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滅生老人······”蘇銘喃喃,他怎么也沒想到,這一切妁點,居然是與那傳說中的人物聯系在一起,尤其是那滅生之種蘇銘不陌生,他甚至溫養過許久,直至將那半個滅生之種讓其成長。
還有雨萱,也同樣是如此,這一切的一切,到了此刻,又再次的與蘇銘冥冥中存在了關聯,尤其是……
外人或許只道有關滅生老人之事只是一個傳說,但蘇銘清楚的記得,他的的確確是從滅生之種上,看到了一個老人,坐在古老的舟船
甚至······就連禿毛鶴也都見過滅生老人,那個時候的禿毛鶴還試圖要換取永生。
“這樣的強者,能在其界毀滅時于那黑衣青年手中逃走,能穿梭蒼茫而來,若說他死在歲月里,我……決然不信!!
那么他既然沒死,他此刻在什么地方,他的目的又是什么,蘇軒衣如此執著滅生之種,那么他必定是知曉很多。”蘇銘沉默許久,再次看了一眼這大殿,轉身間走了出去,腳步抬起一邁之下,身影消失在了這一界。
在來到這暗晨陣營前,蘇銘本以為自己明白了三荒,明白了桑相,可直至此刻他才發現,有一些秘密,恐怕就連三荒都不知曉,就連桑相也不明白。
比如那吞噬蝴蝶的黑衣青年,比如這從蒼茫中順著蝴蝶缺口進入而來的滅生老人,與這些相比,至于桑相蝴蝶的缺口是如何形成的,反倒不是重點。
知曉的越多,蘇銘看著整個桑相四翅所化的世界就越覺得深邃……是誰創造了蒼茫中的九只蝴蝶,又是誰賦予了這九只蝴蝶,可以創造世界,創造生命的能力。
那黑衣青年又是誰,為何要吞噬蝴蝶······
還有滅生老人,他九死一生逃到這里·他的目的······又是如何。
一切的疑問環繞在蘇銘的心神內,讓蘇銘在這沉默中,離開了這一界后,他雙眼精芒一閃·無論失態怎么發展,無論所在的桑相是不是被毀滅,與三荒的奪舍會不會成功,還有那黑衣青年會不會來,亦或者那滅生老人有什么目的,這些·……蘇銘既然不知曉具體,那么就算是再怎么猜測也是沒用。
而如今對蘇銘而言最有用的·就是讓自己越來越強大,哪怕是如今做到了本紀最強,也還不夠·必須要做到整個桑相四翅內,無數紀元來的最強者,甚至還需要更近一步,成為可以如那滅生老人般,能橫渡蒼茫般的存在。
只有這樣,才可以去對抗一切浩劫,哪怕是在浩劫中無法抵抗,也依舊可以保留實力,為未來留下一絲崛起的可能。
帶著這樣的決心·蘇銘抬頭時雙眼精芒閃動,邁步間向著暗晨更多的界,去展開了吞噬·他不但要吞噬暗晨的界,更要去吞噬逆圣的界,直至將這暗晨逆圣三百六十界全部吞噬后·蘇銘的意志將會達到又一次蛻變。
就可以支撐他,去進行最后的升先!
這樣的吞噬持續了近乎半個月的時間,蘇銘所過之處,任何一界,不管其內存在了什么部落族群,其界中誕生的微弱意志,都會被蘇銘吞噬的干干凈凈·但他沒有去干擾任何一界的部落族人。
這種吞噬,實際上對這些人沒有太多的影響·只不過是相當于吞噬吸收了他們部落多年來念力轉化的界中意志,甚至可以看成是各自部落祭拜的神靈。
被吞噬后,唯一的壞處就是此界的部落,沒有了那種與整個世界融合在一起的感覺,但修為依舊,壽元依舊,甚至再過去一些歲月后,還會恢復如常。
只不過距離浩劫還有幾百年,就算是蘇銘不去吞噬,最終這些微弱的意志也都將在浩劫下被抹去存在的意義。
但,蘇銘還是沒有察覺到,在他所過的一界界內,滅生殿的三個黑袍人,他們的身影始終存在,凝聚著怨,凝聚著無數部落族人對蘇銘的恨,如種子一般,正在吸收這一切負面,在不斷地成長。
蘇銘在吞噬界的意志,而禿毛鶴那里這段日子活的極為滋潤,往往蘇銘在吞噬一界意志時,它則依靠化身之法,以各種方式去搜集一切晶石,各種卑鄙齷齪用盡,但對它而言,這些都是小意思,要知道當年在黑墨星它為了晶石可是都干過騙婚的招數,與這段日子比較,它禿毛鶴還算心軟了不少。
