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九章報應
()德妃緩了好一會,說道!”伺候本宮梳洗。。”
她總比不能這副狼狽樣子見zhēn舒瑤,德妃也是要臉面的人,錢嬤嬤壓低聲音道:“老媽看得出四福晉不是好相與的。。您”
德妃道:“讓人進來。”
再不好相處,也不能不受他們的叩禮,能有一分辦法的話,德妃此時不愿意見舒瑤,但她今日不見舒瑤,便是對康熙賜婚的不滿,德妃不能讓人抓到痛腳,后宮爭寵不能走錯一步。
舒瑤聽見里面動靜,很快睜開眼睛,隔著屏風瞇了瞇眼睛“你額娘醒了?”
旗將茶杯放在桌上,瞥了舒瑤你一眼“誰額娘?”
舒瑤改口道:“是額娘醒了。”應該不是他們吵醒的,德妃娘娘也是,怎么不多睡一會?舒瑤還沒打夠瞌睡呢。身穿淡粉色旗袍的宮女,捧著洗漱等物什魚貫而入,德妃洗去了方才的狼狽,涂脂抹粉上了一層厚妝,她也沒穿上午等著zhēn來請安的皇妃朝服,著一身輕便的裝束,扶著錢嬤嬤的手,繞過屏風,德妃能的得寵于康熙皇帝,本身的姿容很不錯,溫婉的氣息十足,略略上挑的眉梢,透出一抹高貴,雖然妝容輕便,但佩戴的飾衣物無一不顯示她身為后宮主位的地位。
“給額娘請安。”
zhēn摔馬蹄袖打千,舒瑤福身,兩人很有默契的向德妃請安,德妃滿臉的慈愛,笑著道:“起身。”
從聲音上,動作上,絲毫看不出德妃會為難舒瑤的用心,仿佛剛剛睡醒一般,德妃將手腕伸向舒瑤,舒瑤忙上前攙扶住德妃“額娘,您慢點。”
德妃瞄了一眼舒瑤見她眼睫毛似扇子一樣扇動著,一派純孝,德妃越覺得氣悶,面上的慈愛笑容更濃了些。
“也不用在永和宮正殿行禮了,就在此處,也省得折騰。。”不去正殿行禮總是有些名不正言不順,zhēn沉默無聲,舒瑤笑盈盈道:“怎么會折騰呢?兒媳年輕抗得住。額娘,午睡后多走動對身體好兒媳攙扶著您。”
在哪行禮在舒瑤看來都是一樣的,但額娘說過,有些原則的問題不能退步,舒瑤一向將瓜爾佳氏的話奉為圣旨。
別看舒瑤交交小小的,看似沒什么力氣,但舒瑤點了異能,德妃想要不去都不成,錢嬤嬤在后看著舒瑤幾乎是拽著德妃,娶得是兒媳fù,還是仇人?
舒瑤不想讓人看出什么來特意攙扶著德妃在永和宮前散步溜達了一圈“我額娘說了,多活動,多運動,能活九十九。”
zhēn嘴角上揚了一分,德妃有氣無力想要甩開舒瑤,可是她自己送上去的,舒瑤完全是為了她身體好,日頭越來越烈,德妃是怕曬的一曬皮膚會顯得比較粗糙,舒瑤卻不是,正是妙齡可能是老天爺的補償,也許是空間水果的作用舒瑤無論怎么曬都不黑,日光散盡含笑的眼底,金光粼粼,煞是動人。
看德妃溜達的差不多了,舒瑤感覺她的氣應該消了,遲到畢竟是不好的,德妃生氣也應當,明著說的話,舒瑤自然會賠禮,但德妃不說,舒瑤樂得裝作不知道,誰愿意上桿子認錯?
舒瑤覺得德妃還是不錯的,看看……,明明生氣都不肯說出來,是怕他們不自在。
zhēn墜在后面,聽舒瑤喋喋不休的向德妃講述散步的好處,并建議她多吃水果蔬菜,多用些敗火的湯藥,黃連雖苦,但能治病,這些都能保證德妃身體建康,肌膚白皙細膩等等。
她是傾囊相贈,聽的人不見得會相信。有了幾次的教訓,táng深知舒瑤的性子,有些話必須講出來,讓她揣摩,……她懶得浪費功夫。
德妃今日吃虧是不了解舒瑤,按照往常為難她,但舒瑤是不能按照常理來推斷的,處處有意外,處處有驚喜。。
德妃雖然是zhēn的生母,但多年的裂痕一直存在著,zhēn敏感孤傲,不屑向德妃乞求親情,也不想再讓德妃利用他,德妃今日又是主動為難舒瑤,只要大面上過得去,zhēn更愿意看到舒瑤無恙,不吃虧。
何況舒瑤也沒對德妃做什么過分的事情,碰見舒瑤的有幾個不郁悶?德妃不過是眾多郁悶中的人之一,就連zhēn有時都會被舒瑤弄得哭笑不得,zhēn更愿意讓旁人也體會到這種郁悶。
進永和宮后,舒瑤雖然是無意識的破除難題,但一直同zhēn在一起,讓永和宮的宮女上茶,上水果,上點心,zhēn也沒少用,第一次在永和宮里感覺到了他是德妃的兒子。
若換做平時,zhēn一定會在外面烈日下等候,即便進了永和宮中,也做不到她那般自然,一家人,客氣就疏遠了,理直氣壯得模樣,zhēn印在了心底。
舒瑤扶著德妃回到正殿,德妃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因臉上涂抹著厚脂脂。。就走動一會功夫,被汗水打濕,臉上不是很舒服,德妃剛坐下,舒瑤瞪大的眼睛“額娘,您的臉…
德妃摸了一把,不悅道:“大驚小怪的,有什么事兒?”
