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慕容萱醉了
第一百二十七章慕容萱醉了
第一百二十七章慕容萱醉了
這個世界有時候真的很小,許多事情來的不是一般的巧。品書網訂座位的客人不是別人,而是趙忠國和慕容萱。現在,位子是不用愁了,關鍵是蕭天鳴能不能吃得下去了。
趙忠國和慕容萱一開始沒有看到蕭天鳴和侯心璇,走近了才把兩人認出來。蕭天鳴和侯心璇沒有想到會在這里遇見趙忠國和慕容萱,趙忠國和慕容萱自然也沒有想到蕭天鳴和侯心璇會在這里來吃飯。一時之間,大眼瞪小眼,四個人的臉上都寫滿了驚訝之色。
侯心璇的驚訝之中夾著是一股不易察覺的興奮;趙忠國的驚訝之中則暗藏著一股幸災樂禍的表情。而蕭天鳴現在沒有時間觀察侯心璇和趙忠國的表情,短暫的震驚之后,他唯一想知道的就是慕容萱的心思。蕭天鳴無奈地搖了搖頭,他從慕容萱的臉上看到了他最不愿意看到的神色。慕容萱震驚的臉上寫滿了憤怒,憤怒之中夾著一股傷心透底的失望。
當一個女人對她的男人表現出失望的時候,她就會不由自主地遠離這個男人。無論是身體還是心靈,她都會和這個男人漸行漸遠。哀莫大于心死,說得就是這個道理。
經理很會察言觀色。從四個人驚訝的表情中,他至少看出了他們四個人一定會互相認識。
“現在,山莊內沒有多余的位子。這兩位客人剛才提議能夠和你們一起……”經理的話沒有說完,就被趙忠國打斷了,“沒問題!我們本就是校友,只是不知道他們來了。”
經理見趙忠國答應,一個難題又被他順利地解決了,臉上不免露出了自豪的神色。
雖然慕容萱和蕭天鳴此時的心情就如被大風掠過的白菜地一樣極端地不好看,但兩人并沒有拒絕趙忠國的提議。因為他們都是有涵養的人,有涵養就不會因為任何理由做出沒有教養的事情來。長方形的桌,慕容萱和趙忠國坐在了一邊,蕭天鳴和侯心璇則坐在了一邊。
“四位請,我們馬上為你們上菜!祝四位消費愉快!”經理說了一些客套話,走了。
或許是山莊的生意實在太好了,服務生并沒有如經理所說那樣立刻將魚端上來。一時之間,桌上的氣氛立刻陷入了僵局,必須有一個人開口找一個話題來打破這種僵局。
趙忠國見其他人不說話,他先開口了。他認為他有最先開口的理由。在四個人中間,他是學生會主席,在學校的官職最大;他是畢業生,年齡最大,資格也是最老的。
“蕭學弟,你們何時到的魚頭山莊,我們怎么沒有看見你呢?”趙忠國說道。
雖然趙忠國承認他這句話說得非常沒有營養,但在趙忠國看來,總比“你們來魚頭山莊干什么”,“你們怎么來魚頭山莊”這類廢話強多了。不管怎樣,能打破僵局就行。
趙忠國問得是蕭天鳴,但蕭天鳴卻像沒有聽到一樣,不加理睬,讓趙忠國弄得有些尷尬。幸好,侯心璇在這個時候把話接了過去:“我們是上完下午的課,放學之后才來的。我和蕭天鳴特地過來吃這里的魚。趙主席和慕容主席,想必你們應該早來了吧?”
侯心璇說得很講究。她沒有說請蕭天鳴吃飯,而說和蕭天鳴過來吃飯。這樣,就會給趙忠國和慕容萱留下許多想象空間。按照一般常識推斷,趙忠國和慕容萱就很容易朝蕭天鳴請侯心璇吃飯這個方向想,從而將事情想象成蕭天鳴想用吃飯來討好她。這就是說話的藝術。
趙忠國喜歡侯心璇的聲音。不僅因為侯心璇的聲音清脆好聽,更重要的是她的聲音避免了自己的長久尷尬,可謂是一場及時的甘霖。再看侯心璇清秀的臉龐。雖然沒有慕容萱的好看,但眉目之間也有幾分姿色,放在整個“天一閣”來說也算得上一位美女了。
“我們下午的時候就已經來了,在池塘邊釣了一下午的魚。我釣得不多,但萱兒卻釣了大半竹簍。”趙忠國笑著對侯心璇說道,慕容萱釣上了魚比他自己釣上了魚還要令他高興。
聽到趙忠國稱呼慕容萱為“萱兒”,蕭天鳴的心里頓時不高興了。若在平時,慕容萱一定會開口糾正趙忠國,但現在卻在一旁保持著沉默,因為她想借機報復蕭天鳴,讓蕭天鳴的心里不好受。可是,慕容萱卻沒有從蕭天鳴掩飾得很好的表情中看出一絲的不悅,她失望了。
