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勝了,不過天羲卻依舊皺著眉頭,城墻上也沒有歡呼聲.
“我認識你,炎羲老祖!”
從魔炎口中又讓老人泛起了昔年的記憶。
“炎黃!”
老人輕喃,望著天際,目光甚是悠遠,似乎能看透天地的虛無,洞穿了世界,看到了炎黃。
這也是老人最為掛念的一件事了。
“軒轅?難道出了什么變故?”
聽魔炎說起軒轅,老人便是懷疑起來。
一個暗族,怎么可能知曉軒轅?
魔炎,本是人族,卻擁有暗族神祇的傳承,而現在,更已經是與暗族沒有兩樣,所以,老人更是想不明白了。
見天羲老人沉著臉回來,這些人也不敢出聲打攪他。
剛才的一戰,讓的眾人的心又是沉了一些。
暗族又出了這么一個超級強者,這對人,靈兩族來說,可不是什么好事,而且,看其年歲,這才是所有人擔憂的地方。
此子必成神祇!
他們幾乎可以肯定了,尋常大圓滿境界的人,根本不是天羲老人十合之敵,而這少年之人,卻是堅持了幾十回合,更是另的老人動了全力才落敗,可見,其實力已經是極其的可怖!
“要是大人早日登上神祇之位就好了!”
看著那道遠去的身影,所有人的目光都是充滿了火熱的崇拜。
老人絕對能登上神祇之位,這是人族至強者所說的,所以天羲老人在他們心中的地位,并不下于神祇。
回到了明盟議事大廳,小飲了幾口茶水,天羲輕呼了口氣。
揉了揉太陽穴,老人坐在那里閉目養神。
不一會,一陣腳步聲由遠至近而來,驚起了深思當中的老人。
“天羲大人!”
這明盟的男子十分恭敬的呼道。
“有事?”
這是傳信之人,出現在這天羲老人并不覺得意外。
端起一旁桌上已經冷卻的茶水,品了半口,又放了下來。
“是內地傳來的消息,說是找大人確認一件事情。”
男子目中還殘留著震驚之色,顯然還沒從得到的消息中回過神來。
“找我確定?”
天羲老人一愣,旋即道:“說!”
“是這樣的,是東寒城明盟分部傳來的消息,那里出現一位名為于曉杰的少年,不知大人認識與否?”
男子小心的問著。
“于曉杰?”
天羲老人簇了簇眉頭,翻遍了所有記憶,卻是找不出這么一個人名來,更,還是一少年,“不認識。”
“不認識?”
男子一愣,抬起頭來錯愕的看著老人。
“怎么?”
天羲老人不明所然。
自己不認識這少年有那么不可思議么?
“是這樣的大人。”
男子迅速的低下頭,“前不久在東寒城分部,這位才是二十二歲的少年,申請加入了明盟,當時,他報出的是二氣境界,一只手的力量,卻讓的三氣境界的一位同仁沒有反抗能力。”
“哦,好事啊。”
天羲老人目中一亮,又是端過茶水來,放在嘴邊,吹了口氣,茶水便是冒出了熱氣。
這般的少年,確實很少,就連他,也是起了惜才之心。
“大人,那少年的體質是五行圣體!”
“噗!”
老人直接將口中的熱茶全數噴了出來,滿臉錯愕的看著男子。
“你說什么?那少年是五行圣體?”
老人站起身來。
“回大人,是的!”
男子小心的站著,生怕老人又噴一口茶水出來,“而且,聽說那少年也掌握了‘玄天神圖’!”
男子再次爆出猛料。
“什么?!”
天羲老人的聲音,幾乎是要將議事廳的屋頂給掀飛了出去,引起了眾多人的注意,一雙雙狐疑的眼睛望向大廳處。
“這是真的?”
老人緊張的看著男子。
“大人,千真萬確啊!”
見老人這時才動容,男子有些莫名。
“五行圣體,玄天神圖。”
天羲老人心緒澎湃,身子不禁也有些抖動著。
“難道是來自炎黃?”
老人心中一抖,旋即問道:“那少年有沒有說他來自何處?”
“這個沒有。”
男子搖了搖頭,他真搞不懂眼前這位大人是怎么了。
明明又說不認識,自己這么一說,他又這般的激動。
這可不是那一向以冷靜據傳的神祇之下第一人啊,四族無人不知,這超級強者臉上基本是沒有出現過第二種神情,無論發生什么事,都不能驚擾他那古波般的心湖。
可是這次
男子已經傻眼了。
“沒有?”
天羲老人眉頭一簇,思想了許久,“那少年現在何處?”
“那次以后,這位少年挑敗了東寒城年輕一代第一人,而后就離開了,又至冷廣城,也是擊敗了該城年輕一代第一人,先后十五座城市,他皆是一擊獲勝,從未有過敗績。”
頓了頓,男子又道:“現在外界已經盛傳,那少年就是大人您的弟子。”
“哦。”
天羲老人坐了下來,撫了撫胡須,思想良久,卻是猜不出這少年所做這些事的意義是什么。
“難道他想成名?”
這種可能性讓的老人一愣。
雖然不愿相信,不過,老人也找不出第二個更好的理由來。
“他為何需要成名?”
老人眼睛一瞇。
這般天賦的少年,老人可是不相信他需要這些虛名。
“他從何處走去?”
“這個不知道。”
男子搖了搖頭,一番思想后又道:“不過按著他的路線,他可能會去靈族領地!”
一路上的城市,他也沒走過彎路,方向直指靈族。
“他要去靈族?”
任天羲老人如何猜想也是想不出原委來,“好了,我知道了,下去吧。”
“是!”
男子倒退著退出大廳,留老人一人坐在那里。
“軒轅?重炎?五行圣體,于曉杰?”
天羲老人瞇著眼睛,口中一直輕喃著這四個詞匯,似乎四者有著某種聯系一般。
“東寒城玄天神圖,這于曉杰的少年絕對來自炎黃!”
老人眼眸一亮。
“不行,我要去見見這人!”
被男子一說,他根本是坐不下去,叫來副手,交代了一番,便是急匆匆的朝著內地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