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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到這份上了,如果不做點什么,簡直就是要遭雷劈。()
林煙才不是那種畏首畏尾的人呢。
葉冬菇能這么豪放地將自己胸懷敞開,這讓林煙十分感動。
故而他也管不了那么多,手往脖子上一搓,再一個撕扯,人皮面具就被扔到一邊,露出他的本來面目。
葉冬菇凝視他這熟悉異常的臉孔,眼眸晶瑩,主動湊上去親吻他的嘴唇。
林煙將她抱緊,側躺在床上,與她相擁著口舌相交,大手也一下子攀上她——上,手指按揉,那滑膩的凝脂彈性十足,幾乎都要從手指尖溢出來。
葉冬菇一聲輕哼,渾身麻癢難耐,止不住扭動,手也下意識去扒林煙衣服。
很快兩人就完全無阻礙的貼合在一起,林煙跪坐起來,使她盤在自己腰上盤好,然后就把臉一路埋下去,在她身上一點一點留下自己愛的印記。
當所有一切都水到渠成的時候,葉冬菇顫抖著扶住——一個對準,就這么艱難地坐下去。
又是一聲輕呼,葉冬菇身子僵在那里,只覺得底下被他硬是擠開一個缺口,又燙又疼。
林煙深吸一口氣,立刻扶住她的腰肢穩固,然后猛地一送,便在葉冬菇大叫一聲下,徹底融入。
葉冬菇抬頭望天,小嘴微張,目光迷離,身子忍不住陣陣抽搐。
每一次抽搐,林煙都感覺自己被吸入一寸,這種難言的滋味,實在。
待到痛楚褪去,其它感覺逐漸滋生出來,葉冬菇長吐一口熱氣,渾身大汗淋漓。
“好像……可以動了。”她低下頭,面色滾燙,手搭在林煙肩膀上,一根手指在林煙的眉眼鼻唇間輕輕撫過,最后被林煙一口.含住
林煙也在同時輕輕動起來,逐漸加大了力度……
完事之后,葉冬菇躺在林煙的懷里,艷紅的臉頰貼在他的胸膛上,聽著那如鼓一般強勁的心跳。
那柔軟的胸部則壓迫在林煙的小腹間,變成橢圓形狀。
縱然練過武功,但這一場大戰體力消耗實在嚴重,低聲呢喃著說了會兒話,她就沉沉睡著了。
林煙望著天花板,手指無意識地在她肩膀上上下撫摸,心里則考慮著接下來怎么安排。
帶葉冬菇出海甚至潛水去海底探險,林煙是絕對不會這么干的。
太冒險了!
如果葉冬菇在海底出了什么意外,林煙絕對不可能原諒自己。
但就這么讓她一個人留在這鎮上等自己也不妥當。
誰知道會不會在自己出海后,會有什么人忽然鉆出來把她控制住?
交給一處,讓他們帶離此地,回國才是最好的選擇。不過她肯定又不樂意……
當天晚上,兩人甜蜜地手挽手散步,蒼有為的電話打進來,說自己也到了。
“我去,他還真有辦法!”林煙無奈地說道。
葉冬菇嘻嘻一笑,說道:“那當然啊,畢竟是我師父,區區這點難聽都辦不到怎么可能?”
“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想法,非得一起去。雖然他也有些武功,但畢竟太老,又不差錢,干嘛這么拼……我敢說這次探險,人肯定要死上大半。他要是一起去,我可沒把握能照看到他。”
“等下見面,我也勸勸他吧。唉,我們都是沒用的人,什么都做不了。”葉冬菇嘆息著說道。
“做到了啊,你怎么做不了?你可以給我生孩子。”
“切,愛誰生誰生去,我才不生呢。”葉冬菇小嘴一翹,被林煙打了個哈哈,輕啄上去。
戀人的嘴唇那可是太好吃了,走兩步都要親一口,口水滴答的,當事人流連忘返,旁人見了,立刻就把臉轉一邊去。
沒多久,蒼有為就進了這家酒店,和林煙見面。
接著林煙和葉冬菇一起勸了他一番,他還是執意要一起去。既然這樣,只能尊重他的自由了。
當晚,蒼有為和白衣戰隊那兩人住一個房間,倚羅也被無情攆過去。
這時候可顧不得方便不方便,大家在一起才安全。
林煙當然是和葉冬菇住一起,白天才體驗了一番那滋味,這大好的夜晚,怎能不多試幾個姿勢?
