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奇是神奇,可李元福也不是傻子,更何況還要騙去一大批的粵港精英,天知道他們之中有沒有醫術高手。”撇了撇嘴,魏立忠不耐煩的說道。
“不僅僅是你師叔,還有猜哄師傅幫襯,外面還有你五師兄,吳師兄帶著四名殺手壇的殺手,就算不得手,強行((逼逼)逼)迫也沒有問題,更何況,深水鄉大道地勢偏僻,就是開槍,也不會驚動太多的人。”魏保國很是自信,這個布局雖然是倉促完成,可卻也是環環相扣,在他的心中,沒有不能完成這個可能。
“老豆,你還真是小心翼翼,怕什么?直接讓五師兄他們出手不就好了?”魏立忠不解的說道。
如同名字一般,魏立忠不喜歡這些彎彎繞繞,對付敵人,他更喜歡明刀明槍,當然,他所處的層次也不過是紈绔之間的爭斗,打架斗毆罷了。
“哼!”面對兒子沒有腦子的問題,魏保國不由得氣怒起來,訓斥道:“整個粵港都知道我們集團與李元福的李氏集團有糾紛,直接搶了他,所有人都會將目標對準我們,我們畢竟是外來戶,觸了眾怒,還這么在粵港發展?”
“還有,沒有你師叔,這么一次(性性)聚集如此多的精英,聚集如此多的財富?騙了他們,只能說明他們智商太低,絕對不會牽連到我們集團,如果不是為了這一大筆錢,你認為我會如此冒險?”
“行了吧,老豆,我那個師叔雖然謹慎,可是也是一個自大的家伙,在掌握全局之后,說不定一松口就將我們說出來,嘁!我才不相信他呢。”對于父親的發怒,魏立忠沒有絲毫的懼怕,反而振振有詞。
皺了皺眉,魏保國當然清楚自己師弟的脾氣,不得不說魏立忠雖然紈绔,但還有一點點的識人之明。
“不會,你的師叔應該不會如此糊涂,不過,也不得不防,你給你五師兄打電話,讓他注意一點,如果有異樣(情qíng)況,立即動手滅口。”
“現在就不怕這些人的家屬聯想到我們集團?簡直就是掩耳盜鈴,我們集團在粵港的投資才多少?不過幾個億而已,據說今天應李肥仔邀請的人就近百人,將他們一網打盡,幾百個億應該是沒有問題,到時候丟了粵港這一塊的生意又能怎么樣?”魏立忠一邊拿出電話,一邊輕蔑的說道。
“混蛋,如果這個惡名傳出去,我們集團就完了,不僅僅是粵港,我們整個集團的根基都會垮塌。”狠狠的瞪了兒子一眼,魏保國不(禁jìn)有些頭痛,他這個兒子聰明是聰明,可是紈绔氣太重。
“換個手機,換個卡,別留下證據。這還要我提醒?”看著兒子開始撥打電話,魏保國氣怒不已的將酒杯重重的放在桌子上,冷哼一聲轉(身shēn)離開。
看著父親的背影,魏立忠撇了撇嘴,嘟囔道:“老頑固,一件事(情qíng)弄的七擰八擰的,費不費腦子?都六七十歲了,還想著短時期弄夠百億上繳,弄個堂主位子,真不知道怎么想的,還能坐幾年?還不如好好享受一下。”
雖然心中不滿,可魏立忠還是取出另一部電話,上了一張新卡,開始撥打電話。
鈴鈴鈴!
電話鈴聲響起,一只手拿起了電話,卻沒有出聲。
“喂!五師兄嗎?師叔如果不行,你就盡快動手,耽擱這么長時間,害的我也沒有辦法出去玩。”電話聯通,魏立忠對著電話就是一通埋怨。
“哦!你在那里?”電話另一頭,一個略有沙啞的聲音低沉的問道。“我們在……”魏立忠隨口就要說出,但隨即警覺的停了下來,皺著眉頭,急促的問道:“你是誰?五師兄呢?”
電話另一頭一聽自己已經露餡,心知不妙,不由得冷哼一聲,說道:“我是誰你不用管,你的五師兄已經被我殺了,很快就輪到你了。”
話畢,電話關閉。
握著手機,魏立忠楞了楞,旋即臉上露出驚恐的表(情qíng),一股煙一樣沖入了臥室之中。
“老豆,不好了,不好了。”魏立忠急匆匆的沖入了臥室之中,臉上滿是驚恐之色。
不慌不忙的取下老花鏡,半依在(床床)頭的魏保國皺了皺眉,訓斥道:“你都多大的人了?還這樣毛毛躁躁,這樣下去,我如何能夠托付你大事?”
魏立忠急速的喘了兩口氣,定了定神,這才說道:“老豆,五師兄的電話在別人的手中。”
“哦!”魏保國臉色平淡的點了點頭,又拿起了手中的書。
“老豆就是老豆,不服不行,這樣還如此能夠沉得住氣。”魏立忠第一次對自己的父親如此信服。
可還沒有等到魏立忠開口奉承,只聽啪的一聲,書掉落地面,魏保國一臉驚詫的蹦了起來,不可思議的看著魏立忠,急切的問道:“你說什么?你五師兄的電話在別人的手里?”
