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臨,大荒原的夜色顯得分外迷人。萬年的時間足夠改變很多,剛誕生不久的天之界變得愈發的穩固,最本源的規則跟法則醞釀出了無數鮮活的生命,讓天之界愈發的多姿多彩。
雪劍宗乃是天之界南域非常有名的大勢力,宗門開創者崛起于萬年前的兩界之戰,冰雪劍道,不朽至尊,只要一切順利一個強大的勢力將崛起于南域。雪劍宗的開派祖師是一個非常有野心的人,天之界初定,各方勢力還沒有穩固下來,這是崛起的天賜良機。萬年的時間,雪劍宗瘋狂擴張,聲勢之盛直追刀盟跟魔域,有著三足問鼎之勢。
南域地域遼闊,到底有多大沒人清楚,天之界初定,很多地方至今都尚未有人踏足,刀盟跟魔域雖然強大,占地遼闊,但相對于整個南域來說還微不足道。雪劍宗作為第三勢力很強勢,也很霸道,他們的宗派駐地并不跟兩位兩派接壤,萬年的發展單從地盤上來說,他們已經絲毫不遜色于兩外兩派了。
急速擴張,雪劍宗的勢力范圍已經逼近了大荒原,如此廣袤的平原,有著南域最強的騎兵,雪劍宗豈有不動心之理。不過讓雪劍宗忌憚的是,一旦他們占領了大荒原,很快就會跟魔域接壤,這不得不讓他們忌憚。
雪劍宗的山門位于大雪山,宗門內無數玄境以上劍客劃破虛空,就算是齋境武者的數目也非常驚人,偶爾間還能感應到圣武的氣息,雪劍宗的實力絕對驚人。
金劍閣孤峰獨立,紫霧氤氳,猶若一座仙殿。
金劍閣是雪劍宗圣子的行宮,仿佛雄立于九天之上,俯視著整個雪劍宗。雪劍宗的開派祖師已由千年未曾現世了,傳言他在沖擊更高的境界,千年來整個雪劍宗都在圣子圣女的掌控中。
圣子金焰,實力已至圣境圓滿,僅僅數千年的時間,他的崛起成了整個雪劍宗一個傳說,他乃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存在,就算如今雪劍宗的宗主也只能夠同他平起平坐而已。
金劍閣內金焰獨坐于一掌圣紋密布的寶座之上,在他的腳下匍匐著兩名絲縷不著的美女,她們就如貓咪一般,靈舌卷舞,舔舐.著金焰的腳趾,眼中的神情說不出的虔誠與癡迷,仿佛這是她們最大的恩賜。
金焰的嘴角掛著淡淡的笑意,俯視著腳下這對生得猶如月宮嫦娥般美艷高貴的女子,他的眼中閃爍著一種奇異的金光。雪劍宗不管是圣子還是圣女都有十位,金焰是當之無愧的第一圣子,他的實力雖不是圣境中最強的,但手中掌握的實力就算是宗主都要忌憚。
此時在金焰腳下跪著的是兩個圣女,被他用天賦技能收服了之后,她們成了他的玩物,在他最忠實的手下調教下,成了如此溫馴的摸樣。金焰腦中回想著霸占她們的行宮,強行凌辱她們時的精彩,他身心舒暢極了,就連自家兄弟都自我膨脹,變得極不安分,似乎迫不及待的想要將眼前跪在地上兩個女人狠狠教訓一番。
一陣腳步聲傳來,不用去看,金焰就知道這人乃是他的得力心腹,一個美得讓天地都要為之失色的女人。
圣妤,她的美麗讓金焰失神,哪怕每天都能見到,他都要為之癡迷。目光死死盯著圣妤,金焰的眼中盡是熊熊燃燒著的欲望,他恨不得將她隨時隨地占有,極盡所能的蹂躪,讓她承歡胯下。然而可惜,這個女人獨具媚體,哪怕他是圣境圓滿,都無法將她占有,讓她真正成為自己的女人。
金焰從未修煉過媚術這等玩意兒,他要想實現占有圣妤的愿望,除非立馬晉階至尊,不然就只有干瞪眼的份。
如此絕品的處女就算是族中都難得一見,不知道有多少族人窺視著,能夠成為他的禁臠這是何其幸事,然而力有不逮這是多么悲哀的事情。
幽幽嘆息了一聲,世間有什么比坐擁寶山,卻只能干瞪眼更讓人郁悶抓狂的。奈何啊,兄弟不爭氣,能有什么辦法。看著風情無限,搖曳而來的圣妤,金焰皺眉道:“有事嘛,這個時候你應當在冰城,怎么突然回來了?”
