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章限制級投影
白翎城,城主府。
領主西卡里正要招待一位貴客,這位貴客的名字叫法科。
“領主大人,鄙人冒昧到訪,還請見諒。”陳睿不卑不亢地微笑著,躬了躬身。
西卡里同樣露出微笑:“如果每位到訪的客人都像法科閣下這樣‘冒昧’,我歡迎都來不及,倒是閣下連番破費,讓我心中不安。”
陳睿是施展了星空之門從瓦洛克要塞瞬間回到白翎領地的,星空之門的星點可以設置兩個,一個是他來到白翎領地后設下,另一個則在暗月城。
如果他現在要回暗月城,只需要眨眼工夫就行了,但是他還有很多事情沒有完成,不能回去。
陳睿很清楚自己的能力,腦瓜子還算靈活,有點策劃和隨機應變的能力,至于創意,基本是穿越者的剽竊福利,但在大規模軍事作戰、臨場指揮上絕對是短板,這方面阿西娜和希亞都要遠遠強過他,他現在趕回去,只不過作為戰爭中一個不弱的單兵戰力而已(魔帝級的戰力有好幾個),并不能起到關鍵的作用。暗月現在很可能已經陷入苦戰,那里有愛人、有伙伴、有朋友,牽掛是肯定的,但同樣也要信任他(她)們的力量,一旦他在外面能夠完成計劃中的任務,那么所起到的作用絕對比回去要強。
在陳睿離開白翎城前往瓦洛克要塞的時,曾吩咐暗魔每天以“法科”的名義向城主府送上一份厚禮,這三天里,就送了三份,如今陳睿本人到訪,印象深刻的西卡里自然表現出了相當的熱情。
在陳睿的解析之眼中,西卡里的真正實力是a,魔皇中段,那么眼前的西卡里還是競技場踢球的那個人,而不是曾訪問暗月的西卡里。
陳睿心中忽然又多了一個大膽的假設來:就算是那個訪問暗月的西卡里,就一定是真正的西卡里嗎?
這些心理變化只是稍縱即逝,陳睿臉上保持著微笑,說道:“領主大人客氣了,只不過是略表心意罷了,作為當初在競技場休息室冒昧的一點補償。我說過,會選擇一個不冒昧的時間按照正式的禮節登門拜訪,作為友誼的開始。那么作為我們友誼的見證,請再接收這件禮物吧。”
陳睿拿出一個小盒子打開來,里面是一枚金色的指環,指環上是一頭龍族盤踞的造型,精致而大氣:“這是一枚傳奇級的魔法戒指,叫做‘魔跡之環’可以增幅魔法力和精神力百分之三十五,增強移動速度百分之三十,還附帶有防護魔法‘魔力護罩’,每天可以使用兩次。”
西卡里目光閃動,看著“魔跡之環”的眼神有點移不開了,增幅魔力和精神力!增加速度!這簡直是為他量身定做的裝備,而且還附帶有保命的防護魔法,對于他來說,這枚戒指的價值遠在一般傳奇級裝備之上!
“大人不妨戴上試一試。”陳睿將盒子遞給一旁的侍女,呈上西卡里。
西卡里拿出那枚指環,戴上了食指,感覺精神力和魔力果然變得更加澎湃,再按照陳睿的指點,用精神力激活指環的某個樞點后,一個透明的魔力護罩出現在身周,這個護罩是指環本身自帶的魔法,并不損耗主人的魔力,絕對是關鍵時刻救命的好東西。
“這份禮物太貴重了,我受之有愧。”西卡里贊嘆不已,卻絲毫沒有將指環取下來的意思。
“越貴重越代表我們友誼的真誠。”陳睿說著,看了看周圍的侍女,西卡里會意,命左右退下。
“法科閣下,我已經感受到了你的真誠和……耐心,”西卡里恢復了淡然,“只是,最近領地的北部發生了一些事情……你應該也知道的,所以我的心緒一直不太安穩,耐性也不是很好。我的朋友,你有什么來意,還是明說了吧,只要情況允許,我一定會盡力提供幫助。”
西卡里的意思很簡單,禮物我收下,你有話直說,我現在沒有工夫和你耗下去。
“任何幫助嗎?”陳睿反問了一句。
“收獲往往和付出相當,”西卡里略一沉吟,謹慎地說道:“只不過,我這個領主的能力有限,如果是一些超過能力范圍的特別要求,只怕是難以辦到。”
陳睿有心試探,故意順著語氣問道:“比如說?”
