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時間你心里巴不得吧?穆月忍不住扔了揚益一個白眼,跺跺腳小聲道:“我上去做飯了。”
揚益看著穆月嬌羞嫵媚的表情,悄悄的咽了咽口水。低聲道:“也不知道把她摁在床上是什么感覺?唉,也不知道她老公是怎么想的?怎么忍心讓這么個嬌滴滴的大美女跑出來打工。”
飯間,穆月臉色有些陰晴不定,好幾次張了張嘴。可是始終忍住了沒說話。
揚益心里暗自好笑。抹了抹嘴道:“月姐,你想說什么?”
“揚益,你···你,”穆月眼神有些黯淡。吞吞吐吐的不知道該說什么。
“月姐,你是不是有什么難處啊?”揚益真誠的說道:“你要是有什么事就說吧。只要我揚益能辦到的,我一定毫不猶豫。”
“揚益,你能不能治敗血癥?”穆月緊張的抓著衣角問道。一臉希冀的望著揚益。
“什么?敗血癥?”揚益驚訝的問道。點了點頭道:“應該能治吧。怎么,你是不是有親人得了這種病?”
“嗯。”穆月黯然的點了點頭,低聲說道:“是我兒子,他一年前被查出患有敗血癥。我,,我,,嗚嗚嗚”穆月再也說不下去了。掩面大聲哭了起來。
“月姐,月姐,你別哭啊。”揚益被弄的手足無措,他最害怕的就是女人哭了。急忙遞過紙巾。安慰道:“月姐,你別哭啊。我一定會幫你治好他的。”
穆月并沒有接揚益遞過的紙巾,而是狠狠的撲進揚益懷里。眼淚像是決堤了一般,怎么也止不住。
揚益目瞪口呆的愣在原地。抱也不是,不抱也不是。看著穆月消瘦的肩膀,揚益心里微微一嘆,有些憐愛的摟著穆月。說來也怪,揚益平時見著女人就起色心的,可是此時心里卻生不出一絲雜念。
穆月眼睛紅紅的,感覺到自己的失態,急忙從揚益的懷里掙扎著起來。臉蛋微紅,悄聲道:“對不起,對不起。把你衣服弄臟了。”
“沒什么。”揚益大度的笑了笑。故作調皮的說道:“月姐,你現在的樣子好丑哦。”
“啊。”穆月像是被踩了尾巴似地。‘騰騰’跑上樓。半天才扭捏的從樓上下來。
揚益看的眼睛都直了。穆月雖然只是簡單的補了補妝。但是眼睛微紅,水汪汪的,看起來更是嬌艷欲滴。讓人忍不住獸血沸騰啊。
“你看什么呢?是不是我臉上的妝花了?”穆月不自覺的摸了摸俏臉道。
“不是,不是。”揚益急忙擺手。“是因為月姐太漂亮了,我都被你迷住了。”揚益腆著臉說道。
“揚益,你以后可不許說這種話了。”穆月微微有些氣惱的說道。揚益這話,對她來說,確實有些輕佻了。
“哦。”揚益也自知老毛病又犯了。急忙老老實實的點了點頭,也不再言語。
“揚益,你真的能治好敗血癥嗎?”穆月定了定神,悄聲問道。臉上露出少有的緊張。
“嗯。”揚益自信的點頭。接著問道:“對了,月姐,你兒子在那呢?要不,你問問你丈夫,讓你帶你兒子過來吧。在這里也方便治病。”
“丈夫?”穆月眼里閃過一絲狠色。凄聲道:“我沒有丈夫。”
揚益見狀,也不敢再往下問了。笑了笑,接著問道:“那你兒子現在在···?”
“他現在住在醫院。”穆月黯然的笑了笑。卻強忍著不讓眼淚流出來。
從和穆月的談話中,揚益才知道穆月瘦小的肩膀扛著多么大的壓力。新婚才不到一年,丈夫就在一起車禍中死了。穆月一個人靠著丈夫留下的財產,獨自一個人將兒子生下,取名叫孟思宇。好不容易將他拉扯到五歲了,可卻又患上了敗血癥。這一年來,穆月幾乎花光了所有的積蓄。不得已才扔下兒子出來打工。
這些年,真不知道她是怎么熬過來的。揚益心里暗嘆一聲,出聲道:“那咱們去將你他接過來吧?”
“這···方便嗎?”穆月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這是她唯一一次對一個男人說自己的事情。而且還是一個不熟悉的男人。
“方便,當然方便了。其實我也很喜歡小孩子呢。”揚益眼神里多少有些期待。這么漂亮的女人生出的孩子應該也是很可愛的吧?
