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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六章媚骨
最好的情話不一定是我愛你,即便瓜爾佳氏是恣意放縱的大唐貴女,不見得會欣賞直白的情話,可志遠最后那句,有賢妻足以,瓜爾佳氏放軟了身子,聽墻根的舒瑤正感動著,心里機靈一下,舒瑤看二哥書逸有幾許陶醉,悄悄拽了把大哥書軒,向旁邊比劃,書軒點頭,兩人貓著腰開溜,等書逸見到同樣準備溜走時,瓜爾佳氏的聲音從上方飄來。
“書逸,學會聽墻根了?”
“額娘我不光光是我一人”書逸沒躲開,腦袋挨了瓜爾佳氏一下子,書逸哀嚎:“額娘,兒子錯了,兒子再也不敢。”
書逸抱著腦袋時,瞥見柱子后面舒瑤探出的小腦袋,書逸那叫個委屈,舒瑤還向書逸吐吐小舌頭,向來只有書逸算計別人,他從來就沒被人算計過,書逸屢次敗于舒瑤手中,書逸反思,難道說家里最厲害的是迷糊懶散的小妹?這項認知更能打擊書逸。
“你去把兵書給我默寫上十遍,書逸,你太小看瑤兒了。”瓜爾佳氏望向柱子,跐溜舒瑤小腦袋縮回去了,瓜爾佳氏朗聲道:“舒瑤,你去抄寫詩經論語個各一遍,書軒”
書軒從柱子后現身,向瓜爾佳氏行禮,滿眼盼望著瓜爾佳氏能罰他抄書,四書五經,圣人名訓,什么都好,書軒保準默寫的又快又好,倒著默寫出也不是不可能。
瓜爾佳氏頭疼了,“書軒,我罰你在院子里溜達半個時辰,你少看會書。”
舒瑤書逸瞧著遺憾的大哥,不公平啊,不公平,額娘偏心,瓜爾佳氏合上了玻璃窗,冷哼道:“不許狡辯,晚膳時我檢查。”
凡是瓜爾佳氏定下的很難改變,舒瑤和書逸顧不上抱怨,小跑去書房抄書了,路上書逸道:“小妹,以后再不告訴你好玩的事了。”
“二哥,是你反應慢,連累我被額娘罰,我還沒怪你呢。”
“小妹,你是惡人先告狀,你拽了大哥,就不能提醒我?咱們都躲開了,額娘就不會罰”
“怎么不說了?咱們三兄妹合在一處都不夠額娘整治的,從偷聽開始,結局就注定了。”
舒瑤不過是讓二哥多了挨了一下,“二哥腦子靈光,挨一下無所謂,你想想大哥要是被額娘打了,不說他會不會同額娘抗辯,就是”舒瑤拽了拽二哥,回頭瞥了一眼在院子里一遍背書一遍轉悠的大哥,他眼底對自己和書逸露出羨慕,舒瑤趕忙好回頭,“大哥的腦袋再挨一下的話,結果是咱們承擔不起的,你總不會愿意被大哥抓著辯論是四書五經吧。”
書逸一想到侃侃而談的大哥,后脊背冒寒氣,“如此說來,小妹是幫我?”
“那是自然。”舒瑤挺了挺小胸脯,“二哥寫字快,又會模仿我的字體,不如幫我默寫一半作為答謝如何?”
書逸揪了揪舒瑤的耳朵,“小妹,你這張嘴也挺厲害的嘛,差一點被你繞暈過去,你不是以為咱們兩人能瞞過額娘?你少用偷懶的鬼心思。”
舒瑤撇撇嘴,算算二哥書逸比自己多,況且二哥還挨了額娘一下,舒瑤平衡了,兄妹二人坐在書桌后,埋頭抄書,舒瑤抄寫論語詩經,寫著漢字,可舒瑤愣是能將漢字當成特殊的符號,照葫蘆畫瓢,一句都沒記下來,不感興趣的事兒,舒瑤轉瞬就忘,瓜爾佳氏的算盤落空,本想著罰舒瑤抄寫詩經怎么也能有些許印象,瓜爾佳氏低估了舒瑤對所有文科的排斥。
合上窗戶后,志遠道:”惠雅,著實辛苦你了。”對于他們三兄妹,志遠也很無奈,好在有妻子能鎮住他們,瓜爾佳氏嘆道:“他們像你。”
志遠沉默一瞬,小聲辯解道:”我看不像。”
瓜爾佳氏笑盈盈的反問:“不像嗎?”
志遠手臂一僵,略帶些許的狗腿:“他們全是我的兒女,像我正常。”志遠走到瓜爾佳氏身邊,再次緊握妻子的手,“你且放寬心,書軒書逸會光宗耀祖,今兒萬歲爺還提了書軒,讓我照軒等候開恩科。”
瓜爾佳氏道:”是他爭氣,我沒做什么”
志遠吻住了妻子的手背,聲音沙啞的喚道:”惠雅。”瓜爾佳氏認他攥著自己的手,眼底起波瀾,瓜爾佳氏卻知道,還不是時候,她要將丈夫的興頭挑得更高,瓜爾佳氏靠近志遠,“我不擔心書軒書逸,我想著瑤兒”志遠手掌放于妻子腰間,瓜爾佳氏面頰簇起紅暈,櫻唇越發嬌艷欲滴,志遠有心品嘗一番,湊上去時,瓜爾佳氏卻推開了志遠,含著微怒勾得志遠怔怔出神。”我問你話呢,瑤兒該如何?”
