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改天換地
“十”,聶遠征開始大聲的倒計時。
聶遠征開始數數,他自己的隊伍一個個如狼似虎的擺出各種攻擊姿勢,不管是機槍,還是沖鋒槍,全部直挺挺的舉起來對準對面,而高政委領導的武警戰士則有些不知所以然,這都是兄弟部隊,干嘛還搞得劍拔弩張呢?況且,很明顯己方是沒有勝算的嘛。所以他們勉強舉起步槍的雙手都是有些微微顫抖的。
“九”,聶遠征兩眼凝視著著前方,表情毫無波瀾,十分冷峻。
“政委。。。”,向連長拽著高政委的手臂,語氣很是急切,這可不是鬧著玩的。
“怕什么,我就不信他們敢開槍”,高政委倒是嘴硬,軍中部隊之間開槍,那是十分嚴重的事件,然而他也許故意忽略了一點,人家可是有命令的。
“八”。
“七”。聶遠征繼續給出倒計時。
“政委。。。我們用得著嗎?”,向連長可不想就那么死在這里,聲音都有一些恐懼般的顫抖了。
聶遠征月高政委他們在面對面的對峙,他的部隊從三個方面將高政委他們圍在中間,就在這時候,一團長率領的另外兩個連,搭乘的的裝甲車隊火急火燎的直接沖了進來。
他們在路上的時候應該就了解到了這里的命令,部隊之間一直保持著無線電通信,這些沖進來的裝甲車后面車門一打開,一隊隊全副武裝的戰士加入了包圍的行列,裝甲車上的重機槍也調轉了槍口,搭上了彈鏈,做好了隨時開始的準備。
今天對南州市的市民來說,是個很熱鬧的日子,最先是大批的武警和警察趕到法院包圍,然后就是密集的槍戰,再后來,很久沒有出現的直升機群也蒞臨了南州市區,住在附近居民樓上的居民,能夠遠遠清晰的看到這不可以思議的一幕,解放軍包圍了武警和警察,再后來,就是一輛輛的裝甲車直接高速闖進市區,根本不顧及那些所謂的交通規則,因為避讓他們,還發生了兩起交通事故,但是沒有人敢去找他們的麻煩,只能看著裝甲車尾吐著唾沫怒罵。
兩個騎車摩托車在路上執勤的交警,遠遠的看到這群兇神惡煞的怪物,嚇得遠遠的躲開,最后通過對講機匯報給上級了事。
有了新隊伍的加入,被圍在中間的那些刑警和武警就更加的恐慌,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根本就不知道該怎么做,又沒有一個領導下令。
“三,上彈”,聶遠征整了整頭上的鋼盔,繼續數數,看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
“慢著,所有的警察聽令,我是市長朱民德,全部對解放軍繳械”,朱市長對自己的部下下達了命令之后,才遠遠的對聶遠征喊道,“對面的解放軍同志,我們是魚水一家親,我已經讓所有的警察繳械了”。
“繳械的,可以舉手走出來,接受我們的看管”,聶遠征回喊道,“小劉,你安排兩個班的士兵,將那些繳械的先集中看管,記住,要嚴格執行,不管是誰”,聶遠征接著又對自己的勤務兵吩咐道。
聶遠征雖然攜帶有最高層的軍令,但是自己人和自己人發生這樣的事情,也不是他愿意看到的,只有對方繳械,他就不會為難,否則,他是一定要執行軍令的,正所謂軍令如山。
“是”,小劉敬了個軍禮,端著沖鋒槍走開了去。
“杰少,你還猜對了,來的這些真可能是我們的救援,我剛才偷偷觀察了一下,外面的警察和武警都被他們包圍了”,熊自強到門口去觀察了一會,小跑著回到陳康杰的身邊。
“那就好,我們不用繼續做‘罪犯’了”。
“不過我們現在還不能出去,外面的氣氛不是很好,極有可能要發生深度交火”,熊自強擔心陳康杰要出去,所以提前提醒道。
“這是自然,外面的渾水就讓他們自己趟吧”,陳康杰點點頭。
瞿局長對于朱市長下的這個命令,不置可否,連他自己都遵守。眼看著地方上的同志一個個的舉手走出了包圍圈,先連長心里那么急啊,他深怕這些人一旦全部走完,對方就會馬上開火。
“高政委,我覺得我們沒有必要和兄弟部隊發生這樣的誤會”,趁著對方沒有緊逼的空擋,向連長打算再勸勸高政委。
“你以為我愿意發生這樣的沖突啊?我是不得已”,高政委嘆了一口氣。
