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戰離開了,但是譚思思卻陷入了沉思,一直守候在旁的聶小婉忽然上前道:“院長,接下來該怎么辦?”
譚思思蹙眉道:“傳我命令,調王城衛隊過來,給我盯著那位蕭公子,禁止任何女人接近他。”
聶小婉吃驚道:“調王城衛隊過來,這會不會大題小做呢?”
譚思思肅然道:“一點也不,如果有可能,我甚至想要將他帶進王宮,從此禁止他出來。”
“為什么?”
聶小婉不解道:“蕭公子到底有什么地方得罪院長了,竟然要如此對待他?”
譚思思蹙眉道:“你對這位蕭公子有何感想?”
“有何感想?”
聶小婉的臉上浮現出一抹羞澀之色,她遲疑:“這個嘛,小婉感覺蕭公子很迷人,讓人忍不住為他著迷。”
譚思思臉上浮現出了一抹微笑,只見她點頭道:“既然有意思,那你就主動些,只要不讓其余女人接近他就行。”
“啊!”
聶小婉驚訝極了,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譚思思。
不過現在譚思思心事重重,可沒那閑工夫理會她,揮了揮手示意她離開后,就獨自離開了媚女院,悄然而去。
譚思思離開媚女院時非常的隱蔽,她沒有驚動任何人,悄無聲息的就出現在王宮中。母親是媚女族的王,譚思思在王宮中自然是暢通無阻了,說起來她已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回到王宮了,對于自己那位母親她所見次數少得可憐。
雖然譚思思的身份貴不可言,但她對于自己這位母親卻不是很了解,從出生開始,直到現在總共見到的次數有限,她幾乎已將自己這位母親的樣子給忘了。在譚思思的記憶深處唯一對自己母親的印象怕就要屬其美麗了,因為她自己的美貌實在是太出眾了,而能夠勝過自己一籌的母親,想要不記得都難。
譚思思的母親并未待在王宮中,而是待在媚女族神殿之內。媚女族的神殿處于王宮的中心,那里有媚女族神樹,同原地核心圣殿內的原祖神樹相比,媚女族的神樹只能算是年青,它的晉階還要差上一步。
雖然在等級上比原祖神樹差上一個等級,但是媚女族神樹的作用仍是不可忽視,族人只要進入源池洗禮,或者重生,就可完成激活與進化,它是媚女族強盛的關鍵。
譚思思回到王宮之后,很快就進入到了神殿,并在神殿內的獨有洞天中見到了媚女族的這棵蒼天神木下見到了自己的母親。
源池中一名妖嬈絕世的女子盤膝而坐,池水漫至腰身,膚光如雪,峰巒挺秀,一切都美得讓人心顫。池中女子閉目,仿佛同外界完全切斷了聯系,對于譚思思的到來絲毫也沒有察覺,她的容貌與譚思思有七分相似。
“有事嗎?”
譚思思還未開口,源池中的女人忽然睜開了雙眼,規則的波紋閃現,一股無形的壓力突然降臨。女子的雙眼很美,就似那深山幽靜的湖泊,清澈得仿佛能透視人的心靈一般。
譚思思吸了口氣,道:“娘,修煉怎樣呢?”
女子嘆道:“還能怎樣,總是差了這最后一步,可是這最后一步卻猶若天塹,似乎根本難以跨越,一次次重生,想要借此用以突破,但是效果似乎根本沒有。”
聞言,譚思思的目光落在了女子的臉盤上,瞬間她發現自己的母親雖然同自己有著七分相似,但卻顯得異常稚嫩,真實年齡看上去僅僅十五六歲而已,感覺還未成年一般。
譚思思很相信自己的判斷,處于源池中女子從身體中散發出一種新生的氣息,僅憑這種感覺她就能肯定,自己的母親這具身體的年齡并不大,肯定借助神樹的力量重生了。
目光從源池中的女子移開,譚思思看向了扎根于天地的神樹,眼中火熱的光芒綻放,難掩興奮的道:“母親大人,知道女兒不久前看到了什么嗎?”
女子疑惑的目光與譚思思對視著,黛眉蹙了蹙,遲疑道:“這個娘豈會知曉,思思不用再賣關子了,說出來吧。”
譚思思笑容興奮道:“女兒在不久前看到了新的神樹!”
