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女面面相視,她們都看到彼此眼中有火在冒,如此無私的男子她們絕對是第一次聽聞。
花后抿嘴笑道:“蕭公子這能力還真是獨特,那些修煉媚術跟原術的女人追隨公子還真是福氣不小。既然如此奴家也不多言,就開始闖關前的準備工作吧。”
“不知道在下需要準備一些什么?”
蕭戰含笑看著花后,聽她如此鄭重提出來,這個準備工作絕對不會簡單。
花后輕柔笑道:“在闖陣前奴家給蕭公子準備了非常獨特的花蜜,只要能夠飽嘗花蜜,奴家可以保證公子的肉身絕對會迎來不可思議的蛻變。”
蕭戰端起美人奉上的美酒,剛想喝下聞言不由道:“到底是何種花蜜,竟有如此神效?”
花后抿嘴輕輕一笑,臉上現出嫵媚到極點的色澤,她看著蕭戰柔聲道:“這種花蜜與眾不同,就跟一種毒藥似地,蕭公子只要嘗過絕對會上癮,這輩子都休想戒掉。在品嘗前,奴家想再問蕭公子一句,是否愿意品嘗這種能讓人上癮的花蜜?”
蕭戰看著笑得嫵媚的花后,心中泛起嘀咕來,看她的樣子這種東西絕對是用特殊手法釀制的類似媚酒一類的東西,如果會上癮的話豈不是就跟吸毒一樣,難道這個月樓想借用這種辦法控制他?
腦中各種念頭閃過,蕭戰覺得如果月樓的人真想借助這種方式控制他完全沒有必要講出來,他不由道:“這種東西能讓人上癮,不知道有沒有解藥?”
花后笑道:“解藥就是花蜜本身,奴家會將花源送給蕭公子,蕭公子根本不用擔心沒有解藥可用。”
蕭戰哈哈笑道:“本公子倒要見識一番這種能夠讓人上癮的花蜜到底有何神奇之處,姐姐盡管拿出來就是,本公子絕對不會退縮。”
花后點頭道:“既然蕭公子已經同意,那奴家這就呈上。”
花后婀娜多姿的起身,長長裙幅迤地,數名大圓滿級美女緊隨著她來到蕭戰所在小幾前,花后的目光溫柔異常,無聲間兩名美女將小幾移開。
蕭戰美酒入口,好奇無比的看著來到身前的花后,期待她取來那傳說中的獨特花蜜。
從花后身后走出兩名美麗的女子,她們皆是處女,身體上散發著淡淡的奇異花香,非常好聞,讓蕭戰精神都為之一振。
兩女美麗女子拽起花后曳地長裙,很快在蕭戰瞪大雙目間露出兩條美得驚心動魄的修長玉腿,腦中剛剛閃過神品二字,從花后身后再度走出兩名美麗女子,她們竟然一人抓著花后一條玉腿將她給抬起來了。
蕭戰還沒來得及咽下去的美酒全都從大張的嘴巴中流出來,花后裙下真空,讓他完全看傻了眼,要是還不明白她口中的花蜜為何物他就枉為男人了。如果此等花蜜真能讓人上癮,又有多少男人能夠拒絕其誘惑。
這是一種讓人難以言喻的美,蕭戰敢發誓從未見過有一個女人能夠像花后這樣美艷迷人,醉人的花香,冠絕天下的媚艷,他已癡醉入迷。
“蕭公子請慢用。”
花后的聲音仿佛從天際飄來,這種邀請蕭戰哪里抗拒得了,看著四位美女聯手抬上來的花蜜他哪里還會客氣。
吃著甘美花蜜,蕭戰感覺自己的肉身在只刷刷往上竄,不久前停滯不前的《金龍訣》再次運轉起來,他的肉身沒有晉升到更高一等級,但巔峰大圓滿境暴漲了無數倍,真正能夠媲美真正的戰祖血脈擁有著的完美肉身。
足足一天的時間就這么過去了,還是那間花廳,《金龍訣》已經完全停止了運轉。蕭戰睜開雙眼,看著依偎在懷中,剪水秋眸含笑看著自己的花后,他的俊臉沒來由一紅。
“喜歡嗎?”
花后臉上的表情變得溫柔無比,玉臉上殘留的潮紅仍未散去,感受著體內那變得安靜無比的Y欲之力,她的心前所未有的安寧。
蕭戰嘿嘿笑道:“沒想到你這花蜜還真是神奇,本公子的肉身強度暴漲了足足兩個層次。”
花后很是驚訝的打量著蕭戰,疑惑不已道:“公子的肉身仍然是巔峰大圓滿境啊,為何說提升兩個層次呢?”
蕭戰笑道:“本公子具有戰祖血脈,肉身能夠高出同階武者三個境界層次,以前達到肉身巔峰,但肉身力量并未完全被激活。嘿!真沒有想到竟然會在這種情況完成晉升。”說到這里,他難掩心中好奇道:“你一直保留著處女之身是否就是這個原因?”
花后點頭道:“奴家修煉的功法乃是上古奇功《花典》,這曾是上古Y族特意創造出來輔助男子修煉的奇功。修煉這套功法的女子的確不宜破身,雖然就算破了功法還在,但是那種奇效卻要大打折扣。”
“那你豈不是享受不到做女人的滋味?”
“才不是了,《花典》的修煉可是非常香艷的,為了彌補不能破身的缺憾,就讓女人另外一朵花取代,不但可以讓練功者享受到做女人的樂趣,還可以接受雨露澆灌,茁壯成長。”
蕭戰的手掌落在花后臀上,他暗自驚嘆,竟然可以跟玉狐相提并論,真是神品啊。微微嘆息道:“你曾追隨過那位Y欲大帝,他就沒有想過要用雨露澆灌你?”
花后笑道:“當時奴家《花典》可沒有大成,大帝自然不敢用男人濁氣玷污到奴家,就算是想要品嘗奴家的花蜜也是取下來之后,公子可是第一個跟奴家嘴對嘴品嘗的男人。”
蕭戰咽著口水道:“這么說來你如今《花典》大成,不用害怕被男人玷污喏。”
花后點頭道:“的確不用害怕了,功法大成后男人非但不會玷污奴家,還能讓奴家變得更為嬌艷動人。不過還是不宜破身,保留處子之身可以讓花蜜保持最完美效果。”
蕭戰有些遺憾的道:“那你不豈不是要永遠留下遺憾?”
花后吃吃笑道:“修煉《花典》的女人跟尋常女人可不同,跟男人親嘴就是在做那事,奴家哪會有什么遺憾。咯咯!要說遺憾的人應當是身為男人的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