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楓:“多謝前輩厚愛,晚輩必當竭盡全力,只要我能逃出,便會把段月一起帶走。”
段瞳沉思片刻,然后繼續說道:“如果有可能,你跟段月成親也未嘗不可,但是依照牧靈族規矩,你要發誓永遠效忠段氏家族。”
林楓臉上頗不自然:“晚輩已有伴侶,前輩的美意只能心領,而且段月也未必看得上我。”
段瞳冷哼一聲:“真不識抬舉!你是嫌段月手臂上沒有守宮砂吧?哼,實話告訴你,馴獸之血的女性繼承者,跟普通的人類女修士不同,她們沒有每個月一次的經血,手臂上也不存在守宮砂!但是牧靈族的后裔有自己的貞潔標志,你作為一個外人,我當然不會告訴你標志是什么,但是卻可以向你保證,段月此時依然是處子之身!”
林楓尷尬地一笑:“前輩誤會了,晚輩真的有婚侶之約,段月將來必定是牧靈族公主,以我的身份根本無法跟她相配,更不可能將她納為妾室。”
段瞳有些怒道:“也罷,然而段月的身體被你看了個遍,若不是我手足被困,此時定將你就地格殺。”
林楓笑道:“前輩還是抓緊的好,鐘靜嫻隨時都有可能回來,但是恐怕會來不及了。”
段瞳瞪了林楓一眼:“血誓!”
林楓只好照做,當著他的面把血誓發完,接著用一枚空白的玉簡遞到他的額頭,段瞳啟動神識,將馭獸術內篇的法訣一一記錄了下來。
足足過了大半個時辰,段瞳才把神識撤出,林楓見玉簡內洋洋灑灑的大段文字和符號,對牧靈族的這種奇術頓時大為欽佩,接著他在段瞳的指點下,迅速記下了馭獸術內篇中的幾種重要法訣。
小片刻之后,門外再次傳來了腳步聲,林楓將馭獸術玉簡迅速收進須彌幻戒,而段瞳的意思是讓他藏進懷里,他并不知道林楓的須彌幻戒,林楓也沒有必要跟他細說,只是若無其事地等候鐘靜嫻進來。
石門嘩然而開,鐘靜嫻騷首弄姿地趨身進來,見林楓穿戴整齊地站在囚室中,而不是匍匐在段月的身上氣若游絲,頓時滿臉驚詫起來,然而當她再看的時候,卻更加地驚奇了,因為林楓在她離開的這段時間內,竟然進階到了筑基期第八層境界!
林楓原本可以使用掩息術藏匿修為,然而為了做得更像,只有用本來面目來面對她。鐘靜嫻果然滿臉狐疑地看著林楓,又看了看衣衫整齊的段月,然后聲色俱厲地說道:“你對她做了什么?”
林楓語氣平靜:“我吸干了她的陰元,自身實力提升一層。”
鐘靜嫻將信將疑:“你懂得采補之術?”
林楓對她講了一些合歡宗的雙修秘術,鐘靜嫻聽后氣憤不已:“你竟然真是個淫修!段月的陰元都被你采盡了,豈不是短時間內再也不能受孕?”
林楓還是一臉平淡:“我只是采盡了她的陰元,但是她境界還在,不肖幾年就會恢復過來,前輩為何這么著急讓她受孕?”
鐘靜嫻火冒三丈:“好小子,竟然敢壞我大事,哼,既然你懂得采補之術,一會兒我就讓你體驗一番,什么叫做銷魂到死!”
說著,鐘靜嫻竟然褪下衣衫,正要制住林楓的手腳喂他吞下獸情丹,一旁的段瞳突然說道:“你若是吸干他的精元,那馭獸術內篇的法訣也便會隨之消逝。”
鐘靜嫻連忙停下手,目光犀利地瞪著段瞳說道:“你說什么?馭獸術內篇?”
段瞳冷哼一聲:“我剛才已經把馭獸術內篇傳給了這個小子,并且讓他發了血誓,他今后必須跟段月形影不離,你若敢讓其它修士糟蹋段月,馭獸術內篇就永遠別想得到!”
鐘靜嫻臉色變了數遍,接著猛然回首看著林楓:“我不相信!”
林楓輕嘆一聲,隨口背出了幾句馭獸術法訣,鐘靜嫻一聽之下,整個人頓時陷入了沉默。
片刻之后,鐘靜嫻猛然回首,一把奪過了林楓腰間的儲物袋,神識一探之下,面上露出失望之色,林楓早已有所準備,儲物袋內除了寥寥幾塊靈石,便是一些毫不起眼的修真材料,以及普通的飛劍和靈符之類,還有那只故意留下的百靈竹簡,唯獨沒有鐘靜嫻所希望看到的玉簡。
鐘靜嫻毫不死心,繼續撲上來對林楓實施了大搜身,幾乎翻遍了林楓身上的每一個地方,甚至包括他的私處,但卻依然一無所獲,段瞳在一旁看得心驚膽顫,唯恐那枚玉簡被鐘靜嫻搜到,但是最終他也未能明白,林楓是通過什么方法,躲開了鐘靜嫻的全身大搜捕。
直到鐘靜嫻氣呼呼地把儲物袋扔回林楓,段瞳才放心下來,并且對鐘靜嫻說道:“不要白費心機了,我把法訣口述傳給了這個小子,你是找不到玉簡的。”
鐘靜嫻一臉媚笑地看著林楓,目光流轉地湊到他的臉龐,極度挑逗地對他說道:“把法訣告訴我,你每說一句,我就讓你痛快一次,甚至也可以把陰元給你,另外,這翅靈門當中的所有女弟子,你都可以恣意玩弄!”
林楓平淡地說:“我已經發過血誓,除了段月之外,其余女子一概不沾,而且也不能讓段月跟了別的男修,這是段瞳前輩要求我做的,否則他不會傳給我馭獸術內篇。”
鐘靜嫻并不知林楓是在誑她,于是對段瞳恨得咬牙切齒,而段瞳卻暗自欣喜,鐘靜嫻能夠動怒說明她已經信了,而林楓的信口雌黃令他自嘆不如,對他成功逃離翅靈城增添了不少信心。
鐘靜嫻無論怎么挑逗,林楓始終抱神守一,直到她最終徹底赤身裸體,然后把肌膚貼到了林楓的身上,林楓依然無動于衷,最后鐘靜嫻惱羞成怒,沖動之下差一點強行喂他吞下獸情丹,然而很快便回過神來,無論她怎么勾引,就算林楓跟她行了茍且之事,那馭獸術法訣他要不說,鐘靜嫻依然還是徒勞無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