第二天無事,林煙就算摘了面具,也不愿低調躲起來,所以還是大大方方帶著葉冬菇出去玩。
一直到了傍晚他才回來,葉冬菇卻是不見了。
花了一天的時間才勸得葉冬菇聽話回國,林煙總算松了口氣。
接到一處那四人通知,葉冬菇已經上了回國的飛機。到了北都,也會立刻有人來接,基本不會出什么簍子。
一處的人不可能連這點小事都辦不好。他們也不是在幫林煙的忙,而是自身職責所在,畢竟葉冬菇的身份擺在那里,天生就受他們的保護。
回想分別時葉冬菇那一臉不舍的表情,林煙就是一陣心疼,暗暗發誓無論多困難,都絕不放棄葉冬菇。
先把這邊的事情解決完再說。
又到了第二天,下午,沈笑他們過來通知可以出海。
林煙、倚羅、蒼有為、白衣戰隊的孫策、包清,屬于一個小組,踏上一艘以觀光為借口的游輪。
沈笑曾還見過蒼有為一面,他爺爺和蒼有為口頭上也互稱一聲朋友。見他也來,沈笑頗為意外,登船后就一直站在一起聊天。另五個盜墓賊與沈笑寸步不離,自然也是在一起。
鬼佬和島國人幾次眼神交接,都更加警惕起來。
這艘船表面上看起來沒什么,實際上卻藏著很可觀的槍械甚至炸彈。
他們也不怕林煙這些人翻臉,大不了最后魚死破,只需一個按鈕,就能使游輪爆炸,大家跳海。
到了茫茫大海上,誰沒有船都是極度危險。
相信在這種情況下,即使是林煙這樣強勢囂張的家伙,也都肯定會有所收斂。
大家相安無事之下,到了下午,在看不到任何陸地的情況下,船頭開始轉向,偏離國家允許的航道。
同時船上秘密安裝的防雷達裝置也全部開啟。
一直到了第二天,林煙站在甲板上,舉目眺望,忽然就道:“那邊有一個島。是我們目的地嗎?”
沈笑點頭道:“沒錯,就在那島的附近了。”
“看來這古墓縱然是在海底,也不是很深的地方。”林煙暗松一口氣。
一路登島,將游輪穩穩停靠,一干人數加起來好幾十個,留下小半在船上把手警戒。
這島呈長條狀,兩端往一個方向翹起,靠近正中的的一處海岸呈半橢圓形,凹進去一塊。
海浪不停的拍打在凹進去的海岸上,又分散形成回流,使那處出現一個看起來不是很起眼的漩渦。
沈笑打開地圖,指著這漩渦說道:“位置應該就在這底下了。”
“不會有錯?”
“根據地圖來說,是不會有錯的。”沈笑正色道。
林煙瞟了一眼地圖,如果在之前看這地圖,還真看不出個名堂,現在對比環境一瞧,別說,還真很符合。
也難為沈笑的破譯了。
“我們現在就下去嗎?”林煙又問。
“當然不,這漩渦看起來沒什么,實際上底下的離心力很強。就這么下去,太危險了。”沈笑搖頭說道。
“那就等你說行的時候再叫我吧。”林煙點點頭,看向海邊的盡頭,瞇了瞇眼睛。
與此同時,各種暗涌也逐漸浮出水面,至少意利沿海的幾個鎮上,都逐漸多出一些外地人。
這讓一處留守的那四人稍稍覺察后,神色變得凝重起來。
本來在何緣君身邊的艾娜此時也已經離開華夏,乖巧地站在歌賽恩老頭的旁邊。
歌賽恩還是穿著一聲惹眼的袍子,頭戴斗篷,好像死神的裝扮。
不過他雙手垂下,卻是空空如也,一直隨身攜帶的權杖卻是不知哪兒去了。
與他同行的自然還有被林煙打殺母兄的楚金銳。
為了不引人注意,她沒帶多少手下,就幾個,但個個都是高手,身上藏著武器。
他們在一家酒店入駐沒多久,又有一批人進來。
雙方會面,楚金銳笑吟吟地走過去,和為首者握手,笑道:“沒想到吳先生也跟林煙這畜生有仇,我們真是太有緣了。”
這吳先生,正是吳應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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