點了點頭,魏立忠再次確定道:“沒錯,電話號碼沒有錯,那個接電話的人還想冒充五師兄,被我識破了。”
魏立忠正在邀功,冷不丁一個打耳光扇了過來,頓時將他打的楞在了原地。
“為什么不早說,為什么不早說,怎么辦?完了,完了,全完了。”魏保國此時也慌了手腳,完全不顧剛剛一蹦而引發的腰痛。
魏立忠滿臉的委屈,如果不是自小就有些懼怕父親,他此時甚至氣怒的都要動手了。
“是你自己裝平靜!”低聲的嘟囔著,魏立忠可不敢在自己父親真正發怒的時候再次觸怒,他是紈绔,但絕對不笨。
轉了五六圈,魏保國這才感覺到自己腰痛的厲害,強忍著疼痛,扶著腰,緩緩的坐下,這才急切的吩咐道:“先去吩咐飛機申請航線回國內,你再買兩張飛機票,用我們備用的護照,去澳門,另外,吩咐下去,我們集團名下的所有產業,短時間內全部出手,(套tào)現,還有,吩咐門內人員,立即分散以備用(身shēn)份離開這里,越快越好。”
不愧是天使集團的創始人,經過短暫的驚慌,魏保國已經鎮靜下來,一應事物也有條不紊的安排了下去。
“大撤退?還隱姓埋名?老豆,有這個必要嗎?即使是在粵港,沒有證據,誰還能拿我們怎么樣?”魏立忠可不愿意如同老鼠一般灰溜溜滌走,這可有損他秦公子的名聲。
“混蛋,都什么時候了,證據,證據是狗(屁pì),我們都((逼逼)逼)的人家差一點死了,誰還會在乎這些證據?快去,越快越好。”魏保國恨鐵不成鋼的怒罵道。
縮了縮脖子,魏立忠轉(身shēn)快步離開,安排這些事(情qíng)。
李元福的別墅內,所有人都心悸不已,就是揚益也是后怕,至今后背還流著冷汗。
一個殺手繞過來,正面首領殺手還有瘦高殺手控制剩余的人質的同時,也在看護著揚益,只要揚益離開法臺,必死無疑。
這根本就是一個死局,必死之局,可是誰也沒有想到,就在揚益無計可施,幾近任命的時候,槍聲再一次響了起來。
隨著槍響,首領殺手整張臉被炸了個粉碎,半個頭顱都沒有了。
第二聲槍響,瘦高殺手躲避了爆頭的命運,卻躲不過手臂殘廢的結局,一顆子彈穿炸碎了他的右臂,瘦高殺手也瞬間暈了過去。
如此利落的手法,連揚益都沒有察覺到對方的存在,這就足以說明這個援手很是不凡。
終于,第三聲槍聲響起,別墅內,一個紅色的環抱粗的柱子之后,僅剩的一名殺手也軟軟當倒了下來,丹田之中多出了一個血洞。
寂靜,整個別墅區內一片寂靜,所有人都抱著頭,蹲在地上,不敢有絲毫的異動,而揚益也依然躲避在法臺之后,不時的注意著四周,不過此時他已經不敢使用水系靈氣,天知道他如此耗費水系靈氣,是否會在下一秒就暈倒過去。
一分鐘,兩分鐘,三分鐘……
足足五分鐘,周圍依然沒有任何的反應,李元福這才仗著膽子,緩緩的站了起來。
依然沒有任何人攻擊,接二連三的人站了起來,依然沒有任何反應,不過這些人卻也不敢乘車離開,唯恐招惹禍端。
揚益也是小心翼翼,先是伸出一只手,然后才緩緩的站了起來,直到此時,他才徹底的松了口氣。
至少,這個殺手對自己是沒有惡意,甚至是在幫助自己,否則,水系靈氣有危險警示,會瞬間鎖定這個殺手的位置。
拖著疲憊的(身shēn)體,揚益不得不進行善后處理。
此時有毒霧攔路,揚益也只能自己別墅,取出了一罐胡椒粉。
拿著鬼燭,揚益緩緩的走到三名殺手的尸體跟前,取出胡椒粉,撒了出去。
遇火既燃,揚益接連丟出四五個胡椒粉火球,這才放心的點了點頭。
救醒幾十人顯然是個大工程,揚益此時疲憊不堪,不愿意動手,直接將罐子拋給了曾佳明。
“胡椒粉灌入鼻子中,打兩個噴嚏就可以了。”揚益輕聲的吩咐了一句,轉(身shēn)離開。
“他們不是死了嗎?救的回來嗎?”曾佳明疑惑的問道。
“之前的毒霧,后面被我更改配方,變成了麻醉噴霧,三個殺手是死了,其他人不過是深度昏迷而已。”揚益頭也不回的說道。
此時他已經疲憊不堪,最想找一個地方,好好的睡一覺。
揚益哪里管這里不是他的家,隨意走入一個房間,徑直躺了下去,連外面的鐘會亮也暫時無法估計。
可是奇怪的是,揚益躺在了(床床)上,盡管精神疲憊,(身shēn)體疲憊,可卻睡意全無,丹田之中僅剩的一絲水系靈氣竟然化作一縷冰涼的氣息,游走在揚益的頭部內經之中。
一如當初剛剛獲得傳承一般,揚益(身shēn)體絲毫不能移動,周圍的一切卻都收在眼底,不過更進一步的是,他再一次感覺到什么叫做五感通達。
氣味,隔著房門,揚益也能清晰的分辨出這棟樓里有幾十個人存在,每一個人(身shēn)上的味道都截然不同,而其中只有兩個自己非常熟悉,一個是鐘會亮,就在自己的頭頂房間,一個是曾佳明,仿佛正在商談著什么,他(身shēn)邊有著十幾股其他的味道。
揚益還能聽到周圍房間內細微的聲音,但也僅限于周圍的房間,包括鐘會亮的呼吸聲都宛若在耳邊一樣。
這感覺,讓揚益很是矛盾,就仿佛在公廁之中擺放了一桌美食一般,又香又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