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戰嘴角抽搐著,對于嬴采兒的話他一陣無語,秦琴是她女兒不假,畢竟懷胎而生,但他在心中從未將這個女人當成過丈母娘。他覺得跟嬴采兒不會有什么共同語言,他只希望這次一切順利,讓他得到九女,這就足夠了。
當然,蕭戰清楚,要讓嬴采兒將九女奉送,他沒有一點兒表示那是萬萬行不通的。只是要如何表示他心中沒有底,就算她涅槃重生,將過去的一切洗盡,但在心中對她的印象不會有什么太大的感官,畢竟她終歸是她,所做過的事情不會因為一個涅槃,就不再是她做的。
蕭戰不想跟嬴采兒玩什么迂回的戰術,一切還是開門見山的好,輕咳一聲,他道:“苑主應當知道在下這次過來的目的,不知道苑主有什么想法沒有?”
嬴采兒輕撫著自己的大肚子,一臉嫵媚的瞅著蕭戰,她那雙勾魂的眼眸中盡是掩藏不住的愛意,吃吃一笑,嬌嗔無限的道:“如果我說要做你的女人,你是否答應?”
蕭戰強忍著翻白眼的沖動道:“苑主說笑了。”
嬴采兒白了蕭戰一笑,嗔道:“誰有功夫跟你說笑啊,你就說吧,想要我腹中九女,你打算拿什么來換?”
拿什么來換?
蕭戰還真想不到,嬴采兒如今已經晉升到了至強大圓滿境,對于境界增幅這種玩意兒不會怎么感興趣,思來想去,他發現除了自己這個人,他還真沒有什么能夠打動這個女人的。嘆了口氣,蕭戰有些無奈的道:“不知道苑主想要什么?”
嬴采兒幽怨的瞅著蕭戰,嘆道:“我不都已說了,除了你這個人外,我什么也不需要。你應當清楚,我這輩子都離開不男人,可隨著修為不斷加深,男人卻離我越來越遠,迄今為止,我已差不多一個紀元沒有真正碰過男人,你可知我有多想上你?”
嬴采兒那幽怨的神態讓蕭戰只打寒顫,冷汗都冒了出來,他能清晰的感應到這個女人積蓄的怨氣有多恐怖,對于她這樣欲望恐怖的女人,一個紀元得不到滿足,她要變態到何等地步。
蕭戰現在可不想撩撥這個女人,萬一她久蓄的怨氣朝他爆發,非將他吞得連渣都不剩。既然變態的女人惹不得,那又何必去觸霉頭,微微嘆口氣,蕭戰一臉無奈的道:“苑主應當也知道,小子對你還真沒有什么非分之想。”
嬴采兒沒好氣道:“我當然明白,你要不是戰神的兒子那該多好。”
蕭戰聽得冷汗直冒,這女人的話已經很直白了,要他不是戰神的兒子,有著深厚的背景,這女人怕是會不擇手段將他弄回來鎮后宮。蕭戰再次嘆了口氣道:“不知道苑主有什么要求,只要不太過分,小子絕對滿足。”
“唉!就算得不到你的心,得到你的人也行啊,我都一個紀元沒有碰過男人了,你這冤家就不明白我為你守婦道的決心嗎?”
嬴采兒此時完全就是一個怨婦,那充滿怨氣的眼眸就像似一把刀不時往蕭戰的心口扎一下。
蕭戰好生尷尬啊,雖然對嬴采兒沒什么想法,但是卻旗幟高揚,這讓他底氣不足,你沒想法,你沒事沖我舉旗吶喊做什么,這不擺明勾引我?
蕭戰想要消除自己的尷尬,可奈何整個虛空中都彌漫著上古Y樹特有的氣息,他根本壓不下來。他現在也算是明白了一個道理,上古Y樹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兒,這東西本身散發出至淫至性的氣息,對于Y邪之氣跟Y邪之物充滿致命的誘惑,像嬴采兒這類女人根本沒有半分抵抗之力。她居于上古Y族雄性神樹煉制的巨城中除了本身的屬性相吸外,還有一個非常重要的原因,Y族神木能夠吸收她體內的Y欲之力,不然一個紀元沒有碰男人,她非徹底瘋掉不可。
同樣的情況也適應蕭戰,他就相當于一株上古Y族雄性神樹,對Y欲充滿了難以遏制的貪念,秦琴跟她的侍女骨子里就藏著Y欲屬性,這就是他為何見了面就旗幟高揚的原因所在。嬴采兒是由上古Y族雌性神樹孕育而出,她身體中的Y欲屬性濃郁得可怕,要不是審美觀念跟道德標準束縛,他怕是早跟這個女人滾到床上去了。
蕭戰皺了皺眉頭,真理之眼開啟,他立時就在嬴采兒的世界中看到了一株雌性Y族神樹,它遮天蔽日,那氣息要比腳下這座上古Y木煉制而成的巨城還要恐怖。
這女人孕育出了一株上古Y族神樹!
