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改天換地
陳康杰被帶進了車廂里面,老首長的一大家子都在,老首長的夫人陳康杰是見過的,所以打招呼就很自然,地其他的第二代晚輩,陳康杰一概的叫叔叔阿姨,至于第三代嘛,大多數年紀相差不太大,相處起來就更容易了。
陳康杰稍作結交,就知道老首長的一家人都非常好相處,沒有那種特權感,和普通百姓沒有太大的區別,這也許和老首長一生的坎坷經歷有很大的關系。
隨著陳康杰在車上活動的范圍擴大,他漸漸的明白,這趟不起眼的專列實際就是流動的總統套房,臥室,會議室,活動室,洗手間,餐廳,會客室,警衛室,隨從室,行李艙一應俱全,整個車廂考慮到老首長年紀大了,還加裝了扶手。
在江口火車站老首長與兩位大干部的談話,很就被兩人整理成講話稿上傳給中央,隨之中央就出臺一系列的通知和規定,要求壓縮不必要的會議,縮短會時,要求干部們要轉變作風,進一步密切聯系群眾,始終不渝的貫徹執行黨的方針和政策,對于剪彩,首映式,奠基,式等活動盡可能精簡,對中央領導出席平常的會議和活動,一般不做報道,不要把領導出席活動當成報道或者是否報道的標準。
1月19日中午兩點,專列來到了湘南省的省會短沙。湘南是主席的故鄉,短沙火車站修建于70年代,站臺大氣,寬敞,是此時僅次于首都火車站的全國第二大客運站。
列車剛停穩,湘南省的書記就步踏上列車,他沒有像在江城一樣的書記省長都老老實實等候在貴賓室里面。
在車廂里面,賓主的見面寒暄非常的熱烈,氛圍很是親密,老首長還專門介紹了陳康杰,提到了陳康杰這個小家伙的“工作”身份。
得知陳康杰是宏源和創世紀集團的顧問,書記拉著陳康杰的手一個勁的道謝,弄得老首長還有些莫名其妙。
“老首長,出去散散步,我慢慢給您匯報”,書記提議道。
老首長欣然接受,隨即健步下車,陳康杰也跟了下來。
老首長興致很高,邊走邊聊。湘南省的書記向老首長匯報了湘南的工作。1991年湘南氣候反常,多災并發,春有倒春寒,冬有大冰凍,北有洪澇,南有大旱,再加上蝗災肆虐,風災襲擊,造成了很大的經濟損失。但在中央領導下,全省上下千余萬人參加搶險抗災,危急關頭都有黨員站在前列,因而在大災之年仍然奪得了大豐收,糧棉油產量創建國以來湘南最高紀錄,農業產值首次突破200億元。
這時,湘南省的書記看了跟在后面的陳康杰一眼,專門提到了華堂基金會為此捐款的兩億元,對當地民眾解決了大問題。
老首長聽了滿意地說:“不錯嘛!這樣大的災害,不說第三世界國家受不了,就是發達國家也受不了。只有我們,依靠黨的堅強領導,依靠社會主義制度的優越性,才能戰勝這么大的災害。”
隨即老首長就將陳康杰招上來,“小家伙,做得不錯”。
“老首長,應該的,應該的,我主要是沒錢了,要是有錢還能多娟點,我現在就是個窮光蛋”,陳康杰謙虛道。
“你沒錢了?你你。。。你的錢呢?”,陳康杰自己說的就有幾百億美金,即便是投資了很多,那也不可能就到了沒錢的地步啊,所以老首長才會那么奇怪。
“我不是去了一趟日本嘛,那錢都丟那里了”,陳康杰不好意思的說道。
“哦,明白了,有去有回”,老首長少有的奸猾笑道,陳康杰也笑著點點頭做回應。
湘南省的書記看著一老一少的聊天,有點聽不懂,他知道陳康杰華堂基金會是宏源以及創世紀集團下屬的幾家公司捐資的,但是他不知道這些和陳康杰有什么關系。剛才老首長介紹陳康杰是那兩家公司的顧問,他就夠吃驚的,現在這兩人聊的都是錢,他很是不明所以。
“我告訴你吧,給你們捐的錢,就是這個大富翁捐的,別人只是出面提他辦事而已”,老首長向湘南的書記提點一下,他也只能這么說,再詳細就不好說了。
“這是真的?”。
“千真萬確”,老首長笑著答道。
這位書記其他的情況不明白,但是老首長都這么說了,那一定假不了,他這時候看陳康杰,覺得滿身都是金光,滿身都是錢,就希望陳康杰還能再多捐點,可惜人家剛才已經說沒錢了。
