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文,我覺得你不應該這樣,賭注太大了,你這是拿你的前途在打賭。”走在校園林蔭的小路上,丁曉陽不無憂慮的說道。
雖然陳康杰攪黃了丁曉陽所主導的比賽,但是從內心出發,丁曉陽還是與陳康杰要走得近很多,她也很難對陳康杰恨得起來。反而是有些感動于陳康杰為了比賽的繼續進行而“付出一切”,她怎么都認為太冒險,太不應該。
比賽進行不下去,她丁曉陽最多受到點批評,最多面對一些壓力而已。再怎么著,也不可能會對她造成實質性的傷害。但是現在就不一樣了,他要是輸了,那就前功盡棄,一塌糊涂了。
“我也不想那么賭的,關鍵是耿斌那家伙太咄咄逼人了,你都看到了,是他死活要與我死磕。”陳康杰一腳將地上的一顆小石子踢倒草叢里后說道。
“那你也不應該那樣。他就是一塊牛皮糖,你完全不用和他一番見識。你總不能狗咬了你一口,你也反過來去咬狗一口還回來吧!”丁曉陽略微有一點點激動道。
陳康杰轉過臉瞪著丁曉陽,多少有些詫異于她回如此出言刻薄,將耿斌給比喻成狗。
“你別那么看著我,對他,我也是看不慣的。平時做事就偷奸耍滑,一有好事就爭功邀賞。”丁曉陽有些難為情,千嬌百媚的橫了陳康杰一眼后說道。
“哈哈哈,看來你對他還是很了解的嘛。我這人,不是一個那么喜歡退縮的人,他既然要斗爭,那我可不能慫。反正你也看不慣他,那干脆就利用這個機會讓他翻不了身得了,面前整天在面前礙眼。”陳康杰朗聲笑道。
“可萬一你輸了呢?”
“放心了,我不會輸的,他根本就不可能能將long給請來。”陳康杰信心滿滿的說道。
“常理上是不可能,可也難保會出現萬一啊。你或許不知道,耿斌在學校里面也是有關系的,據說有一個院長是他的親戚。”丁曉陽生怕被人聽見似的,壓低聲音謹慎的說道。
“有個院長是他的親戚?”這點陳康杰倒是沒有想到,不過他也不在乎,別說親戚只是個院長,就算是省長,也幫不上他的忙,“那也無所謂,我相信那個什么院長也不可能會和long熟悉。”
“這可不好說,你覺得他答應和你打賭是意氣用事嗎?他一定是多少有些把握和機會才那么做的。他那親戚和long也許不熟,但是人家和校領導熟啊,要是通過校領導出面,而long就放不下面子,真的給他請來了呢?那你怎么辦?”丁曉陽給陳康杰縝密的分析道。
怎么辦?涼拌。我不來,他能請的來嗎?現在啊,那是誰出面都不頂用,我絕對誰的面子都不會給。除非他們能找出一個和我一模一樣的人出來,要不然的,耿斌無論有什么花招,那都是水中望月。陳康杰自己思忖。
“你想多了,long真的是那么容易請的嗎?你能來看一眼就算是不錯了,怎么可能會來當評委,杞人憂天了,杞人憂天了。再說了,他就只有一個星期的時間,能不能聯系上long都很難說,更別人直接把人給請來了。”陳康杰搖了搖頭,篤定堅定的說道。
陳康杰不可能會給自己留下那么大的一個漏洞,在耿斌應承上了之后,陳康杰就將時間限定在了一個星期,這一個星期內,就算long不能來當評委,也必須拿到一個他的肯定答復。只要他答復了,那陳康杰就算輸,反之,陳康杰就算贏。
如果不在條件上做這樣的限制,耿斌就可能使用拖字訣。反正你只說要我邀請long來當評委,并沒有限定時間,那么就可以是一個星期,也可以是一個月或者一年,甚至耿斌說十年二十年都是可以的。如果是那么遙遙無期的話,陳康杰到哪里去贏啊?這個打賭基本上就沒什么意義了。
“你怎么就那么有信心?怎么就百分之百的肯定long不會來?我覺得你是不是和long認識啊?你能左右他來還是不來?”突然間,丁曉陽停下腳步說道。
陳康杰愣怔住了,是我暴露了嗎?還是因為什么?丁曉陽怎么會有這樣的認為。
“哈哈哈,呵呵呵,嘿嘿嘿。”陳康杰為了掩蓋住自己的神情,肆無忌憚的大笑起來,甚至笑得腰都彎了下去。
“你笑什么?這有什么好笑的?”丁曉陽茫然的看著陳康杰道。
“哈哈哈,當然好笑啊,我搞不到你怎么會有這么異想天開的想法,我認識long?哈哈哈,我要認識他就好了,那就反過來我和他打賭我能邀請來了。我看你啊,腦子里面是想long想瘋了。”陳康杰繼續不羈的笑道。
