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4_來自()
“放開我,放開我!”韋一多想要掙扎,卻似被鐵箍一般,壓根掙不脫,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被“請”了出去,肺都差點氣炸了!
“欺人太甚啊!”韋一多想再沖進去,卻被人墻擋住,幾次都不得而入,推搡間,也不知是誰還給了自己一記陰拳。
無奈之下,韋一多只能轉身就走,心下戾氣難以控制。
韋一多是認定了徐清溪是喜歡自己的,從之前與她發生的點點滴滴可以看出。
自己也很喜歡她!
在自己叔叔公司朝夕相處的日子,感情更是升溫,下班時間也能堂而皇之呆在一起,她也露出很享受這種時光的樣子。
馬上就可以弄到手了,結果今天前后才見這個林煙兩次,兩次對自己的態度都大為不同。
為什么?
難道……他們以前是老相好?
不然她為什么會那樣子——
一想到他們以前很可能是男女朋友,韋一多就有種吃了蟲子的感覺。
怒,實在是怒!
“撞了我的車,還要搶我的女人?”韋一多下樓后,在自己車邊走過來走過去,喃喃自語。
看著車被刮去的那一塊形成的形狀,好像一個嘲笑自己的小丑的臉,韋一多覺得很是刺眼。
幾番思量猶豫后,他終于掏出手機,撥了個號碼過去。
然后他鉆進車,也不走,就這么等徐清溪出來。
一直等,都不見她出來,韋一多將手機拿起放下又拿起又放下,最終看了下時間,發動汽車,離開。
在一家咖啡廳門口,韋一多停車,然后走了進去。
舉目眺望,而后徑直走向一桌,在一個男子對面,韋一多坐了下來。
“韋兄弟你找我有什么事嗎?”這人原本在看雜志,見狀把書放下,露出一張笑臉。
“我跟你直說吧,我想搞臭一個人,讓他身敗名裂,你有什么辦法?”
“哦?對方是個什么樣的人?身份?”這人眼前一亮道。
“嗯……”韋一多認真思考了一下,再次感覺到郁悶,因為他發現自己對這林煙一點都不了解,“他是一個安保公司的董事長,卻開著一輛破面包車,有個打架應該很厲害的手下。除此我也不知道別的了。”
“看樣子是不太了解啊。”這人露出為難之色,“安保公司,叫什么?”
“一個新開的公司,叫鹿鼎公司。”
“這名字還起得不錯啊。”這人笑著說道,“雖然是抄的——”
“你給想個辦法吧,這個人叫林煙,你幫我搞臭他,讓他生意做不起來!”韋一多一揮手,道,“只要能做到,價錢好說。”
“這人又不是娛樂圈的明星,要搞臭他很難啊!都不知道從哪方面下手。”這人又擺出為難的樣子。
“我都說了,價錢沒問題,你做不做?”韋一多有些厭惡地說道。
這人捕捉到他神色,心里也是不爽,暗道:“看不起我,你現在干的還不是一樣齷齪?比起我們狗仔隊,你這種的雇主才更惡心。”清了清嗓子,說道:“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想說不敢絕對保證,只能說盡力。而且要設一些陷阱,總需要點經費什么的。”
“我現在就轉定金給你,你開個價吧,事成之后直接再付一半。”
“……韋少就是爽快!”
下午五六點鐘左右,韋一多的車又停在希子大廈那邊。
等待一會兒后,林煙公司所有人前前后后一起走出來。
雖然臨時工沒說管飯,但林煙還是決定就算請客,把大伙一起叫出去吃。
大伙對于林煙的慷慨深表歡迎,即使林煙只是帶他們去低檔車的餐館。
幾十個人,得好幾張圓桌子呢,一頓下來,也得一兩千呢。
韋一多和他請來的這個狗仔隊就躲在車里,看著林煙被他們圍著經過,狗仔隊錯愕地說道:“這么年輕?不會是什么富二代吧?”
