找好了避風的大石,兩人在四周架起了擋風的布,這才吃飯休息。
山頂的風太大了,而且爬上來后,揚益發現地面依然是非常陡峭的石壁,基本上都是九十度的直角,這讓揚益是大為的生氣,更讓揚益沒有想到的是這些石壁上沒有攀爬的地方,只能靠著攀巖繩索來動,所以兩人才一直同意休息一個晚上。
其實揚益兩人不知道,翻越這座山的人,多數都會在中途選擇休息三天,很少有人能一天就過去,暴風修煉者都需要在山上呆一天,兩人依靠著山上的(熱rè)(情qíng),爬到山頂已經很不容易了。
收拾下自己的隨(身shēn)物品,揚益非常感激地看著高德買的大帳篷,雖然算不上舒服,但是山頂上沒有風后,(身shēn)體已經很舒服了,疲憊也少了很多,揚益決定拿東西出來吃,從里面開始慢慢地找吃的東西。
為了減少重量,高德給兩人只準備了七八天的食物,雖然大峽谷內環境惡劣,但是一些基本的食物還是有的,而如果帶太多的食物則會影響到兩人的速度和安全,考慮下所有的因素,少帶一些食物還是比較劃算的。
“看來幾天以后,我們就要和下面的妖獸打交道了,不吃他們的(肉肉),我們兩個恐怕就沒得吃了,來這鬼地方,看來就是要體驗妖獸(肉肉)來的。”
揚益看著為數不多的食物,然后笑著對龔伊娜道,不過現實的(情qíng)況就是這樣了,揚益也很無奈,想著接下來的(日rì)子只能吃妖獸(肉肉)過(日rì)子,他就感覺壓力很大,這么多的妖獸找到一個落單的下手也許能吃的安穩點,要是碰到麻煩的妖獸,就吃虧大了。
“不是還有蘑菇和一些花草能吃嘛,吃妖獸的(肉肉)太血腥了,找點果子,蘑菇吃就舒服多了!”龔伊娜倒是一臉的無所謂,反正高德在路上已經告訴兩人什么東西可以吃,什么東西不可以吃,怎么吃更好吃,他們兩個也都很熟悉了,所以并不是特別的擔心。
揚益想想也是,不過錯過了這么好的機會,以后想要吃妖獸的(肉肉),就已經不知道是何年月了,不(禁jìn)吐吐舌頭,然后(禁jìn)不住(誘yòu)惑地拿了一塊兒買來的獸(肉肉)放入了口中。
龔伊娜則是拿了一些簡單的面食吃了起來,她比揚益累的多,所以并沒有揚益那么好的胃口,稍微吃了一點就吃不下去了,喝了些水,就一直躺在那里。
越是天黑,外面的風也就是越大,這讓揚益有些興奮,本來想出去看看,剛打開帳篷門,揚益就被嗆的喘不過起來,只好放棄了夜色下山頂欣賞美景的瘋狂舉動。
龔伊娜就沒有那么好的心(情qíng)了,從下午進入這里,一直到現在,她都有些傷神,不知道為什么,她突然想到了自己的爺爺和父母,想著想著就不自覺的落淚了,然后就是想到了以后……
想著這些天來漫無目的的轉悠,和原來劉一德的樣子,龔伊娜又哭了起來。
剛開始揚益沒有注意到,后來聽到龔伊娜在輕輕地抽泣,這才反應了過來,馬上翻(身shēn)看著對面的龔伊娜。
“龔伊娜,你怎么了呢?是不是有什么事(情qíng)?”
揚益輕聲地問著(身shēn)邊的龔伊娜,其實揚益本來心(情qíng)很好,可是看到龔伊娜在哭,也就沒有什么心(情qíng)了,反而感覺事(情qíng)有些不對。
“沒什么,我只是想我的父母爺爺還有劉一德了,感覺有點失落……”
“是這樣啊,對了,給你看一件東西。”
揚益聽龔伊娜這么說,馬上明白了龔伊娜哭泣的緣由,原來是想家了,其實人在累和生病的時候最容易想到這些,可能是龔伊娜太累了,只有轉移個話題了,揚益伸手從(身shēn)上拿出了自己的隕神訣來。
“這個叫隕神訣,據劉一德說,他可以決定一個人的生死,但是沒有人的力量可以打開這個封印,而掌握人的生死,這里的每一個名字都是真實存在的,雖然不完整了,但是還能看的清楚,你看著這個漸漸變淡的名字,就說明他要死去了,而放著紅光的名字,則說明他的壽命還很長……”
揚益還沒有說完,就看到里面有龔伊娜的名字,龔伊娜也發現了自己的名字。
不過紅光正盛,名字熠熠生輝,揚益好奇地看著龔伊娜的名字,然后看看龔伊娜道:”看來你的(日rì)子很多啊,不過不知道是不是好事!”
“廢話,當然是好事,人長壽多好啊,你怎么突然這么說……”
“長壽當然是好事,但是如果有錢人的(日rì)子,多一天舒服一天,但是如果讓你在這個破山頭兒上凍一輩子,命越長豈不是受罪越多,而且萬一,你陷入到了妖獸窩里,人家讓你打掃房間,清理窩棚,活的越長,就給妖獸干的越多,這也叫好!”
說完,揚益和龔伊娜都笑了起來,生死有命,揚益和龔伊娜也看明白了,龔伊娜知道揚益是在跟自己逗樂,想哄自己開心,也就不去想其他的事(情qíng)了,而是靜靜地看著揚益手中的隕神訣上。
果然名字會不時的跟換,而且每個名字的顏色都不一樣,確實有逐漸變暗,消失不見的名字。
揚益和龔伊娜兩個人在一起的時間也不短了,從進入到這里后,龔伊娜就感覺有些孤單,可能是這里人煙稀少的緣故吧,總感覺里面有些(陰陰)森恐怖。
揚益還好些,并沒有太多的感觸,只是感覺(身shēn)上有些不舒服,比起平常來,這里的環境惡劣了很多,被風吹的(身shēn)上都是沙土,而且這里的空氣吸入后非常的費勁,如果不是揚益和龔伊娜經歷了劉一德的強大折磨,說不定,現在他們已經堅持不下去了。
“來這里真夠苦了,龔伊娜,你感覺怎么樣?”
“還可以,不過劉一德也說過,最好的機會都在這樣的(情qíng)況下才能磨練出來,不能灰心,而且我們還沒有進去呢!”
“聽著妖獸的怪吼,就感覺興奮,可惜劉一德不來,不然就省勁多了,劉一德可是什么都不怕,不知道劉一德如何了,他只說還有兩三個月能活,現在才一個月,大概還在什么地方鬼混呢!”
揚益雖然說的輕松,不過他還是很想念和劉一德在一起的(日rì)子,兩年里,劉一德雖然總是板著臉,而且巨大的壓力,讓人很難喘過起來,一次就是一天,兩年里不帶間斷,苦是苦了點,不過終究還是非常的感激,想到了劉一德,揚益也有些感傷。
劉一德已經很久沒有出現了,揚益和龔伊娜都有些懷念這個觀點與所有人都不同的家伙,不過他的實力和能力確實讓兩個人佩服,而且有著高人的見識。
從所謂神輝修煉者中走出來,揚益和龔伊娜全靠劉一德的幫助,現在劉一德不見了,他們自然有些想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