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少,我覺得很奇怪的,怎么你每次出門,多多少少重要遇到一點事情,呵呵”,下午歐陽震華回到,到何婉蓉的別墅找陳康杰,聽了陳康杰上午遇到的事情敘述之后,笑著說道。
陳康杰確實太無語,很難有一次外出是安安穩穩的,每次出門,要是不發生點事情,就會感覺不對勁和不自在。
“你以為我想啊,這只能說明我倒霉,忒倒霉,我也搞不懂是什么原因,難道是命中八字不好?”,陳康杰斜躺在沙發上,郁悶的說道。
一上午和中午,陳康杰都在等那邊的電話,可是,并沒有電話打來,劉韋強倒是給他來過電話,說那個孫老大找到他了,可是他什么都沒有說。
“杰少,其實那些事情你沒有必要去出面的,不就是幾十萬的保護費嘛,根本不多,這樣影響你的心情和事情,反而劃不來,你要知道,你每秒鐘都是好幾萬的收入,何必呢?”,在歐陽震華看來,陳康杰真的沒有必要管這些具體的小時,合不來。
如果是直接從經濟的角度來算賬,那還真是劃不來。可是要是那樣的話,那陳康杰整天就只需要想著怎樣發財就行了,直接做個全職大老板。可是真那樣的話,或許才是劃不來,生活會少了不少樂趣,情感完全被蒙住了。
“這可不是簡單的錢的問題,是面子,那簡直就是敲詐嘛,憑什么我們辛辛苦苦做事,要給他們幾十萬啊,再說了,他們說的話實在氣人,是可忍孰不可忍”,陳康杰腰一撐坐了起來,臉上的表情很是不快。
“那你打算怎么做?”,歐陽震華不免擔憂的問道。
歐陽震華的擔憂是有一定道理的,作為陳康杰那么一個人物,還去糾纏這些小事情,有些不應該,特別是打打殺殺的,萬一他有一個什么意外,那也許會大廈將傾。
就好比一個統帥,居然還親自沖鋒陷陣上前線,那是絕對不明智的作為。統帥就得有統帥的樣子,當年項羽之所以輸給劉邦,與此有很大的關系,就猶如韓信所說,劉邦是統將,他是統兵,站的戰略高度完全不一樣,這就決定了結局和選擇的巨大差異,項羽可以無敵到力拔山兮氣蓋世的地步,可是用統兵的思維來進行整治對決,或許,即便沒有劉邦,而是遇到另一個馬邦、侯邦他估計也得輸。
陳康杰站在歐陽震華的面前,盯著他的眼睛看了足有五秒才開口說話,“呵呵,你是擔心我找他們火拼是?要真是那樣,估計十個我也不夠玩,亂拳打死老師傅的道理我知道,其實最大的武器就是威懾力,這是我最近研究冷戰得到的認識,威懾比什么都有用,美蘇對對方都是采取威懾力,兩邊從未發生任何面對面的武力沖突,卻能保持幾十年的和平,這是互為敵我,可是并非你死我活”。
“杰少,你既然明白這個道理,那你今天怎么還那樣做啊?和那些小混混都動手”,歐陽震華帶有疑惑的埋怨問道。
“因為我剛才的話只說了一半,對于強大的對手,要采取威懾力,可是這種威懾力從哪里來?并不是你整天說我很強大就可以的,別人也根本不信。這就需要對弱實力的對手下手,以展現自己的實力,這樣做的話,自己可以承受可能帶來的損失和傷害,將沖突控制在自己所能掌握的范圍,同時又能告訴戰略對手,我的力量強大無比。蘇聯入侵阿富汗,美國發動交趾戰爭,就是這個道理,都是對付的小對手。我今天也是一樣的啊,那幾個小嘍啰對我來說,就是小角色,當然要決然出手,可是并不說明我就要親自去和他們老大發動上百人的群毆啊。{手}{打}{}{www.{}{}當然了,要是不得已的情況下,我也不介意,不含糊”,陳康杰解釋道。
“哦,我明白了,你這是告訴對方的老大,你并沒有將他放在眼里,不怕他,算是威懾他是?”,歐陽震華恍然大悟一般。
“確實是告訴他我并不怕他,或者說我并未將他放在眼里,但是如果就憑此達到威懾的目的,還有些言過其實。我之所以留下電話,那才是為真正的威懾留下可操弄的空間”,陳康杰伸了個懶腰,扭著肩膀說道。
“那你打算怎么做?”。
“還不知道啊,對方都還沒打電話,我也不曉得對方的想法,就連人家會約在哪里見面,我都清楚,所以還沒有決定具體怎么做,不過思路是有了的”,陳康杰不是那種稀里糊涂的人,要說他一點想法都沒有,那是不可能的。
