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好腰,好屁股……”常笑喃喃自語中揉了揉眼睛,他的神智還有些模糊,昨晚喝得太多,又和那水蛇腰的小娘皮嘶磨得太久,眼睛一黑便睡過去了。
朦朧中,常笑看到不遠處有一豆火光在翩然躍動,略顯昏暗的燈光下,一個模糊的人影蜷縮在被子里面。
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大對勁……
常笑又揉揉發花的眼睛,世界清晰起來,就見一個頭發披散的女子蜷縮在床上,一臉驚慌的抱著洗得發白的麻布被子,驚弓之鳥一樣瞪瞪著一雙明亮的大眼睛望著他,驚恐的哀求道:“不要過來,再過來,再過來我就一頭撞死!”
女人這種動物常笑見過太多了,從大姑娘到風韻少婦,在他胯下呻吟嬌喘的白嫩身子湊夠一個營是絕對沒問題的。
但常笑還是不得不說,那些女人的味道和眼前這個女子比起來,簡直就如同嚼蠟一般。
那驚恐無助的表情,因緊張而瑟瑟發抖的身子,眼角溢出的淚花,楚楚可憐的模樣,嘖嘖,裝得可是真像。
現在這些大學生呀,一個比一個會演戲,尤其是在床上,說得上是花樣百出,不去百花拿個影后實在是浪費了。
“不過這小妞怎么在我屋中?是黑子他們給我的驚喜么?”
常笑正想著,身后猛的傳來夜鷹般的賤笑,常笑是經歷過風浪的,半輩子摸爬滾打什么都見過了,但他還是得承認,自己被身后這一聲笑嚇了一跳。這聲音太近了,好像就在他耳朵邊上一般。
常笑猛的扭頭朝身后望去,在他看來,能闖進自己房間的,絕對不會是什么善茬。想殺他的人可是一樣能夠湊出一個營的!
一望之下,常笑不由得一怔,眨了眨眼后,確定自己所見后,心中不由呼了聲見鬼。
落入他眼中的是三個男子,光是如此的話沒什么了不起,就算他們端著沖鋒槍,常笑也不會覺得奇怪!但這三個人的衣著打扮,實在叫常笑有種見鬼的感覺!
當前的男子一身翠綠錦緞長袍,頭戴四方巾,腰扎百寶帶,身上還有許多常笑看不明白的零碎花樣,總之在常笑眼中,這是一個衣著光鮮的古代公子哥。
這公子模樣還算周正,比不上潘安,但是在一般人中也算是上上之選,一米七五左右的身高,寬肩窄腰,除了身高差那么一點外,身材標準的跟模特似地。要不是這公子哥此時臉上的笑容太過淫賤,還真當得上一句耐看。
常笑覺得這小子的相貌身材和自己比起來只是略差一線而已。
在他身后還跟著兩個一身青衣打扮的仆從,一個稍壯,一個則瘦小些,都是一臉浪蕩的奸笑。
為首的公子哥收了淫笑,舉步便從常笑身上一穿而過。就好像常笑是一團霧氣。
常笑整個身子僵硬了一下,他最開始以為對方是霧氣,但隨即他便發現自己根本就沒有身子,是一個飄飄蕩蕩的游魂……
什么情況?
