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念埋頭急竄,今夜發生的一切,對他來說就像似一場噩夢,未知的命運讓他感到恐懼,此時的他只想拼命的遠離天府,只有這樣才能讓他心安。
忽然!
一道身影擋在了慕容念的去路上,只讓臉色煞白的他如墮冰窖,驚懼萬分的喝道:“誰?”
夜色中,一身黑色勁裝,妖嬈傾城的女子緩步走來,她就是奉蕭戰的命令前來阻攔慕容念的秦瑤,看著一臉驚恐的敵人,她無喜無悲,一臉淡然。
看清秦瑤面容時,慕容念的心中充滿驚艷,這是他生平所見最美的女人,要是放在平時他定會挖空心思的想要得到她,可是此時此刻,他的心中卻充滿了恐懼。在這個詭異的城市中,一切都超出了他的控制,讓他不敢造次。
慕容念張了張嘴,想要說點兒什么時,立時就見秦瑤的手中出現了一把插在刀鞘中的寶刀,剎那間他的臉色劇變。并非這把刀有什么奇特之處,這刀普普通通,同尋常寶刀沒有一絲一毫的差別。可是當秦瑤手握寶刀的瞬間,慕容念的心中沒來由的竟產生了恐懼,他發現一把無形的刀已壓在了他的心頭上,狂野、霸道,竟讓他喘不過氣來!
似乎潛意識里在告訴慕容念,只要眼前的女人出刀,他必死無疑!
這股感覺讓慕容念非常難受,他緊了緊手中的軟劍,想要率先出劍,打破這壓在心頭的恐怖壓力。可是他卻驚恐的發現,在這恐怖的壓力下,他的身體僵硬,竟難動分毫,豆大的汗水涔涔而下!
太恐怖了!
怎么會這樣?
慕容念駭然發現,眼前女子比先前遇到的蕭戰還要來得恐怖,對方雖沒有出招,但那無形的刀卻橫在了他的心頭之上,讓他只欲崩潰!
夜色下,寶刀緩緩出鞘,寒光綻現,恐怖的刀壓越來越盛!
首當其沖的慕容念就如那驚濤駭浪中的一葉孤舟,瑟瑟發抖!
驚駭!恐懼!
種種負面情緒沖擊著慕容念的心靈防線,當寶刀出鞘過半之時,他眼前一黑竟徹底的昏死了過去!
滿天星斗,月皎風輕。
黑夜中蕭戰背著天月兒一陣急竄,忽然鉆入了一片密林中,等了一會兒后見沒人追來,他才將背上的天月兒放了下來,然而她的雙腳才剛剛觸地,整個人就軟癱在他的懷中。此時的天月兒已是媚眼如絲,香腮緋紅,一張櫻桃小嘴翕動著,吐氣如蘭。
低頭看著天月兒這般誘人的媚態,蕭戰頓時雙眼冒火,猛咽口水。要知她的褲子都被慕容念那淫賊給脫了,裙下可是真空一片,那里邊的春色,光想想就讓他心頭火起,此時此刻,他恨不得立馬就為她解毒。
“師姐,你真美。”
“嚶!”
忽然,天月兒嬌軀猛顫,依偎在蕭戰的懷中,感受著他身體內散發出的陽剛之氣,她只覺自己的身心差點就被他給融化了。小腹中顆顆晶瑩如玉的種子在瘋狂的閃爍,一圈圈粉色的光暈一收一放,迸發出無數的“情種”,鉆入到周身血肉之內,扎根,發芽。每一顆“情種”都會迸發出一波波蝕心的熱力,侵蝕著她每一寸的相思與愛戀,讓蕭戰的身影將她心房漲得滿滿的。令她蝕骨迷心,愛.欲如潮。天月兒的身體廝磨著,一對粉臂緊纏住他的脖子,癡迷、渴求無限的凝視著他。
“師弟,愛我。”
面對師姐的請求,蕭戰難以抗拒,也不愿抗拒,黑暗中兩人擁吻在一起,雙手肆意在對方的身上尋求著慰藉。情濃意切間,蕭戰扯下師姐身上唯一的束縛,月光下,讓她的美麗徹底綻放,肌膚賽雪,似與皓月爭輝。
就在蕭戰將天月兒壓在草地上,似欲做更進一步的交流時,身無寸縷的她翻身將他壓在身下,一只玉掌輕撫著他的臉頰,情動如火間,呵氣如蘭道:“師弟,往后你就是師姐的人了,師姐會好好疼你哦。”
一陣輕柔的夜風吹過,林間傳來一陣沙沙聲響,不遠處一盞燈火在黑夜中閃爍著,樹下一對癡情的男女正欲迎來了那最幸福的一刻。
驟然!
“啊!不管是誰,敢壞我家閨女的身子,老子閹了他!”
一聲爆喝陡然炸響,劃破了寂靜的夜籟,更是驚醒了即將步入幸福中的男女,雙方那絲縷不掛的身子頓時僵住,也隨著消失一空。
撩人的夜色,如破鏡般崩裂!
“爹!”