圣妤的目光嫣然而笑,她的目光從金焰那金美絕倫的臉上挪開,看著他腳下如同貓咪般的兩個圣女,嘆道:“讓殿下失望了,圣女逃走了。”
金焰目光一沉,不滿道:“在圣女的身邊有我的心腹,他怎么可能跑掉,此時你應當將她帶到我的面前,讓她像這兩個賤女人一樣,脫光了匍匐在本座的腳下才是。”
圣妤淡然道:“圣女騎士早就察覺到了,并在不知不覺中布置了一切,要不是我們這次突然發難,說不定她早已驚動了老祖。”
金焰臉色鐵青一片,低吼道:“這個賤人,原來她早就算計著本座了,如果真讓她驚動了雪劍宗老祖,那咱們這么多年來的謀劃就要功虧一簣了。”
隨著金焰低吼,一股恐怖的殺意充斥整個大殿,只讓匍匐他腳下的兩個圣女寒顫不斷,那是一種來自血脈的威壓,就像碰到了掌控一切的諸神,讓她們神魂都要崩潰。眼中射出驚恐的目光,哀求的看著金焰,似乎在祈求主人的寬恕。
殺意很快消失了,金焰的雙目中金光在燃燒,一股恐怖的氣息散發而出,他腳下原本打著寒顫的兩個女人突然間直翻了白眼,竟然被嚇暈過去了。
“廢物!”
金焰一腳將兩個絲縷不掛的圣女踢飛了出去,眼中金光閃爍道:“知道那個老家伙藏哪了?”
圣妤搖頭道:“那個老家伙為了沖擊中位至尊境隱藏得很深,整個雪劍宗內根本沒有人知道。這事太過敏感,隱約間宗主似乎察覺到了,我們根本不敢大張旗鼓來,不然驚動了那個老家伙得不償失。”
金焰一臉殺機,低喝道:“這個老家伙竟然敢跟我作對,他這是找死,要不是害怕驚動了隱藏的那個老家伙,本座定要讓他像一條狗一樣跪下求饒。”
低聲咆哮一陣,金焰忽然冷冷的道:“你必須最短時間內將圣女擒拿,只要將她控制,本座的實力就徹底壓制住了掌教,那個時候整個雪劍宗還不是讓我為其所欲為。”
圣妤微微笑道:“殿下無需擔心,雖然圣女逃了出去,但是她一身修為暫時遭到了封印,只要她體內的封印還在,她就躲不過刷下派出的人追蹤,一旦將她擒住,屬下定當竭盡所能將她調教成主人胯下的一條母狗。”
金焰對于圣妤的辦事能力非常信服,點頭道:“你辦事本座還是相信的,這事就交給你負責了,本座只是希望早點將雪劍宗掌控在手中,完成圣盟交給的任務。記住了,這事必須成功,不然本座肯定無法保住你,圣盟那些貪婪的家伙早就窺視你了,你是屬于我的,任何人都不能染指。”
圣妤柔聲道:“殿下盡可放心,奴婢定會早日將圣女擒拿。”
金焰一臉柔和的看著圣妤道:“這些年來真是苦了你了,本座自身能力不夠,不能讓你真正做本座的女人。”
圣妤一臉癡情的道:“殿下放心,奴婢是你親手救出來的,這一輩子都只會跟著殿下,如果哪一天真的要離開殿下,奴婢絕對會以死殉情。”
金焰笑了,他能夠感應到圣妤的深情,看著美艷無雙的她真想將她摟在懷中,竭盡所能的呵護,可惜他曾嘗試過,后果非常狼狽,讓他絕不敢在突破至尊境前嘗試。深吸口氣,金焰雙目金光大盛道:“去吧,早點將那個女人帶回來,只要徹底掌控了雪劍宗,本座就能全力對付那個老家伙了。一旦事成,得到了圣血恩賜,本座就有絕對的把握沖擊至尊境。”
圣妤盈盈施禮,緩緩的搖曳而去。
金焰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圣妤的背影上,僅僅看著他就只覺腹中有團邪火在燒,讓他的兄弟難以自控,差點就將褲子都沖破了。直到圣妤消失,金焰的目光才收回,看著被他一腳踢飛的兩個圣女,眼中欲望像似燃燒了起來。
“賤人,都給我像條狗一樣爬過來!”