記憶如潮水般猛然涌來,常笑昨天新簽下一塊地皮,晚上他喝了許多酒,將夜店里的一個細腰如柳的小妞帶回了家,然后胡天胡地,后來,后來……后來似乎在最后沖刺的緊要時刻腦袋里面突然一炸,就像是一顆微型炸彈爆開了一般,隨后他流鼻血了,然后就是滿耳朵的尖叫聲,再然后一切就安靜了……
“我,死了……”
常笑一下明白過來。
當初他在部隊之中執行秘密任務的時候腦袋曾經挨過一顆子彈,他命大,這顆子彈沒有要他的命,也正是因為腦袋受了傷,他才退役回到了s市,醫生一直囑咐他不要大悲大喜,不要過度操勞,想來昨晚玩得是有些太過……
常笑很快就確認了這個事實!他腦袋中彈的時候就做好隨時去死的準備了。
雖然早就做好了死的準備,但真到了這個時候,常笑心中的滋味還真不好過,這滋味說不出什么感覺,細細咀嚼,不是那種悲痛欲絕,也不是徹底輕松,或許就是一種若有所失的悵然,覺得自己上輩子沒做出什么了得的事情來,甚至白走了一趟,除了錢什么都沒有留下。
對于常笑來說,自從退伍回家,一把菜刀剁了欺負他爸爸的小混混出道以來,已經過慣了刀口舔血的日子。常笑知道自己腦袋里面那顆子彈隨時都會要他的命,所以老爸死后,他除了掙錢搶地盤放蕩的過日子外什么都沒干,沒娶媳婦兒,沒生孩子,沒交朋友,他沒什么可牽掛的,是以此時的他很容易就接受了自己已死的事實。
再說了,他本就不是拿不起放不下的人,死都死了,想再多也活不過來了不是?
“我一死,恐怕好多人都要笑了吧!就是死在女人屁股下面有些窩囊啊……”常笑感慨一句后便收拾心情,應付眼前的事情,至于自己死了為什么變成這個樣子,常笑倒是看得開,覺得自己是沒死干凈。
又是一聲淫笑從常笑腦后傳來,“你喊吧,你大聲的喊吧,最好把左右鄰居都喊來,你家常公子辦事兒的時候就怕人少,人越多公子我越有興致,哈哈哈哈!”
“禽獸!呃?這玩意兒也姓常?”常笑嘀咕道。
一直跟在公子哥身后的兩個青衣仆從此時也湊趣的叫道:“小娘子,我家公子儀表堂堂,能看上你的卑賤身子可是你的福分,你就乖乖的從了吧,今兒夜里把我家公子伺候高興了,說不定明兒就收了你進府做小,這可是野雞變鳳凰的美事兒,多少大姑娘小媳婦求都求不來呢。”
這兩個仆從一邊說一邊也從常笑身上透了過去,常笑的身子霧氣般的一散,隨即又融合在一起。
就見常公子淫笑著湊到那小娘子身前,伸手扯住小娘子緊緊抱住用來保護自己的最后屏障——被子,一邊笑著一邊極無恥的緩緩拉扯。
對面的嬌弱小娘子哪有力量和他抗衡,被這常公子戲辱般的將被子一寸寸拉開,一寸寸的露出乳紅色小衣包裹下的曼妙身材。
這小娘子不過十六七歲,正是含苞待放之期,身材自然說不上豪乳豐臀,但身前一對玲瓏細乳被雙臂死死護住,擠壓得好似要滴出奶來一般,別有一番風味。
這小娘子蜷著身子,是以看不出腰身如何,但是那一對修長緊致的大腿卻格外誘人,給人一種火山爆發般的沖動,是個男人想要將這一雙修長細嫩的玉腿搭在肩膀上輕輕搖晃,緩緩瘋癲。
就是閱女無數的常笑都不由一邊大罵這公子禽獸無恥,一邊食指大動。
其實這女子的面貌放在常笑前世的話,不過是中人之姿罷了,屬于常笑看一眼便丟在身后記不住的那種,但這女子一身古裝小衣,面目清越,沒有后世的濃厚粉彩熏人香氣,反倒平添了一份真實一份清新。
和常笑前世之中要扒開屁股才能找到褲衩,認識十分鐘就能寬衣解帶的女子比起來,眼前這個包裹得嚴嚴實實,羞紅了臉的小娘子更加刺激他的神經。尤其是那驚恐的好似小兔般的表情,再配上那盞搖曳不休的燭火,嘖嘖,這氛圍實在是太過刺激太香艷了些。
常笑食指大動,這是男人的正常生理反應,但他心中同時橫生出一股怒火來。
常笑是壞,他前世作惡不少,但卻絕非沒有底線的無惡不作,他畢竟是當過兵的,在那個年代,當過兵的都不會壞到無惡不作,只有那些當官的才完全沒有底線!
