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笑的目光肆無忌憚的從三十多個辟冷大仙的老婆身上游走著,其中也包括辟冷大仙的那個小女兒都靈,這個小丫頭看起來年輕得很,當然這小丫頭的實際歲數肯定也不算小,說不定比他常笑還要大一些。只不過生活的環境太過安逸,是以才顯得沒有什么心機。
常笑的目光看到那個女子,那個女子就是身子微微一顫,只有那些身具真實的靈仙一級的女子們才能夠和常笑的目光相抗衡,但在她們的眼中,自己現在就是一頭走進了死胡同之中的剝光光的小綿羊,而常笑則是一只大灰狼,她們在大灰狼的面前,根本就沒有任何還手的余地,只有乖乖的等著常笑將她們一個個的連皮帶毛的吞吃掉。
那為首的威嚴女子此時挺身而出,站在了常笑對面,此時她眼中的輕蔑目光早就已經消失不見了,更不用說那種高高在上的威嚴了,換之的則是一種驚慌之下的鎮定,當然她還在努力的維系自己的威嚴,只不過這種維系,落在常笑眼中就像是一只落了毛的斗雞拼命地將所剩不多的毛羽炸起來一般,可笑而滑稽甚至可以說是一種悲哀。
這女子開口道:“你究竟是什么人?我們可是辟冷大仙的妻子,你或許不知道辟冷大仙是怎么樣的存在……”
常笑擺了擺手止住這女子的話語,身形一晃,身上的斑斑血跡盡皆消失不見,常笑站起身來道:“辟冷大仙是個什么東西我已經很清楚了,你們是他的女人,而你是他的第三十八位夫人,這些我也已經很清楚了,不必一而再再而三好似蒼蠅一般的在我耳朵邊上強調個沒完,除此之外你還有什么要說的?”
這女子明顯一愣,她原本以為常笑或許是因為新到這真實世界對于辟冷大仙是怎么樣的存在還并不算清楚,所以才如此莽撞,但卻沒有想到常笑竟然在完全清楚辟冷大仙是什么樣的存在的情況下還敢如此放肆。
在過去的歲月之中,她們一直都活在辟冷大仙的蔭庇下,只要抬出辟冷大仙的名號來,在這武火一界基本上是無往而不利的,所有的人即便是武火真宮的人聽到辟冷大仙的名號都要謹慎一些,不愿輕易交惡,尤其是知道她們是辟冷大仙的女人之后,更是盡量不來招惹,要知道武火真仙可是這武火世界之中唯一的一位無上大仙,是最強大的村子!
這也是她們一再強調自己是誰的女人的原因所在,她們一直都不相信,抬出了辟冷大仙都有人敢不給面子,直到現在,她們終于明白了,真的有人不給辟冷大仙面子,并且這個人就在她們眼前。
這怎么可能?但這確實可能。
當得知自己最大的依仗變成了無用之物,這些辟冷大仙的老婆們盡皆露出驚恐的神情,包括為首的那名高傲的女子,只有那個辟冷大仙的女兒都靈兒雙目依舊放光,顯然依舊還認為常笑將變成他的靈奴。
對于一個從未見識過危機感未曾真正體驗過悲慘的小女孩來說,她的世界之中確實沒有恐懼,她天真的以為這個世界的一切都是圍著她轉的,這個世界對于別人來說是流血的叢林,但對于她來說只是一個滿是木馬的游樂場。
