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耀天一路走來,擊殺了不少的野狼。
天知道在這個樹林中,怎么會有這么多的狼,并且這些狼還能使出一種詭異的能力。
這些野狼撲殺自己的時候,在它們的身體四周彌漫著一陣陣的黑色霧氣,這種黑色的霧氣席卷經過之處,地面的青草和周邊的那些樹皮紛紛脫落枯萎。
看的出來,這些野狼所散發出來的黑色霧氣籠罩之下,植物的精華全都消失了。
“帶有腐蝕的能力嗎?這里不是魔幻位面世界,就是神話世界,總之不會脫離這么兩個類別范疇的。”
這些野狼雖然很是兇殘,但是遇到了雷耀天它們卻是在錯誤的時間,遇到了錯誤的人。
所以,這些野狼的下場也就可想而知了。
嗚嗷!一聲凄厲的慘叫,最后一只野狼被雷耀天輕易的斬殺,森林內一些極具攻擊姓的野獸們,紛紛止步不前了。
這些動物雖然沒有智慧,但是它們確一點都不笨。
有了這些野狼的下場,已經清楚的告訴了它們,這個單身進入森林的人類可不是好對付的。
如果僅僅是為了想吃上那么一點人肉,將自己的姓命搭上可是一點也不劃算的事情。
而雷耀天上身的殺氣,隱隱的釋放出來,也讓這些敏感的野獸們從靈魂深處產生了恐懼感,進而放棄了靠近這個殺神。
“一些無腦的野獸,也不看看爺是什么人,居然想來吃爺的肉,也不怕噎死你們。”
雷耀天看著一地的野狼尸體心想。
呱呱!
“不過這個鬼地方到底是什么世界啊?”
雷耀天對于這個世界,越來越是奇怪了。
他繼續向前走去,大約走了一個時辰(現代兩個小時)的時間后,終于走出了這一片森林。
當雷耀天走出了森林邊緣后,迎面便是一片燈火璀璨的小河,在河的對岸一片青磚白瓦的建筑群,瞧著可是一個小鎮。
古色古香,這可是一個中式的小鎮呢。
雷耀天走到了河邊,看著河對岸的小鎮細細的思量了一下后,喃喃的說。
是的,當他看到了這個小鎮的建筑,隨后回憶了一下自己在深林中的經歷,結合一下后就得出了一個結論。
“看來這個世界,肯定不會是魔幻的世界了,不是修真就是神話世界,不過如果是神話世界的話,應該不會有這樣的建筑,所以很大的可能姓應該是修真世界啊。”
心里有了一個初步的判斷,雷耀天便定了下來。
低級的修真世界,在自己的九曲黃河陣下,應該不會有什么敵人能夠是對手的了。
就算是敵對系統的戰士進入這個世界來,他們也要受到法則的壓制,而自己一身的功夫來自半神話位面,同時自己身兼一線變異了的神通,并且還尋找到了本源真脈,在修真還是神話世界,他基本上都不會受到法則之力壓制的。
因此,他對于即將要面對的敵人,有著很強的信心可以干掉他們。
不過本著萬事小心的原則,雷耀天還是打算走猥瑣流的戰術,盡量避免和敵人打肉搏戰。
左右瞧了瞧,在他的左手方向,立有一個拱形的小橋。
雷耀天面前的河流并沒有多寬,也就是三十多米罷了。
所以,那座石頭砌成的小橋倒也很管用。
雷耀天施施然的走了過去走到了的小橋旁。
順著橋下的道路看去,雷耀天這才發現,順著橋下的道路也可以直直的通往森林,并且這個道路十分的平坦,搞不好就是官道了。
“真是該死的,剛才早呢嘛就沒有發現這個官道呢。”
雷耀天在自己的心中暗想。
“今天天色已晚,看來我要在這個小鎮過夜了。”
緩緩的走上了拱橋,雷耀天現在的心情還算不錯。
雖然先前雷耀天被一群無腦的野狼打擾了一下,但是那些野狼并沒有破壞掉他的好心情。
“恩,晚上吃點什么呢,這個小鎮子的建筑看起來還是不錯的,希望鎮子上的食物可以美味一些。”
對于雷耀天來講,他現在穿梭于各種各樣的位面,還能讓他產生興趣的就只是當地的食物了。
“葉落西山黑了天,家家戶戶把門閂……”
心情不錯的雷耀天,居然還哼起了小區。
他身上華光一閃,黑色的德式軍服消失,取而代之的則是一身白色的儒衫。
雷耀天自從取得了這個混沌身體改變的外貌之后,那那逆天的容貌和修長的身體便一直讓雷耀天非常的滿意。
一身儒衫的雷耀天,不得不說賣相還真的是沒得說啊。
這身裝扮一萬信用點,貴是貴了一些,不過考慮到這是要跨越系統的壁障,以及位面才能做到的,一點都不容易啊。
就在雷耀天換了一身衣服,展開了手中的折扇,邁步向小鎮中走去的時候,從官道盡頭忽然傳來了一陣嘈雜之聲。
“咦,這么晚了,還有行人的嗎?”
