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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一章心動
自從上次舒瑤給太子礽來了幾個晴空炸雷,弄得京城百姓以為老天爺震怒后,舒瑤特意的了解了一下,原來古代人非常非常的信奉神明,舒瑤不想惹麻煩,決定以后晴空炸雷盡量少用。今日她實在想不出別的將四阿哥禛帶開危險處的法子,用晴空炸雷起碼會讓隱藏在暗處的人心慌意亂,給他們離開創造機會。
果然如同舒瑤所想,幾個晴空炸雷,方才還平靜的街道,百姓或跪,或磕頭,哭得喊娘的比比皆是,場面一場混亂,埋伏的弓箭手也是人,他們也緊張,在如此環境下,他們首先想到的莫非四阿哥是老天眷顧的人?怎么還沒動手,就響雷了?一晃神后,目標遠離了視線,再射箭的話傷不到四阿哥,領頭的人又不甘心,布置已久的暗殺毫無聲響的失敗了。
也是跟著禛的御前侍衛倒霉,誰讓他們明晃晃的穿著黃馬褂?暗殺者射出幾箭,扔了幾個土質的火藥,留下一道濃煙后,高喊反清復明的口號離去。
“好笨哦,他們是不是在做任務?明明首要目標已經離開了,他們還射箭,扔火藥,愚蠢透了,重新布置也比被滿京城搜捕強,以為步軍統領衙門是吃干飯的?”
在一角落里,舒瑤興奮的看著熱鬧,這種刺客一看就沒經過嚴格的訓練,舒瑤撇嘴,再撇嘴,說完了刺客,說傻愣了中箭的御前侍衛:”他們都不知道臥倒嗎?就是跑的話也別直線跑啊,螺旋路線最好,雖然慢了點,但對射箭之人精準度要求很高。”
在沒瞄準器的情況下,遇見真正的神箭手概率不大,大多人都只能射定靶子,移動靶子是不成的。概率,他們都不懂哦,舒瑤有點自豪了,雖然反清復明啥的,她也挺認同的,但她這輩子是八旗閨秀,總不能反到自己身上。
以現在百姓思想來說,不過是換一個人當皇帝,導致落后的根源并沒消失。何況舒瑤雖然是小憤青,但她并不是完全狹隘的民族主義者,看不上滿清的皇帝,因他們占據至高的位置卻固步自封,狂妄自大,不知世界行情,她并不是認為滿人不是中國人,何況反清復明的組織不僅松散,還沒什么大用,基本上就是個被絞殺的命。
可是京城一向風平浪靜,怎么突然有意反清復明的仁人志士出現?實在是有些不尋常,舒瑤懶得往深處想,小嘴一張一合的評論著刺客和御前侍衛,說了一會,她沒聽見四阿哥有動靜,他不好奇?舒瑤側頭時,向后縮了縮身子,“四阿哥,您能不能別突然靠近?”
如果不是她先回頭才發現禛竟然不知道什么時候湊到她眼前的話,舒瑤的防身術一定會襲擊一切背后來敵,四阿哥這會的運氣倒不錯,不對,是她的運氣不錯,打傷了禛,比較麻煩,舒瑤抿著小嘴,漆黑的眼睛看向禛,麻煩,麻煩,你怎么這么麻煩?什么事都能讓你趕上,運氣太差了...
禛上前一步,將舒瑤圈在一臂膀之內,他的胳膊伸向舒瑤,在撫摸上她臉頰一寸之地時,禛明顯感覺到她的躲閃,她的厭煩,禛手按在了墻壁上,方才被她拽著跑開,禛從手心到內心的都是熱的,對于從小就在忽視中長大,滿心戒備的禛來說,不是一個溫暖的笑臉,幾句安撫的話就能讓禛感動,從而放下戒心。
舒瑤...往常最擅長憋屈他舒瑤做到了,說起來禛很傷心,他在舒瑤眼中的價值比不上她腳邊那對賣萌的白虎崽子,敏感的禛能感覺出女子是不是真心愛慕于他,皇宮紫禁城是天底下最大的戲臺,他們每個人都極為擅長帶著各種各樣的虛假面具,在皇宮磨練出的禛,如果還看不出真情和假意的區別,他活不到成年,長不了這么大,也不可能有貝子的爵位。
禛不愿再騙自己,舒瑤從未想過同他有任何的牽扯,不管他是四阿哥禛,還是貝子,或者將來的親王,夢中的雍正皇帝,舒瑤一直認為他是麻煩,非常大麻煩。
禛撐在墻上的手掌,慢慢的握成拳頭,舒瑤可以像風一樣毫無留戀之意的離開,他卻難以放下她了,禛再看見別的女人滿臉的愛慕,滿臉的寬慰他,那般的虛偽禛會吐。
娶舒瑤帶來的麻煩,禛通過和志遠相處,比任何人都清楚,舒瑤看似無害糊涂,但精明起來比誰都可怕,她背后還有個總是笑盈盈的瓜爾佳氏,禛每每被瓜爾佳氏看著,心里都難免有些波動,能感覺他其實同瓜爾佳氏是一類人,所以他們才會珍視舒瑤。而以舒瑤的拳腳功夫真惹到她,她得罪人的本事同樣不小。
禛娶她就別準備讓舒瑤幫著他拉攏什么人,真話不是人人都喜歡聽,人人可以接受的,舒瑤的父兄,在朝堂上也會很愁人,妻族對皇子阿哥來說格外的重要,如果他們成親,明明娶得是公爵府唯一的嫡女,他很難得到任何的幫助,還得幫志遠,書軒書逸四處打圓場,禛低聲笑了,他竟然以為理所應當,收拾起殘局心甘情愿。
他不是夢中的獨孤冷傲,背著無數罵名,弒父逼母,冷酷殺子,殘害兄弟,篡位奪嫡的雍正皇帝。經歷了整個夢境,禛現在沒想過當皇帝,有隨心所欲的舒瑤,有那一家極品愁人的親戚...挺好。娶她是給她自己所能給的,禛做不到最好,但絕不愿意虧待自己的女人,如果讓她委屈求全,或者不肯給她娘家謀好處幫著她娘家,禛會覺得自己沒用至極。
“舒穆祿舒瑤,你躲不開,這輩子爺要定你了。”
舒瑤心跳加快,四阿哥眼睛好亮,晃得舒瑤首次不敢面對禛,“那個...那個...四爺,您別誤會啊,方才我拽你出來是意外...不對,不是意外,你萬一遇刺的話,萬歲爺會來抓我,也許會懷疑我同亂黨有牽扯,會牽連到我阿瑪身上,其實...其實我真的真的不是為了您,您不必因這事就娶奴婢這個大麻煩的。”
禛雖然對舒瑤的‘誠實’有了準備,理智也分析過舒瑤方才舉動的背后意義,他想的比舒瑤更深刻,但感情上還是希望舒瑤能有一丁點為了他,就算是實話,你也不至于當著自己的面說出來啊,裝一裝樣子會死嗎?會死嗎?