女子眉頭一皺,不解道:“媚女族能夠誕生新的神樹這的確非常神奇,但這有什么值得大驚小怪的必要嗎?”
譚思思笑道:“如果只是一般的神樹,的確用不著來通知母親,因為女兒發現這次遇到的神樹是雄性的。”
“什么?”
女子心神猛地一震,身體差點就從源池中站起,她一臉震驚的看著譚思思,難以自信道:“思思真的遇到了雄性的神樹?”
譚思思激動的道:“絕對不會錯的,女兒可以非常的肯定,在他的身上具有神樹特有的氣息,這種情況在咱們整個魅族的歷史上還從未出現過,女兒來找母親就是為了做最后的確認,免得判斷錯誤,白高興了一場。”
“嘩!”
女子猛地站起,雪白膚光燦燦,春色旖旎奪目,雖然面容顯得稚嫩,但她的軀體卻豐滿惹火得讓譚思思都有種妒忌的感覺。
女子眼中滿是興奮,根本無需譚思思皆是雄性神樹的重要,她自己清楚得很,臉色肅然道:“如果是真的,咱們必須不惜一切代價得到,到時不但可以讓自身強大了不說,還可以讓媚女族凌駕于其他種族的之上,傲視整個失落之地,成為最強的一族!”
話音一落,女子雙目紫光燦燦,屬于她的神識放出,很快屬于媚女族的神樹震動起來,無數道規則的波紋在震蕩,一道意識忽然降臨在源池的上方。
女子語氣激動的道:“神樹,不知你能否感應到王城內是否擁有其他神樹的氣息?”
“其他神樹?”
一道清脆的聲音在源池的上空震蕩。
女子點頭道:“沒錯,有消息說王城來了一個可以化形的雄性神樹。”
“什么?”
清脆的聲音激動了,道道規則的波紋在激蕩。
“你確定?“
女子搖頭道:“不能完全確定,想要找你辨認一番。”
聽到女子的話,那震蕩的神識緩緩平靜下來,只聽那清脆的聲音響起道:“這個容易,我也想要知道這世間是否真的擁有雄性的神樹,如果真的存在,只要能夠與之雙修,進化成祖樹絕對不是夢想。”
隨著聲音的消失,占據了整個空間的神樹震動起來,璀璨的神光閃耀,道道規則之力震動,很快一股力量沖出空間,數息間就將整座王城覆蓋。時間在飛速的流逝,大概十多個呼吸,那盤踞在源池上方的神識劇烈震動起來,一道激動的聲音響起道:“你說的沒錯,我的確已經發現了另外屬于神樹的氣息,而且他真的是一棵雄性的神樹。天!這簡直就是不可思議極了,世間竟然存在著雄性的神樹。”
消息得到了證實,源池中的女子輕飄飄的飛離了源池,一件華麗的衣裳穿在了她的身上,神光燦燦,絢麗奪目。女子很快同譚思思一道離開了,她顯得異常急切,雷厲風行間,為了防止意外發生,屬于媚女族最強的一支力量被調集了起來,在最短的時間內就將媚女院給包圍了。
這一切都發生在悄然之間,主要是因為這支武裝的實力恐怖異常,每一個實力都達到了玄武的極致,并在一定程度上領悟了規則之力,很難讓人發現。
發生的這一切在媚女院中的蕭戰渾然不知,回到自己的住處,還未來得及改變體質,聶小婉就來了。這個女人的意圖異常明顯,那火辣辣的眼神,一切都不言而喻了。
“蕭公子,在學院住的還怎樣?”
蕭戰搖頭道:“才剛來,還能怎樣。”
聶小婉邁步而入,帶著一股撩人的香風來到了蕭戰的面前,臉上綻起嫵媚的笑,吐氣如蘭道:“蕭公子啊,小婉已經按院長的吩咐,安排護衛將你的住處守護了起來,今后絕不會有人不經允許進入公子的住處,騷擾到公子的清靜。同時啊,我們院方還會派出高手,保護蕭公子的安全,絕對不會讓蕭公子在學院受到任何的傷害。”
蕭戰吃驚道:“這個就用不著了吧,我來學院其實最主要的目的就是為了同高手就留,你們找人保護我的安全,那很不方便的。”
聶小婉笑道:“這個公子無需擔心,要同高手交流,我們院方都會安排的,保證能夠讓公子滿意。”
蕭戰翻著白眼道:“你們安排的人怕是不會進行生死決斗吧,這樣比來又有什么意思,只要雙方全力一戰,忘掉其它一切,這樣才能讓自己獲益。更何況在下的實力已經達到了玄武的極致,只要不是齋境的強者根本不會有任何的危險可言,學院放面的好意在下心領了,因為這個根本就完全沒有必要。”
聶小婉笑容嫵媚的道:“這個小婉都已為公子安排妥當了,公子難道想要辜負了小婉一片心意嗎?”
