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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九十四章加重戲份
“我喜歡他()。想必很多人也都喜歡他這位民權領袖,美國之所以偉大,就是因為有了這樣的人,作為后輩,前來緬懷和悼念一下,實屬應該,他的出名與離去,都反映了美國的社會和文化的沖突,我即將拍攝的電影里面,也會出現這位先生的身影”,陳康杰沒有用崇拜,而是用喜歡。
實際上,陳康杰的確喜歡馬丁.路德.金,他是一位勇敢而富有激情的人,又是堅信自己的理想與信念的人,即便他后來被人所暗殺,陳康杰覺得孤寂他也不會后悔。他為數千萬黑人取得了應有的權利,獲得了諾貝爾和平獎,這是他該自豪的部分。他們兩人在一定程度上有一些相似性。
“在美國,他已經成為了精神的象征,1986年1月,羅納德.里根總統簽署法令,規定每年一月份的第三個星期一為美國的馬丁路德金全國紀念日以紀念這位偉人,并且定為法定假日。迄今為止美國只有三個以個人紀念日為法定假日的例子,分別為紀念發現美洲大陸的哥倫布的columbusday(十月第二個星期一),紀念喬治華盛頓的presidents’day(二月第三個星期一),民眾對他很愛戴的”,也戴著墨鏡的鮑勃站在陳康杰的身旁說道()。
“這就是美國文化吸引人的地方,包容,當然了,美國歷史短暫,通過這些,也是要塑造美國自己的獨特歷史”,陳康杰點評道。
就在陳康杰他們祭拜與說話的時候,有幾個中年美國人從草地上走過來,手里拿著鮮花,應該也是來悼念這位黑人領袖的。
有人要來祭拜,陳康杰他們只能離開這處林蔭的安息之地,那些人看到陳康杰他們一行人,沒有人認出陳康杰來,都戴著黑色墨鏡呢。
“先生,瑪格麗特米切爾也安葬在這個墓區,要不要也去看看?”,擔任向導的一個美國青年小伙子快步上前兩步問道。
“你說的是《飄》(《gonewiththewind》)的作者米切爾女士?”,陳康杰問道。
“是的,先生,她一生都住在亞特蘭大,1949年與她先生車禍去世之后,也是安葬在這奧克蘭公墓”,那青年禮貌的答道。
這位青年是鮑勃的手下,家鄉就是亞特蘭大人,他雖不肯定陳康杰的身份,可是自家老板都那么尊重,他當然得小心翼翼。
其實看到陳康杰的華人身份,又那么年輕,雖然戴著墨鏡,他還是有點覺得陳康杰就是long。只不過覺得歸覺得,老板沒告訴他,他就不能亂說話,否則自己年薪25萬美元的高薪工作就會沒了,鮑勃是個對下屬很嚴格的人,他也不可能找那種不機靈的人來做向導。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真該去看看,這是一位了不起的女性,她雖然生活在20世紀,可是她描寫的故事是在南北戰爭時期,那時候也是黑人獲得解放的歷史關鍵時刻,這與馬丁.路德.金先生所處的歷史時期有些類似”。
兩位偉人的墓地相隔差不多500米那么遠,步行一小會就能到()。美國的墓園與國內的大不相同,說它是墓園,還不如說它是個公園,綠草如畫,樹木茂密,今天天氣又很好,散散步正合適。到達之后,陳康杰他們看到一對老夫妻正各自抱著一本《gonewiththewind》在瑪格麗特米切爾墓前小道旁的長椅上閱讀。
陳康杰沒想到會遇到這樣的情況,他們這才是無功利主義的閱讀,或許,他們覺得離作者更近一些更容易領會作者所要表達的思想與情感,再或者,他們是想通過閱讀這部愛情巨著來回味他們夫妻走過的人生。
陳康杰他們帶的鮮花已經在馬丁.路德.金的墓前用了,所以在這里,一行人就只能站在米切爾女士的墓碑前三鞠躬,聊表心意。
“偉大的女士,我不知道您為何堅決不給您的小說一個有一個故事結尾,但是我想這里面一定有您的道理,不管后來人怎么去續接,都無法掩蓋您璀璨的光芒”,禮畢之后,陳康杰看著米切爾女士的墓碑說了一段話。
這部小說陳康杰重生之前是看過的,確實沒有結尾,他那么說,所針對的是美國女作家亞歷山德拉芮普利經過3年的辛勤筆耕,于1991年9月25日在40個國家同時出版發行她創作的《飄》的續集——《郝思嘉》。亞歷山德拉芮普利是一位治學嚴謹而又勤奮的作家,陳康杰并非是要針對她,而是他在讀了《郝思嘉》之后,覺得畢竟不是那么原汁原味。