小金小黑一起后退兩步,爪子擋住了腦袋,一副羞于見舒瑤的樣子,主人好像還沒它們聰明,不懂的賣萌啊。
舒瑤再接再厲,后背靠著墻,“別人不知道,奴婢好吃懶做的缺點,四阿哥應該看得一清二楚,這些就不重復說了,奴婢阿瑪曾經被與于大人的義女救過,她想憑著救命之恩做阿瑪的二房,阿瑪說過,報恩有千百種,何必用最笨的以身相許呢。奴婢阿瑪都想明白的事,以四阿哥的大智慧不會想不通,何況奴婢方才真是順便....”
禛再讓她說下去,會吐血的,手指按住了舒瑤的嘴唇,柔軟的觸感,讓禛心潮浮動,那日碰觸過,好想再...禛眸光深幽,靠近舒瑤時,手腕卻被舒瑤抓住,很疼...她怎么這么大的力氣?舒瑤冷靜的道:“四阿哥。你還想再被過肩摔?”
禛深吸一口氣,翻身同舒瑤一起背靠著墻壁,禛后腦碰觸墻壁,她近在咫尺,卻如同帶刺的薔薇不能碰,“除了爺,誰敢娶你?”
舒瑤癟了癟嘴,她是愁人點,但不至于難以嫁人吧,她少說兩句好了,有時舒瑤弄不明白,禛到底是怎么想的,有人自找憋屈麻煩?輕輕松松過日子不好嗎?
外面急促的馬蹄聲響,舒瑤看了一眼,是步兵統領衙門的人其氣勢洶洶殺到了,“散開,散開。”
舒瑤很有學問般的嘆息道:“當兵的總是最有一個到。”
禛瞥了一眼舒瑤,心中一暖,“你有一點好處。”
“什么?”
舒瑤就沒發現她有什么優點,禛側頭看著舒瑤低笑:“同你一起不會無聊。”
“真奇怪,有人愿意過雞飛狗跳的日子,四阿哥,奴婢敢問一句,你得多無聊啊。”舒瑤見禛變了臉色,笑顏如花:“告訴您個秘密,奴婢每天要睡足七個時辰,每日補眠是奴婢最愿意做的事情,你想想十二個時辰,您除了當差外,有多少‘無聊’的時辰?還得趕上奴婢清醒著,為了您的身心健康著想,娶福晉得慎重,婚姻是一輩子的大事啊,不能馬虎,有些人沾上就如同年糕一樣甩不掉的,額娘說過,宗室就沒休妻一說,一旦您后悔了,奴婢到時沒什么,在哪都是睡覺,可您呢?多郁悶,多委屈,多么的不得已...“
禛越過舒瑤離去,她是志遠的親閨女,雖然不像是志遠大道理一套一套的,但也很能說,樸素簡單的話語更傷人。“給四阿哥請安。”外面呼啦啦的跪倒一片,舒瑤眼看著鶴立雞群般的禛,他比方才多了些許的氣勢。踢了踢白虎崽子的尾巴,“你們說,他到底看上我什么了?他是不是腦袋壞掉了?”
小金小黑動作統一的搖搖頭,表示不知道他到底看上舒瑤什么,又統一的點點頭,四阿哥腦袋壞掉了。
ps小醉感謝親們的粉紅票,最近清悠路有諸多非議,小醉有點小傷心,被朋友鼓動寫了清悠路,小醉從沒想過成績會這么好,二十多天不足三百的收藏,小醉以為沒人看的,后來不知怎么就收藏漲得飛快,是有點奇怪哈,小醉今天雙更,下午有粉紅加更,繼續求粉紅,既然起來了,突然軟下去,更讓人懷疑了不是?另外說一句,給自己的女朋友或者老婆'的娘家做力所能及的事是尊重喜歡的體現吧,裙帶關系在清朝更為嚴重,皇子的妻族太弱了,他臉上也沒光彩的,小醉想不通,為啥有些女主明明很容易就能做到的事,就是不肯幫娘家,或者說讓禛幫娘家的,禛為什么會覺得她們不知好歹呢,連父母兄弟都不關心,還能關心別人?前提條件哦,是很容易辦到的,力所能及,不是要求苛刻。如果小醉的男朋友敢不孝順小醉父母,拍一頓再說,也許是小醉想多了。個人有個人的理解看法吧,嘻嘻,禛是真的動心了,真情假意,小醉覺得最擅長演戲的皇子們分得出,地位越高,越是好演員。高喊一聲,以上不扣點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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