“明說了吧,我雖然是王族,但只是一個世襲的領主,想要守住這片得來不易的領地而已,”西卡里攤了攤手,“我是恪守本分的人,更多的非分之想是不敢有的。”
“為什么大人會覺得我會提出這種要求呢?”
西卡里皺了皺眉:“法科閣下,既然大家是朋友,還是不要拐彎抹角了,即便你的要求再過分,看在朋友的情分上,我也不會追究,哪怕……你是現在被帝都通緝的某個勢力中人。我的話已經說到了這種程度,如果再繞圈子,那么我只能質疑你的誠意了。”
這個西卡里的耐心,似乎要比當初訪問暗月的那個要差一些,似乎顯得有點浮躁,不知道是否真的為白翎領地北部瓦洛克要塞而心煩,或許是別的什么事情。不過,他的那些話讓陳睿心中一動,腦中飛快轉動起來——墮天使帝都通緝的勢力?難道是……血湮!
這樣看來,西卡里把他誤會成了血湮的人,確實,陳睿的大手筆與上次白洛籠絡他時有些相似,而且從西卡里的語氣來看,之前已經與血湮組織的人接觸過,或者還受到了某種“非分之想”的鼓動。
血湮的野心很大,所謂的“非分之想”肯定和顛覆三大帝國有關……
“我不明白大人在說什么,”陳睿決定將計就計,“我可以告訴大人的是,我所在的勢力十分龐大,成員復雜,有皇族貴胄、有巨龍、也有破落王族的后裔……這樣就難免出現諸多派系,我無法告訴大人更多的東西,也不知道大人是否已經和其他的派系有接觸,甚至是加入了某個派系……但是,我可以告訴領主大人的是,我所在的派系是最強大的,只要大人愿意,我們可以滿足大人的任何愿望!”
“任何愿望?”西卡里眼中光芒一閃,就如同陳睿之前的那句反問一樣。
“當然,比如……大人的‘心緒不寧’,”陳睿很篤定的點點頭,“不過,友誼是相互的,就如同成正比關系的付出和回報一樣。”
西卡里微微頷首,似乎在思考著什么。
陳睿敏銳地捕捉到了西卡里眼中稍縱即逝的奇光,站起身來:“我這段時間就住在城西的白鎧旅館,大人有需要的話,可以隨時傳召。那么……不打擾大人的休息了,就此告辭。”
西卡里點點頭,望著陳睿的背影,露出深思之色。
深夜,城主府的某個密室之中。
隱約傳來女子的慘呼聲。
明亮的魔法燈光下,可以看到墻壁上懸掛的一副副刑具。
一個皮膚白皙、群身的女子被一個奇異的刑具禁錮在房間中央,俯身向下,頭和雙手被固定在枷鎖上,臀部翹起,臀縫之間女性的妙處清晰可見,這種姿勢無疑能使眾多雄性的荷爾蒙加速分泌。
一個男子站立在女子身后,手中揮舞著一根奇怪的鞭子,女子的慘叫聲中,雪白的背、臀上多出一道道縱橫交錯的鞭痕來。
這個影像和聲音同時出現在了白鎧旅館的某個房間中,房間已經布下了魔法陣,就如同城主府的密室一般,聲音不會透出去。
作為唯一的觀眾,陳睿看著這段“全息影像”,皺起了眉頭。
這影像的來源是那枚送給西卡里的“魔跡之環”,“魔跡之環”是一枚傳奇級的魔法戒指沒錯,但還有一個隱藏的功能陳睿并沒有告訴西卡里。那就是里面加入了一個六元的上古符語鏡像傳送陣,能夠在有效距離內,穿透一般的魔法陣干擾,將佩戴者的影響和聲音傳遞到某種媒介中形成投影,比如陳睿手中的水晶球。
陳睿的最主要目的是要找出真正的西卡里,只是讓他沒想到的是,居然看到了這樣一部限制級大片,而且還是現場直播。
水晶球中,西卡里已經結束了抽打,解開褲子,掐住女子雪白的臀肉,兇狠地聳身而入,開始了毫無溫柔可言的暴戾動作。
由于是全方位的投影,陳睿看得很清晰,這位領主大人進入的似乎……不是尋常的“通道”。
其實家里的小妖女偶爾也用某個部位這樣服侍過他,那種不同尋常的新奇滋味確實刺激,一想到嫵媚的小妖女,看了這么久活春宮的陳睿忍不住舔了舔干燥的嘴唇——還是換個時間監視吧,再這樣看下去,有點受不了。
西卡里手中的蠟燭依然在滴落,女子的背部和臀部盡是蠟痕,奇怪的是,那女子口中的尖叫竟似痛快大于痛苦,某些放蕩吟中的稱呼讓陳睿心中驚駭,一時打消了關閉投影的念頭。
“老子不甘心!”西卡里一邊瘋狂地進行著活塞運動,一邊狂吼,扭曲放縱的表情,與平日風度翩翩判若兩人。
“我要成為真正的主宰者!”
