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笑將崇禎忽悠了一頓的同時,自己心中也豁然開朗,原本覺得顛覆崇禎的政權還找不到什么太好的途徑辦法,但是現在不會有這個問題了。常笑真的覺得自己應該寫一份《論傳銷覆滅政權的可能性》的論文來,常笑想到關鍵處竟然生出興高采烈的感覺來,隨即常笑去了天罰總部衙門,這里將是他開創一片天地的最佳途徑,因為這些修士目中都沒有皇帝這個概念,他們眼中只有利益,這對常笑來說簡直是一片最好的崛起土壤。
經過這段時間的壯大,通過人找人的相互拉攏,天罰里面已經擁有了六位丹成修士,黃仙師現在在天罰之中也有了一個官職,所有的丹成修士都是官拜兩品,被稱為天道仙師,修出真氣來的則有個七品的虛銜,這些銜頭都是領取俸祿的,這俸祿和人間官員的俸祿不同,基本上都是以丹藥為祭出的,又或是以法寶為衡量。在這方面來說天罰的待遇要高于天逞,崇禎可以說是下了血本在經營著天罰。
常笑現在身上甚至還掛著一個一品的虛職,當然這個虛職在目前的情況下還未公開,暫時來說誰都不知道罷了。
在朝廷之中這個一品的銜頭是不被承認的,因為她是皇帝私設的,而且這個品級也是沒有實權的,不過走在城池之中隨便亮出來也是相當的嚇人的,畢竟朝廷不承認,皇帝承認,這個官職便成了皇帝心腹的代表,雖然沒有實權,但是可以上達天聽,朝臣不承認但也是相當的忌憚的。更何況這個官職的背后人物乃是修煉到了丹成境界的存在。
常笑在天罰之中轉了一圈,現在的天罰還處于培養基礎的階段,只有人,沒有事兒,只看場子,沒有實際任務,是以天罰這個總部之內并沒有多少人留守,守在這里的也都是些鐵牌,和少數銀牌而已。金牌這般的存在,都在忙著修煉,除了每天三有一個在這里坐鎮一天外,是不會在這里呆著的,對于仙道眾人常笑也不好太過苛刻的束縛他們的自由,現在這天罰之中的鐵牌基本上全都是常笑當年從民匪之中帶出來的軍卒,這些軍卒對于常笑是百分百的服從,天罰的上層常笑目前不敢說完全掌握在手中,但這下層卻絕對是在常笑手心兒里面攥著!
常笑轉了圈沒什么事情發生便即回了常府。
剛剛到了常府大門口,就聽到常府之內傳來打鬧的聲音,常府門口現在雖然沒有好事的聚集,但遠處卻有不少各個官員府中的下人們在心高彩烈的偷看偷聽。
常笑雙目陡然一立,這還真是沒王法了,沒王法也成,難道連我常笑都不當回事了?常笑在心中隱隱認為自己比王法要大的多!
這也確實是京師百官的切身感受!常笑確實比王法還要大一些。
前幾天瑾蕓剛剛陷入險境,好不容易脫困,沒想到現在竟然又來人鬧事了,常笑心中本就憋著一肚子氣,剛剛壓下去,現在這股火騰的一下又被勾起來了。
常笑邁步便進了大門,隨即就見到一個黃衫女子正在大叫:“常笑,你這個縮頭烏龜給我滾出來!”
常笑一見這黃衫女子便微微一愣,他的第一個反應便是朝四周望去,尋找晶劍巨魔的身影,這黃衫女子自然就是殷殷了。
殷殷早就知道常笑出門了,所以才在常笑快要回來的時候在常家內大鬧。
殷殷也不光是一個只知道吃喝玩樂耍小性子的嬌嬌女,她也是有些手段的。
她本身乃是劍修,劍修可不光是會運使飛劍,最初都是要好好修習一邊劍法的,她手中的長劍翻飛起來也是相當可怕的。
更何況殷殷身軀雖然比不上胥師兄那般通體金精,但也是極為堅硬的,刀劍難以割傷,所以殷殷即便不動用道法修為,她手底下的手段也不是一般人能夠對付得了的,至少常笑留在府中的那些精兵們對付不了她,而凈光、欲光兩女修為現在太低,早上的時候又被常笑執行家法,雖然沒有再次抽走她們的修為,但她們兩個現在走路都有些發顫,更不是殷殷的對手了,更何況她們得到過常笑的死命令,萬一府中出事,她們必須保護在瑾蕓身邊一步不離!
而黃仙師那風流的性子,怎么可能呆在一地不動,早就出去修煉去了,如此一來,常家便是山中無老虎了,殷殷稱王稱霸,誰都奈何不得她!
此時常家的下人被打倒了好幾個,常福、常有正被殷殷打得滿地找牙。他們兩個修為雖然有所精進,但還遠遠不是瑾蕓的對手。
兩仆一見到常笑回來了,臉上都樂開了花了,連忙棄了殷殷,跑到常笑身邊:“公子,這小娘們說是要來找公子尋仇。”
常笑一笑道:“殷殷姑娘,你哥哥呢?”
