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笑,咱們圓房做夫妻吧!”
常笑雖然開放但還沒有達到奔放的地步,驟然碰到一個比自己還要開放的,張口就要圓房做夫妻的女子還真就有些發憷,常笑本來還覺得無論東溟雪菱出什么招他都能夠接得下來,現在看來,常笑覺得有點高估自己了!
常笑總覺得這或許就是一個圈套,等著他跳進去的圈套,還是那句話,常笑從不認為自己的魅力可以叫女子一見傾心,再見傾身,常笑和這東溟雪菱也不過是僅僅見了三次而已。
三次就要上床,這在常笑前世倒也算不得什么,但是在這個世界上就實在是太過少見了,這魔女也太奔放了吧!
看著常笑的那種驚詫猶疑的表情,東溟雪菱那張玉石般平滑光整奶白之中透著微紅的臉不由得更紅了一些,竟然是有些嬌羞的模樣,不過東溟雪菱隨即抿嘴一笑,露出一個壞壞的笑容來,“聽說男子的下邊都多出一樣特別害事兒的東西來,給我看看!”
說著伸手就去拉常笑的被子,常笑現在正是光溜溜的,連忙將被子扯住,這是下意識的行為,其實被東溟雪菱看一下光溜溜的大象常笑也不會覺得自己就吃虧了。
東溟雪菱隨即咯咯一笑,臉上的嬌羞剎那之間消散無蹤,拉著常笑的被子,一雙嫵媚的大眼睛充滿趣致的望著常笑,笑道:“常笑,你怕了?你怕我了?”
這是激將法,這是激將法!
常笑從來不會被激將法所激,依舊是看著東溟雪菱想要在她的神情之中找尋破綻,腦子高速的運轉著,運算東溟雪菱究竟有什么樣的詭計。想要從他這里得到什么東西。
常笑調動了所有的腦細胞,經過一番縝密的運算之后,剎那之間便得出了一個結論——不吃虧!
怎么算自己都不吃虧。
不管對方有什么奸計,常笑身懷房中派手段,都絕對不會吃虧,哪怕這東溟雪菱是個專門采陽補陰的魔女,常笑也是不懼,反倒是要叫東溟雪菱好好看看什么叫做反采補,能夠叫他常笑在床上吃虧的女子,這普天之下還真就沒有,這東溟雪菱都不怕,常笑一個大老爺們怕啥?
更何況常笑從氣味上能夠分辨出這東溟雪菱還是處子之身,未經人事,體內的女陰之氣濃郁無比,正是他常笑采補的絕佳寶物,引得常笑體內的亢陽都生出躍躍欲試的沖動來。
想通這處關竅,常笑臉上緊繃的肌肉不由得放松下來,亢陽之氣立時由小腹之中竄起,上升到了常笑腦中,常笑的雙眼之中立時留露出一種濃郁的情欲來。
東溟雪菱一見常笑這個樣子身子不由得往后微微一退。東溟雪菱大膽潑辣,那都是在嘴上的,她是看著常笑修為受損,覺得常笑肯定不敢做些什么出格的事情,這才逗弄常笑,她未經人事,再怎么大膽潑辣也不過是面子上的,此時驟然見到常笑眼中的這種赤裸的情欲,立時心中敲鼓,連忙就想要從常笑的床上退開。
這就是你弱我就強,你強我就弱了。
“上了我的床不做點什么就想走?那是沒門!看來東溟暴君的女婿,我常笑是坐定了!”常笑哈哈一笑,他經過一番大戰修為損耗不少,正需要找個女子好好吸納采補一番。這東溟雪菱簡直就是送上門來的。
敢來挑撥得老子火起,就要做好滅火的準備。
常笑眼見著東溟雪菱身子微微一僵,之后便要從自己的床上彈開,伸手便抓住了東溟雪菱的小手,東溟雪菱這樣的魔族女的觸感果然和人間女子不同,人間女子的手摸起來是細嫩的,溫暖的,柔弱無骨一般,而這魔女的手則是圓潤的但抓在手中是硬硬的,真就是玉石般的觸感,滑溜溜的微微帶著涼意,這樣的小手要是夏天抓住定然是沁人心脾。
東溟雪菱這樣的魔族女子,有著寬大的骨架,高挑的身材,比尋常女子高出一頭,甚至比常笑還要略高一些,硬實的肌膚,一身紫色的充滿野性的蟒皮長袍,實在是叫常笑生不出憐憫來,反倒是生出一種想要將其壓在身下好好禍害使勁蹂躪的感覺。
東溟雪菱雖然剛才言語之中滿是調戲常笑的意思,但真要是真刀真槍的劍及履及,東溟雪菱還是充滿畏懼的,畢竟她雖然對這些不算完全不知道,但卻也是未知的陌生領域,她所說的圓房做夫妻不過是個玩笑罷了,沒想到常笑竟然當真了。
不過東溟雪菱掙扎一下,隨即便露出一副大義凜然的神情,她并非是那種瞻前顧后猶豫不決的人物,既然在心中已經將自己許了常笑,要常笑做自己的夫君,那么這處子之身便送了常笑也就罷了,東溟雪菱的性情本就奔放,此時定下心來,也不用常笑拉扯,竟然直接邁步上床,雙手按在常笑肩膀上一下就將常笑推倒。
“常笑,你得憐惜我!”