大殿中很快傳來了狂風暴雨般的異響聲,圣妤除了大殿,她忽然停下了腳步,回頭看了一眼身后的大殿,她的眼中金光一閃,血腥的殺意差點奪眶而出。
圣妤的嘴角綻現出一抹冰冷的笑容,低語道:“契約啊,這東西真是害人,我不能親手殺你,更是不能對你有歹念,但是任務失敗了,你一定會死得很是難看吧。這些年來你實在是盯得太緊了,讓我沒有一絲機會,不過為何這次我感覺你的死期將至了?如果誰能將你殺了,我血妤就將自己完全獻給他,哪怕只是做他的女奴也心甘情愿啊。”
矜持一笑,瞬間圣妤臉上嫵媚之態完全盛放,美得讓世間一切都黯然失色。
焚城在東延部落的邊境上,要抵達東陵城,就算是坐上龍馬也是一件好事的事情,半個月的時間全力趕路,蕭戰一行人才抵達東陵城最近的一座城市樊城。
樊城是一座大城,不過城市的格局雖然有神陣的影子,但這并不是一座神城。東延部落是大荒原四大部族之一沒錯,但對于陣法之道他們掌握有限,像這樣在城中布置一些神陣已是他們的極限了。當然了,這些也有可能是請人布下的,只是一座擁有幾座神陣的城市還真沒有放在蕭戰的眼中,跟隨東延秀和東延柔進入城中,他們住的地方是城主府。
樊城靠近東陵城,這里的城主自然具有東延氏嫡系血脈,他是東延柔的心腹,一個胖子。巔峰玄武的修為,聽東延柔說這個胖子對她忠心耿耿,絕對放心。
對于東延柔的話,蕭戰不置可否,畢竟他對這個胖子一點也不了解,此次東陵城一行充滿了為止,可以預見的是他將面對眾多勢力的糾纏,身邊僅僅一位齋武戰偶極不保險,讓他很是郁悶的是,這十多天的時間他抽空煉制,都未曾將一尊戰偶煉制完成。
修為實在是太弱了啊,就算有境界增幅在,蕭戰估算要煉制齋境戰偶他的實力最好能夠達到巔峰玄武境界。腦中念頭一轉,蕭戰決定煉制一顆“破障丹”,直接讓自己提升到玄境,這樣不但能夠得到一個天賦技能,還能讓他的戰力達到巔峰玄武境。
而且這種“破障丹”還可以給其他人服用,用以培養心腹。不過這一切的前提都要等蕭戰自己突破到玄境,激活“魔種”這個天賦技能再說,到時他完全可以大肆培養高手,最短的時間內凝聚出一股可怕的實力來。
有了決定,蕭戰一個人悶在屋中,刻下幾個隱藏氣息的陣法,他瞬間進入了鳳閣中。煉制丹藥這只是一件小事,并不需要發費多少時間,以蕭戰的能力也就是現實中十多個呼吸的時間罷了,當他再度出現在客棧中,手中已經多了一瓶“破障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