這是常笑最忌憚的了,晶劍巨魔這般存在現在就是懸在他心頭上的一柄利劍,殷殷來了,按理說他哥哥也應該來了,怎么不在這里?常笑不由得往后宅的方向望去,同時放出靈識來,感知到瑾蕓就在后面的屋中,并且有凈光欲光還有瓶兒在旁邊相陪,心中不由得安定下來。
殷殷冷哼一聲道:“我哥哥在哪不用你管,常笑,我今天找你報仇,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常笑聞言不由的一笑道:“殷殷姑娘咱們之間哪有什么仇怨,當初你暈倒在湖水之中還是在下將你救上來的,要說關系,咱們之間可是恩人和感恩的關系,我當初救了你,你不來感恩,怎么還來找我報仇?”
殷殷冷哼一聲,一只手不由自主的揉了揉額角,現在想起當初的情形,她的額頭還會隱隱作痛。
“常笑,你這個無恥小人,當初我之所以會暈厥在水中,還不是你下的黑手?你將我的法寶紫金葫蘆還回來!將我胥師兄的性命還回來,將我風師兄的性命還來!”
常笑聞言,從懷中取出一個錦囊來,這錦囊正是殷殷當初身上的隨身之物,常笑將這錦囊丟給殷殷道:“殷殷姑娘,你說的那幾樣我是無法還給你了,不過這錦囊常某可是一直隨身攜帶,就等著碰到姑娘將其還給姑娘了。天可憐見,現在終于有機會物歸原主了。殷殷姑娘,你快看看里面的那些衣物可少了身那么沒有?”
殷殷一見這錦囊臉上立時一紅,又聽得常笑之言羞惱得連連頓足,這錦囊之中都是她的貼身衣物,還有各種零食小品,乃是她最隱私的物件了,常笑竟然隨身帶著,從常笑的言語可以知道,里面的東西早就都被常笑看過了,這簡直就是將殷殷再次剝光了展現在常笑面前一樣。
殷殷一張臉好似火炭一般,正要爆發,常笑又道:“殷殷姑娘你還是快看看有沒有少些什么東西吧。”
殷殷一愣,隨即神念往錦袋之中一掃,這錦袋之中的東西她也都記得,掃視一遍之后殷殷頭頂好似有火山噴發一般,那一雙眼睛之中幾乎噴出血紅色的光芒來。
“常笑,無恥之徒!你給我受死!”殷殷本來只是來假意殺常笑的,她知道自己幾斤幾兩,她甚至不敢去偷襲常笑,生怕常笑不知道是誰偷襲他,直接出重手將她打死,甚至殷殷只敢在常笑不在家的時候大鬧常府,將事情搞得人盡皆知,這樣常笑才不方便殺她,但是現在殷殷是真的要殺了常笑,將他撕碎了焦爛了丟進茅房里去!
因為她這錦袋之中的最貼身的衣物一樣都沒有,都是些兜兜小衣之類,全是最貼近肌膚的東西,這里面沒有,自然就在常笑那里,天知道常笑拿著她的貼身衣物都做了些什么,羞惱如她現在這般地步,已經將一切理智全都拋在腦后了。
殷殷抽劍就朝著常笑斬來,殷殷可沒有在這烈血陽罡之下施展神通的本事,所以只能耍刀弄劍。
殷殷這一劍頗有大家風范,劍聲破空,至少在凡人之中絕少看到,看得場中眾人齊齊一驚,在房中觀瞧外面的瑾蕓都險些驚呼出聲,雖然她明知道這一劍傷不到常笑,但她還是忍不住為常笑擔憂。
常笑本就是故意氣殷殷,又怎么會沒有防備,就算沒有防備,殷殷這一劍也絕對傷不到他!
常笑伸出兩根手指便將這犀利無比的一劍輕輕夾住。
殷殷的劍被夾住眼中卻顯現出一絲狡詐的神情,就見殷殷手腕往下微微一壓,這柄劍竟然從中斷開,竟然劍中還藏有劍,這一劍隨著殷殷的壓肘,劍尖直指常笑咽喉,此時這一劍距離常笑咽喉的距離只有三十多厘米而已,這個距離之下,即便常笑的修為高出殷殷許多,也難以完全攔截下來,更何況殷殷這是出其不意的一擊。
常笑可不認為這劍傷不到他的身軀,殷殷既然敢那這把劍來殺他,那么他的身軀這劍一定能夠斬得傷,絕對不會有一劍刺上去還刺不破他的皮的事情發生。
常笑只得扭頭側身,差之毫厘的避開這一劍,即便如此這劍鋒上透出來的劍氣,還是將常笑的咽喉皮膚割破出一個小口,雖然沒有流血,但卻也實在是叫常笑后背出了一層冷汗。
這是什么法寶?好鋒利!
殷殷一招沒有得手眼中閃過一絲失望,不過她依舊不放棄,劍尖傷不到常笑,她還有架在常笑脖子上的劍身,殷殷將長劍改刺為斬這一下要是給斬中了,常笑的腦袋都有可能和身子分家。
可惜常笑終究在修為上勝過殷殷太多,甚至常笑打斗的經驗都勝過殷殷太多,除了最開始那一劍叫常笑沒有防備外,這一劍改刺為斬完全在常笑的意料之中。
殷殷這一劍緊貼著常笑的脖子,這么近的距離殷殷覺得一定能夠斬殺常笑,即便你殺不死也要叫常笑少一塊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