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流歲月
茫茫的草原之上,風吹動著原野上的牧草,一隊隊的士兵壓著穿著奇怪的俘虜正在原野上行進,這些俘虜趕著馬車,被七八個一排用繩子串了起來,這些俘虜正是前幾天呂布軍俘虜的一個鮮卑小部落。“奶奶的,快走快走。”一個漢軍士兵揮動著手中的長鞭,拍打在一隊些俘虜身邊的草地上,濺起無數碎草,嘴里卻不停地叫罵著。
被這士兵呵斥著,鮮卑人的腳步加快了些,不過這種暫時的服從卻是難掩他們眼神中的仇恨。就見有兩個鮮卑人對視一眼,彼此都看到了眼中的憤怒。
“這幫漢狗太囂張了,我們這樣下去不是辦法,要是被漢軍帶回了營地那就死定了。”突然身邊一個鮮卑人突然向旁邊的人說道。
“那你說辦?他們有刀,我們是拼不過的。”另一個鮮卑人回答道。
“打是打不過,不過這卻并不表示我們走不了。”說著這個鮮卑人向著另一邊的漢軍士兵怒了努嘴。
“不,我們鮮卑人不能就這樣認栽,我來掩護,你殺了那漢狗,搶了他的馬就走,記住一定要帶援兵解救我們。”兩個鮮卑人很快就商量出了結果。
“啊。”只聽一聲慘叫傳出,一個鮮卑俘虜毫無征兆的到在了地上,嘴里還不停的慘叫,似乎遇到了極為恐怖的事情。
“回事?”就在這個鮮卑俘虜慘叫的時候,一個漢人士兵縱馬走了,沖著這對俘虜問道。
“啟稟大人,這人不知了突然間就成了這樣,還請大人行行好救救他吧。”這漢軍士兵剛一問起,先前那的鮮卑人連忙上前說道。
“奶奶的竟給老子添亂。”這個漢軍士兵雖然嘴上說得輕松,不過還是跳下了俘虜來的戰馬,向著這群鮮卑人中走了,想看看這鮮卑人到底了。
“去死吧。”就在這士兵剛剛走到人群中的時候,身后的鮮卑漢子突然竄了起來,用手中的繩子一下子鎖住了這個漢軍的士兵。
“混蛋,你們想做?”直到此時這個漢軍士兵這才反映了,不過明顯已經遲了,就見身邊的鮮卑人突然暴起,七手八腳就將這個漢軍士兵控制住,“刺啦”就在此時,不知是誰從這個漢軍士兵的腰間突然抽出了戰刀,只聽“撲哧”一聲,戰刀就在這漢軍士兵身上洞穿而出。士兵終于停止了反抗。而此時這些鮮卑人連忙七手八腳砍斷手上的繩子。
“不好了有人造反。”就在這時,不遠處的漢軍士兵到看到了這邊的情況,一個個都叫喊起來,并且有意識地向這邊靠攏,不過他們每個人都有分工,這個時候雖然看到這邊的情況,卻是不能不將負責的俘虜放置不理,只能叫喊著,讓巡邏的士兵趕來處理。
“轟隆隆。”就在這時馬蹄聲響起。一隊騎兵縱馬而來,眾人看去不是別人,卻正是負責運送這些俘虜的成廉。
“成廉將軍,快來這邊。有俘虜造反。”看見成廉帶人,漢軍士兵們一邊看好負責的俘虜,一邊招呼道。
“快走,記得帶人來救我們。”看見成廉帶人趕來。一個鮮卑人沖著先前那人說道。
“你們放心,我一定會帶人來救你們的。”情況緊急。這鮮卑人也不遲疑,一縱身便上了先前那漢軍士兵留下的戰馬,打馬向著遠處而去。
“哼,想在我面前逃走,未免太小看我成廉。”見到這鮮卑人縱馬而去,成廉彎弓搭箭,直接瞄準這鮮卑人背心,成廉可不是心慈手軟的人,對與鮮卑人更是不用留情。
