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0多年的野生何首烏,是楚全心底最大的秘密,除了老婆,兒子,女兒,以及當初陪著他一起買下這株400年野生何首烏的助理之外,沒有其他人知曉。
羅翰不過是一個遠在千里之外的藥材商,又怎么得知的?
羅翰卻沒有理會震驚的楚全,而是將目光轉向了一旁先是驚訝,但隨后就有些幸災樂禍的姜天:“還有您,姜董事長,您手里不也同樣有一株580年的野生人參么?也一并奉獻了出來,如何?”
既然這兩人喜歡一唱一合,狼狽為奸,那么,沒理由只懲罰楚全,卻輕輕放過姜天。
姜天臉上的笑容頓時也呆滯,震驚無比地看著羅翰:“你……?”
這個羅翰有讀心術嗎?否則,他怎么會知道自己手里有這樣的寶物?
這株580年的野生人參,自己可是除了兒子以外,其他人,包括老婆,都沒有告訴!
不管楚全和姜天如何的震驚,又如何的不情愿,但是,既然羅翰道破了,他們也不好否認。
否認,就是承認他們沒有這等實力,同樣會被藥材界的人士小覷。
不過,雖然承認了這些,但是,楚全和姜天卻不想把這等珍貴的藥材就這樣拿出來,于是,經過一番死皮賴臉的蹉商,最終,楚全和姜天哭喪著臉,接受了羅翰的提議。
自義診結束后,到兩個月內,所有曾經接受過義診,手里有段向遠等六名醫生親筆開方的藥方的病人,本應該是享受六大藥店所售的“原新”牌藥材原價基礎上的7折,現在,通通改為3折。
這減下去的費用,由漢堂和富壽兩家平攤。
羅翰并沒有占到便宜,所以提議時理直氣壯。
楚全和姜天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而經此一鬧,羅翰“百草王”的名號,也就徹底坐實。
現代化的傳播信息是飛快的,而且金山寺此次會。也請來了諸多的國內外傳媒進行現場直播。義診的現場,同樣有幾個自動攝像機架著,于是,不出一刻鐘,這些興奮的傳媒就像是聞到了腥味的貓,把羅翰和楚全、姜天三人這一番精彩的矛盾沖突,迫不及待地以最快的速度傳播了出去。
待到下午。整個大江南北,所有關注著這場會的政府機構、黨政機構、企業、事業和民間團體等等,都轟然而動,知道了一件事。
共進營銷,委實是財大氣粗,為了保證義診的順利進行,為了保證師父段向遠的名聲,居然一口氣拿出48株百年的野生紫芝!
所有人都在想。既然羅翰能夠在金山寺兩岸三地這種規模的會義診場合,一口氣拿出至少48株百年的野生紫芝,而且還不是普通的百年野生紫芝。而是那種生長在百年櫟樹下,下臨深潭,吸收了百年之久的日月光華的百年紫芝,那么,羅翰的手里,肯定還有更多同樣的百年野生紫芝!
仁心堂等六大中草藥店的所有高層,聽到這一消息,不約而同地發了半天愣,隨后,便是半羨慕半嫉妒半釋然地笑了:“還好。共進營銷并不喜歡吃獨食!還好,我們以往對共進營銷的策略一直很積極、很和氣。”
否則,照羅翰目前展現出來的實力來看,哪家藥材公司能夠比擬,能夠相抗?
別的不說,單是這48株百年野生紫芝。所能治愈的近百名癌癥病患,便是一股絕對不可小覷的影響力!
所以,從這天下午四點開始,全國各地的那些身家千萬的癌癥中期病患,便頻頻撥通了京城安定門中醫院的相關領導的電話,預定住院病房。
因為羅翰已說得很清楚,這48株百年野生紫芝,是為了現場前來求診的那些普通家庭病患提供,至于身家豐厚的,必須完成羅翰指定的條件才能免費得到。
而且段向遠在金山寺只呆5天,呆滿后便會回返京城,與其跑到現場去和那些普通家庭的癌癥病患們爭位,受了那排隊之苦,還不一定能夠完成羅翰指定的條件,倒不如提早和京城安定門中醫院搞好關系,搶占先機。
這年頭,越有錢的人,越怕死!
