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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只是勸一下而已。選擇權還是在你。”林煙說道,“要我陪你一起去,其實也可以。我本身也對你說的地方挺好奇。不過——”
“不過什么?”楊培山問道。
“這次進云澤山脈,雖然危險得好幾次都差點死掉,但總歸最后還得了點好處。我這要再陪你走一趟,想來也肯定不太平。你能給我帶來什么好處么?”
“我會慫恿我們那個隊里所有人全力支持你去國外找那羊皮卷上的寶藏。”楊培山說道。
“嘿嘿,這個恐怕握不幫你,他們也會全力支持吧。”林煙自信地說道。
沒有幾個人會完全無償地幫助別人。
與其說沈笑他們想幫林煙找到羊皮卷上的寶藏,不如說是林煙因為有盾牌這個開啟寶藏的關鍵性東西,所形成的大家一起合作的共鳴。
相信無論是沈笑還是國外那些鬼佬,都有著自己的目的。
怎么能說是幫林煙呢?
“除此我實在不知道給你什么,你總不會要錢吧?”楊培山無奈地說道。
“聽說你身上有半截古書,會翻譯嗎?我想知道那古書上說的是什么?”林煙說道。
楊培山一愣,將那半截古書取出來攤開,說道:“你難道還想修煉這上面的引夢道術?”
“為什么不可以呢?”林煙笑著說道。
“可是我只有這半截啊。”楊培山眼珠子一轉。
“既然我對這有興趣,當然會解決這個問題咯。”林煙微微一笑,將從心生那里得來的半截取出來。
楊培山吃了一驚,說道:“難道你在墓里面遇到了那個家伙?”
“不是我遇到的,是心生。然后他想非禮,就被心生給打死了。”
“他死了?”楊培山一愣,接著露出古怪而又復雜的表情。
“怎么?他身份證上的資料……你們應該不是親戚吧,難道你還會難過?”林煙問道。
“不是的。只是覺得我跟他都是戴面具然后變異的怪物。有種同類的感覺吧。然后他死了。總之感覺上怪怪的。”
“他是因為戴面具過久,整個人跟野獸似的。居然直接開口就找心生要交.配,這不是找死是什么?我都沒這么要求過。”林煙說道。
楊培山苦笑。
將古書合起來,楊培山小心翼翼地將書翻開,接著就順著上面扭曲的文字念起來。
念了幾頁,林煙都聽得一陣迷糊,之乎者也啥玩意兒的,完全聽不懂。
“好了好了,別念了。回頭你抽空把它謄下來,再把譯文也寫一遍。一起給我。這個東西就全給你得了。不虧吧?”
“不虧,一點都不虧。”楊培山再次苦笑。
本來楊初得知林煙他們今兒個回來就打算明天直接回程的。
不過楊培山要帶林煙去找那個隱秘的村落。楊初想了一番,重新規劃了一下自己的行程。
林煙和楊培山離開酒店,她則去參加一個事先回絕掉的商業聚會,心生陪同做保鏢。
包了一輛面包車,一切有楊培山安排行程,林煙上車后就閉目養神起來。
下午四五點的時候,他們兩人已經置身在玉真與新卞國交界的那一片大森林的邊緣地帶。
這邊隨時都會有武警部隊巡邏,像林煙和楊培山這樣沒證的人要是被發現就肯定要被盤問警告驅逐甚至抓起來。
畢竟穿過這片森林就到國外了。這個地區也自然會變得異常敏感。
楊培山曾經靠自己都能運氣不錯地避開武警潛入森林,現在加上一個林煙,想悄無聲息地鉆進森林自然是不費多少力氣。
“這樣的森林里面真的會有人住?為什么國家不把他們直接搬了。”林煙一邊走,一邊奇怪地問道。同時打量周圍環境,只覺得極度安靜,放眼望去,毫無人煙。