直至半個月后,蘇銘將暗晨一百八十界的意志,吞噬了七成左右,還要繼續時,就連禿毛鶴也都意猶未盡時,這一天,蘇銘在走過一界后,忽然腳步停頓,右手抬起在儲物袋上一拍,立刻在他的手中出現了一枚玉簡。
這玉簡正是!蘇聚了炎裴的一縷魂,形成的可傳音的玉石,看了這玉簡眼,蘇銘意志隨目光掃過后,立刻在他的腦海中浮現了炎裴恭敬的聲音。
“主上,已找到了您要求的那幾人的痕跡,只不過······主上您還是來一趟天狐族所在的界吧····…”這句話似有些遲疑,還有一些不知該如何出口,仿佛對遇到的事情不知怎么去解釋,擔心會招惹蘇銘怒氣般,很是緊張彷徨的樣子。
蘇銘略一沉吟,收起玉簡,身子一晃之下,按照腦海中地圖所標示的天狐族所在之界,邁步而去。
此界,是蘇銘還沒來得及吞噬意志的三成界之一,其內的天狐族是什么部落蘇銘不知曉,但炎裴曾對他說起的第三位晨皇紫箬,就是屬于這天狐族。
對于這在炎裴口中,整個暗晨陣營第一女子的紫箬,蘇銘沒有太多的概念,此刻前行時,沒有浪費絲毫時間,也就是半柱香左右,便已經連續穿梭多界,一腳踏入到了天狐族所在的天狐界中。
剛一踏入此界,蘇銘立刻皺起眉頭,此界的星空不是漆黑,而是粉色,那粉粉的顏色讓人看去后,會不知覺的全身一暖,可這暖并非是身體真正的暖和,而是血液流轉的速度快了一些,隱隱會在體內出現一絲火熱。
這種感覺讓蘇銘覺得很奇怪,但以他修為的強大,還有那磅礴的意志,倒也沒有思索太多,畢竟每一界都有各自的不同之處,這一點蘇銘還是知曉的。
幾乎在蘇銘踏入這一界的瞬間,立刻在他的前方,有一道道長虹呼嘯而來,這些長虹放眼看去,全部都是極美的女子,這些女子一個個穿著并非暴露,反倒有種端莊之感,任何一個都是絕美。
在她們的身上,找不出絲毫瑕疵,隨著她們的臨近,在蘇銘前方組成了兩條長長的隊伍,每一個女子都含笑間高舉紅色的燈籠,將這粉色的星空一下子映照的充滿了一股玫瑰般的感覺,很是炫妙-的同時,也有一種說不出的曖昧。
可偏偏,這曖昧極淡,若心存邪念之人,會感受極為強烈,但若是心靈純潔者,只會覺得美妙-絕倫,蘇銘不是前者,也不是后者,他皺起眉頭,冷眼看著兩隊女子組成的長長道路,蔓延不知何處。
這些長的美也好,丑也罷,都入不了蘇銘的眼,他的感覺不是特別強烈,因為他的一生,也從未在這方面有絲毫經驗······
“天狐族,拜見蘇銘前輩。”一群女子的鶯聲雀語,在這一刻偏偏帶著端莊之意,齊齊向著蘇銘欠身一拜,聲音出口頗為動聽,軟綿綿可卻沒有放蕩,恭敬中又似蘊含了仿若錯覺的無意挑逗,即便是蘇銘,也不由得多看了幾眼,聽在耳朵里,也很是舒服,讓其皺起的眉頭不知覺的松緩下來。
“前輩請,族長以及紫皇,還有裴皇也都在前方,正向著此地叩拜,迎駕前輩。”這兩隊女子最前方的兩個女子,其中一女輕聲開口時,美目在蘇銘身上掃過,露出的是一片純潔之意。
蘇銘點了點頭,正要邁步時,那另外的女子連忙跪拜下來,輕聲傳出話語。
“不知前輩是要坐轎,還是步行?”那女子聲音如鈴鐺般清脆,傳入蘇銘耳中時如有溫雨在心,不知不覺中便升起舒服之意,以至于讓蘇銘腳步一頓,看了過去。
“何謂坐轎?”蘇銘淡淡開口。
這句話說完之后,蘇銘立刻愣在那里,卻見其前方的那兩隊女子,立刻有超過百人瞬間凝聚在一起,彼此一個個雙手搭在前方女子的肩膀上,在眨眼間就組成了蛇形,一圈圈環繞在一起,盤成了一個蛇陣!
在那蛇陣的中心,則是由十多個女子有身體組成了柔軟的坐臥之處,組成了這么一個極為香艷的……轎子。
“請前輩上轎。”那之前與蘇銘說話的女子,欠身一拜,輕聲開口,神色沒有絲毫變化,一如既往的端莊,如這樣的轎子是天經地義,若你多想了,那不是她們的錯,是你的錯····`·
蘇銘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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