不過,她很快就會知道這個世界不光是一個游樂場,這個世界還有一個她所不知道的真實的殘酷的一面。
常笑雙目從一眾女子身上游走,當然不會只是看看而已,此時的他已經邁步走了過去,常笑心底的亢陽之氣正在無限度的激發出來,以至于順著常笑的身軀往外發散出去,在常笑的身邊形成一層淡淡的霧氣,就像是一把干柴一般的燃燒起來,對于那些女子來說,常笑身上的亢陽之氣對她們有著致命的吸引力,此時的她們體內的女陰之氣也在迅猛的蒸騰,這使得那些靈仙以下的本就對常笑有那么一絲好感想的女子們更是無法自持,可以說她們已經完全喪失了自己,雙眼迷離的朝著常笑走去,一邊走,一邊寬衣解帶,表現出自己最嫵媚的一面,而那些靈仙們則在苦苦支撐,面前保持自己的一絲神智。
那為首的女子面頰緋紅,喘著灼熱的氣息,一邊壓制體內的難言的欲望,一邊從汗津津的香懷之中取出一個小小的紅皮鼓來,就見這女子將紅皮鼓放在手中,另外的一白膩的素手輕輕一拍,咚的一聲,一道聲音漣漪猛的震蕩出去,常笑以囫圇魔寶封閉住的整個空間陡然一震,是劇烈的一震,那些朝著常笑走去的女子在這巨震之下一下清醒不少,有些女子已經脫得光溜溜的了,此時驟然發現自己的羞恥樣子立時驚叫連聲。
就是常笑也被這紅皮鼓帶動得心臟猛的震動了一下,常笑的目光望向那紅皮鼓,隨即伸手一捏,那女子就覺得自己的手腕被一股大力捏住,劇痛鉆心,再也無法抓住手中的紅皮鼓,當即五指一松,那紅皮鼓便嗖的一下飛到了常笑的手中。
常笑看都不看一眼,手指用力,嘭的一聲爆響,那紅皮鼓已經被常笑一把捏碎。
這紅皮鼓也有兩成的真實,在常笑手中卻好似小娃娃的撥浪鼓一般,一捏就碎。
常笑的目光隨即便回到了這些女子身上,那些女子也一個個的再次回復了神情迷離的樣子,常笑身上的亢陽之氣對于任何擁有女陰之氣的存在都有著致命的誘惑力。
那女子心頭巨震,不得不說,常笑一把捏碎寶物的樣子實在是震撼了充滿了陽罡之氣,但這當不了飯吃,也不能叫她永恒的活命下去,相反,是致命的毒藥,她們是辟冷大仙的女人,一旦和外人有了肉體關系就等于是給辟冷大仙帶了綠帽子,辟冷大仙是什么樣的存在?那是這一界之中的最強橫的存在,他要是震怒了,她們這些人想死都難!
她早已過了花癡的年紀,她本身就具備五成真實的存在,在這些女子之中也是佼佼者,是以對于常笑的亢陽之氣還有些抵抗力。
這女子連忙從頭頂上取下一枚簪子,正待運用,卻又是覺得手腕一緊,隨即不得不松開了手中的簪子,那簪子嗖的一下已經落入了常笑手中,常笑依舊是在手中一攥,嘎巴一聲,那堅硬無比的簪子寶物在常笑手中就像是一根筷子一般斷為兩截。
這女子心中一陣冰冷,這個常笑表現出來的實在是太過強勢了,“你,你究竟是什么修為?你得罪了辟冷大仙早晚不得好死!”