“釣魚是一項既需要智力,也需要體力的運動。有時間,我也想去。蕭天鳴,到時候你陪我去吧!”侯心璇轉頭對蕭天鳴說道,眼中的情意傻子都能看得出來。
“到時候看吧!”蕭天鳴隨便敷衍了一下侯心璇。正好在此時,服務員將魚端了過來,蕭天鳴借機說道,“魚來了!我早就餓了。聞著這股香味,我就想流口水。”
“看你的樣子,好像是從牢房里面放出來的餓鬼一樣。”侯心璇對蕭天鳴嬌嗔道。
“大家一起吃吧!這魚是我和萱兒下午在池塘親自釣的,新鮮的活魚。”趙忠國介紹道。
“趙學長和慕容學姐釣的魚肯定很好吃。”蕭天鳴本想拍馬屁,不想卻拍在了馬腿上。
“你沒吃過怎么就知道好吃?”慕容萱此時恨不得撕爛蕭天鳴,話一出口自然不會有什么好話。活該蕭天鳴被慕容萱罵。要知道,千萬不要在女人生氣的時候去惹她。
“今天難得坐在一起吃頓飯,以后可能就沒這么好的機會了。我們喝點酒吧!”慕容萱不等眾人答應,直接叫住了服務員,吩咐他拿兩瓶五糧液過來。
服務員見有生意做,自然不會猶豫,向慕容萱說了一聲“好”,轉身就去為慕容萱拿酒。
“喝白酒不太好吧?這里離城區有效距離,萬一喝醉了,不好回去。”蕭天鳴對慕容萱勸道,本是一片好意,告訴她不要喝醉了,喝醉了不好回去。無奈,慕容萱現在正在氣頭上,根本聽不進去蕭天鳴的話,硬生生地頂了蕭天鳴一句:“我又沒有讓你喝,你擔心什么?”
蕭天鳴聽見慕容萱和趙忠國在一起釣了一下午的魚,心里本來就覺得窩火,此時被慕容萱這么搶白,也不覺發火了,索性不再管慕容萱的事。她要喝酒喝去,自己埋頭吃魚就是了。
人通常在兩種情況喝酒會很兇。一種是極端興奮的情況下,一種則是極度悲傷的情況下。毫無疑問,慕容萱屬于后者。這種情況俗稱買醉。
開始的時候,慕容萱還拿起酒杯敬趙忠國和侯心璇幾杯;后來,慕容萱就自斟自飲,聽不見趙忠國和侯心璇的勸阻。蕭天鳴吃了不少的魚,酒卻喝得很少;慕容萱正好相反,酒喝了許多,魚卻幾乎沒動。最后,兩瓶五糧液有一瓶多進了慕容萱的胃里。饒是慕容萱的酒量不錯,也喝得搖搖晃晃。慕容萱絕美的臉蛋上泛起了嬌媚的嫣紅,宛如天上的虹,讓一旁的侯心璇看了也心動不已,想嫉妒卻又嫉妒不起來。難怪慕容萱被譽為“天一閣”的女神。
最后的賬是由趙忠國付的。侯心璇象征性地摸錢包,卻被趙忠國笑著阻止了。
“我們男人怎么能讓你們女孩子付賬呢?”趙忠國若有所指地說道。
慕容萱喝醉了,回家就成了一個問題。一斤多酒直沖腦子,雖然慕容萱的意識還算清醒,走路卻是跌跌撞撞。更何況,慕容萱今天并不是打車過來,而是開車過來的。按照慕容萱現在的醉酒狀態,慕容萱自然不能開車回去。
“萱兒現在這個樣子開車回去肯定是不行的。我看就由我開她的車送她回家。你和侯學妹打車回去好了。”趙忠國看著靠在侯心璇肩上的慕容萱,提議道。
趙忠國的提議得到了侯心璇的贊成。蕭天鳴才是她的目標,能讓蕭天鳴送自己回去,侯心璇當然不會說什么。
“我不同意!慕容主席的寶馬不讓別人坐,難道趙學長不知道嗎?”蕭天鳴開口反對道。
“現在是特殊狀況,權且從異。就由我開寶馬送萱兒回去。”趙忠國堅持說道。
“趙學長,你又不是不知道慕容學姐的脾氣。萬一,她因為這件事遷怒趙學長,趙學長你可要考慮后果啊!”蕭天鳴話中帶刺,對趙忠國警告道。
趙忠國思索了一下,也覺得不妥。萬一,慕容萱真因為這件事遠離自己,那自己豈不是得不償失,前功盡棄了嗎?于是,趙忠國又想到了另外一個辦法:“那我打車送她回去。”
“請問,趙學長知道慕容學姐的公寓嗎?”蕭天鳴又對趙忠國問道。
“我……可以查,我有學校所有學生的資料!”趙忠國對蕭天鳴說道。
“不用趙學長這么麻煩了。我昨天才去過慕容學姐的公寓,我開慕容學姐的車送她回去就行了。麻煩趙學長送侯心璇回去。天晚了,一個女孩子打車回去不安全。”蕭天鳴說著,一下將靠在侯心璇肩上的慕容萱背到了背上,一邊朝停車場走去,一邊大聲說道,“你們兩個也快回去吧!侯心璇,改天請你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