“西卡里.路西法只有一個,就是我!”
“該死的赫拉之輪……”
西卡里狂暴地聳動了一陣,扔掉手中燃盡的蠟燭,來到女子身前,抓住了她的頭發,將她的臉揪了起來,放在了自己的腰下。那女子身上傷痕累累,卻露出嬌媚的眼神,一口含住了男子身下的物件,賣力地服侍了起來。
盡管那女子臉上的妝已經被淚水和汗水沖刷的不成樣子,但陳睿還是認出了那張面孔,心中一震,果然是她!
你妹的!
呸!,還真是你妹!
這部片子的內涵不僅是sm,還有尼瑪這種的亂七八糟的關系……
西卡里絲毫沒有憐香惜玉,抓著女子的頭發大力聳動著,深入的物件幾乎要將她的胃液都頂出來,那女子難受得幾次欲嘔,眼神中的媚態卻是越來越濃。最終,西卡里攜帶著暴怒的盡數宣泄而出,整個人仿佛抽空一般,仰天倒在地上,大口喘息著。
刑具自動解開了,那女子也精疲力竭地癱軟在地。
良久,女子扭動著身軀,仿佛一條蛇一般爬了過來,將頭湊到了西卡里已經萎軟的下身:“好哥哥,再給我一次……”
“婊子!就知道犯賤!”西卡里猛地坐起,一把揪住了她的頭發,發瘋似的掐住了女子的喉嚨,“老子干脆拉你一起死!”
突然,密室中憑空出一個人來,手一揮,西卡里掐住女子的手頓時松開,同時身體不由自主地飛出數米,重重地撞在了墻壁上。
這個人的身高、面容與西卡里一模一樣,陳睿眼角微微一挑,從剛才發出的力量來看,這個可能是魔皇巔峰的“西卡里”。
那個女子咳嗽了幾聲,摸了摸脖子,慢慢地站起來,扭動著腰肢朝魔皇巔峰的西卡里走去,絲毫不避諱的身體:“原來,還是這個哥哥更好。”
“滾開,不要叫我哥哥!”魔皇巔峰的西卡里眼神如同冷電一般,瞪了她一眼,女子不禁打了個寒顫,一時不敢再靠近。
魔皇巔峰的西卡里目光掃過女子,落在了對面的西卡里身上,冷然道:“你的事我不想多管,但凡事都有個度,你應該明白!”
倒在地上的西卡里似乎恢復了神智,慢慢站起身來,咬牙道:“你假正經什么?今天的我,就是明天的你!你以為能逃過赫拉之輪的命運?”
魔皇巔峰的西卡里沉默了片刻,沒有理睬對面的“自己”,對那女子說道:“你跟我走。”
“不是叫我滾嗎?”女子冷笑一聲,卻是朝對面的西卡里盈盈而去,“我的兄妹游戲還沒結束呢。”
魔皇巔峰的西卡里冷哼一聲,轉身而去,身影很快就消失不見。
“我們繼續吧,好哥哥,我知道你的時間不多了……”女子來到西卡里的面前,跪下身來開始套弄。
西卡里眼睛多了幾分血袖,注視著巔峰魔皇消失的方向,忽然咆哮一聲,將女子抓起來壓在墻上,房間中再次響起了尖叫和呻吟。
陳睿心念一動,關閉了投影,沒有再看下去,在房間中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