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康杰這樣繞開是有目的的,一方面是將范圍擴大,不讓自己在校園內的身份引起懷疑,在工商大學,除了法學學科之外,還有經濟學,管理學,工學,理學,教育學以及藝術類等各種學科,要是細分專業的話,就是上百種了,如此大面積,別人根本不好確定誰是他,另外,他這樣回答,也是為了幫助易敏引出下面的話。
“呵呵,不是法學專業,那就我所知,黔州工商大學還有各種各樣的專業一百多個,你這等于沒有回答嘛,不過,你偏偏點出法學這個學科,是不是有什么特別目的,或者你以后繼續深造的話,會選擇法律。”易敏問道。
“這個……女主持人是不是都那么聰明啊,呵呵,我的確有這個想法,如果我要是再讀研究生的話,可能會跨專業選擇法律。”陳康杰回答道。
“還是會讀黔州工商大學的法學嗎,要是那樣的話,恐怕黔州工商大學的法學院接下來的幾年會成為國內最熱門的法學院,我相信許多年輕朋友如果選擇法學作為學習的目標,工商大學的法學院會成為他們的選或者一個重要的選項。”易敏風趣的說道。
“哈哈哈,這個可不一定,畢竟我還有一年多才本科畢業,現在就確定選擇,稍微早了那么一點點。”對于這種明確性的問題,陳康杰都不可能會明確回答,這是一種回答技巧。
“呵呵,看來你是將保密工作進行到底,既然你要保密,那我們處于尊重也不打破砂鍋問到底了,我好奇的是,你怎么會想要跳轉到法律這個學科呢。”
“這是迎合我們國家的展階段,一個國家在某一個展的階段,對人才類型的需求是不一樣的,就比如十年前,我們國家大量需要技術人才,因此學習技術專業的學生很搶手,可是近些年到接下來的一段時間,隨著商業的活躍以及經濟的展,經濟類、管理類的人才就會有很大的市場,不管是跨國公司還是國有企業、民營企業,包括我們的政府部門和研究機構,都需要這些人能夠站出來揮經濟方面的推動作用,然而,社會再展下去,我們也許再社會財富上會變得很豐富,可是我們的規章制度和法律法規就會變得滯后或者不適應,不僅僅是不適應經濟社會的展,甚至也不適應普通老百姓的正常需求,所以那時候法律人才就會稀缺和尤為重要,就拿現在的美國來說,好幾任總統都是律師出身,這是因為展到他們的階段,契約精神和保護各種權利成為大家的共識以及社會有序的保障,我們同樣的也會很快進入那個階段。”陳康杰闡述道。
“你說到這里,那我們就跳轉到你的另外一個身份,你是暢銷書作家,很小的時候就寫夢幻小說,后來還寫了一本帶有政論性質的書,從你的這個角度看,我們國家是不是會很快達到米國的展程度。”易敏機智的做話題的一個順暢轉移。
“呵呵,我已經很久沒有寫東西了,所以,我嚴格來說算不得一個作家,那些東西都是一時興起而已。”陳康杰謙虛的說道,“至于你問我,我們國家是不是會很快達到米國的展階段,這個屬于預測傾向的問題還真是不好給出一個確切的答案,對于這個問題,是要拆分開來的,不能籠統的一概而論,單就經濟上來說,我們要達到米國現在的水平,應該用不了十五年……”
“你是說,我們在十五年內就能在經濟上達到美國現在的水平,是不是太樂觀了。”易敏有些詫異,插話追問。
“差不多吧,起碼在重量上會是如此,至于在結構上和含金量上,可能還會多一點點時間,這個是有主觀和客觀因素的,有些是基于我們的國情現實,不會一味照搬,但是出于社會的展規律,又有一部分會往那個方向走,雖然我預言十五年內或者十年內我們可以達到米國今天的經濟成就,但是,在系統的總體國力上,還是會有差距的,例如軍事能力,政治影響力,法治的公平性以及科學技術的突破和儲備能力方面,差距會依然一定程度上存在,這是需要我們這一輩年輕人更多付出努力的方向。”陳康杰侃侃而談,顯得十分有信心。
“你這樣會不會太樂觀了啊,我們現在的差距依然十分大啊。”
“我們在理性看到差距的同時,也要看到我們的展度,從去年開始,我們的經濟展度就維持在百分之9以上,我堅定的相信,未來十年,這個度不但還會保持,甚至更高,以我們現在近十萬億的國內生產總值計算,如果未來十二年的增長度每年是百分之十一,或者百分之十二,那可以想象一下,到那時我們的經濟總量會是多少,已經和現在美國的經濟總量差不多了。”