“那他們怎么還不打電話?”,歐陽震華端起傭人放在面前的一倍咖啡喝了一口后問道。
“這個嘛,我也想知道”,陳康杰憋著嘴,聳聳肩。
孫老大之所以還沒有打電話給陳康杰,是因為他還沒有打聽清楚陳康杰的底細,在這個沒搞清楚之前,他不會貿然跑到臺面上來。但是他找劉韋強打聽,劉韋強就是死活不說,搞得他都差點要對劉韋強動武,結果還是忍住了沒有那么做,一方面是劉韋強好歹也是知名人士,二來呢劉韋強給了他保護費,依照道上的規矩,人家給了保護費,你就得保護人家,要不然的話就會信譽掃地,第三呢,是由于陳康杰敢于對他的那些小弟動手,一個個雖說都沒有生命危險,但是也傷得不輕,在沒搞清楚人家底細之前,要是引得人家報復,那可不是明智之舉。千萬別以為所有的黑社會都是頭腦簡單的人物,能做到老大的位置,那都是斗智斗勇爬上來的,真正頭腦簡單的要么已經被利用死了,要么還是做小弟的命,等待著繼續被利用的機會。
“可是我們明天就要去澳洲了啊,那邊都聯系好了,沒有時間留在這邊了啊,除非你不去”,歐陽震華將話題扯到工作上來。
“當然要去,孰輕孰重,我心里很清楚,他們要是今晚還沒打電話,那就等我從澳洲回來,為了這點事,耽誤去澳洲的大事,那怎么行?”,陳康杰身體舒服了,也跟著坐下來,端起咖啡陪歐陽震華一起喝。
此去澳洲,在陳康杰看來,意義重大,這遠不是一部電影或者幾個導演的工作所能比擬的。如果說幫助飛揚娛樂處理不被黑道騷擾是戰術層面的話,那他此去澳洲,則被看做是帶有戰略層面的意義。
“那我們就這么說好了,明天無論如何都去,九點出發,這樣我們下午五點二十左右就能到珀斯”。
“ok,這個你說了算”,陳康杰無不可的爽快點頭答應。
“杰少,那你打算以什么身份此行,就以你的身份嗎?long,陳康杰?”,歐陽震華就細節關心的問道。
“沒有這個必要,我就以隨團團員的身份前去就可以,干脆,我就做你一回助理,你看怎么樣?反正我現在這個樣子看起來也就是個小人物”,陳康杰指著自己提出建議道。
陳康杰以為回來沒多久人家就會打電話來,所以易容的妝都還沒卸下來,免得要是晚上要出去辦事的話,還得易容一次,麻煩。
“嗯。。。。。。”,歐陽震華捏著他自己的腮幫子端詳了一下陳康杰,然后說道:“可以,這樣也挺好的,只是,那樣的話,就要委屈你一下了”。
讓老板給做助理,當然是委屈,只是陳康杰的確不太適合用他本來的身份此行。
“有什么委屈不委屈的啊?難道你還叫我端茶倒水不成?哈哈哈,你可別想這樣的美事,我可不會干的”,陳康杰開心的開起了玩笑。
“呵呵,你肯我也不肯啊”,歐陽震華笑著站起來,“那就先這樣,我回去洗個澡,換身衣服,然后我們出去吃飯,玄華很想你呢”,歐陽震華站起來,打算離開。
“好的,那小家伙應該會走路,又長胖了?一會逗他玩玩”,對于歐陽玄華,陳康杰也是很喜歡的,他還時常想起來第一次抱他的時候就給自己一泡尿作為見面禮的情景。
陳康杰是想出去吃飯的時候逗這個小侄兒玩玩,可是不湊巧,時間估計得推遲到以后了,就在陳康杰換了衣服,在洗手間正打算卸妝的時候,孫老大打電話來了。
孫老大原本打算過兩天再找陳康杰的,但是鸚哥一直在他耳邊蠱惑他,再加上他的那些小弟被送到醫院之后,醫院要他們預交幾十萬的醫療費,有幾個人骨折,需要住院治療,傷口破損的,也需要包扎和上藥,特別是有一個胃里出血,需要手術。傷都算不得什么大傷,但是耐不住人多,十幾個人,亂七八糟算下來,真的是需要不少錢。
作為老大,小弟接受的是自己派的活兒,現在受傷了,當然是需要支付醫藥費的,要是不管,那以后誰還會給自己賣命?
想到那些錢,孫老大就窩火,再加上鸚哥的挑撥和鼓動,他也管不了那么多了,立馬就打電話給陳康杰,想從他那里找回損失。而陳康杰,也不得不采取他的威懾手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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