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揚益已經陷入了苦戰,而白野豬武士們也沒有任何的辦法,就在這緊要的時刻,一個剛剛加入戰斗的白野豬武士卻擊敗了阻擋他的天級下品境界武士,徑直沖向了揚益。
這突如其來的變化也打亂了仲景的計劃,他不得不在圍攻揚益的幾個人中分出兩個天級下品境界武士去截擊這個武士。當然,隨著人數的減少,揚益受到的壓力也馬上減退,揚益此時抵擋十幾下攻擊后也能夠有一兩次反擊了。看著那個忽然出現的白野豬武士對戰兩個天級下品境界武士仍然勢均力敵,揚益知道現在勝利的天平已經偏向自己一方了。
和揚益感覺相駁的當然是仲景了,自己苦心制造的布局就被這個忽然出現的白野豬而打破了,而且自己的傭兵部隊到現在還沒有趕到,照常例來說,自己的傭兵們早已經發現這里的不對了,現在應該能夠趕到了。
可禍事是不單行的,就在仲景擔心自己的傭兵隊伍的時候,阻擋那個突如其來的白野豬的兩個天級下品境界武士卻忽然發出兩聲慘叫,然后就倒地不起,仔細看去,這兩個高手的眼睛上準確的扎著尾部還在顫抖的箭支。而那個白野豬勇士更是不可阻擋的向自己沖來。
就在仲景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外圍阻擋其他白野豬武士的天級下品境界武士也相繼傳來慘叫聲。
“撤退!快撤退!”仲景感覺到了不妙,自己現在不可能在短的時間內殺掉揚益,而自己的精英正在相繼的死亡,照此下去,自己將全軍覆沒。他不愧為一代梟雄,到決斷的時候沒有絲毫拖泥帶水,馬上命令自己的精英們撤退,以保留自己的實力。
已經戰死了二十幾個武士的白野豬們怎么會放過這些殺害自己族人,而且還想殺害自己首領的敵人,他們全部在第一時間沖了出去,向著仲景他們逃跑的方向追了過去。
任何種族在逃跑的時候對自己防御能力都是最弱的,這些沒有經過戰場考驗的天級下品境界武士更是如此,眨眼間,仲景留下阻擋的三個高手就被吞沒在白野豬武士追擊的洪流中,甚至都沒來的及發出呼喊。
此時的揚益也因為力氣用勁而癱坐到了地上,渾(身shēn)再也提不起任何的力量用來追擊,雖然他也知道現在追擊是最好的時刻。
那個忽然出現并且以一己之力抗擊兩個天級下品境界武士的白野豬武士也沒有追擊出去,他和一個遺棄之族人來到揚益的旁邊,并把揚益攙扶了起來。
“張東!李曉!你們怎么會在這里?”揚益看到兩人驚喜的叫道。
李曉回答道:“首領,我們歷練了一段時間后,現在已經感覺有些能力能夠保護你,所以我們就想趕回封領地去,可是我們在經過銀月山谷的時候遇到了管家,他讓我們來這里幫你。”
“周金友?他們怎么會在這里?他在什么地方?”
“他在帶領我們封領地余下的武士阻擋仲景的傭兵隊伍,現在可能還在離這里三里左右的地方吧。”
“糟了!他們會有傷亡的,仲景他們就是向著那個地方逃跑的,快!我們快追上去。”聽到李曉的話后,揚益焦急的喊道。
揚益在戒指里掏出了生露,三個人各分了一顆,只用了幾分鐘的時間就已經恢復了全部的體力,沒有任何耽擱,立即一最快的速度向向追去。
三個人把自己的速度提到了最快,甚至已經追上了先他們一步追趕的白野豬武士,但他們還是晚了一步。當他們來到周金友(身shēn)邊的時候,仲景已經逃到了傭兵隊伍里,并且指揮傭兵們向自己開始反攻。
“全體撤退!”揚益也適時的下達了命令,他也明白自己這幾千武士是不可能抗擊仲景十幾萬傭兵的。
正當武士們不知道該向哪個方向撤退的時候,周金友及時的命令道:“按照原路撤退,白野豬武士掩護。”
揚益和周金友都留下指揮白野豬武士們阻擋敵人的進攻,以給自己的武士們更多的時間撤退。
揚益一邊指揮阻擋敵人,一邊向周金友問道:“你們怎么會在這里?怎么來的?”