常笑也一直認為自己雖然半黑不白,但卻比那些外表紅亮亮內里黑臭臭的家伙們青白許多,他承認自己是個惡人,但絕不承認自己是個壞人!
像眼前這種強奸女子之事被他撞見那就絕對不能不管。
用他當初對手下的話說,咱們可以下黑手辦黑事,但是絕對不能做賤事,顯然,這強奸在他眼中就是賤事,下三濫才干的事情,做人要有自己的驕傲,一旦下三濫了那么也就是垃圾什么驕傲都沒有了!
常笑此時突然想到自己莫名之間來到這里,恰巧遇上這么一件事情,莫不是老天派他來英雄救美?
按照尋常的電視、電影、民間故事的情節來說,他此時似乎就應該一拳干掉那公子哥,一腳一個將那兩個仆從踢出門外,然后贏得美人以身相許,從此王子和公主過上了幸福快樂的生活。
其實常笑并不覺得王子和公主會有什么幸福生活,但這并不影響常笑英雄救美替天行道的決心。
常笑探手就去抓那公子哥的脖子,這一抓卻抓個空,他的手指一碰到那常公子的脖子便立即霧氣般散開,根本抓不著。
若是在前世,常笑至少有一萬種方法叫這公子哥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但是現在他連碰都碰不到對方,這還怎么救人?
“常公子,求求你,我已經許給王家大哥了,一個月后就要過門了,常公子你放過我吧……”小娘子一雙大眼睛里面早就蓄滿了淚水,此時終于控制不住刷的一下滑落下來,然后便斷線的珠玉般再也止不住了。
常公子賤笑兩聲,食指搭在那女子尖尖的下巴上,將小娘子的腦袋微微抬起,自己將嘴巴湊進,幾乎挨著那女子的嘴唇,輕言輕語的蕩聲說道:“小娘子,那王大山不過是個破軍戶,一輩子當兵的料,一年能回來幾趟?你和他在一起就是守活寡,本公子破了你的身子,你再去嫁他,他一定會很高興。以后他有差役出行,好歹家里有本公子幫他照料,沒有后顧之憂,說不定他出去一圈回來的時候連兒子都有了,這么便宜的事情他開心都來不及呢!”
常公子身后那矮個仆從配合的笑道:“誰叫那王大山不識好歹,敢得罪我家公子,一個破軍戶,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運,混上個錦衣衛的小旗,竟然就吃了豹子膽敢和我家公子叫板,他以為現在還是太祖爺在位的時候哪?當今圣上崇禎爺爺可不稀罕什么錦衣衛,我家公子今天睡了你,就是要叫他好好嘗一嘗這刷鍋水的味道,明兒一早兒,咱哥倆就挑著破瓜的紅旗給那王大山送去,叫他好好明白明白,在這五峰縣究竟是誰當家,誰做主!”
另外一個長得壯實些的也笑著道:“小娘子,我家公子憐香惜玉,哪是那蠢漢能夠比擬的?你就從了我家公子吧,我家公子在這床底之間的功夫可是得了神仙親授的,保你一試就再也記不起你那破軍戶漢子了,嘿嘿嘿。”
說到這里一主兩仆盡皆嬉笑起來。
常笑一愣,歷史他是一問三不知,但他或許不知道明朝皇帝有幾個,但這個錦衣衛他卻如雷貫耳,朝廷鷹犬么,小時候被港臺武打片熏陶過得都會知道,“明朝?這是明朝!崇禎有些耳熟,是那個皇帝?”
