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改天換地
陳康杰帶著董德彪和薩米多夫他們朝海邊走去之后,皇后夜總會的門前出現了三個西裝革履的健壯男子,留著小胡子,臉上都掛著一幅眼鏡,乍一看,還真的很像大公司下班跑來混的白領,夜總會最喜歡著的客戶,好色又重面子。
兩個身著粉色短裙的妖艷火爆女子臉上滿是媚笑的將這三個“好色之徒”挽進去,一邊走還一邊夸耀三個老板帥氣有男人味。
陳康杰他們在董德彪的帶領下,來到海邊一段沒有人煙的防潮大堤上。
澳門是娛樂之都,相對來說并不適合休閑,來這里的紅男綠女沒幾人有閑情雅致到這么僻靜的海邊散步,此時要么在各賭場大吼大叫,要么就在夜總會、桑拿浴里面左擁右抱,玩累了的,晦氣的,不是在酒店房間呼呼大睡,就是在酒店的大床上揮汗如雨,做著一切人類原始的動作。
陳康杰站在防潮大堤的巨型水泥柱上,海風將他的不長秀發向腦后扯去,敞開領口的無牌襯衫也被海風灌進其,漲得肚子圓大,衣領和衣角和空氣之間拍打得噗噗直響,海風將海浪一波接一波的連綿推過來砸在大堤上,一聲“嘣”響之后,砸開的浪花變成泡沫還沒有完全隨著海水退回去又被新一波海浪推上來,在遠處昏暗的燈光映襯下,大堤的下部就像圍著一圈潔白的圍巾。
薩米多夫他們隱匿在周圍的陰暗處,觀察一切可能靠近這里的人,只有董德彪陪在陳康杰的身旁。
“阿彪,有煙不?”,陳康杰伸出一只手向董德彪要煙抽。
最近這兩天,陳康杰感覺自己煙癮有些大了,平時幾天難得抽一支,可是這兩天每天都抽幾支,可是他身上又從來不帶煙,總數見著誰找誰要。
董德彪掏出自己的寬白盒子20支裝三五,抽出一支遞給陳康杰,“杰少,這煙勁有點大,不知道你是否習慣”。
陳康杰沒有回答他的話,低下頭在董德彪雙手捂住的打火機中將煙點燃,深吸一口,“好久沒抽這個煙了”。
董德彪聽得云里霧里的,什么叫好覺沒抽這個煙啊?難道杰少前幾天就抽煙了?他在看看手里煙盒,搖搖頭,前幾年內地有三五嗎?不會是走私的吧?
重生前這種三五曾經有一段時間是陳康杰的最愛,不過剛開始抽前面幾支的時候確實會覺得勁大,很嗆人,多抽兩口甚至有想吐的感覺,但是抽了半包之后,陳康杰的感覺就發生變化了,喜歡上了這種醇厚的煙草味,只是再往后,因為事業不順,工作潦倒,就抽不起這種20多塊錢一包的進口煙了,換成了五塊一包的長征。
陳康杰享受著這久違的煙草味,很想吐個煙圈,可惜海風太大,根本不可能有成型的眼圈吐得出來。
“杰少,他們來了”,陳康杰剛講抽完的煙屁股以一個瀟灑的姿勢彈進海里,薩米多夫就從不遠處的黑暗處鉆出來,疾步走到他的身邊報告。
陳康杰轉身一看,遠處走過來兩個相扶的男子,就像喝醉了一樣,雖然看不清楚面容,但是陳康杰相信薩米多夫他們的專業。
陳康杰從石柱上縱身跳下來,靠在石柱上,并且還擺了一個優雅的姿勢,幸好現在沒有美少女經過,否則一定會被杰少的瀟灑所迷惑。
兩個“醉鬼”越來越近了,在他們身后的拐彎處,謹慎的跟了兩個人。等他們都來帶陳康杰他們所處的這個僻靜處,才完全看出來,熊自強扶著一看看似很醉的陌生男子,后面跟著的是龐輝和董明書,他們得謹防跟蹤。
“沒遇到麻煩吧?”,等熊自強把那家伙扔到地上之后,陳康杰才關心的問道。
“基本上沒有,這家伙喝多了,帶著四個小弟去廁所,我拿下了兩個,龐輝他們把另外兩個馬仔放翻之后,我就把這家伙敲暈扶著出來了,中間沒驚動別人,不過現在那邊應該已經發現他倒在廁所里的小弟了”,熊自強一點氣都不喘的說著大概經過。
“羅虎呢?”,陳康杰沒發現羅虎跟著來,所以問了一句。
“我把他留在那邊的拐角處放哨”,熊自強說出了他的安排。
“行,那我們就不多費事了,速戰速決,阿廖沙他們三個已經在四周警戒了的,你們幾個,找幾塊石頭綁在他的身上,扔到海里去”,陳康杰可沒工夫想對付黃維名一樣折磨陳光耀,那種折磨人的事情,偶爾做做可以,老做也不行。再說陳光耀的小弟估計已經被發現倒在廁所里,陳康杰可不想沖殺出去,香港黑幫和澳門黑幫都有千絲萬縷的聯系。現在正是澳門黑幫很猖獗的時候,陳康杰他們即便被發現了,四個克格勃,三個特種兵,兩個前警察,都佩戴得有武器,外加陳康杰這個小小的高手,沖殺出去問題不會很大,但是他會造成許多無謂的傷亡,也會把這件事情牽扯過大,所以就干脆速戰速決。
