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9章計劃（下）
“圍毆？那要看是什么層次的對手！如果他們的實力就像你一樣，那么，對我來說，單挑與群毆的區別就像是一盤豆芽與一鍋豆芽之間的區別。”秦舞陽笑著，用一個十分形象的比喻調戲一下薩魯曼，作為他這個沒頭沒腦問題的報復。
薩魯曼毫不在意，悠悠一嘆，低聲道：“秦，中土大陸廣袤無邊，但是兩百年前，卻要以索倫、我、甘道夫三人的知識最廣，法力最強，這其中不是沒有原因的！”
“什么原因？”
“我們不是人！”薩魯曼慢慢的說道
沒有等秦舞陽繼續發問，薩魯曼便解開了謎底，道：“我們是邁雅！”
秦舞陽在魔戒世界中度過了不少的時間，對于這個世界的本質略有了解，邁雅是什么，他自然知道。他點了點頭，表示明白，示意薩魯曼繼續講下去。
薩魯曼道：“我不是在永生之地化生成人的！我們本來是沒有性別之分，沒有固定的形體，沒有，也是永生不死的！但是我化生成人之后，便有了一切。”
“世界上沒有十全十美的事情，擁有了普通人的感情的同時，我們失去了長生不死的資格。于是也就有了恐懼，對死亡的恐懼！這其中的得失，任誰也想不明白。”
微微一笑，薩魯曼續道“邁雅都是天生的賢者，我們擁有的知識是普通人難以想象的，所以，我才有機會做到白袍巫師。”
“我說起這些，是因為，在邁雅之上，還有梵拉。我們之間的本質雖然相同，但是力量卻相差甚遠，邁雅數之不盡，但是梵拉卻一共只有有十五位，可見他們的稀有。梵拉經過異常戰爭之后，疲倦萬分，如今他們全部沉睡在星海。要想快速的催熟世界樹，只能打梵拉的主意。”
秦舞陽點了點頭，問道：“他們的實力如何？”畢竟是要以少敵多，秦舞陽雖然自信自己卻不會盲目，若是每一個梵拉都有自己的實力，那么，過去挑戰，那就是找茬，而是找虐。
薩魯曼搖頭，道：“他們之間戰斗的時候，我還非常弱小，看不出具體的深淺。但是即便已經沉睡，也不是我能夠敵對的！”
這句話，說了跟沒說一樣，秦舞陽如今也只能摸著石頭過河，先試試深淺再說。大不了腳底抹油，溜啊。想到這里，秦舞陽十分淡定的問道：“該怎么找到他們？”
絲毫不知道秦舞陽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薩魯曼看秦舞陽這種表情，十分佩服，解釋道：“秦，不用你去找，你在阿爾達世界里催生世界樹，你遲早會遇到他們的！”
最后，薩魯曼做出了總結，道：“如果你想要在短時間內將世界樹培育成熟，那么星海中便是最好的選擇。梵拉沉睡的地方比阿爾達的元氣要濃郁十倍，而且梵拉是沒有形體的，他們的本質就是元氣，殺掉他們，供世界樹吞噬。這是唯一的辦法！”
“好邪惡的辦法！”秦舞陽搖頭，“世界樹是我的分身之一，吞噬什么的還是算了吧！會有心理陰影的！和平共處，一起發財才是王道啊！”
薩魯曼一笑，沒有反駁，道：“培育世界樹就到末日火山吧，那里是中土世界元氣最濃的地方，也是星海障壁最薄弱的地方。”
“好！另外我還需要一些純粹而堅韌的靈魂。作什么用，你明白的。嗯，最好是信奉佛的戰士。”
“交給我吧！這是我的拿手好戲，不是嗎？”
室內一時間安靜了下來，此時，天地陷入了黑暗之中。薩魯曼打了一個響指，幾盞昏黃的燈光亮了起來，笑問道：“要不要夜游大光明寺，機會難得哦！”
秦舞陽打了一個哈哈，道：“其實，我是想問路來的，末日火山在那個方向？”
薩魯曼啞然，走到窗子旁邊，道：“正東方！”
“那么，再見！”薩魯曼再回頭時，秦舞陽已經消失，只留下一聲淡淡的問候。薩魯曼憑窗而立，觀月不語。
