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薩魯曼,像老鼠一樣躲避,就是你作為白袍巫師的榮耀么?”秦舞陽的激將法對于薩魯曼毫無用處,老奸巨猾的他將無恥的風箏流發揮到了極致,戰斗已經持續了一分鐘,宏偉壯觀的艾辛格被破壞的面積超過了五分之一。
秦舞陽的耐心也幾乎被耗盡!
“薩魯曼,再繼續下去的話,艾辛格將會成為一片廢墟,這樣你也不擔心嗎?”秦舞陽見激將法無用,轉而聞言勸慰。
見秦舞陽滯留當空,腳下綻放金蓮,薩魯曼摸不清他的底細,也不敢離得太近。聽到秦舞陽的話,薩魯曼僅僅報以冷笑,道:“這些外物對我有何用處,生命都將消亡,何必在乎這些冰冷的石頭!”
秦舞陽一愣,想不到薩魯曼竟然是壽元將盡,無怪乎盡出昏招將自己一世威名斷送。想到這里,秦舞陽道:“那么我們可以好好談談!”
薩魯曼低笑的聲音從地下傳來,道:“談談,可以。不過在此之前,你應該付出代價!破壞我的家的代價!”
此前,秦舞陽將大片的樓層徹底破壞,只留下四面的圍壁。隨著薩魯曼低笑的聲音響起,圍壁上原本的裝飾在快速的組合,變成了一具具威力巨大的武器。
附著火焰的弩箭,薄如紙的寒冰巨輪,天青色風錐,還有更多的是如雨一般噴灑的惡臭液體。
這些本來是巫師塔中的防御系統,因為秦舞陽銜尾追擊,薩魯曼沒有足夠的時間來發動這些手段。如今,秦舞陽的問話給了薩魯曼以機會。
當然,剛才一路上的交手。秦舞陽一刀破盡萬般法術的輕松姿態讓他明白,這些小小的法術不可能給秦舞陽更多的麻煩。最后,一錘定音還需要更強的巫術,那才是正餐,此前種種就像是餐前甜點。
薩魯曼在漫天法術的轟響中,低聲念叨著滅世的咒語——召喚一顆隕石!
事實上也正如薩魯曼預料中的那樣,或者說畢薩魯曼想象中要輕松許多倍,秦舞陽/根本沒有硬抗。
在漫天的法術中閃電般穿梭,留下一道道殘影,只有完全無法躲避的法術,秦舞陽才會出刀劈散。
自從薩魯曼念動咒語開始,秦舞陽便覺得汗毛倒豎,仿佛天大的危機就在眼前,故此,秦舞陽不顧一切的沖向薩魯曼身邊,他只有一個目的,打斷對手的施法。
薩魯曼黑白相間的胡須隨風飄揚,面對虎撲而來的對手,冷靜自若,有瞬移傍身的他根本無懼于對手。
但是秦舞陽速度之快還是出乎他意料之外,長刀顫動,薩魯曼身前空氣像是波紋般震蕩,薩魯曼布置在身前的防御如豆腐一般背輕松切開。
在最后時刻,薩魯曼再次瞬移離開。當然,他的法術召喚也被秦舞陽打斷。看到消失無蹤的薩魯曼,秦舞陽最后一次勸道:“薩魯曼,我只是需要你幫一個小忙,無意成為你的死敵!”
“從你破門而入的那一刻起,我們就是敵人了!”
“既然你執意如此,那么,就承擔這最惡劣的后果吧!”秦舞陽沖天而起,撞破塔頂,立在虛空。
幽冥修羅獄!
在瞬間將海天大廈化為灰燼的絕技再現中土大陸,這一次秦舞陽并非全力而為之,畢竟還有一個生死大敵在下面虎視眈眈。
但,當灰黑色的腐蝕性濃霧將艾辛格籠罩的時候,薩魯曼依舊慌了起來。三百米高的巫師塔逐漸走向腐朽,薩魯曼從塔中硬闖出來,高聲對秦舞陽叫道:“我們需要談一談!”
薩魯曼的背后有一雙青色的風翅,讓他能夠御空飛翔。秦舞陽將招式一收,腳踏蓮花,來到薩魯曼身前,道:“我有一柄武器正準備打造,需要巫師長為它刻畫陣法,添加鋒芒!”