“你可以丟下我們,但我們怎么可能讓你自己單獨的面對危險?別忘了,你可是我們的首領啊!”周金友埋怨的說道:“你自己一個人來,也不(允yǔn)許我們守護,我們大家都知道你是為了我們好,不想讓我們有所損傷。你可以拋下我們,但我們是永遠不會放棄你的。
就在昨天晚上你休息的時候,我們大家一致同意來抗擊仲景的傭兵團。連夜的,我們派人趕到銀月山谷,在探察了仲景他們的傭兵隊伍的駐扎地后,端木瑞馬上就建造了靈氣傳送法陣,以方便我們傳送到這里。為了害怕仲景有其他的辦法,朱六帶領破城大隊一直跟在你的后面。現在我們還是通過靈氣傳送法陣回我們的封領地。到我們的封領地后,仲景再也不敢攻擊我們的封領地了,除非他們想他的傭兵隊伍全部滅亡。”
“這次真的謝謝你們了,要不我今天真的會被仲景他們消滅。”
“和我還客氣什么!不過我這次是真的體會到端木瑞的好處了,這次的功勞都應該是端木瑞的,要不然憑著遺棄之族的體力,即使即使跑到這里,也不會有多少的力氣阻擋這十幾萬人的傭兵隊伍了。”
“是啊!”提到端木瑞,揚益很是感嘆,他知道這段時間自己根本就沒有怎么理端木瑞,不僅是自己,就是封領地內所有的武士和下屬都不怎么和端木瑞接觸,整個封領地在這段時間內都冷落了端木瑞,而端木瑞并沒有責怪大家,還是一如既往的進行自己的研究,而且幫了大家很大的忙,甚至這次還救了自己的(性性)命。
過了一個多小時的時間,大家終于又回到自己的封領地,按照慣例,揚益沒有做任何的休息就召集了各個大隊的隊長和族長,總結這次戰斗。
雖然遺棄之族們都或多或少的有傷員,但沒有一個死亡,這次又是朱六最是郁悶,自己的族人犧牲了近三十人,在大家的勸說下才慢慢的放下心里的包袱,坦然的面對大家。
這次戰斗是揚益領導這些種族參加戰斗以來第一次有武士死亡,而且一次就是近三十個武士。雖然這些白野豬武士的女人、孩子并沒有埋怨揚益,但揚益的心像被針扎著一樣的疼痛。他不顧自己(身shēn)體的疲勞,帶領著管家周金友和其他的隊長、族長一起到封領地后面的樹林邊緣,親手為這些死去的武士挖掘埋藏他們的陵墓,一期望自己能夠心安。
封領地內所有的下屬都被揚益的行動而感動了,越來越多的白野豬和遺棄之族聚集到這里,等到揚益親手把這些勇敢的武士抬到陵墓里后,自發的,每個人一把泥土,整個封領地的所有人都滿懷著敬佩的心來親手把這些勇士埋藏。
此時整個封領地仿佛沒有了任何的色彩,灰暗的天空更加壓抑著所有人的心,那些強忍著不想哭出來的,這些犧牲勇士的親人們也再也抑制不住自己悲傷的(情qíng)緒,哭出聲來。
揚益背著雙手,揚起頭看著那灰蒙蒙的天空,兩行(熱rè)淚也止不住的向下滴落。可揚益并沒有用手臂去擦拭,感慨的對者(身shēn)邊的周金友和白野豬武士問道:“我們做的對嗎?如果我當初沒有帶著他們出來,也許他們現在還好好的活著。”
一個白野豬武士聽到揚益的話后激動的喊到:“不!我們大家寧愿這樣站直(身shēn)子的戰死,也不愿意再向以前一樣憋屈的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