“我一時也沒有算出來多少,我數學比較差,下面的同學應該都比我數學好,他們有沒有算出來是多少。”易敏將問題拋給下面的同學。
就在陳康杰說的時候,下面已經有不少人在默算了,因此當易敏提出問題,馬上就有幾個同學舉手表示知道。
“這位同學,你告訴我一下,到時候會是多少。”易敏點了一個看起來偏瘦,穿著白色夾克外套,帶著一副眼鏡的男生。
那個男生略顯緊張的站了起來,“Long,你好,我是都大學國際經濟學院的學生,很高興能夠和你面對面的說話。”
陳康杰沖他微笑著點頭,算是打招呼,也是勉勵和鼓勵。
“剛才主持人問,我也只得出一個大概的答案,因為基數和增長比例都不能確定,如果按照你說的,那么總量會達到五十萬億以上,翻了五倍之多,這樣的預測的確讓人很是吃驚,我是學經濟的,坦率的說,我同樣也很驚訝,作為國人,我們都希望您的預言是正確的,可是也不得不稍微懷疑一下,那樣的度是不是會真的長期出現,就算真出現了,五十多萬億的總量,按照現在的匯率計算,也還達不到米國現在近十萬億美元的程度啊,上個月,有一個國內經濟學家算過,我們沒有六十年趕不上美國,我不是懷疑你,我是……”
陳康杰伸手擋住他接下來的話,陳康杰并不是對他想表現無禮,反而是想保護他,“我明白,你是本著實事求是的精神理性分析,從這點來說,你是對的,可是,有兩點你出現了偏差,先,我得認真的告訴你,不用懷疑那個度,對這個度,我有百分之百的信心,是百分之百,不是百分之九十九,當然,別人也可以根據自己的研究和分析得出他的結論,至于正確與否,十年后就可以看見,或許像我有相同認識的經濟學家極少極少,不過這沒關系,我相信我自己,我要告訴你的兩點偏差是,第一,到時候經濟總量會過六十萬億,我是樂觀派,我采用的增長度比較快一些,第二,就是匯率的問題,我們要知道,匯率不是一層不變的,RmB對美元的匯率不會一直保持現在的水平,出于國際和國內的多方考慮,未來十年,我們的幣值會往上升,如果將這兩者結合起來,就差不多了,到那時,我們的總量應該在十萬美元上下。”
陳康杰的話,讓現場的學生和電視機前的大多數老百姓十分興奮,但是也不是沒有懷疑的人,有些人就覺得陳康杰的言談是夸張和聳人聽聞,嚴重的夸大了我們國家的經濟能力,只是有這種想法的人現在沒有說出來而已。
陳康杰的預估不是完全基于原有歷史的認識,他是加入了自己的因素在里面的,陳康杰自己簡單的評估過自己,他認為自己的回來,使得國家經濟每年多增加了零點五到一個點,這從近三四年的數據可以看得出來。
“Long,那我們就等著看,你今天的預測在十年后會不會給我們帶來驚喜和興奮,剛才你說你是樂觀主義者,這是不是和你是一名音樂人有關,因為在我們的印象中,音樂總是給人帶來樂觀的情緒,或者能夠將壓抑的心情給熨平,和你的這個身份有關嗎。”這個轉換是易敏見機行事的,之前沒有這個預演。
“也是也不是,說是,是音樂的確有你說的功效,但是也不是所有音樂人都很樂觀開朗,有些音樂人或者藝術家,其實本身也是很內向和壓抑的,他們的音樂往往更有深度,當然,他們中的很多人創作的也是苦情音樂,我自己的樂觀并不是盲目的,一直以來,我都不是悲觀的性格,對生活對國家,我始終保持積極看法,有句話是這么說的,多掙錢可以帶來快樂,反之呢,只有快樂才能多掙錢,我們擴展一下一個悲觀的人,一個苦大仇深的人,一個不積極向上的人,指望他有很好的成就,有點點不現實,從民族性格上來說,我覺得我們中華民族不管在什么年代什么環境中,都不屈不撓,都積極向上,這是我們這個大民族能夠生生不息繁衍到現在的重要原因,我們的民族性格也會和一個人的性格一樣,反映在國家的展促進當中,總之一句話,性格決定命運,性格也決定遠見,當然,做什么積極的預測,也要基于理性的分析和判斷,我不算幼稚的人,所以我喜歡音樂有一定的關系,我所做的大多數歡快和向上的音樂,也沒有直接關系,我是有邏輯和判斷認識為基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