“你才想瘋了呢”丁曉陽斜睨了陳康杰一眼,“我只是覺得奇怪,怎么你昨天就能那么篤定的判斷出那個選手唱的是原聲帶?你有這么高超的音樂造詣,又能夠十分肯定long不會來當評委,這就不能排除你認識他嘛。”丁曉陽解釋道。
其實,從昨天陳康杰一聽就聽出那是原聲帶,就引起了丁曉陽的注意。事后,丁曉陽就一直在想有關于陳康杰各種可能。再加上今天那么不計后果的與耿斌打賭,丁曉陽就覺得陳康杰是不是和long認識。
他剛才那么說,就有點打探的意思。丁曉陽思維再開闊,腦子再能想,她也不會將陳文和陳康杰當成同一個人。畢竟兩個人打交道不是一次兩次了,陳康杰的表現毫無破綻,而且除了身高相近之外,兩個人的長相完全不搭界,就算是靠化妝也很難達到這種效果。
“我算是服了,你的思維可真夠發散的,呵呵,你干嘛不說,我就是long呢?”陳康杰繼續以退為進的笑道。
“切,你?就你能是long?你就別往自己的臉上貼金了,你這個摸樣都能是long,那簡直就是對long的侮辱。”丁曉陽癟癟嘴,不屑的說道。
汗!陳康杰真是有一種要撞墻的感覺。這都什么跟什么啊?我怎么就往自己臉上貼金?我怎么就侮辱了我自己?全世界如果我都不能是long,那到底還能有誰是?
陳康杰真的很想直接告訴丁曉陽,我就是陳康杰,我就是long,你不能這么瞧不起我,你不能這么譏諷我。
然而,陳康杰終究還是忍住了。他可不能因為別人的不明就里就把自己給招供出來。再者說,他說出來丁曉陽就會信嗎?估計不會,不但不會,更有甚者,還會進一步對陳康杰的“自大”和“瘋狂”表示愈加不屑。
“哎呀,你這也太打擊人了,他可是我的偶像,你就不能讓我存在一點點的幻想嗎?”陳康杰佯裝出很可憐的樣子。
“哼,這怎么能怪我,誰叫你不自量力呢?”
陳康杰隨手將一根小樹枝摘下來,唰唰唰的就給折碎。我又變成不自量力了,哎,我怎么就不覺得自己不自量力呢?
“大男子漢,你不會就這么生氣了吧?你這是對我說,要是對別人說的話,保準被人當成是瘋子。要不要在這里坐坐。”
走著走著,陳康杰和丁曉陽來到了圖書館的后面花園里。丁曉陽指了指一張木椅子對陳康杰說。
陳康杰怎么可能會生氣?他當然不可能自己生自己的氣,他就是有點郁悶罷了。這種說真話都沒人相信,并且自己還不能進一步辯解,自己給自己背黑鍋的事情,著實有些讓人無語。
“好啊,坐一下吧,稍后我請你吃宵夜。”雖然花園里也有一些同學在看書或者戀愛,但是柔和的燈光下,微風吹拂,陳康杰也覺得在這里坐坐蠻舒服的。
“宵夜我就不吃了,吃宵夜容易長胖。更何況,現在這么大的麻煩還沒解決,我哪里有胃口啊。”丁曉陽率先在椅子的一端坐下來說道。
陳康杰隨即也坐到了另一端。
“千萬別因為這事就影響你的胃口,要不然的話,我就罪莫大焉了。”稍微停頓了一下,陳康杰認為應該給丁曉陽交個底,于是繼續說道:“你放心,這事我是惹出來了,我就會負責的。不管耿斌能不能請來那個誰,你都可以按照你們制定的進度來走,我會幫助你的。”
“說得輕巧,沒有評委,那進度還能怎么走啊?你也別給自己太大壓力,那不算是你的錯,那三個老師,實在是太差勁了。”丁曉陽也擔心陳康杰給自己的壓力太大,安慰他道。
“評委的人選你不用擔心,我會幫著搞定的。long我是請不來的,但是找幾個專業的音樂人來當評委,這點我還是能夠做得到的。”陳康杰沉穩的說道。
“你能做到?你怎么能做到?”丁曉陽動容了。
“我怎么就不能做到,別人能有幾個親戚朋友,難道我就不能嗎?我認識一個文化傳媒公司的領導,而他和不少音樂人都比較熟,由他出面,找幾個人來還是可以的。剛剛開完的beyond演唱會,他們就是協辦單位,你不用懷疑,有這個實力的。甚至于,總決賽可以在室內體育館舉行,不做就不做,要做就做到最好。”陳康杰又拿雙愛文化傳媒公司來做擋箭牌。
反正之前就用過一次了,那再用一次也沒什么。請訪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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