而有了第一個冼龍梁的例子,再看到這滿滿一桌子的百年野生紫芝,接下來,段向遠再遇上的那些癌癥病患者,也用不著再問羅翰,直接就提筆,該用百年野生紫芝的,照用,用不著的,能省則省。
這樣,直到第六天下午,整個義診結束,被病患們領著的百年野生紫芝,也僅僅7株。
義診結束后,段向遠也沒有找羅翰問那百年野生紫芝的具體存量,便領著大漲了一番見識、好生鍛煉了一番的玉龍段氏的弟子高高興興地直接返回麗江,在家里先呆兩天,再回京城上班,羅翰則是先和朱衛平、曹日飛等人返回深海,順便將這些已經亮相的42株百年野生紫芝帶回共進營銷,等段向遠回到京城之后,確定了所需要的百年野生紫芝的數量,再行發往京城。
回到深海的當晚,陳嘯便來到攏翠,還帶來了一個羅翰意想不到的人。
“小娟?你怎么來了?”羅翰真的很意外。
按理,這個時候,阮紫娟應該陪在師父回暖妍的身邊,處理“洛神”藥業的籌備事宜。
見羅翰的目光很快轉向了自己,陳嘯頓時無奈地手一攤:“你不要怪我,是院長奶奶讓我帶她來的!而且,院長奶奶說,孤兒院最近在重修電路,所以,未來的幾天,小娟就住在你這里,一直等到她離開。”
然后,陳嘯又發了一道意念過來:“院長奶奶說,既然你已經有了董君、有了葉小莉,小娟又對你念念不忘,不肯放棄,那么,你收了她,總好比她將來萬一遇人不淑,被人拋棄的好!”
羅翰頓時無語,沒好氣地瞪了陳嘯半天,才發過去一道意念:“你就沒跟院長奶奶解釋,說我對小娟只是兄妹之情?”
“我說了,可是院長奶奶說,男追女,隔重山;女追男,隔層紗!”
羅翰直接翻白眼。
阮紫娟倒還大方,見羅翰和陳嘯一言不發,只以眼神交流,知道羅翰這么久沒有回來,肯定有事要談,便笑嘻嘻地說是上樓去參觀參觀。
羅翰嘆氣:“你這是給我找了一個大麻煩!”
“算了,如果你真的不想收她,這幾天,把小莉叫來一起住就是了。”陳嘯很同情地拍拍他的肩膀。
“對了,你這次離開這么久,京城和羊城,你最好都抽時間去看看。我只能代管,但有些事情,還得你自己去處理才有威信!”
“行!”羅翰亦有此意。
和陳嘯聊了兩個多小時,說起這幾個月來的情況發展,說起公司的進度和變化,一直到晚上十一點,才各自回房休息。
只是,羅翰剛推開二樓主臥的門,還沒有打開墻壁上的燈,就被一個光溜溜而柔滑的身體緊緊抱住,幽幽的香氣頓時往他鼻孔里鉆去:“翰哥!”
聲音嬌滴滴的,帶有幾分哀求和幽怨。
卻正是阮紫娟的聲音。
羅翰心里猛地一跳,下意識地就要推開懷中的身體。
“翰哥,我喜歡你!”阮紫娟卻是死死地摟住了他的腰身,將發燙的小臉緊緊地貼上他裸露的脖頸:“我知道,董君和葉小莉都是先和你上了床,然后你才不得已地收了她們。這一世,我不想嫁給其他男人,我也要做你的女人!有沒有名分,我不在乎!”
暈啊!
那襲人的香氣,溫軟的身子,那滑膩的皮膚,都著著實實地挑戰著羅翰的克制力!
如果羅翰不曾嘗過床弟之間的妙趣,這份突然而來的吸引,或許會讓他情不自禁,但未必能夠讓他熱血沸騰。
但是,羅翰不僅嘗過,而且這過去的七天里,他是懷里守著一個活生生性感無比的大美人關雪蓮,卻無法越雷池半步,已經忍得足夠辛苦!
而且,羅翰還是一個血氣方剛、強烈的青年人!
幾乎是立刻,羅翰便察覺到小腹下的某個部位,猛地昂揚了起來,雄糾糾,氣昂昂,整軍待發,隔著一層薄薄的布料,只待進攻!
而阮紫娟也應該是感應到這一點,先是本能地往后一縮,不過很快,她便再度往前一貼。
“咝!”
羅翰忍不住倒吸一口氣,雙眉難受地蹙了起來,然后一咬牙,狠心將懷中的這具嬌軀推開,任她往后一仰,跌跌撞撞地退到了床邊,聲音中略有不滿:“小娟!不能這樣,快穿上衣服!”
他是有沖動,有反應,因為他是正常的男人。但是,他不想做一個被下半身控制住的精蟲!
“不……翰哥,我知道你也喜歡我,你就要了我吧!不然,我心里只有你,也無法愛上別人!”阮紫娟萬萬沒有想到,自己一反往常的羞澀,主動脫光了衣服送上門,卻還是被羅翰掙扎著推開,愣了一愣之后,她一咬牙,顧不得身無片縷,又重新撲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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