“嗖”一聲羽箭劃破長空的聲音傳來,緊接著已經飛奔出數十仗之遠的鮮卑人應聲而到。
“來人,你們去將那鮮卑人的腦袋砍下來。”見到逃跑的俘虜被斬殺,成廉向身后招了招手。叫來兩個士兵說道。
“是大人。”隨后兩人忙縱馬而去,取下那鮮卑人的首級,順便也將戰馬牽了。
“將軍,這些人辦。”成廉剛將那個逃跑的鮮卑人斬殺,士兵們便已經帶來了一群鮮卑人,成廉轉眼看去,這些人不是別人,正是和剛才逃跑的那個鮮卑人綁在一起的其他鮮卑人。
“將軍,這件事和我無關,我們有殺漢軍大人,也沒有幫那人逃跑。”這些鮮卑人被士兵們帶到成廉身前,就有人率先沖了出來,向成廉拜倒說道。
“將軍,我們是無辜的。”有了這人在前邊的示范,身后的鮮卑人也都一個個跪地求饒起來。
“一群沒有骨氣的家伙。”看見這些鮮卑人如此摸樣,成廉身邊一個士兵輕蔑的說道。聽見這話,周圍的漢軍士兵都是輕蔑的一笑,對這些鮮卑人渾然不在意。
“可惡的漢人,去死吧。”就在漢軍士兵一臉輕松的時候,一道洪亮的聲音想起,先前跪倒的那個鮮卑人突然暴起,手中一柄森寒的匕首就向著他面前的成廉扎了。
“狗賊,想要算計本將,去死吧。”成廉身手了得,豈是那么好算計的,就在這鮮卑人暴起的瞬間,成廉伸手拔出了腰間的佩刀,佩刀只在眼前劃過一道閃亮的弧線,緊接著一道血線飛濺而出。一顆大好頭顱緊接著落地,這頭顱正是那暴起想要襲殺成廉的鮮卑人留下的。
“可惡,竟然襲擊大人。”直到這時侯成廉身邊的一眾士兵這才醒悟了,忙用手中的長槍去扎那已經失去頭顱的鮮卑人尸首。顯然對于先前這鮮卑人的表現極為痛恨。
“將軍,這些人辦?”這時候身邊一個將領,再次指著那些已經被剛才一幕嚇的驚若寒蟬的鮮卑人向成廉問道。
“都殺了吧。”成廉淡淡的說道。
“將軍我們都是無辜的啊。”聽見成廉對他們命運的宣判,這些鮮卑人頓時炸了鍋,紛紛哭喊著說道。
“哼,你們和先前的兩人是綁在一條繩子上的俘虜。從今天起,一條繩子上的俘虜,只要有一人犯,所有人同罪。你們這些人之中有兩個人犯了死罪,所以你們都要死。”成廉明白鮮卑人和漢人這些年打打殺殺,仇深似海。想要解開這其中的疙瘩是不可能的,而要將這些俘虜安全的送,成廉只能使用非常手段,而連坐制卻是最好的手段。
“距離鹽池還有多遠?”處理完這件事情,成廉向身邊的士兵問道。
“啟稟將軍,距離鹽池城還有一天的路程。”士兵想了想,向成廉說道。
“傳令下去,迅速前進。”說完成廉頭也不回的向著隊伍的前邊趕去。
就在成廉的俘虜隊伍離開不久后。一隊鮮卑斥候悄悄的接近了成廉剛才殺人的地方。
“隊長你看這邊,這里有尸首,是我們的族人。”這對斥候一來到這里就有人了方才的尸首。
“這些人死的不長,看來那些漢軍是向這個方向去了,這些漢軍一定是會了他們的營地。我們在草原上忙乎了這么長,終于要找到漢人的營地了。”這個斥候隊長看到眼前慘死的鮮卑人,不但沒有絲毫痛苦,反而嘴角留露出一絲笑意。
本來鮮卑人以為,呂布軍劫掠了鮮卑人口和財貨之后會運回涼州,于是派了兵馬在涼州附近堵截,就撲了個空。后來多方打探鮮卑人才,原來呂布軍在得了這些財貨和人口之后,并沒有直接運回西涼,而運到了一個神秘的營地,而眼前這些斥候就是專門來查找這座營地的。這個營地不是別的地方正是成廉口中的鹽池。