說話間她一挺胸脯,向著蕭戰挨靠而來。
美女的舉動,只讓蕭戰色心猛地一跳,她的豐滿撐衣欲裂,尤其是那無限的美好已先一步壓迫而來,那感覺,那滋味,仿佛已經壓迫住了,波波美意直灌胸膺,沖動、興奮一發不可收拾。
蕭戰在美女一步跨出的剎那,是打算躲避的,不過當正以欲裂的媚態壓迫而來時,他只覺一切抵抗的念頭被一股銷魂的滋味轟散了,身心內剩下的只有那迫切的欲望。
從美女跨出一步的剎那,整個過程非常的短暫,幾乎是美意直灌胸膺時,已經胸胸挨貼住,彼此間一切的阻隔在那一刻仿佛完全消失了,最實在的接觸隨著而生。這一切都只是媚體的天然攻擊,不著痕跡,美得讓人心醉。
蕭戰色心一蕩,幾乎是本能的他將胸脯跟著一挺,隨即雙臂攬腰,緊緊將美人摟住。深深嗅著那濃郁的獨特體香,靜靜享受著沖動所帶的銷魂滋味,蕭戰雙目猶若綻火道:“我說用不著就用不著,這一切根本就沒必要,姐姐無須再操心了。”
聶小婉只覺骨酥魂蕩,全身的氣力完全消失了,癱軟在蕭戰的懷中,享受著他的擁抱,一雙眼眸水汪汪的凝視著他道:“這些可都不是小婉能夠左右的,公子真要推掉,一切都要去找院長。”
蕭戰搖頭道:“用不著去找了,本公子既然不需要,那就不會讓他們跟著,如果不聽勸告,本公子不介意那他們練手,看看他們憑什么保護我
同蕭戰靠得如此的近,來自雄性神樹的氣息,只讓聶小婉整個身心都酥了,欲望在橫沖直撞,一種空虛襲來,看著他,她的呼吸變得粗重起來,飽滿的胸脯起伏不迭,一股擁有他的欲望難以遏制,雙臂緊挽著他的脖子,身體本能的廝磨扭動,似乎想要徹底的讓彼此融為一體。
紅唇在翕張,魅惑的紋理蠕動著,散發出最為原始的魅惑,那是本能的呼喚,那是欲望在燃燒,如蘭的氣息急吐,噴在了蕭戰的臉上。一種渴望將聶小婉的身與心點燃了,情和欲交熾,化為了最灼熱的力量在橫沖直撞,從她的身體沖入他的身體,難以遏制的渴望將他也給點燃。
男女唇舌交纏在一起了,灼熱的欲望在熊熊燃燒,就如那干柴遇烈火幾乎是一發不可收拾,彼此的手隨著欲望在身體上貪婪的索取著。
《唇舞》之美乃是蕭戰的一種最愛,雖然癡吻在一起的美女沒有修煉這門絕世媚功,但是她那瑰麗紅唇功效絲毫不差,男女熱情如火,他自然想要嘗試屬于《唇舞》的美妙,美人不懂這完全沒關系,蕭戰可以言傳身教,讓她變成絕世高手,這絕對是一個男人最大的成就。
干柴遇烈火徹底燃燒了,《唇舞》的絕世高手在飛速造就,蕭戰滿足而笑,看著那如花般綻放的俏顏,一種成就之感難以言喻,好久了,自從利用《輪回決》重生,他再未享受到那屬于唇舞間的美妙。十年啊,從嬰兒長到如今程度,這可不是一件值得愉快的事情,別說唇舞了,哪怕只是女人也是奢望,如今終于如愿了。
再續前緣,享受到堪比《唇舞》的滋味,蕭戰癡了,亦醉了,醺醺然,飄飄然,不知身在何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