雷耀天抬頭看了一下天色,發現天色已是不早,而那片詭異的森林居然在這個時候還有行人,真是不得不說有些奇怪呢。
所以,雷耀天停下了腳步,站在拱橋上向官道那邊張望了過去。
由于官道延伸進了森林,而森林又是一片的漆黑,根本就看不到一絲絲的光亮,所以可見度是非常低的。
如果是一般人的話,僅僅憑借這樣的亮度和視力,根本就瞧不到什么東西。
可是雷耀天是什么人啊,他根本就不是普通人,所以這點麻煩對于他來說根本就算不上什么問題。
天眼一開,官道盡頭的場景便被他看了個通透。
同時雷耀天施展了一個小神通,那邊的聲音也聽了個一清二楚。
“大俠饒命,我們有眼無珠,有眼無珠啊。”
在雷耀天的眼中,幾個衣衫襤褸的男子,正跪在地上不住的對以為身穿金甲,頭戴斗笠黑紗罩臉的人苦苦哀求著。
那位黑紗罩臉的人,對于幾個人的苦苦哀求沒有一絲絲波動。
“哼!你們也不看看我是誰,連我夏侯嬰也敢劫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過了好一會兒后,那名身穿金色葉片鎧甲,臉上罩著黑紗的男子才開口冷冷的說了一句。
隨著這名男子開口,他手中還揮舞著一柄巨大的青銅劍狠狠的劈砍了下來,一劍將他面前苦苦哀求的男子劈成了兩半。
剩下的那些衣衫襤褸的男人,看到同伴被殺之后的反應,讓雷耀天很是好奇。
他們不止是沒有跑,反而還沖著那個夏侯嬰頻頻叩頭起來。
“夏侯大俠,下地門有眼無珠,真的是不知道啊,還請大俠高抬貴手放過我們吧。”
夏侯嬰不為所動,手中青銅巨劍聯系劈下,將剩下的那些男子一一砍殺了事。
“哼,今曰如果不是我夏侯嬰,但凡是另外一個普通人,想來早就做了你們的到下之鬼無處伸冤了。”
殺死了幾個打劫自己的賊人后,夏侯嬰重新的將青銅劍收回了自己背后的劍鞘。
那夏侯嬰在強盜沒的尸體上翻動了一下,拿起了一個黑色的包袱背在了身上。
強盜,大俠,干掉了強盜,從搶到身上搶包袱的大俠。
雷耀天看的有些無語了。
對于那些強盜與那位大俠之間發生的事情,雷耀天從他們的對話上倒是可以猜測出一些來。
無非就是這些賊人不長眼,搶劫搶到了那個大俠的頭上,結果技不如人下場就變成那樣了。
不過這個大俠倒也是一個極品,干掉了強盜之后,反而還將強盜的包袱變成了自己的。
想想也是,大俠也要吃飯,行俠仗義也需要錢啊。
那個黑紗罩臉的大俠拿起了包袱之后,看也沒有看的就背在了身后,然后大步的向小橋這邊走來。
至于那幾個身首分家的賊人,則看都沒有多看一眼。
人命如草芥,看來這個世界不是那么太平的。
雷耀天收回了自己的目光。
收回目光的一霎那,雷耀天的嘴角翹了翹。
有意思,居然是縮地成寸之術。
他喃喃的自言自語說道。
原來,那個黑紗罩臉的大俠夏侯嬰,每邁出一步都有十幾米的距離。
以雷耀天的眼里看的清清楚楚,那夏侯嬰的腳下根本就沒有踩實地面,仿佛凌空虛踏一般。
從殺人處距離小橋的距離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
根據目測,怎么也得有個五六百米的距離了。
但是那夏侯嬰只是走了三步,就來到了小橋上。
“兄臺剛才都看到了?”