志遠捧住瓜爾佳氏的臉頰,狠狠的吻上朱唇,果然比想象得更甜美,唇舌交纏,瓜爾佳氏似躲非躲,志遠鍥而不舍的追逐輕巧的香舌,瓜爾佳氏癱軟在志遠懷里,手指無意識的丈夫的胸膛,碰巧般點中志遠的胸口,平坦柔軟的小腹一蹭一躲,志遠下體火熱難耐,”惠雅,惠雅。”
瓜爾佳氏意亂情迷之下,多了一分得意,掌控男子的,沒人比她為擅長,“不成,還沒用晚膳呢。”
“誰說不成?”志遠摟住瓜爾佳氏,撕扯她的衣領,瓜爾佳氏也不躲閃了,似情濃如火,和志遠纏綿到一處,主動纏住丈夫志遠,夫妻摟在一處,肢體交纏,衣服逐漸減少,志遠彎腰,手臂環住瓜爾佳氏膝蓋后,打橫抱起向臥房走去,瓜爾佳氏挑開志遠衣襟,媚態橫生,“你真不用膳了?”
“門外的人聽著,任何人不得打擾爺同夫人敘話”瓜爾佳氏鼻息掃過志遠耳畔,志遠名為理智的這根筋徹底的斷了,兩人倒在了臥房的炕上,瓜爾佳氏順手放下幔帳,卻坐于志遠腰間,為志遠除去衣物,綿綿細吻著丈夫胸膛,志遠哼著,雙手扶住妻子如同蛇一般扭動的腰肢,燥熱難耐,巴不得妻子快些,再快些,志遠整個人被瓜爾佳氏弄得快要炸開,時重時輕細吻,志遠受不住了,托起妻子,頂入溫暖之源,吻開了瓜爾佳氏微顰的柳眉,“惠雅,再忍一忍,為夫疼你。”
嬌吟出口,眼波嫵媚,瓜爾佳氏去了平日里的精明干練,端莊賢淑,此時如同媚骨妖嬈,一顰一笑,婉轉呻吟,瓜爾佳氏情動情濃時,張口咬住志遠肩頭,舌尖一勾一舔,志遠越發瘋狂,肢體交纏,身軀緊貼,汗水溶在一處,瓜爾佳氏一揚頭,青絲飄起,撲散開來,屢屢發絲化作絲絲情思纏繞住志遠,使他無法移開分毫,志遠甘愿沉醉期間,就沒想過離開。
散去,暢快的余韻充斥志遠胸膛,志遠手摸了摸妻子胸前的那對柔軟的玉兔,瓜爾佳氏嫵媚的一瞥,志遠道:“再來?”
瓜爾佳氏胳膊勾住志遠的脖子,“你還成?”嬌軀一扭,志遠上涌,此番將妻子瓜爾佳氏壓在身下,瓜爾佳氏嬌笑連連,似躲閃似魅惑,使志遠追逐于她,幽谷花園可不是那般好進的,瓜爾佳氏修長的玉指點了點志遠額頭上汗水,朱唇唇角一勾,不再為難丈夫志遠,雙腿環住扣緊志遠,志遠終于得償所愿,含著瓜爾佳氏胸前的紅纓,取悅妻子,瓜爾佳氏滿足舒服的呻吟,不是在下面就無法掌握全局,只要她想,就能誘惑志遠心甘情愿的做,熟女御姐的魅力在此刻顯現無遺,讓志遠迷戀其中無法自拔,何人能有妻子瓜爾佳氏的嬌媚入骨?無人能比,志遠怎會移情別戀?
天黑掌燈時,舒瑤和書逸抄寫完畢,書軒也重新回到書房,見弟妹拿著紙張去找額娘,目光不曾離開手中的書卷,說:”明日再去。”
書逸問道:“為何明日再去?”
“論語禮記,你方才抄寫過,可記得?”書軒撩了撩眼皮,舒瑤懵懂得搖頭,“有抄寫過禮記嗎?我怎會不記得?”
書逸食指蹭了蹭鼻子明白過來,有此可看,書逸比舒瑤瑤懂論語,書軒用書卷敲了了敲腦袋,嘆道:“子曰,飲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
舒瑤不懂的搖頭,“大哥,孔子說得什么意思?”
書軒怔怔的出神,書逸偷笑,大哥,你慢慢給小妹講解好了,小妹弄懂了這句話,趕明兒一定會去問額娘,大哥書軒一定會被額娘責怪教壞了純真的小妹。書軒一本正經的講解孔子此話的含義,不帶一絲邪念,就如同講解論語其他語句一般,書逸對大哥書軒這一點很佩服,心無雜念,心思純然,只是書軒會讓人擔心,書逸肩膀上擔子又重了一分,書逸可不準許外人算計大哥,書逸得幫著額娘照看書軒。
舒瑤琢磨了好一會,才弄懂書軒的意思,點頭道:”大哥,以后說得簡單明了些,不就是阿瑪額娘行房嗎?你說久別勝新婚,我不就知道了?非要用子曰,孔子沒少說話,我哪記得他說得是哪句?”
書軒也好,書逸也罷,同時打量了舒瑤半晌,書軒重新低頭看書,“二弟,小妹交給你了。”
書逸無奈的牽著打哈氣的舒瑤,“二哥帶你用膳去。”小妹舒瑤,同樣是書逸的責任,書逸想著有了妹夫會不會好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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