第二天,當中午來臨的時候,成廉他們眼前出現了一座土墻夯成的城市,此地正是成廉口中的鹽池,不過鹽池這個名字只是這些這座土城底細的人才,而這座土城真正的名字叫做“和氣城”之所以叫做和氣城,是因為這座城市之中大多都是和氣商會的生意。
“哈哈哈,成廉將軍你可是來了,先前就收到消息,說你有一批貨要送來,我在這里苦等了幾天,現在終于是見到將軍大駕了。”看見成廉的隊伍出現,一個腦滿腸肥的中年人連忙從和氣城門口的凳子上跳了起來,跑和成廉答話。
“呵呵,李老板你一定是聞到了腥味才這么著急吧。我也是有軍務在身,你還是快點給我點貨吧。”成廉笑著和這李老板說了兩句,然后就吩咐士兵們在和氣城外扎營,對于成廉來說,這趟運貨的任務到了此時算是已經圓滿的完成了,至于點算貨物,成廉只要看最后的清單沒有誤待會去就好了,至于最后如何清算,如何兌換軍功,那就不是他成廉操心的事情請了。
“將軍請放心,小的這就幫您辦理。”說著這李老板,便帶了和氣商會的人開始點貨,這里老板是和氣商會在和氣城的主事之一,和成廉打過許多交道,倒是說得上彼此放心,何況最終成廉看的只是貨物的數量有沒有,至于這些貨物的價值,以及最后如何折算軍功,那就不是他成廉操心的事情了。
“成廉將軍,這次幸苦你了。”就在成廉百無聊賴的時候,身后一道聲音突然響起,成廉轉身一看,就見到一個高大俊秀的身影,出現在了的身后,乍一看有些眼熟,仔細辨認之下此人不是別人卻正是呂布,而呂布身邊還站著幾人,卻是荀彧以及太史慈,而呂布身邊一個身材瘦小面色清麗的少年,成廉當然不認識,不過呂布卻是者外才是和氣商會的真正幕后老板,呂布的大蔡琰。而呂布這次前來和氣城,一來是想看看和氣商會在這邊的發展,二來也正是想陪陪蔡琰。
“呂布將軍。”看見是呂布,成廉連忙要下拜,卻是被呂布一把拉住。
“這里的人都不認識我,你不要暴露我的身份。”一把拉住成廉,呂布輕聲說道。
“額?呵呵”雖然成廉在呂布手下也有段了,不過兩人并不熟悉,這也就導致,成廉看著眼前的呂布,卻不該說些。
“成廉將軍,聽說你對這和氣城很熟悉,不如帶呂和我們走走吧。”看見成廉有些尷尬,荀彧忙出聲說道。
荀彧雖然還沒有真正投入呂布麾下,不過經過這些日子以來,倒是對呂布的態度好了不少,而呂布也習慣將他帶在身邊,以便隨時請教。
“好,我這就帶你們到處走走,呂這邊請。”得了荀彧的幫忙,成廉感激的向荀彧點點頭,便在前邊帶路。
“這和氣城本來規模不大,來的客商也很少,不過經過這段的發展,最近的人氣很旺,越來越多的客商都來和氣城,以前的那點地方也就慢慢不夠用了,于是和氣商會又在原來的城墻外面加筑了一道土墻,這才有了今天的規模。”成廉在前邊介紹,呂布和蔡琰都不做聲只是笑笑,而身后的荀彧和太史慈卻是聽得很認真。
“這和氣城都做些生意?”聽到這里荀彧突然問道。