“真的很謝謝你,揚益。”穆月真誠的說道。心里是濃濃的感激,要不是遇到揚益,她真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了。
“醫生,求求你,救救我父親,我求求你了。只要能治好我父親,你要多少錢都可以。醫生,我求你了。”
揚益剛進住院部就聽見一個男人哭著聲子喊道。男人衣著得體,身體微微有些發福,三十幾歲的樣子。一看就是成功人士。隱隱從他旁邊的病房里傳出女人的哭聲。
“對不起,病人已經不行了,你們還是準備后事吧。”醫生面無表情的說道。
“不可能,我爸昨天還好好的呢。求求你救救他啊,醫生。”男人眼眶里蓄滿了淚水。拉著醫生的袖子一個勁的哀求。
醫生眼里閃過一絲不耐煩,冷聲道:“這不是錢的問題,只是病人的心臟已經開始衰竭,我們也無能為力啊。”
“不可能,你不行并不代表別人也不行。叫你們院長過來啊。他們一定可以的。求求你了醫生。”男人說著就‘噗通’一聲跪倒在地上。
“你干什么?快起來,不是我們不救,只是···唉,”那醫生搖了搖頭。
揚益怔怔的看著那男人發呆,他沒想到這男人竟然肯當著這么多人的面給那個醫生下跪。這年頭,像他這么有孝心的人已經不多了。
“揚益,你怎么了?”穆月見揚益突然停下來,碰了碰揚益的胳膊問道。
“沒什么。”揚益搖了搖頭,低聲道:“我過去看看。”
揚益聽那醫生說男人他父親還沒死,所以想試試,看看自己能不能把這個老頭子從將死的邊緣拉回來。再說,他也是被這人的一片孝心給感動了。
揚益不管其他人同意不同意,直接闖進病房,房間里擠滿了人。揚益從人群中擠了進去,一把抓著躺在病床上的老人的手把起了脈。
“唉,唉,唉。你是誰啊?別碰我父親。”一個女人嬌聲喊道。
門口的男人也急忙沖了進來,怒吼道:“你要干什么?”
“不想你父親死,就別出聲。”揚益頭也不回的說道,專心把脈。
“你是說我父親還有救?”男人急切的問道。
“就你?醫生剛才都說了···”那女人話還沒說完,就被男人凌厲的眼神給嚇著將剩下的半句話吞回去了。
男人臉色陰晴不定的看著揚益,不知道該不該相信揚益。算了,死馬就當活馬醫吧。想了半天才咬咬牙。悄聲退到一邊,死死的盯著揚益。
“唉,你干什么?你現在不能動病人,要不然會散了病人最后吊著的一口氣,致使他立馬死亡。這個責任你負的起嗎?”剛才那醫生在一旁急忙說道。心里隱隱有些不安。
“你信不信?”揚益輕聲說道。如果這人不愿意相信他,那也只是他的造化。
男人皺了皺眉,狠狠的點頭道:“我相信。”他畢竟在商場打拼了這么多年,什么樣的人沒見過。看揚益的第一眼就覺得揚益不像是騙人的。再說,揚益能圖他什么?
“好,那就讓他們都出去,你一個留下來就行。”揚益不容置疑的說道。大有你要是不照辦我就走的意思。
“都先出去吧。”男人將眾人趕了出去,又一言不發的站在旁邊,看著揚益治病。
揚益沉浸心神,仔細的幫老者檢查了一遍。其實也沒啥大毛病。只是氣血攻心,導致心臟衰竭。救治的有些晚了,除了心臟還在微微有些跳動,和沒跳沒什么區別,現代化的機器根本探測不出來。而且其他的身體機能已經完全停止了。
掏出龍行針,依次閃電般刺入譚中,中極,關元,太沖四大穴。神元渡入身體,將他的身體機能再次激活,然后也沒有急著拔針,而是慢慢的扶起老者。手中暗運神元,狠狠的拍在老者的后背上。
“嗤”老者吐出一大口淤血,臉上恢復了些許的紅潤。氣息也開始變的悠長了。
揚益這才送了口氣,剛才雖然說的輕松,但是可是耗費了不少神元。要不是遇上了揚益。這老頭指定已經見了閻王了。將插在老者身上的針慢慢拔掉,細細的消毒后,才小心翼翼的裝進盒子里。
“醫生,好···好啦?”男人不可置信的問道。他雖然看見了父親的變化,但是還是有些許的不肯定。這怎么可能,醫生不是都已經宣布沒救了嗎?怎么被他三兩下就給治好了呢?
“好了。”揚益笑著點了點頭。救人的感覺,真好。
“咳咳,”老者這時幽幽醒了過來。指著揚益問道:“阿偉,他是誰?”
“爸,你醒了?真是太好了。他可是你的救命恩人呢。”阿偉興奮的眼淚在眼眶里打轉。沒想到被宣布死亡的父親又被奇跡般救活了。今天真是大悲大喜啊。對著揚益深深的鞠了躬道:“謝謝你,醫生。我叫賀偉,這是我爸,賀福強。”
“謝謝你啦,小伙子。”老人低聲說道。對賀偉使了個眼色。
賀偉急忙從口袋里掏出一張支票,又在上面填了一長串數字,遞給揚益道:“醫生,這是小小的一點心意,希望你能收下。”
“不用了,我只是被你的孝心打動了而已。”揚益‘狠著心’推開到手的支票。搖搖頭道:“我還有事,先走了。”
老者眼睛一亮,朗聲道:“小伙子叫什么名字?”
“我叫揚益。”
“好,不貪財,心也善。不管你愿不愿意,你這位小友,我是交定了。”老者目光灼灼的看著揚益。笑道:“我是衛生部部長賀福強,你以后要是有什么事就來找我!”
“衛生部部長?”揚益還以為自己聽錯了呢。衛生部不是應該在BJ嗎?怎么在J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