東溟雪菱壓在常笑身上,一張面孔都變成了醉紅色,噴出灼熱的熱氣,雙眼之中甚至有色迷迷的樣子。這樣子那里像是要人憐惜自己,分明是要憐惜別人才對!
常笑不由得愣了下,局勢怎么一下就翻轉了?
感受著東溟雪菱那硬實的身軀壓迫著自己,感受著東溟雪菱噴出來的灼熱的香氣,還有那色迷迷的充滿占有欲的目光,開口道:“這句話似乎應該由我來說才對!”
常笑伸出雙手來正要攀上東溟雪菱的胸前一對的時候,東溟雪菱陡然朝著常笑一低頭,將唇舌一下就送到了常笑嘴前,狠狠地吻了下來。生硬的動作撞得常笑的嘴巴都有些發痛。
但這樣的感覺更加刺激,常笑立即也投入了進去,兩人唇舌彼此往來,東溟雪菱的身軀是硬硬的人玉石般的觸感,但那條香滑小舌卻充滿了彈性,滑不留嘴兒的,在常笑的嘴唇之見生硬的來回撥動,一看就是知道親吻要怎么做,但卻并沒有做過。
常笑在這方面不敢說是天下第一,但排進前十之列應該沒有問題,吸允挑逗著,不一會就將東溟雪菱的春情徹底挑撥出來了,東溟雪菱放肆起來,死死地壓著常笑,一雙涼絲絲的玉手在常笑身上游走。
常笑突然生出一種不妙的感覺來,這情形看起來不像是他在玩女人,倒好像是他被女人強奸一般,“不妙,不妙,我要翻身做主才成!”我常笑床底之間什么時候這么被動過?
被東溟雪菱這樣壓著身子,常笑連東溟雪菱的雙峰都摸不到了,常笑是十分想知道這魔女胸前的那一對是不是也是硬硬的好似玉石一般的模樣,要真是那樣含在嘴中倒也別有趣致。
常笑雙手正要將東溟雪菱的身子從身上推開將她壓在身下,好好教訓一下這個魔女。東溟雪菱突然停下動作,有些驚奇地道:“常笑,你的什么東西頂著我?”
常笑也是一愣,隨即笑了出來,這東溟雪菱看來也就是個銀樣镴槍頭,表面上主動得好似很了不起,實際上連這碼子事情都不知道,“頂你,何止要頂你,還要插你呢!你不是想要看看男子身下那害事兒的東西么?我會告訴你那害事的東西就是用來放在不害事的地方里面的……”
常笑猛的翻身將東溟雪菱壓在身下,他現在真的被挑動出情欲來了。
就在此時突然遠遠地傳來一道聲音,“雪菱,我來看你了!將你的瑯邪居的陣法打開吧。”
東溟雪菱聞言身子不由得微微一僵,臉上的潮紅瞬間褪去,一切情欲都消失不見,剩下的只是慘白的顏色。
常笑不由得一愣,開口道:“怎么了?”
東溟雪菱道:“西天冥辰來了!”
常笑當然不知道這個西天冥辰是什么人,好奇道:“怎么?是老情人?”
東溟雪菱現在完全沒有了調笑的心思,忽然道:“常笑,你帶著我趕緊去有人一界吧,我爹現在已經閉關了,在這冥域之中沒人能夠保護得了我,除非我嫁給我的哥哥,否則我的哥哥們也不會因為我和西天家翻臉,現在只有逃往有人一界,我才能夠擺脫這個西天冥辰。”
常笑聽得有些暈頭轉向,什么跟什么啊,什么哥哥爹爹的。
東溟雪菱解釋一番,常笑才明白,原來東溟雪菱和那西天冥辰之間有婚約,并且有過十年之約,十年之內東溟雪菱找不到能夠戰勝西天冥辰的存在結合,就要嫁給西天冥辰。
也就是說,常笑是第三者!
東溟雪菱掙扎著想要坐起身來,開口道:“我這瑯邪居有一座大陣庇護,西天冥辰要想破開陣勢進來,至少也要半天時間,咱們趁這個機會快走!”
常笑聞言一笑,突然壓住想要坐起來的東溟雪菱,一笑道:“半天時間雖然不怎么夠,但也可以勉強湊合了!”
說著伸出雙手來捉住了東溟雪菱的胸前細滑之處。
東溟雪菱一愣,甚至都忘記自己的胸前隱私之處被常笑捉住了揉捏著,焦急的道:“常笑你瘋了,那西天冥辰的修為乃是無上大魔的境界,你根本不是他的對手,咱們快逃吧!”
似乎在配合東溟雪菱的言語,外面再次傳來西天冥辰的聲音:“雪菱,我聽雪色說了,你找了個罡氣境界的人族修士來對付我,嘿嘿,可笑,可笑,一個罡氣境界都不夠我塞牙縫的,快快開啟瑯邪居,我要進去,殺了這個常笑!”這話音還未落下整個瑯邪居便猛地震動一下,顯然,西天冥辰開始攻擊護住瑯邪居的大陣!
常笑此時將舌頭從東溟雪菱的口中抽出,開口笑道:“西天冥辰,我現在正和愛妻雪菱在床上歡好,你且等半日時光,待我們夫妻行完魚水歡好無邊快樂之后,再來奉上你的狗頭做賀禮不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