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住供精彩。
對于火家家主這樣厚臉皮的家伙,風雅也是極為無奈,可是人家畢竟是長輩,他也不能太失禮,最后也只能讓人弄出一些仙果裝點門面。
由于這次的會議,主要是孟彩衣和她對面的家伙鬧矛盾,風雅和三宮主,火家家主都是陪客,基本上沒有什么事,完全就是看熱鬧。
所以火家家主無事一身輕,根本不管別人,徑自抓起仙果就吃,同時玩味的看著場上,期待好戲的上演。
三宮主也是一樣,好久沒有看見大佬級別的交鋒了,真是期待啊!
雖然仙果不錯,可是孟彩衣等大佬卻無心于此,他們更關心的是這次的會議結果。
所以,為了不給風雅留下貪吃的壞印象,其他大佬誰都沒有動那些仙果,而是正襟危坐,擺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
風雅對此很是滿意,他隨即便微笑著道:“好啦,諸位,大家都到齊了,有什么話,就趕緊說吧!”
孟彩衣最為精明,深知惡人先告狀的道理,所以急忙首先開口道:“風雅,是這個樣子的,在上次的戰斗里,有些不要臉的家伙,臨陣脫逃,大大的影響了我們的士氣軍心,我們認為這樣的家伙,必須要受到懲罰,要不然的話,以后再有戰斗,誰都不戰而逃,豈不是要亂套了?”
“正是,沒有規矩不成方圓,這次如果不懲罰他們,以后誰還賣力氣打仗啊?”
“嚴懲!一定要嚴懲!”
孟彩衣一方的大佬立刻紛紛叫喊起來。
而他們對面的大佬們,則是滿臉通紅,尷尬無比。畢竟那時候他們的確是逃了,所以現在心中有虧,底氣不足。
風雅其實也早就恨上了這些家伙,只是怕自己插手后,反而會激起所有超級勢力的危機感。所以才置身事外,靜待事情發酵!
現在終于有了好機會,可以名正言順的收拾他們,風雅自然不會輕易放過!
于是呼,風雅眼睛一瞪,直接就惡狠狠的道:“果真如此的話,那就太不應該了!咱們在前面浴血奮戰,力敵億萬敵軍。死了不知道多少戰士,才保住這么一片基業!可是有些人卻臨陣脫逃,還想在事后占便宜?哪有這么好的事!”
“就是!應該把他們趕出去!”孟彩衣等人見風雅這么說,一個個都興奮無比,再次叫囂起來!
風雅很滿意的點點頭,然后道:“那么,誰來告訴我,上次臨陣脫逃的都有哪些勢力啊?”
“呵呵!”孟彩衣馬上微微一笑,道:“這就要問三元門袁霞真君閣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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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元門,傳承極為久遠。據聞,乃是一位無上圣者三元神君創建。他留下了一件道器神兵三元圖錄,號稱執掌天,地,人,威能無窮!
三元門和其他宗門一樣,也不是一家獨大,分成天。地,人三宗,而袁霞真君則是三元門的人宗宗主!
這個家伙。看起來也就三十來歲,身穿青色道袍,氣質清高,仙風道骨,外形極為出眾。單從表面上看,這就是一個得道有成的仙人!
但是,此時的他,卻是雙眼如電,綻放神芒,和以往的平和自然完全不同,顯然是怒火沖霄,被孟彩衣氣得不輕!
風雅早就從火家家主那里得到這位的某些信息,此人的實力非常恐怖,甚至不亞于三宮主和火家家主。在座十幾個大佬里,他絕對是排名前五,甚至前三的主!
與之相比,孟彩衣就是個笑話,只怕三個加起來,都不是人家的對手。
如果在其他場合,孟彩衣敢這么鄙視他,袁霞真君只怕早就一巴掌拍死她了。
但是現在,守著這么多人,還有風雅在這,袁霞真君也不敢造次。
他只能恨恨的瞪了孟彩衣一眼,然后無奈的對風雅解釋道:“風少,我知道上次的事情,是我們不對,但是,那畢竟是恐怖的偽圣在場,我們又不知道您有力挽狂瀾的本事。所以才在驚懼之下,先行撤走了!雖然事出無奈,但我們也自知理虧,愿意向您正式道歉,并獻上一份心意,以表歉意!”
顯然,袁霞真君現在是真的怕了風雅,人家可是連偽圣蟲皇都能擊退的人啊!在絕對的實力面前,即便是以他的身份,也不得不低頭認錯。
其實,以他們這些的人地位來說,這么低三下四的認錯,還愿意獻上重禮道歉,已經算是很不錯了。
但是可惜,風雅這次卻是要殺雞駭猴,重新制定本地的秩序,自然不能如此輕易的就放過他們。
所以,風雅故作為難的道:“臨陣脫逃這么大的罪過,只是道歉獻禮就完事了?這恐怕難以服眾吧?”