“生意很多,這里之所以短能聚攏這么多的商人,就是因為這里的貨物很豐富,和氣商會主要貨物有食鹽,有鐵器,還有我們從鮮卑搞來的牛羊馬匹,不過牛和馬匹的數量就要少一些,畢竟我們還要用,不過就是這不多的數量也是很有市場的,許多商家大老遠跑來就是為了來購買戰馬,現在諸侯并起,戰馬可是搶手貨,不過即便是買不到戰馬,運一些私鹽也是能夠大賺一筆的。”成廉介紹得很詳細,顯然對這和氣商會的事情很熟悉。
“可我聽說和氣商會的生意不止這些,似乎還有販賣人口的,你能不能帶我?”這個時候荀彧突然開口問道。
“這個?”一聽到荀彧提起這個。成廉就不由自主的看向了呂布。呂布將這里的生意交給和氣商會來打理,其中的一個原因就是因為有些事情呂布并不適合出面,比如這販賣人口的事情,呂布本來目標就很明確,要用俘虜的鮮卑精壯男子去開礦,只是這件事情只能暗中進行,不然對于呂布的形象會有影響,呂布這么多年吃慣了壞名聲的虧,到了現在不得不主意這一點,而荀彧偏偏哪壺不開提哪壺,這就讓成廉有些為難了。
“帶我們吧,我也想,和氣商會這幫家伙是做這個生意的。”呂布見成廉為難,卻不在意的說道。在呂布想來這販賣人口,是一件很有前途的生意,哪能因為一點阻力就放棄。
“就是這里了。這里是和氣城的人口,交易場。不過這里生意并不好,看的人多,買的人少。”成連帶著眾人走進一個大院子,看著這里冷冷清清的場面說道。
這個院子當中擺放著許多木頭做的囚籠,而在籠子里邊則是擠滿了先被俘虜,有男有女,有老有少。
“這里會這么冷清?”看見這里冷冷清清的樣子,呂布忍不住問道。和氣城的生意呂布并沒有經手只是大致的,靈呂布大跌眼鏡的是,本來在呂布想來大有希望的人口生意,居然做得這么清淡,這是在不符合呂布的想象。
“還是我來告訴你吧。”見呂布吃驚,身邊的蔡琰結果了話頭,這人口生意是呂布親自提過,蔡琰才吩咐手下人去做的,蔡琰當然這生意為冷清了。“其實就像大家都的那樣,我們大漢朝最不缺的就是人,現在整個大漢到處都是流民,這些人只要給一口飯吃,事情都愿意干,誰還愿意花錢買這些有敵意的人回家干活呢”看著呂布,蔡琰有些無奈的說道。
“那么這些人你們處理了?”蔡琰這一說,呂布已經明白了,感情現在這人口生意還真是有難度,不過這些俘虜都是派人幸苦抓的還要吃飯,總不能養著吧?無不少字
“額,這個小將就不了。”呂布此話一出,成廉忙苦笑著說道。成廉不蔡琰乃是和氣商會的幕后老板,于是不好意思的搶著回答。
“呵呵,這種事情成廉將軍會這道。不過我倒是聽說,和氣商會見這些人沒法出手,便只能消化,索性和氣商會需要很多人挖礦,倒是也沒有多少浪費。”蔡琰這話就說的很含蓄了,必定在這些鮮卑人之中也并是所有人都適合挖礦,比如那些老人和婦孺,只怕是挖不了幾天礦的。
“其實并不一定只有挖礦一條路可走的。那些老人和婦孺,完全可以讓他們做回老本行,他們不是擅長放牧么,就讓他們為我們放牧好了,反正戰馬的總是需要有人為我們養的。”聽了蔡琰的話,呂布搖了搖頭,覺得這樣用人實在太浪費,于是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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