“那邊那輛,看到沒,是他的車,富二代會開那樣的車么?你再看他衣服,沒一件牌子貨。這不可能是富二代的。”
“這難說,這年頭,有的富二代那惡趣味,不是我們能夠理解的。”狗仔隊有些擔憂地說道。
“呵呵,你已經收了錢,就甭廢話了!一切就看你的了。”韋一多有看到徐清溪和林煙肩并肩走著,眼睛里都要噴出火來,說話語氣也夾雜著陰陽怪氣,太監似的。
他的目光凌厲,帶著很強的敵意。
因此林煙一下子就有所察覺,扭頭一看,嚇得他急忙縮頭躲避。
“這見鬼了,我怎么一瞪他他就看過來?”韋一多抹了一把臉。
狗仔隊卻是淡定得很,說道:“你想多了吧,這玻璃從外面壓根看不見呢。”
“說的也是。”
他們卻是不知道,林煙的眼睛能夠看得穿這樣的玻璃!
徐清溪順著林煙目光眺望一番,說道:“是韋一多的車?他還沒走?”有過去看看的想法。
林煙拉了她一下,搖頭道:“車里沒人。”臉上露出幾分笑意,心想這韋一多旁邊的那個人是誰,脖子掛著相機——
本以為會是韋一多請來的小混混,可這相機卻是將混混的身份排除了。
帶混混來搗亂打架,帶個相機干嘛?
這相機肯定是用來偷拍的啊。
一想到偷拍,林煙就大概料到一些,暗道:“他請個私家偵探調查我么?或者要潑我臟水?”
秉著凡是主動出擊的理念,林煙也不用去確認對方到底要做什么,只要看出是想對付自己就成。
如此,先一步對付他們,使他們沒機會再來對付自己,才是最快捷有效的行為。
林煙想了想,讓徐清溪先走,然后招手讓賈光明過來——
“老板有什么吩咐?”
“就剛才我們出來時旁邊停著那輛車,認得吧?”
“一眼就認出來了,是姓韋那孫子,監視我們也不換車。”賈光明不屑地說道。
“你帶兩個弟兄,過去跟上他們,然后找個機會,把他們衣服扒了。”林煙笑著說道,“我看到他們帶了個看起來很高級的相機,記得多拍幾張,然后再逼問一下他們想對我做什么。”
賈光明本以為林煙是想讓自己過去揍他們一頓,哪像他會用這招。
身子微弓的賈光明抬頭看著林煙,只覺得他那看似人畜無害的笑臉底下,該藏著多邪惡的心啊。
這附近的小型餐館很多,林煙他們很快就選到了一個合適的。
這時候賈光明和幾個兄弟已經沒影了,臨時工們也不認識他們,自然也就忽略了。
即使是徐清溪,也沒料到林煙會派他們去整人。
司徒晴天倒是看出點苗頭,但肯定裝什么不知道咯。
陳珂和成國棟也在,飯桌上問及賈光明他們去哪兒了,林煙看了徐清溪一眼,隨口搪塞過去,然后就勸徐清溪的酒。
那八卦女就坐徐清溪旁邊,聞言夸張大笑,含糊不清的說道:“我說老板,你這么熱切地想要灌醉我們清溪,想干嘛?”
林煙看著她臉上的雀斑,很想說你誤會了,但還是沒有做出什么解釋。
因此徐清溪的臉色就變得微微泛紅,不肯多喝,看林煙的眼神也變得有些閃爍。
林煙卻是心中冷笑,敏感如他,能夠隱隱感覺到徐清溪有種融進骨子里的偽裝。這閃爍的眼神,羞紅的臉,都極有可能是裝出來的。
或許不是針對自己而裝,而是下意識地做出這副嬌羞的樣子,好讓自己誤會她對自己有點意思——
玩弄男人感情的惡趣味,好像有點似曾相識?
徐清溪具體是什么樣的想法,林煙不知道,大家都不知道,也許幾杯下肚的她自己也都難說清楚。
不管怎么說,林煙帶給徐清溪的感覺是比較復雜的,不然她也不會對他印象這般深刻——
要知道她兩年前很多同班同學,現在都記不住名字了呢。
“這才兩年而已,兩年……他身上到底發生了什么,怎么就成了一家公司的老板?兩年前高一,兩年后的現在,他有二十歲嗎?”徐清溪又飲了一杯酒,掩了掩嬌艷的紅唇,慵懶地將手撐桌子上,又瞅了一眼林煙。
好奇心無法遏制地衍生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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