說著,風雅的眼睛便掃了一眼孟彩衣等人。
那些老家伙何等精明,自然一點就透。他們立刻就順著風雅的意思開始叫喚起來。
“風少所言極是!”孟彩衣立刻義憤填膺的道:“臨陣脫逃,陷聯軍于危機當中,這絕對是死罪,怎么可能輕飄飄一句話就了界?”
“就是,哪有這么便宜的事?如果都照你這樣,那以后誰還賣命戰斗?”
“反正我不服,必須要嚴懲不怠!”
七八個大佬終于抓住了機會,對著袁霞真君等人狠狠叫囂。
三元門袁霞真君雖然怕了風雅,可是對這些人卻是絲毫不懼。被他們這么一說,他也當即大怒,指著鼻子罵道:“我呸,你們也有臉說我?”
“你”袁霞真君指著孟彩衣身邊的一個大佬怒道:“你跑的比我還快,我就是看見你先逃,才跟著逃的!”
“還有你!孟彩衣!”袁霞真君指著孟彩衣的鼻子大罵道:“你的確是堅守到了最后,但是你的手下呢?你們花神教來了上千人,最終留守的恐怕連三位數都不到吧?如果我們要嚴懲不貸,那你的手下是不是也應該斬盡殺絕呢?”
“這”那位大佬和孟彩衣頓時都老臉一紅,尷尬的無以復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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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必須得說,孟彩衣這女人的心機就是厲害,僅僅稍微頓了一下之后,她就馬上反擊道:“哼,堂堂三元門人宗之主,竟然好意思和一些晚輩平起平坐!如果你真愿意和他們一樣的話,那我現在就親自將所有逃走的門下都斬殺干凈,只是,你會不會愿意也和他們一樣,以死謝罪呢?”
“這”這下就換成袁霞真君坐蠟了!
雖然花神教那些弟子不少,也有很多重要的天才,可是也并非不能舍棄。如果可以換取袁霞真君的老命,孟彩衣還真就舍得!
但是袁霞真君顯然不能干這傻事啊,自己的命豈能和他們那些后輩相提并論?
自知在這個問題上無法和孟彩衣計較的袁霞真君,急忙改口道:“要死就大家都處死,憑什么只有你我?比我先逃的那位就可以安然無恙?要是他也愿意死,我陪你玩到底又如何?”
說著,袁霞真君還指了一下孟彩衣身邊的那位大佬。
這次就換成孟彩衣郁悶了,她可以做自己門下的主,卻無論如何也做不得其他宗門的主!
人家堂堂大佬,自然不可能愿意陪著袁霞真君一起死。
于是孟彩衣便胡攪蠻纏道:“那不一樣,人家雖然走了,可是卻有大批的弟子留下,你們卻是一個沒剩,盡數逃跑,罪行要大得多!”
“對對!”孟彩衣一邊的大佬急忙幫著道:“你們罪過大這么多,憑什么要求人家陪你死!”
“哼!”袁霞真君冷笑道:“沒逃走的弟子自然可以留下,我也只不過要求逃走的人一起而已,難道這也錯了?”
“這個”孟彩衣那邊的人頓時就無語了,單以道義而言,他們是比袁霞真君好一點,卻也是五十步笑百步的差別。如果真要嚴懲袁霞真君,那他們也同樣逃不掉。
事情到了這一步,顯然孟彩衣他們已經是理屈詞窮,難以贏過袁霞真君等人。
無奈之下,孟彩衣只能向風雅使眼色求援。
風雅也知道,這個時候自己必須出場了。于是乎,他便輕輕咳嗽兩聲,然后才裝模作樣的道:“事情是明擺著的,有人臨陣脫逃,這事很嚴重,必須嚴懲不貸。但是呢,各個勢力逃跑的程度不同,罪行也就輕重有別,懲處的時候,自然要根據這個進行!”
“那您的意思是?”袁霞真君心里一緊,急忙小心翼翼的問道。
“首先,分成三個檔次!”風雅道:“大佬未曾逃走的,為第一等,這次就勉強算了,不再計較。其次,大佬逃走,部屬還在的,為第二等,以后只能使用第二等,第三等的傳送陣,最好的傳送陣不得使用。至于從上到下,全部逃個干凈的勢力,那么就是第三等,以后就只能使用最差的三等傳送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