“如果是在戰場上,如果是在面對敵人的時候,兄弟真的沒話說,就算是戰死,也心甘情愿,可是這么不明不白,缺乏意義”,向連長并不是那種傻傻的軍人。
“那你說怎么辦?”,高政委斜眼瞥了瞥向連長。
“我看,我們還是繳械吧,否則,兄弟們會傷亡慘重的,就是你我,也不能全身而退,你看,文書記已經死了,有些事情吧,死無對證,您說是不是?”,向連長說話的時候,眼珠轉來轉去的。
聽了向連長的話,高政委轉過身盯著向連長,直到把向連長盯得心里有點發毛了,他才說道:“好吧,向他們繳械”。
向連長當然隱隱約約直到一些高政委與文書記他們的勾當,雖然不并不身在其中,但是有些事情畢竟是他帶人具體做的,所以暗示高政委必要犧牲自己,可以將責任推給已經死了的文書記,這樣的話,也許自己還能開脫,不用拿生命去維護那些沒有意義的事情。
向連長迅速將命令傳遞下去,他們也繳械投降。能夠用和平的方式解決,聶遠征自然是樂于為之,迅速安排人將面前的所有人和武器都接管,吩咐衛生員對受傷的給予治療,然后就打算自己親自到法院里面去尋找陳康杰。
“你們是誰?舉起手來”,聶遠征才轉身走了幾步,身后就有戰士訓斥聲傳來。
聶遠征回頭一看,是兩個攙扶在一起的青年,正是譚軍與王偉,王偉的傷雖然不是要害,但是流血不止,譚軍是給他做了基礎性的包扎之后,才將他從那輛面目全非的轎車后面攙扶出來,沒曾想才一出來,就被聶遠征的士兵“逮住”了。
“我要見你們的負責人”,譚軍扶著王偉的,當然不可能舉手。
“怎么回事?”,聶遠征走回去。
“旅長,他們身上攜帶有武器,我們正讓他們繳械接受看管”,一名斜抱著沖鋒槍的戰士回答道。
“你就是這只部隊的負責人?”,譚軍明知故問了問聶遠征。
“是的,你們為什么不繳械?”,聶遠征謹慎的答道。
聶遠征來之前并不知道有警衛局的同志在場。
“別動”,譚軍沒有回答聶遠征的問話,而是將手伸進王偉的衣兜,四名戰士以為他是要掏武器,將槍端起阻止,隨時可以射擊。
“別緊張,我是給你們拿證件”,譚軍看了一眼聶遠征。
聶遠征朝戰士們揮揮手,很明顯,對方有一人受了傷,并且,從直覺來說,聶遠征知道他們與自己是同類人,從他們被槍指著,還能保持平靜就能感知到。
譚軍將手伸出來,手上有個紅色小本,和他之前遞給文書記的一樣,只是他的證件不在自己身上,而是在瞿局長那里,所以才掏王偉的。
聶遠征接過戰士遞過來的證件打開一看,他頓時明白了。
“你們是陳康杰的保衛人員?”,聶遠征并不會懷疑那個證件是假的,他的部隊每三年都會有一兩人被挑中進入這個部門,所以他見過這種證件。
“可以說是,不過也不完全是,我們只是暗中保護”,譚軍回道。
聶遠征點點頭,“他是怎么受的傷?陳康杰現在在哪里?”
“就是那些人開的槍,他們還打死了這里的市委書記,至于陳康杰,應該還在法院里面”。
“這些人膽大包天,操”,聶遠征聽說這些人敢對警衛局的同志開槍,還打死了市委書記,說不驚訝和氣憤是不可能的,“你先將他扶下去療傷,我到里面去看看”。
“你讓衛生員替我的戰友療傷就行,我要和你進去,我們的職責就是保護他,隨意必須親自證實陳康杰是否安全,我好向上匯報”,譚軍提出自己的要求。
“這你就放心吧,他的安全交給我了,我接到了老首長和總參的電話,我會負責的”,聶遠征說完就丟下譚軍他們兩人,帶著一隊士兵朝法院里面快步進去。
“誒”,譚軍還想叫住聶遠征。
“算了,既然老首長都親自打了電話,那我們就別操心了”,王偉對同伴勸道。
聶遠征帶著隊伍堂而皇之的來到法院門口,有士兵想推開大門,但是怎么用力也推不開。
“里面的人聽著,我是旅旅長聶遠征,是受中央調派來保護你們的,打開門吧”,聶遠征扒開拍門的戰士,朝里面吼道。
聶遠征吼完,就聽到了法院里面有動靜,隨即大門就被打開。
“誰是。。。你是陳康杰?”,聶遠征領頭走進去,本來還想問誰是陳康杰,可是在警戒著看著他的人中間站著一個半大孩子,聶遠征就覺得沒有必要再那樣問了。來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