天月兒春眸閃爍著羞惱之色,她貝齒緊咬唇瓣,恨聲道:“氣死人啦,早不來,晚不來,偏偏在月兒破身之際一陣鬼叫,這不是壞人家好事兒嘛。”
“媽的!又是這混蛋。”
被天月兒壓在身下的蕭戰只覺下體涼颼颼的,剛剛他差點就破了師姐的身子,這赤裸裸的威脅豈不是沖著他而來!猛然一驚,蕭戰召出戰神鎧穿上,然后飛速一抓地上的衣裳,抱起身無寸縷的俏師姐躍上身旁的一棵大樹。
數息過后,一行人奔至林間,剛巧停在了兩人所在的樹下,看著空無一人的樹林,天柱的怒吼聲又一次響了起來,將樹上的蕭戰嚇得差點跌下來,讓他小心肝一陣猛跳。
“你不是說看到他們朝這邊來了嗎,怎么連個鬼影都看不到?”
“興許早跑了,哪會等咱們來抓。”
“那你也要攔一下啊,好讓大伙將他們一網打盡。”
“媽的!他們中最差的一個都比咱強,老子可不傻。”
“該死!今天夜里到底是怎么了?采花賊都橫行無忌了,而那負責治安的秦府衛士竟然連個鬼影都沒看見,要是我女兒有個三長兩短,老子要去投訴他們!”
一行人中唯一的美麗婦人,看著大吵大鬧的天柱,俏目一寒,陡然喝道:“鬼叫什么!有人都被你們嚇跑了!”
突然,草地上銀光一閃而沒,將美婦的目光吸了過去,蹲下身子一看,她的臉色倏然一變。這是一枝發簪,是今天她親手給女兒戴上的!
美婦玉手緊握著手中的發簪,俏目內寒光四射,冷冽的目光掃過整個漆黑的樹林,半響才道:“月兒來過這兒。”
“啊,你確定?”
當看到妻子手中的發簪,天柱臉色劇變,吼道:“月兒不會被淫賊給那個了吧?”
美婦臉色一冷,她倏然起身,伸手捏著天柱的耳朵使勁一擰,罵道:“你這混蛋,吼這么大聲干嘛,想讓所有人都知道嗎?”
接著冷哼道:“將這個樹林搜一遍,興許藏在了樹上。”
聞言蕭戰被嚇了個半死,要是被逮著了,那可就丑大了,正在他驚慌失措間,一道慵懶的聲音陡然響起,將所有的目光吸引了過去。
“爾等深夜在此喧嘩,所為何事?”
這道聲音就在眾人的身后響起,一瞬間就將天柱這一伙人嚇了一跳,齊齊回身望去,立時就見一個白衣似雪的美麗女子不知何時已出現在他們的身后,皎潔的月色下顯得是那么的詭異嚇人。
天柱看清是何人時,驚呼出聲道:“青姨,怎么是你?”
美麗女子就是戰青青,目光掃過天柱一行人,她兩條好看的黛眉很是氣惱的靠攏,嗔道:“哦,原來是大柱啊,這就難怪了,也只有你這混蛋才盡做些缺德事。”
樹上的蕭戰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胸口,青姨來得還真是時候,不然他可就丑大了。不過才剛松口氣,蕭戰就感到下體一涼,緊接著一波熱氣襲來,驚異間他低頭望去,赫然就見師姐正欲埋首唇舌!
蕭戰死命的捂住嘴巴,心下一陣幸福的哀鳴:“太刺激了!師姐,你好歹也要給個信啊,萬一你老爹抬頭將這一幕看個正著,那咱下半輩子的性福就徹底沒了。”
就在蕭戰沉浸在痛苦與性福的刺激中時,戰青青的聲音又一次響起道:“說說看,你們在這干嘛?”
天柱搔搔頭道:“那個,青姨啊,你有沒有看到蒙面人從這里經過?”
“蒙面人?”
說話間,戰青青的美眸中露出了一抹笑意。
天柱滿臉希冀道:“就在剛才有一伙蒙面人將我家月兒擄走了,青姨有否看到?”
戰青青毫無猶豫的伸手向著一格方向指去,笑著說道:“哦,他們朝那邊去了。”
天柱急忙道謝,然后率先加速朝著戰青青所指的方向沖去,眨眼間一伙人消失在樹林內,只剩下一臉得意的笑容戰青青。過了好一會兒,戰青青才抬頭看向蕭戰所在的那顆大樹,似乎是在感慨,又似乎是在喃喃自語道:“沒想到啊,才兩年沒見,小戰這孩子居然知道采花了。嘖嘖,現在的年輕人啊,真懂得浪漫,深更半夜的跑到樹林內野.合。唉!天柱那混蛋也真是的,多好的一場戲啊,就讓他這么給破壞了。不過,小戰啊,你可要悠著點,別摔了下來哦,到時青姨可不好向你娘交代,咯咯咯!”
聲音雖輕,可卻一字不落的鉆進蕭戰的耳內,羞得他無地自容,沒想到剛剛激情的一幕全被青姨看到了。
“小戰啊,這是青姨看到的最特別的一場洞房花燭哦,長夜漫漫,祝你們今后幸福美滿。”
一聲輕笑,白衣似雪的戰青青扭腰,搖曳而去,轉眼間就消失在樹林內。
當樹林內靜下來時,樹上的一對人兒同時舒了口氣。不過很快,身心內那被壓制的渴望再沒了外力干擾時,猛地一下子竄了上來,而被“情癡”春藥折磨的天月兒更是恣意的加快了愛的宣泄。月夜下,綠葉發出嫵媚的沙沙聲響,樹枝妖嬈的來回搖蕩,一聲聲暢美的呻吟在黑夜中隨風飄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