“杰少,萬一他被泡漲了沖到岸邊怎么辦?”,董德彪擔心的說道。
“沒事,被發現就被發現,沖上來已經是好幾天的事情了”,陳康杰無所謂的說道,反正他也沒有打算讓陳光耀就這么像灰塵一樣消失在空氣里。
陳康杰說完之后,其他人就不再廢話了,找了四塊二十多斤重的大石頭綁在陳光耀的身上,還把他的褲腳扎起來,往褲襠里面扔了不少的小石頭。
也許是感覺自己到了生命的盡頭,也許是被他們三人那么一弄驚動了,反正就在陳光耀被抬起來的時候,他醒過來了,而且是完全的醒,就連剛才喝過的酒估計都被嚇得煙消云散了。
“你們,你們,你們干什么,反了天了,哪個狗日的讓你們這么干的?。。。”,陳光耀還打算驚恐的往下罵,被熊自強的左手一把大力捏住腮幫子,嗷嗷嗷的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了。
“耀哥,是吧?你可比黃維名幸運多了”,陳康杰走過來和陳光耀面對面,“別用你那大眼睛那么瞪著我,要是眼神真能瞪得死人,你還用帶小弟嗎?看誰不順眼,直接眼神殺死完事”。
陳光耀根本說不了話,嘴巴怎么用力都動不了,手腳都是被綁住的,動彈不得,只有一雙濃眉大眼盯著陳康杰死轉不停。
“啥?你的意思是你有話說?”,陳康杰從他那充滿求生的眼神里看出了他的疑惑。
聽了陳康杰的話,陳光耀死命的眨眼,算是回應陳康杰的問話。
“不好意思,我不想聽你的廢話,也不想聽你的威脅,你不是喜歡聽歌嘛,現在大海的聲音就很悅耳,慢慢聽個夠,你不是喜歡賭嘛,我聽傳說,海龍王也喜歡賭,希望你下去了,能夠拿一副好牌,他會替黃維名再輸給你五百萬”,陳康杰冷冷的調侃道,他根本就不給陳光耀說話的機會。
一個人被殺死不可能,被不知情的情況下被殺死也來不及可怕,最恐懼的是自己看著自己被殺死,確不明不白,還不能發言,不能叫喚,這種死法,在人心臟停止跳動之前,估計已經被連嚇帶鱉整死一半了。
陳康杰給陳光耀說完那幾句話之后,也不管他聽懂還是沒聽懂,反正對于死人來說,懂不懂都無所謂了,自己走開了。
對朋友和家人要春天般溫暖,對敵人一定要像豺狼一樣兇殘,不給對方喘息之機,這就是陳康杰的信條之一,對于那種今天你來明天我往的拉鋸戰,不是陳康杰要的結果。
三個人抬著陳光耀,來回甩兩次之后,一個拋物線,那家伙就被從防潮堤的頂部扔進大海,空中傳來一聲“啊”的撕心裂肺叫喊,還沒有啊完他的身體已經在海面上砸出了一片浪花,沒有怎么漂浮,就直接沉下去了。不過這個聲音其他人聽不見,因為遠處的海面上一艘海船正鳴著進港前的長笛。
解決完陳光耀之后,陳康杰他們才消失在這片海邊。回到繁華的市區,陳康杰甚至還有心情逛逛街,購買點小紀念品,完全就當剛才沒那回事一樣。
經過了這兩件事情,董德彪和羅虎也不緊張了,他們和薩米多夫等幾人都變成了游客,散布在陳康杰的周圍,只有熊自強一個人跟在陳康杰的身邊。
陳康杰隨便在一個銷售工藝品的鋪頭買了幾串瑪瑙手鏈和項鏈之后,才在路邊招手搭上計程車去澳門客運碼頭坐船回香港。
到了碼頭,所有人都發現氣氛有點不對,這里一下子多了好多光著膀子后腰插著刀具的社團成員,這些人對路過的每個人都仔細觀察,好像是在尋找著什么。
陳康杰自然清楚他們在尋找什么,不過一行人表現得一切如常,就像是玩得高興或者贏了錢的游客,三三兩兩的和著那些返回香港的人流,平安的上船返回了香港。這些社團成員不管多么囂張,也不可能堵住所有的游客不讓離開br/℃¤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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