“僅僅是這樣!”薩魯曼臉色由白轉青,若是僅僅因為這樣的小事而將艾辛格破壞成這般摸樣,薩魯曼實在是心有不甘。
“就是這樣!”秦舞陽聲音平淡無奇
“你難道不會好言相求嗎?”
“巫師長是一個好說話的人嗎?”秦舞陽像是看怪物一樣看著薩魯曼,接著道:“聽說你和洛汗的國王希優頓是好友,如今你是怎樣對他的!”
薩魯曼默然無語!
秦舞陽淡淡的道:“走吧,艾辛格雖然殘破,畢竟還有留存,比起你回家滅國的手段,我已經算是溫和的多了!”
“況且,你還有這么多的免費勞工!一切都還可以卷土重來,不是嗎?”秦舞陽一指在艾辛格下方打造兵器甲胄的強獸人,輕輕的說道。
“如果你的建造圖紙已經不見了,我可以提供更先進更現代化的圖紙,包括最便宜的勞工隊伍?”
薩魯曼看著斑駁的外層塔身,心痛地道:“走吧,我的時間和耐心都是有限的!”
“莫瑞亞礦坑!”
魔戒遠征軍在抵達卡蘭拉斯山腳的時刻,發生了分裂。這是青邪在甘道夫掉落山澗的時候便做好的計劃。青邪在翻過山巔的時候被凍傷了身體,行走艱難,當然這只是表面借口。更深層次的原因在于,青邪認為在接下來的時間里,每一次冒險都太過艱難,他可不認為自己有主角光環傍身,每一次都能夠化險為夷。
既然事實如此,那么在這里分手是最合適的機會,因為有一個現成的理由擺在面前:尋找甘道夫!
雖然前面就是黃金森林,雖然前面毫無危險,雖然很想見到光明女王凱蘭崔爾的絕世容顏,雖然在黃金森林中必定有所收獲,但青邪還是果斷的停步了。
未知是最為恐懼的,一旦接受了凱蘭崔爾的饋贈,空間勢必會增加新的任務,若是要護送佛羅多前往魔多,那么結果就比較悲催了!
“你決定了?”亞拉岡凝視著青邪,像是要看穿他的內心。青邪不閃不避的和亞拉岡對視,沉痛的道:“我必須這樣做,老師生死不明,若不去尋找,我的心不會原諒我自己!”
勒茍拉斯不滿的看著青邪,在精靈的觀點中,青邪的這種行為就是背叛。佛羅多等四個哈比人卻不這樣認為,在哈比人的世界觀中,親人是最重要的,即便是所謂的拯救世界的任務也難與之相比。
佛羅多用小狗依戀主人的目光看著亞拉岡,看的亞拉岡毛骨悚然。在魔戒遠征軍中,只有甘道夫和他最為親近,亞拉岡、勒茍拉斯、金霹都不甚相熟。若是能夠救回甘道夫,佛羅多絕不甘心后人。
佛羅多問道:“甘道夫真的還活著嗎?”聲音顫抖,拳頭緊緊握著,顯然非常緊張。亞拉岡不能言語,反而是青邪道:“老師可能還活著,也可能不在了,我都要去看個明白。”
“我和你同去!”佛羅多下定決心
“老師的遺愿還要你們來實現,去往魔多的路上危險重重,佛羅多你要記著老師是為了你而死,你不在是為了自己一個人活著,還為了老師,無論在什么時候,都不要放棄希望。等我找到了老師就繼續趕路,我們必定還有再見面的機會。”青邪一番話滴水不漏,已經將路堵死,除了他自己以外,其他人不可能再留下。
果然亞拉岡也幫忙勸道:“佛羅多,前面路還很長,我想甘道夫也不愿看著你如此悲傷,我們繼續走吧!”
雙方揮手道別,青邪整了整衣物,向雪山深處走去,等到再無人煙的時候,選擇了返回空間。而佛羅多一行人和原本的劇情一樣,趕到了黃金森林,休整了一番之后,乘坐精靈們造的船只,順著安都因河一路而下。
薩魯曼和秦舞陽卻是一路詳談甚歡,大出彼此的意料之外。說起這個談話,還是秦舞陽首先挑起的話頭。
薩魯曼真的時日無多了嗎?
(呵呵,感謝‘thgfhrt’童鞋的捧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