常公子嬉笑著一把捉住那小娘子胸前小衣,伸手一扯,也不知是這常公子確實手勁不凡還是那麻布小衣質量太差,竟然被常公子一把撕碎,三兩下就將個小娘子剝得乳豬也似,白花花的美肉在燈光下險些晃花了他們的眼睛。
屋中立時就是一靜,常公子和那兩個仆從的呼吸微微重了些,盡皆貪婪的看著這小娘子毫無遮攔的身子。
小娘子原本羞臊得通紅的臉蛋瞬間變得煞白,嚇得本就蜷起來的身子抱得更緊,嗚嗚痛哭起來,又因為害怕這種丑事驚動旁人,只能發出壓抑至極的抽泣聲,這聲音越發的撩撥人了。
她是知道的,在這五峰縣之中沒人管得了眼前的這個常大蟲,而且這常大蟲最喜歡當眾淫人妻女,所以她叫了鄰里來非但不會為她解圍,反倒是自取其辱罷了。
常公子狠狠地吞了口口水,隨后哈哈淫笑起來,就在常笑以為這位常公子要大逞淫欲之時,這常公子竟然開口叫道:“拿紙筆來,本公子要吟詩!”
常笑正看得目眥欲裂,卻無法出手相救,胸中憋悶得快要爆炸一般,聞聽此言整個人都是呆住了,眼見那兩個仆從好似早就知道自家公子要吟詩似地,變戲法般的從懷里拽出紙墨筆硯來,那略矮的仆從手腳麻利的將紙排布在已經跪在地上用背脊當桌子的健壯仆從背后。
瘦小些的仆從輕快的磨著硯臺,片刻之間便將一管毛筆蘸飽了墨汁遞到了常公子手中。
這是什么毛病?
真他媽奇葩呀!
就差臨門一腳的時候竟然要吟詩?這得多小清新的文藝腔啊!這是典型的文青病啊!不,這簡直就是文藝青年和二逼青年的雜交混合體!這是要被世人唾罵一萬年的呀!
常笑自以為也是見過世面的,什么古怪的癖好他都見過一些,再不濟也多少聽說過,但是在這個就要上馬揚鞭一沖千里的時候竟然還要吟詩的,他還是首次遇到,首次聽到。他第一次感覺到自己的孤陋寡聞。
常笑震驚的看著這位一本正經擰眉思忖的常公子,此時他頭一次以姓常為恥!再看看這常公子的下身,常笑一陣皺眉,公子爺,你那玩意兒都支起來還裝什么文化人呀!
常笑突然覺得,或許那些文青們本就如此,下半身都已經禽獸了,上半身還要堅持自己是君子,扭捏之中玩著風雅。
常笑本來是目呲欲裂氣憤不已,此時被這奇葩公子一搞,氣全都泄了,就覺渾身無力。
這常公子或許還真是有些才學的,手中抓起筆來略微想了想便筆走龍蛇,在小廝背上的宣紙上揮毫寫了起來。
常笑當真是好奇,很好奇,好奇的要死啊!
一個男人在這種精蟲上腦的時候不提槍上馬,究竟會寫出個什么東西來。
反正常笑在這里就是空氣,誰都看不見他,他便湊近了,探頭望去。
就見這常公子一行行楷書寫得倒也端正大氣,雖然是繁體字,但寥寥幾個字并不影響常笑認知。
“紅裘襖中燈下雪,本是白無瑕,奈何紅透?”
“錦繡被里嬌羞兒,春到苞未開,花蕊向誰吐?”
“更待何人?”
常笑撇了撇嘴,暗暗罵道:“原來是一首打油詩!附庸風雅的小清新二逼文藝青年!”
常公子一邊大聲宣讀,一邊筆走龍蛇,寫完之后將筆一丟,嘿嘿淫笑道:“小娘子,你等得可不就是本公子我么?”
