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煙也跟著葉羨仙跑到舞池里亂跳,肖甜還玩笑式地跟他貼身熱舞,盡顯妖嬈。林煙樂得享受,卻把注意力集中在葉羨仙身上,不讓她被占便宜。
有幾個狼友見葉羨仙貌美,本有猥褻心思,卻被林煙撥開幾次后,無奈放棄了。
不是每個到酒吧玩的都會打架,為泡妞,不值得。
往往打架的,都只是面子工程,爭一口氣。
一直玩了兩個小時,覺得乏了,藍子承才招呼一聲,一起結賬走人。
這藍子承一看就是他們群體的“管家”,以前或許還是老大,但新加入梁思華武力值高,加上葉羨仙家世壓他一籌,凡事還得看梁思華意見。
至于林煙,根本不是他們世界的人,自是當一會子客人,時間一長,就成下人。
“想想這給人打工的滋味還真不爽,看來我一定要努力成為他們父母那樣的有錢人才行,那樣我以后生的兒子,才能跟他們平等,不受歧視。只是那樣真的好么?他會不會也成惹是生非的紈绔?唉,還不是頭疼的時候,跟孩子他媽鞏固感情才是眼下大事,回去就打電話喊鐘晴,叫她半夜起來尿尿,哈哈哈哈。”
回家后,林煙厚臉皮捎上剛買的便宜老白干纏著何潤物要他教自己功夫。
何潤物表示很無奈,硬是不干。
林煙依舊死纏爛打,何潤物煩了之后,就想動手將他從自己房里轟出來。
林煙也就跟他動起了手!
兩人在室內打了一會兒,就一齊到外面院子里打。林煙招式上不是對手,但勝在體力好,除了最初被揍了一番,接下來倒也逐漸上手。
最后林煙一點不客氣地一拳砸何潤物眼眶上,把他自己都嚇得不輕。
而從一開始就有手下留情的何潤物居然也不生氣,只說好吧我教你幾招就是,但不準拜師。
林煙暗道:“我巴不得不拜你為師呢!”
第二天清晨,林煙和何潤物相繼起床。見何潤物在后院里站樁,目視東方虛空,有規律的呼吸吐納,渾身散發著安詳寧靜的氣息,林煙趕緊跑過去,也不打擾,就在旁邊一邊看一邊模仿,動作模仿得一樣,卻總覺得怪怪的,沒掌握到精髓。
老人家瞥了他一眼,說道:“要功夫這樣就能練成,那滿世界都是高手了。”
“正等您老點撥呢!”林煙嘻嘻笑道。
“不要嬉皮笑臉。說正經的,你這體質,我這輩子還是第一次見,沒練武功,都架得住我的拳頭,力氣之大,遠超常人,天賦異稟這玩意兒沒想到還真有這么夸張的,真是不公平。”
“敢問您這些話,哪有正經的地方?”林煙苦笑道。
“聽我繼續說不行么?年輕人就是這樣,性子急,難有定力。凡事要做到泰山崩而面不改色,才能學好武功。這武學一門,于精氣神三者戚戚相關,你空有精,也只是武,一時能打而已,消耗完了就廢了。所以你必須得學我,練氣練神,方能有功,強身健體,延年益壽。我來教你正確的站樁姿勢。”何潤物啰嗦之后,手把手教林煙站了一個詠春拳的二字鉗陽馬。
這種站法,上網就能查到,可照著文字圖片來學,總難學會。這有人手把手口傳,卻要簡單得多,幾下林煙便在姿勢上站得標準。
接下來便是感覺的掌握,比如呼吸、意念之類,林煙學得認真,倒是很快入門,這讓何潤物很是滿意。
可沒過一會兒,林煙就讓何潤物失望了。
因為他表現出了不耐煩。
很多人都覺得練內家拳很難,實際上有大半是定不下真心。
比如林煙就是這樣一個混小子,讓何潤物感到可惜。
從林煙到這地方來起,何潤物就一直觀察他,覺得以他的“天賦異稟”,用來練武可謂最合適不過。
林煙的意思其實是跳過站樁只學對拆,只練武不練功。打個比方來講就是只學招式不修內力。
因此他停下站樁,把自己意思明確地表達了出來。
何潤物卻是失了興致,明天再說。
林煙只好在院子里胡亂鍛煉了一下,等葉羨仙起床。
葉羨仙上課期間,林煙就去學校的網吧上網,專門百度了一下詠春拳,掌握了幾個關鍵字,卻沒找到真正有用的東西。又找了找其它內家拳知識,也看不出什么名堂。
無果之下,林煙只好將注意力轉移到無聊的游戲上面,專挑類型暴力的玩,殺得興奮。
下午葉羨仙沒課,午飯后,兩人出校門。梁思華下午有課,拒絕了葉羨仙的約會,葉羨仙氣憤之下,無辜的林煙便成了她的出氣筒。被指著鼻子噴了一番后,林煙被葉羨仙指派到百米開外,不準跟得太近,看著心煩。
林煙也不知道自己哪里不好,值得她這般憎恨和刁難?