繞過了陳康杰的捐款問題,書記又向老首長簡單的介紹了湘南省改革開放的戰略、思路與目標。
老首長興致很高,很重視,高興的說道,“構想很好。實事求是,從湘南實際出發,就好嘛!”“要抓住機遇,現在就是好機遇。”他又對湘南前幾年改革開放晚、步子慢的情況,嚴肅指出:改革開放的膽子要大一些,經濟發展要一些,總要力爭隔幾年上一個臺階。那嚴肅的目光里隱含著一絲微笑。
時間過得飛,馬上就要開車了。湘南省的書記懇求老首長返回時留在湘南住一段時間,老首長微笑道:“不麻煩了。”站臺上歡送他的同志們都祝愿他健康長壽,他歡地回答:“大家都長壽。”又高興地向大家招手:“來,一起照個像。”
湘江下午的陽光很柔和,專列像剛剛理過發的小伙子,朗朗馳出短沙站,奔向南方。90年代初,改革開放處于低谷……
老首長此行的重要目的地是粵東省,尤其是鵬城,那里是改革開放的最前沿。
在老首長到粵東省之前,已經有先遣人員和粵東省溝通好接待工作了,老首長臨行前立下規矩,不開會、不陪餐、不題詞,不見記者、不照相、不報道,粵東省為了珍貴的歷史記憶,還是安排了記者拍攝。
專列在1月19日傍晚到達鵬城,粵東省和鵬城市的領導都來車站迎接,在問好的時候,老首長的女兒擔心老首長聽不清楚,一再的給他重復。
老首長曾經有一只耳朵在過去受過傷害,影響聽力,所以在人多的場合,都需要有人有人在中間加大聲音傳話。一行人魚貫下了車之后,他們乘坐的是五輛中巴車,行李也是放在上面,在警車的開道之下,一溜車隊開離了火車站,旁邊的群眾笑了,維持秩序和交通的警察笑了,他們還沒看到哪個大領導出行是怎么簡陋的車隊。
老首長本身是個勤儉的人,不太講求排場和奢華,對于這里安排的接待工作,他很滿意。
陳康杰他們下榻的地點是南園,許多中央領導視察或者前來考察都是住在這里。
當他們進入的時候,列隊歡迎的員工們,萬萬沒有想到他們今天要迎接的客人會是老首長,幾乎全驚呆了,還是接待處處長趕緊提醒大家鼓掌,然后又對微笑著的老人家說,“首長,這是您1984年來時住過的地方”。
“哦,我忘記了”,老首長回答道。
“這屋子重新裝修后有點小”,接待處處長又說。
“屋子還是小點好”,老首長馬上接話。
陳康杰自己被安排了一個獨立的房間,他是雙重客人的身份,是老首長家的客人,又是鵬城的客人。
晚飯過后,陳康杰躺在柔軟的大床上,心中思潮澎湃,他打死都沒有想到過自己有一天能夠以這樣的身份和方式再重返這個城市。重生以前,陳康杰在這里生活和工作過好幾年的時間,對這里是既熟悉又陌生。剛才在來賓館的路上,陳康杰就一直在觀察路邊的建筑和風景,除了幾棟樓他能認得出了,其他的他完全沒有印象,或許在他大學畢業來這個城市的時候,這些就已經推倒重建了。
除了建筑與風景的變遷,陳康杰感受最大的就是小,92年的鵬城與十幾年后的鵬城相比,面積小了一大截,關內許多地方都還沒有開發,更別說大面積的關外了。
按理說此地遍地是黃金,特別是土地,要是能夠弄到幾大片土地,十年后,價格起碼會翻十倍,幾十倍,甚至上百倍,可是陳康杰卻對這個投資一點點興趣都沒有。鵬城的房價十幾年后會達到幾萬元一個平方,使得眾多的年輕人在這里根本買不起房子,辛辛苦苦工作很多年,卻始終融入不進這個城市。這里面最大的原因除了經濟的高速發展以外,也和土地價格的爆炒有莫大的關系,陳康杰不愿意做這種暴發戶,當然了,他此時就算想做,也沒有充足的資金。
有些事情往往很奇怪,你越不想做的事情,后來才發現不得不做,或者只能盡可能的將壞事變好事吧。
在火車上憋了兩三天,不管設施有多全,和賓館的房間比起來,還是不理想的,床不夠大,空氣不夠好,還有車輪和鐵軌發出的哐當哐當聲響。陳康杰從床上爬起來,好好的沖了一個熱水澡,他打算今晚早點睡覺,明天還有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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