說完這常公子終于淫性勃發做餓虎撲羊之狀,要將那白綿綿的小羊壓在身下仔細蹂躪。
他身后的兩個奴才已經麻利的收了紙張毛筆,跑去關門,這倒不是常公子怕人觀戰,而是夜風習習,兩個奴才怕自家公子折騰起來著涼。誰不知道常公子床上之術得過仙人指點的,折騰起來大半夜都完不了。
常笑微微一嘆,他倒是很想替天行道,收拾了這文青公子,可惜心思滿滿手中無力,常笑只得抱歉的睹了一眼那小娘子,但隨即常笑微微皺眉,從他的角度剛好看到那小娘子緊緊抱著胸口的手掌朝著身后縮了縮,從零散的頭發后面摸出了些什么,緊緊攥住。
眼看著常公子已經一只大腿擱在了床上,雙手就要抓住小娘子的奶白肩頭,那小娘子雙眉猛的一軒,臉上露出一股決絕的氣勢,與剛才的孱弱相比簡直是天壤之別。
就見小娘子緊緊攥著的手掌猛的從胸前探出,掌心之中赫然攥著一根尖銳的鐵簪,傾盡全力朝著常公子胸口便刺了過去。
常公子胸口是血肉之軀,這一下要被刺實了定然要開一個血洞,在這個時代救都沒得救,必死無疑。
常笑大喜,壓抑不住的大聲叫好,哪知道這一簪子刺到常公子胸口還有三寸的時候,卻一下定住,顫抖著再難前進分毫,常公子哈哈大笑起來,就見他的一只手正好叼在小娘子的潔白手腕上,常公子手指微微用力在這小娘子手腕上那么一捏,小娘子立時吃痛,嚶嚀一聲,緊緊攥住的鐵簪落在床上。
常笑本以為這常公子不過是個紈绔子弟,沒想到竟然很有兩下子,至少這一手擒拿功夫在常笑這個吃過軍糧的看來,就很不簡單,正所謂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這一下很是高明。
“小娘子,捅人這種活計還是本公子比較擅長些,你乖乖的留著力氣,把雙腿分開等著本公子動作開來,欲死欲仙之時再使勁叫喚吧。”
說著常公子一只手便將小娘子的兩只白皙小手全部擒住,向上一舉,屋中的燈光立時一黯,眼前卻陡然光明起來。
就見白花花的胸脯閃爍著晶瑩奪目的光彩,在這胸脯上一對不算太大的梨形白膩在劇烈的彈動,羊脂般的白膩上羞得通紅的一對紅珠緊繃繃的挺立著,不知是因為寒冷還是因為羞臊,紅珠周圍浮起一層細細的雞皮疙瘩,更使得這兩團膩脂堅挺無比。
唏……
常公子口水都要流下來了。
恰在此時常笑突然感到渾身上下猛的一熱,一股燥癢從身下涌上頭來,周身上下綻放出道道紅芒,身子不受控制的朝著常公子撞去,常笑正自驚異,心中卻大喜,“這是什么變化?我這是要替天行道了么?終于輪到我上場了!終于不用當炮兵連的炊事員了?”
恰在此時,門外陡然傳來一聲大喝:“呔!朗月當空,何方妖物敢在城中作祟!”
轟的一聲,被兩個仆從關嚴的屋門被一下撞開,一道勁風穿門而過,兩個仆從打著旋的摔倒在地,一個人影瞬即來到常笑身后,常笑覺得自己的衣領被什么東西一把抓住,緊接著自己就被提了起來,雙耳灌風騰云駕霧的飛出了大門,重重的摔在地上,這一摔,簡直將他的骨頭都摔散架了。
咦?驟然劇痛之中常笑猛的愣住了,他原本是霧一般的游魂,根本就感覺不到身軀,也不會被人抓住,但是此時為何會有這種痛感?甚至還覺得自己有了血肉身軀?
馬上常笑就明白過來了,因為他看到了自己的衣著,他現在穿著那常公子的衣衫,也就是說他的魂魄附在了那個淫蕩無恥的常公子身上了!
附身,而且還是附身在這么一個放蕩公子身上。
這還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他現在豈不是成了強奸犯?
要背一口很大很大的黑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