常笑冷笑一聲,隨手撈過已經走到了他身前的一名脫得精光的女子,對著她的灼熱的嘴唇狠狠一吻,常笑的吻就像是饑渴了數十年的快要渴死的人驟然見到了水一般,狠狠地吻下去,恨不得將這女子的嘴唇嚼爛了吞下去,吸光了嘴唇的鮮血。
當然,常笑并未真的這么瘋狂,只不過常笑一吻松開的時候,這女子的嘴唇猩紅一片,幾乎要淌出血來。
常笑感到體內的亢陽之氣正在蹭蹭的上漲,這個速度果然比在虛幻世界之中快了十倍不止,那女子完全的陶醉在了常笑的這深深一吻之中,渾身酥軟,離開了常笑的臂膀之后便即直直跌倒在地,此時一個個女子涌了上來,已經將常笑團團圍了起來,拼命地用自己的敏感地帶在常笑身上摩擦,甚至直接湊上去掏摸常笑的下體,常笑一個個的挨個愛撫,用力的去揉捏這些女子胸前的膩脂和豐滿的臀部,不一會常笑便被這些女子推到,片刻之后,斌傳來一聲聲的嬌吟……
那為首的女子看到這充滿淫欲的畫面,整個人面目都陰沉下來,而她的女兒早就被她以神通封閉了五官免得她受到腸常笑身上的亢陽之氣的吸引,未經人事的小女孩對于這個,要么是懵懵懂懂毫無所動,要么就是完全受不了誘惑,沉淪其中不可自拔,這女子可不敢拿這個做實驗。
不過常笑被那些女子埋沒下去,她也送了一口氣,按道理來講常笑被糾纏住,那么就不會對她下手了,這么多的女子足夠他好好吃的了,這女子現在最大的希望就是想辦法離開這牢籠,說起來,她簡直就是作繭自縛,要不是她最先放出牢籠將常笑封閉其中的話,她現在也不會連逃出去都不可能,要知道那牢籠本身就具備封禁一切的功效,不管是神念還是聲音一切都穿不出去,現在再加上常笑的囫圇魔寶,兩個疊加在一起簡直就是一等一的牢獄,以她的修為根本就無法擺脫這個牢獄。
該怎么辦現在是擺在她面前的一個問題,那永不止歇的肉與身體的撞擊和發自喉嚨深處的纏綿之聲現在就像是一把錘子在她的腦袋里面亂敲,敲得她心煩意亂,根本找不到一絲一毫的頭緒,此時的她忽然發現了自己的脆弱,這種脆弱敢感她已經好久沒有感受到了,自從進入了這武火一界成了辟冷大仙的三十八位夫人之后,他就已經忘記了自己的脆弱,或者說她的脆弱,只有在辟冷大仙面前才會顯現出來,現在,在常笑面前,她再次體會到了自己的脆弱之處。在此之前,她甚至已經忘記了自己的本來的名字,她似乎只記得自己是辟冷大仙的夫人這么一件事,要是一定要加上一個名號的話就是第三十八位夫人,這似乎已經變成了她的名字。
她的本名叫做什么來著?對了是傲尊女皇,對,充滿威嚴的名字,這是她在虛幻世界之中的名字,那時的她是何等的驕傲,何等的無視一切,但是到了這個真實世界卻不得不屈服在生機之力和真實上,她好不容易到了這真實世界,甚至還不曾看詳細這個世界的面目,就要在生機之力萎縮的情況下不得不成為了辟冷大仙的一個玩偶,最初的五百多年,她都一直處于不甘心的狀況下,但是后來,不知不覺間,在安逸的生活里,她逐漸習慣了這里的生活,習慣了沒有名字的日子,也習慣了如別的女子一般將辟冷大仙掛在嘴邊,“簡直就是不思進取,我什么時候變成了這么一個樣子?這還是那個曾經驕傲無比被稱為是傲尊女皇的我么?”
每一個從虛幻世界之中到了真實世界的存在,都有自己的故事,不論他是沉淪了還是風光了,在那個虛幻的世界之中,他們都曾經有著自己的尊嚴,是矗立在一方世界巔峰的存在。
但是到了真實世界之中,這些曾經屹立于世界之巔的存在,有不少都消沉下去了,曾經的尊嚴不如現在的狗屎值錢,活下去才是這些曾經的高貴存在所要面臨的最直接的最殘酷的問題,相信沒有那個費盡千辛萬苦好不容易才進入真實世界的存在會立馬放棄自己的生命,所以這個時候委曲求全便是這些靈仙們最直接的想法。
以暫時的屈辱換取長久的生機之力,在這個世界之中繼續活下去,只有活下去才有重新矗立在頂點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