“您臉上起紅疹子了,是不是用脂粉中毒了?”
德妃此時也感覺臉上很癢,打算用手去抓,舒瑤快步上前抓住了德妃的手腕“不能抓,抓破了,會落疤痕的。”
后宮的女人流行長指甲,往常帶著指甲套,但細菌什么的是看不見的,在沒弄清楚到底為何起紅疹子之前,一旦感染了,德妃的臉不就毀了?
舒瑤倒不是全然為德妃著想,主要是zhēn,額娘瓜爾佳氏教導過,大清規矩子以母貴,德妃穩坐四妃之位,zhēn的地位鞏固,她才有清閑的日子過,自從嫁給zhēn后,舒瑤比任何人都希望德妃得寵,女人的臉一旦毀了,康熙還會來?
沒寵愛的德妃,往日里在后宮中傾軋,不知道得罪了多少人,一旦被得寵的妃嬪報復,不僅影響zhēn的地位,他總不能眼看著德妃吃虧,身為男子就算是康熙的皇子,也不能總是在后宮里轉悠,最后的苦差事還不是得落在她身上?
想不到不管德妃的理由,舒瑤安慰德妃“許是一時吃錯了東西,過敏了,太醫來了,給您看看就好了。”
德妃對此比舒瑤更為的重視,她比任何的人都清楚后宮中兇險,臉頰毀了,她還有什么前途?老十四怎么辦?他還沒成年呢。
德妃垂淚,心里垂屈啊,她到底是得罪誰了?怎么會這么倒霉?舒瑤再次提醒“你可不能哭,眼淚是婁的,碰到紅疹子,您會更疼。”
果然按舒瑤的話走了,眼淚流過之處,德妃是感覺又疼有癢,生生的將眼淚憋回去,對將來的擔心,德妃差一點暈過去“老十四,老十四。”
“來人,去阿哥所將十四阿哥叫來。”
舒瑤敏銳的感到zhēn心情沉重,同樣是兒子,在眼前的成年的,有能力的不找,反倒找個毛頭小子,也聽過偏疼小兒子的,德妃就是例子。
“你們先站住。”
“這是永和宮。”
德妃咬牙切齒,不是舒瑤非拉著她去散步,也許她不會起疹子,德妃怒火攻心,慈善和藹的面具再也繃不住了,拍著椅子扶手,怒道:“zhēn,她就是你娶的好福晉?請安遲到就不說了,大熱的天非同我散步,她算是什么兒媳。”
舒瑤撫了撫身“原來額娘在意請安遲了,您怎么不早說?兒媳先解釋一下遲到的問題,皇阿瑪說了,新婚遲一些無妨,您總比不會說皇阿瑪說錯了,兒媳是皇阿瑪下旨賜婚給四阿哥的,不是四阿哥硬娶的,額娘,您是氣糊涂了。”
德妃面容猙獰扭曲,又有紅疹子,很是駭人“你…你…
舒瑤眨眨眼接著說道:“至于散步,兒媳同四爺也陪著您,都沒事,額娘,兒媳估摸是你用錯什么東西。”
將一切推得干干凈凈,舒瑤又道:“我攔著她們通知十四弟是為了他好,十四弟年歲小,一旦染上紅疹子,額娘看著也心疼不是?我同四爺陪著您,額娘,您別再生氣了,再生氣起紅疹子會更多。”
“太醫,太醫還沒到?“zhēn出聲,再讓舒瑤說下去,德妃會被氣昏過去的,不知為何zhēn心中總是有手不出的快意,倒不是看著生母倒霉憋屈,zhēn高興,他即便做了那個雍正皇帝的夢,也不會不孝順德妃。
他是因舒瑤說出了許多他以往只會放在心底的話,舒瑤讓宮女用清水為德妃敷臉,歉意道:“不是兒媳不孝順您,是兒媳在娘家被寵慣壞了,手上沒輕沒重的,怕碰破額娘的紅疹子,額娘身邊的宮女奴婢都是好的,不會弄傷您。
不肯親自照顧德妃,偷懶耍滑,還能找出如此的借口來,也就舒瑤一個。太醫匆匆忙忙的進門,磕頭道:“德主兒安,四爺安,四福晉安。”
“快來看看額娘。”
因太醫五六十了,胡須花白,德妃又傷在臉上,不看明白了,無法用藥,也就沒放下罩子。
太醫看了德妃臉上的紅疹子,又摸了脈搏,額頭上的汗留下了,德妃沒問題,脈象看不出,怎么會起疹子?
舒瑤腦中的異能版塊紅字閃現,今日她得了個隨即獎勵,幸運值,福氣值全滿,無差別攻擊對舒瑤有壞心的人,舒瑤撫了撫額頭,難道德妃對她有壞心,才遭了報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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