這就好比中華古典巨著《三國演義》,不管后來人寫的《續三國演義》還是《反三國演義》,怎么都不可能趕超得了羅貫中的原文。
“小伙子,你是日本人?”,身后傳來了一聲滄桑的問候。
陳康杰轉過身來,見到那兩位剛才還抱著書在看的老人手臂挎在長椅靠背上側著身望著他,毫無疑問,是這個老頭子在發問。
“不好意思,先生,我不是日本人,我是地地道道的華人”,陳康杰禮貌的答道()。
“很少有華人到這里來祭拜,你怎么會想到來呢?”,對方很好奇。
“因為我覺得文化是可以互相感染的,也是沒有國界的,米切爾女士是我很敬重的一位作家,您手上這本小說,在我們國家所有的書店和圖書館都能找得到,它有億萬的華人讀者,所以我覺得米切爾女士不單單是屬于美國,也屬于整個世界,我為亞特蘭大這個城市能養育出如此有才華的女作家而感到驕傲”,陳康杰只說自己為何來,而沒有說為何很少有華人來。
主要是他沒法說,因為那是我們要反思的部分。美國有許多的華人和中華留學生,這些人,特別是留學生,他們來此更多的是希望學習技術性的東西,不管是經濟學,金融學還是物理學,很少有人會去很感興趣的關注對方的文化,文化就是承載于這些文學家,哲學家的身上。不單單是美國,在英國,也極少有華人留學生會去莎士比亞的故居緬懷,這突出了我們的功利主義。實際上,只有更好的了解了對方的文化,才能更好的反思我們自己。
“小伙子,歡迎你來到亞特蘭大,這是個不錯的城市”,老人熱情的說道。
“謝謝,我還會再來的”。
兩位老人繼續靜心看他們的書,陳康杰也該離開了。
牛啟華他們三人也參加了今天的活動,滿腦子里面對陳康杰的迷更加深厚了,這是一路上他們都在想的事情。一不小心來到了大洋彼岸的美國,還祭拜了馬丁.路德.金和瑪格麗特.米切爾,關鍵的是,陳康杰的談話讓他們懵懂聽不太懂。
陳康杰是用英文與鮑勃和其他人交流了,牛啟華他們的英文水平都只是一般,有些意思他們沒明白,有些他們就算明白了,可是依然不太懂得這與陳康杰的身份有什么關系。
一行人沒有再回酒店,車隊已經開到陵園門口,從這里,他們將搭車直接前往薩凡納。
汽車沿著東南的75號公路,他們將穿過梅肯與都柏林,然后上16號公路一直到達薩凡納()。
喬治亞州是美國一個農業很發達的州,從伊斯特波恩特到梅肯的這段路上,高速公路兩旁,明媚的陽光下,是一望無垠的農田,那些即將收割的玉米在微風中挺拔著,遠處時不時的冒出一棟白色的農居和一片蒼翠的樹林,有農民正開車小貨車拉著貨物,一片安詳與富足,微風吹來,還有一些lang漫的意味,或許這就是美國鄉村音樂產生的突然和元素,只不過這個場景與瑪格麗特.米切爾描寫的一百多年前的景象已經發生了很大的變化,最起碼高速路上川流不息的汽車就已經說明了世事的變遷。
一路上,陳康杰坐在車廂里都在思考他即將要拍攝的電影,這部電影,從五十年代開始講述美國的歷史,這里面會牽扯到歷史觀的不同,陳康杰并沒有打算打破原著的歷史觀,因為這符合當今的美國思想,不過,陳康杰在考慮是不是應該加重阿甘與中華國的戲份描述。
在原片中,只有乒乓外交的內容,可是小說原著里面有描寫阿甘到訪中華國的內容,特別是還受到了主席的接見。如果加重這部分戲的分量,陳康杰不曉得會不會打破原片中的邏輯架構,當然,那也存在一定的政治風險。
畢竟溫斯頓.格魯姆在描寫那一段的時候,是帶有一些西方的偏見,70年代初,我過本來就是異常艱難的時期,那時候人民的生活水準很是低下,從美國來的阿甘一定會見證一些讓他不可理解的事情。
雖然有風險,但是也不是沒有好處,那就是通過電影里的描述來襯托中華國前后25年的巨大反差,同時也告訴國內的民眾,歷史不能倒退,一旦我們的政策和思想發生了倒退,那么我們將回到那個可怕的年代。
想定了之后,陳康杰就打算干,只不過這就需要在取景,要和宣傳部門和廣電部門聯系一下,為了降低敏感度,陳康杰對主席接見阿甘的內容打算進行刪減,著重描述他在首都大街上的所見所聞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