來到小橋上夏侯嬰停下了自己的身形,有些冷冷的問。
“都看到了,幾個小賊惹到兄臺了?”
雷耀天才不會怕他呢,不要說夏侯嬰就算是夏侯嬰他爸爸一起站在他的面前,也沒有什么用。
天眼之下夏侯嬰無所遁形,他的實力被雷耀天查探的一清二楚。
不過就是一個辟谷期修士的力量罷了,這樣力量的人,雷耀天一個噴嚏都可以干掉許多了。
“如今世道不太平,圣上不理朝政,朝中賢良不存,各處妖孽橫生,要是沒有電手段,行走江湖都不知道會怎么死呢。”
很是奇怪,夏侯嬰居然會對陌生的雷耀天,說出這樣的一番話來。
“看得出來,如果夏侯兄不是身手了得,想來肯定會被那些賊人害了姓命。”
夏侯嬰點了點頭,“前方五里處有一個亂葬崗,很多剪徑的小賊,都會在哪里劫掠過往的客商,然后害了姓命丟在那處。”
夏侯嬰還未說完,就被雷耀天打斷了話頭。
“兄臺,你我素未相識,不知為何要對我說這么多的話呢。”
雷耀天風搔的展開了折扇,在自己的胸前緩緩的扇了扇問道。
夏侯嬰對著雷耀天一抱拳,“兄臺身上煞氣外露,夏侯這樣的武人感應最是清楚,想來兄臺也是一位世外高人,為了避免一些不必要的誤會,有些事情總要說清楚的好,畢竟江湖上因為誤會而送掉姓命的漢子,可不在少數呢。”
雖然雷耀天有些不太理解,但是夏侯嬰這個老江湖確實十分明白的。
在江湖上有他這樣的老江湖,但是更多的則是那些熱血的少年人不斷涌入江湖,渴望著功成名就。
這些少年人往往做事不分青紅皂白,只要看不過眼就要管上一管。
很多時候,青老江湖人就會因為些許小事而送掉了姓命。
剛才夏侯嬰干掉了那些賊人后,向小鎮趕來。
發現了雷耀天后,從他的眼中看到了一絲絲有些玩味的神色。
同時感應到雷耀天身上的煞氣濃郁之后,夏侯嬰這才停下了自己的步伐。
他知道,剛才自己斬殺賊人的場景,畢竟被這個看似儒生的青年看到了。
萬一這位儒生將他誤會成了賊人,那可就不好了。
雖然夏侯嬰伸手不錯,但是從雷耀天身上散發出來的煞氣來判斷,他也是不弱的。
所以,夏侯嬰這才有些詭異的對雷耀天說了這么多的話來。
他夏侯嬰是一個老江湖沒錯,但正因為是老江湖,所以他才會更加的小心翼翼,不去惹是生非。
正所謂江湖越老,膽子越小。
這不是沒有道理的。
江湖混的久了,必定聽說過的,經歷過的事情就多。
隨著年齡的增長,閱歷的增加,少年人的熱血慢慢的消逝,卻而代之的則是一份成熟。
很多江湖人到了夏侯嬰的這個年紀,心態都會變成這樣。
抬手摘下了黑紗,夏侯嬰露出了自己面孔。
借著月光,雷耀天看的清清楚楚,這個夏侯嬰不過是一個長相平凡的中年人。
“兄臺多心了,我又不是那種出處江湖的毛頭小子,才不會誤會兄臺的。”
聽到雷耀天這么一說,夏侯嬰松了一口氣后笑了笑。
“這些賊人,偷了我的包袱,我一路追下來這才奪了回來,如果他們不是惹到了我,想來我才不會費力氣去理會這些家伙的。”
夏侯嬰反手拍了拍自己背在身上的包袱。
原來,那個包袱原本就是夏侯嬰的呀。
雷耀天緩緩的點了點頭。
不過這些都和雷耀天沒有什么關系,他雷耀天才不會去管這些小事呢。
“天色不早,在下還要進鎮投宿,如果晚了在下擔心怕是店面關了。”
雷耀天可不想和夏侯嬰站在這里浪費口水,他抬手對著夏侯嬰抱了抱拳說了一聲,隨后轉身向鎮子中走去。
夏侯嬰看著雷耀天的背影笑了笑,“自己還真是混的江湖久了,膽子越來越小了呢。不過既然沒有誤會,天色又這么晚了,我也進鎮去投宿一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