薩魯曼不知道自己的建議對于秦舞陽來說，是幸運還是災難。創造邁雅的是這個世界埃爾達的初始之神埃如，埃如的力量深不可測，即便是用一根小指也可以輕易的捏死薩魯曼。按照遴選空間的力量體系劃分。埃如乃是無可置疑的真神。而作為他的造物，埃爾諾的實力并不均等，強橫的十五位梵拉實力有強有弱，有亞神，例如梅爾克、曼威。也有次神，例如羅林、奧羅米等。
這十五位梵拉被阿爾達大陸的人稱做真神，但是他們共分兩派。其中執掌陰冷和黑暗的梅爾克一家獨大，匹敵其余十四位梵拉，在阿爾達打的難分難解，最終兩敗俱傷之后，陷入了沉睡當中。
而作為埃爾諾的偽劣產品，邁雅更是參差不齊，有的僅僅是金丹水準，有的已經是準神的境界。薩魯曼并不擔心那沉睡的十五位梵拉，他們的實力打了個折扣之后，必定難以匹敵秦舞陽的強橫實力。
問題在于埃如，埃如雖然居住在位于時間之外的永恒城堡中，可是埃爾達發生的一切都難以逃過他的眼睛。若是秦舞陽做的太過分，將十五位梵拉一勺燴了，難保埃如不會出手擒殺秦舞陽。
縱然對秦舞陽再有信心，一旦造物主親自動手，秦舞陽必然是兇多吉少。尤其是當他面對埃如時，埃如掌控的能力是時間，作為真神一切等階低于他的神靈在時間的掌控上，優先度都將低于埃如。也就是說，哪怕秦舞陽同樣掌控了時間的奧秘，面對埃如時，也必將束手束腳。
有冒險才有收獲。一旦秦舞陽當真干掉了十五位梵拉，并且吸納了他們的力量，那么，秦舞陽的世界樹同樣將獲得時間掌控的能力，這是何等的誘惑。
薩魯曼同樣是由埃如以不滅之火創造而成，但是他的實力低微之極，連時間奧妙的門檻也沒能摸到，若是皆由世界樹的力量體會一把時間的奧妙，薩魯曼的實力必將更上一層樓，或許可以進入次神的境界。
作為宇宙中最難掌控的力量之一，時間和空間向來并列，但是空間的力量有些爛大街的嫌疑。動不動便有人撕裂虛空，可是，最為宇宙中的蹤跡力量，撕裂虛空并不代表你掌握了空間的本源能力。
若是當真有人掌控了空間的奧妙，那么，人人聞之色變的空間亂流對他來說，就像是自家浴缸中的溫水一般舒適，絕無可能給他們半點傷害。秦舞陽、蝎子精這樣的半吊子水平遠遠稱不上掌控了空間的力量，充其量只是來到了它的門檻之前。
薩魯曼倚在窗前，開始考慮如何獲取堅韌的靈魂。他有足夠的時間來完成這個工作，即便是一切順利，秦舞陽歸來也是數百年后的事情了。
秦舞陽的命題是一個死循環，堅韌的靈魂很難去信仰什么，想要達成這樣的條件，薩魯曼便需要做一些布置才行。作為中土大陸唯一的神階高手，薩魯曼是站在金字塔頂端的存在，他想要做些什么，即便是皇帝也難以阻止。
第一年，薩魯曼開始大規模鍛煉佛教的直屬戰力，頻繁的出戰，剿滅大陸上流傳的山賊和盜匪，并且開始加強佛教教義的宣揚和傳播。
五年之后，大陸上所有沼澤以及山林中的山賊盜匪為之一空。商業活動空前加強，并且人口頻繁滋生。
二十年后，薩魯曼直屬的佛教戰斗團體已經逼近十萬人，其中精銳騎兵八千人。即便是國王也為之側面。
四十年后，佛教已經在中土大陸根深蒂固，比之秦舞陽初來之時，要強出百倍。阿彌陀佛之聲，遍布大陸。薩魯曼終于露出了自己的獠牙，他聲稱西方不死之地的精靈為異端，任何殺死異端的勇士，死亡之后，便可以前往永恒的天國，免受來世的苦難。
經過二十年的準備，戰旗獵獵，硝煙四起，中土組織了軍團遠征不死之地，但，古怪的是卻沒有以舉國之力討伐。薩魯曼的理由是防范中土大陸上仿佛老鼠一般躲在地下的矮人趁火打劫。
三萬勇士遠征，在海濱站穩了腳跟，中土大陸的戰士可以源源不斷的運往不死之地。事成之后，三萬勇士，僅勝三百人回返中土。他們受到了帝王一般的接待，一是激起千層浪，此事激起了洶涌澎湃的參軍浪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