一路走著回家,剛進院子,葉羨仙就看到葉夢得的專車停在旁邊,不由驚訝:“怎么爸爸今天這么早就回來了?”
一進屋,就聽到葉夢得破天荒的咆哮:“你這個畜生!”
“爸,我——”
“哥也在家?”葉羨仙趕緊跑進去,就見葉夢得與葉羨君相對站立,葉夢得氣得臉色發青,葉羨君則是一臉懊惱,后悔莫及。
管家何潤物和保姆都不在。
“爸,發生什么事了?”葉羨仙問道。
“你出去,不關你的事!”葉夢得指向門口,見林煙一臉愕然地走進來,也道:“你也出去,等會兒再進來!”
“是。”林煙跑了出去。
葉羨仙卻是不聽,走到葉羨君旁邊,小聲問道:“哥,怎么了?你惹爸生氣了?”
“這事不用你操心,你先回避一下,我跟爸有重要事情商量!”
“商量?還商量個屁啊!老子都要被你搞下臺了,還商量!”葉夢得走過來就一耳光扇他臉上。
“啊!”葉羨仙嚇得后退。
葉羨君則低下頭,咬牙切齒,悶悶道:“爸,你放心,我捅的簍子我一定會解決的。我有辦法,給我兩天時間,一定可以處理好這件事情……”
林煙在外面聽到這里,就被何潤物突然出現,擰著耳朵帶走了。
來到后院,何潤物瞪了林煙一眼,說道:“你怎么能偷聽主子講話?這要放古代,可是要打斷腿的!”
林煙暗翻白眼,陪笑道:“您老別生氣,我只是走慢了點,順風聽到,沒刻意偷聽——誒,何爺爺,到底發生什么事了?你給透露透露。”
“打聽那么多干什么?”何潤物不耐煩,卻還是嘆口氣說道:“這孩子長大了,取得一點成就,野心就跟著水漲船高。物欲橫流,人玩錢,錢玩人,還不就是那么回事?你也別問詳細的,只要知道眼下老爺那個位置有些松動就行了。少爺雖是經商,但有很多東西都靠老爺牽著頭才有出路,老爺一倒臺,就垮了大半。”
“怎么這么巧?我剛來打工,就要倒閉了?”林煙苦著臉道。
“放心,沒那么容易就倒臺,老爺在位這么久時間,難道沒有應急措施?你就別管那么多了。”何潤物一副淡然的樣子。
“剛才給葉羨君一耳光,難道他要倒臺是葉羨君捅出來的簍子?”林煙心想,嘴上說道:“那好吧,您老現在心情如何,教我兩手行不?”
“你到底想學什么?”何潤物皺眉。
“就學打架技巧,怎么輕怎么重,怎么第一時間將人放倒。”林煙比劃了幾下。
“那我問你,你這么熱衷于打架,到底處于什么目的?”
“自然是不受人欺負。”林煙想也不想地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