這種情況并沒有出乎蕭戰的預料,他能孕育雄性神樹,這個女人就能孕育雌性神樹。嘆口氣,蕭戰咬緊不松口道:“我們之間這是不可能的。”
嬴采兒幽怨的哼了一聲,正襟危坐道:“好吧!好吧!狠心腸的家伙,采兒對你癡心一片,你竟然鐵石心腸。既然你不要我做你女人,那你往后就對我女兒好些,疼她、愛她、那樣我這做母親的也會開心快樂,甚至前所未有的滿足。”
說到這里,她根本不理會一臉茫然之色的蕭戰,拍了拍屁股下邊的床榻,笑容嫵媚的道:“這床,這錦被,全都是用上古Y族雌雄神木煉制而成,你們小兩口在上邊搞事,保證能夠享受到前所未有的快樂。這段時間你們哪也別去,就在這里享受夫妻生活,等九女孕育而出的那一天,我會將她們交給你。”
嬴采兒自顧自說完,從床榻上起身,施施然邁步,從有些茫然的身邊飄過,媚眼一瞥,玉手一探,呼吸急促間扭動腰肢搖曳而去,消失前幽怨到極點的話語飄來:“你們小兩口好好享受,可別辜負了我一番心意。”
蕭戰有些茫然,目送嬴采兒離去,雖然被狠狠摸了一把,但她不再糾纏總歸是好事。不過他感到很是困惑,這個女人未免太好說話了,只是要求他疼愛她的女兒,這算什么要求,秦琴是他老婆,疼她愛她天經地義嘛。
太古怪了!
蕭戰知道事情反常必有妖,嬴采兒絕對不會這么好說話,她肯定包藏禍心。腦中念頭飛速轉動,一個念頭跳將而出,難道此秦琴非彼秦琴,而是嬴采兒所化?
念頭一起,蕭戰被自己嚇了一跳,急忙開啟真理之眼探測,結果告訴他只是自己嚇自己罷了,這讓他松口氣。嚇死人了,當初秦琴過來時忘了檢查,要是讓嬴采兒掉了包,那他就著實被坑了一回。
既然沒有掉包,那嬴采兒到底唱的哪一出?
“相公在想什么?”
秦琴一屁股坐在床榻上,她臉上的笑容很是嫵媚,眼眸中閃動著魅惑的波光,勾人到極點。
“你說這妖婦到底唱的哪一出?”
蕭戰一臉的費解,本來覺得棘手的事情現在竟然迎刃而解,這太詭異了。
秦琴笑道:“娘不是說讓你好好疼我愛我嘛,她已將目的講得很明確了。”
“我疼你愛你關她什么事兒!”
“娘說,相公疼妾身,愛妾身,讓妾身有多快樂,她就能有多快樂,妾身想來娘親或許就是這個意思。”
“我搞的人是你,她憑什么感到快樂?”
蕭戰直翻白眼。
秦琴拉著蕭戰在身邊坐下,依偎在他的懷中,笑道:“知道娘為何要創造琴兒嘛?”
“為什么?”
蕭戰直皺眉頭。
“娘創造琴兒目的就是為了勾引相公啊。”
“勾引我?”
“沒錯!娘并非僅僅只是利用一滴心血造就了琴兒,她還用自己孕育出的雌性神樹之心為主創造了琴兒,在一定距離內,哪怕相公只摸琴兒一把,娘就能感受到被摸的整個過程跟滋味。”
看著一臉笑意的秦琴,蕭戰直翻白眼,對于嬴采兒的做法讓他心中一陣膩味,可他能說什么,這妖婦沒有死皮賴臉的纏著他,已經夠可以了。想到這里,蕭戰一臉郁悶的道:“真虧她想得出來,這妖婦不會就這點要求吧?”
秦琴吃笑道:“娘興許知道自己難以成為相公的女人,就只能退而求其次,娘說相公玩弄琴兒的身體,就等若在玩弄她的身體,除了不能生孩子外,其它的都一樣。”
蕭戰心中直犯嘀咕,這能一樣嘛,就算是身外化身那也并不是真正的自己。他心中感覺嬴采兒這妖婦心思絕不會這么單純,肯定還有著更深一層的謀劃在內。雖然心中覺得這女人很變態,讓他心中有些膩味,但這妖婦再有感覺,他又沒有真正上她,根本不會有什么損失。
“這妖婦還跟你說了什么?”
秦琴嘆道:“幸好妾身懷上了相公的種,有戰仙她們貼身保護,說不定娘她一定會煉化琴兒,然后再取而代之留在相公身邊。”
蕭戰打了一個寒顫,冷哼道:“這女人心思當真歹毒,我定要宰了她。”
秦琴苦笑道:“相公怕是做不得,琴兒是娘孕育的上古Y樹心核跟心血所化,如果娘死了,琴兒說不定也要陪葬。”
蕭戰悶哼一聲,他對嬴采兒這個女人沒有絲毫的好感,不過想到兩者性命相系,他也只能投鼠忌器。嘆口氣道:“真是晦氣,跟你我分享那種快樂,真是便宜那妖婦了!”
秦琴咯咯笑道:“再有感覺又能如何,相公又不是真的搞她,她最多也就是享受到被一個具有化虛能力的男人壓罷了,那種看不見,夠不著的感覺絕對會讓她更加難受。”
蕭戰哈哈一笑,他自然明白化虛能力的特點,那跟被鬼壓沒什么區別,嬴采兒這妖婦到時定會明白這種罪遠比沒有男人還要難受。
“相公,琴兒要!”
秦琴出口的話語又嬌又媚,配上那令人神魂顛倒的玉顏,蕭戰全身的火瞬間被點燃,很開兩人就滾到床上。
一座幽靜的寢宮內,嬴采兒醉眼迷離的坐于鳳座之上,她感覺自己被一個渾身散發出如太陽般熾熱氣息的男人抱住,那寬厚的手掌放肆的在她如玉般嬌美胴.體上肆虐,他的吻熾熱如火,吻得她身顫心酥。
感覺實在是太真實了,嬴采兒閉上雙目,就感覺蕭戰正與她激情纏綿,以至于她本能的分腿如弓,期盼他開弓射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