楊培山說道:“這里為什么不能住人?雖然是邊境,但也是我們華夏的國土。我們華夏公民住在自己的國土上,很正常吧。世世代代都住在那里,怎么能強制性的要求搬呢。”
“還是很費解為什么華夏有的地方完全不適合住人卻還是有人住在那里。就比如我們老家,明明我們山腰下也沒住滿,可偏偏還是有人住在山頂上。那山頂上也沒啥土地,連路都沒有。怎么不搬下來呢?還有這里吧,之前我們過來時也遇到過幾個村子,看那些房子稀稀落落的,明明可以住下更多人。為什么還是有人要住在森林的深處,一點不方便。”
“哈哈,這個問題我也不知道怎么回答……”楊培山干笑,“按照你這個說法,桐烏村那里住的人也不多,梨雨村的人為嘛不全搬出來?有的東西說起來也許挺容易做到,做起來卻又顯得極難。”
林煙不置可否地點點頭,過了片刻,又道:“不過這樣的地方倒真的非常適合修身養性。在城市里呆久的人忽然來這樣的地方,肯定會覺得很放松。”
“所以這樣的地方每年的旅游行業還是比較發達的。”楊培山本來沒多少精力一邊趕路一邊說話,可林煙老是要說話,也只得硬著頭皮回了。
雖然他來過這座森林,但要在森林里面定位尋找上次走過的途徑還是很難的。
楊培山一邊盡量回憶,一邊取出指北針四處張望,然后再確定該走的方向。
如此,在森林里繞來繞去,繞到快天黑的時候,無路穿行的森林才陡然豁然開朗。
在這森林的中心地帶居然空了一大片草地形成的連綿山丘,放眼十里的樣子。
這個季節,當然這樣的草地都是被積雪覆蓋的,形成白茫茫一片。
在這白茫茫當中,讓人眼前一亮的就是幾排排低矮房屋,全都只有一層樓規模,瓦房式,隱約有穿著棉襖的人影。
除此,在最前面的一個平地中心還立著一根紅艷艷的國旗。旁邊還有軍人站崗!
楊培山有些心虛地把頭一縮,躲在一棵大樹后面。
林煙倒是無所謂地站著不動,問道:“就是這個村子?”
“不是這個村子,但也距這村子不遠了。我們只要從這邊穿過去,再走半個小時估計就能到。不過前面肯定封鎖得更加嚴密,說不定還會有狗。”
“管他的,走吧。”林煙很淡定地說道。
楊培山苦笑,雖然知道林煙是個高手,但總歸難以代入到他的角色中。楊培山自己還是很緊張的。緊張的原因當然也有太看重這次行動的緣故。
在他看來,這次行動絕不容失,一定要再偷一張面具。
除卻站崗的軍人,旁邊一個房間里也還有一個作為輪替。
一種寂寞的氣息釋放出來,林煙設身處地想了想,也忍不住一陣欽佩。
繞了個彎子,穿過了這片村子。本以為會毫無意外,不過林煙卻忽然一揮手停下來。
楊培山吃了一驚,見林煙蹲下,也立刻蹲下,以低不可聞的聲音說道:“怎么?”
林煙面露古怪之色,說道:“我感覺前面有人。”
“是邊防軍嗎?”楊培山忙問。
“應該不是!”林煙說道,“他們過來了。”
楊培山呼吸一屏,忙瞇著眼睛細看。
就見一個少年和一個猴子發足朝這邊狂奔。
那少年不正是古千秋?
林煙有些意外,沒想到他會出現在這里,還真是巧了。
他和猴子在前面跑,后面則是有人再追。
林煙以為是巫門的久兒,可一看,卻是一個穿著獸皮衣服的大漢。
這大漢手持弓箭,背著箭筒,一副獵人模樣。
一邊追,他還一邊朝古千秋放箭。皆在猴子的示警和在古千秋本身的敏捷下被躲掉了。
這使得臉色很是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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