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他白天修煉法術,晚上打坐修真,現在的他可是巔峰狀態,為此他自信滿滿的,就是王氏四友中修為最高的王鼎,也可以和他有得一拼之力。
飛了半個多時辰,終于飛到了那雙子峰,只見兩座幾乎一模一樣高的巨大的萬丈山峰拔地而起,像兩根擎天柱一般樹立在一起,兩個山峰緊緊的靠在一起,單座山峰來看倒是和神道山有點像,但是因為兩座山峰是緊緊的靠在一起,兩座山峰中間有一座座鐵索橋緊緊的連在一起,煞是奇觀,最奇特的是這山峰的最頂上,中間是一個巨大的圓盤狀,不知道什么材料做成的平地,被數百根鎖鏈拉扯懸浮在兩峰之間。
李曉涯在這雙子峰周圍轉了一圈,欣賞了一番這雙子峰的獨特美景,這才往那雙子峰飛射而去。徑直在那雙子峰的頂上的大圓盤落了下去,因為他看見許多弟子就是在這個地方降落的。
飛近了那大園盤。李曉涯才發現這大圓盤遠遠比他想象中要大很多,足有方圓數百丈的模樣,表面鋪滿了一塊塊磚圍成一個個圓形的圖案,這圓盤的正中間有一個數十丈寬的凹下去的盆地,周圍圍了不少弟子正在圍觀,那盆地正被一層淺藍色的光罩罩了起來,里面人影閃動,似乎有人在里面切磋比試法術的模樣。
在這盆地遠處的地方,一些弟子正在擺攤,倒也熱鬧無比。因為這雙子峰是除了神道山外最大的一座山,所以這個峰的弟子也是最多的。
而那拉緊那大圓盤的鎖鏈也遠比他想象中要大,每一根都是比他的腰身還要粗上三分的模樣,上面還銘刻了一些陣法符文。
“這天道宗果然每一個峰都有獨特之處啊!”李曉涯感慨道,這大手筆他可想象不出來到底是什么樣的神通建設起來的。
李曉涯降落在這圓盤以后,就往那高臺走去,他發現,這圓盤上雖然以穿雙子峰服飾的弟子多,但是其他峰的弟子也有不少在這圓盤上閑逛,而且在那盆地中間的弟子圍觀的人最多。
“李師弟!你怎么來啦?”李曉涯還沒走過去,忽然一個熟悉的聲音從一側傳來,朝說話的方向一看,原來是王氏四友中的王玄玉在叫自己。而其他幾位都不知道那去了,只有她一個人。
“啊,真是太巧了,王師姐!”李曉涯打了招呼朝那王玄玉走了過去,邊走邊問道:“哎,王師姐,其他幾位師兄姐呢?”
“呵呵,他們幾個還在住處吧,我是沒事到這摘星臺來看看的。”王玄玉微笑道。
“哦!原來如此!”李曉涯弟點天頭道,四處看了看,又問道:“這地方叫摘星臺啊,倒也十分神奇啊!沒想到天道宗還有這樣的地方。”
“這摘星臺可是我們雙子峰的驕傲呢,據說是我們天道宗的開宗祖師帶領門下弟子,花費數十年才完成建設完成的,這地方的神奇之處,就是我這個雙子峰弟子也不是完全知道的!”王玄玉笑吟吟說道。
“這樣啊,對了那中間那個臺子是擂臺嗎?我見似乎很多弟子在那里比試呢!我們天都峰也有比試場地,但是似乎沒多人去的模樣。”李曉涯點了點頭,指著中間的高臺說道。說到這里他忽然想起那第一次在那擂臺見到張虹的情形來。不知道這張虹師姐怎么樣了。李曉涯忽然冒出這樣一個念頭出來。也許是那張虹師姐給他的印象太深刻了吧。
“李師弟不是我們雙子峰的弟子,難怪不知道呢!”王玄玉笑吟吟的說道:“我們雙子峰跟其他峰不一樣,其他峰都不怎么提倡峰內的弟子相互斗法切磋,而我們雙子峰由于這摘星臺的存在,我們雙子峰一向來是鼓勵弟子經常到這摘星臺來斗法,所以雙子峰斗法的弟子遠比其他峰的弟子要頻繁的多,當然由于最近快要舉行宗內選拔,這摘星臺上的斗法臺來的弟子切磋斗法的就更多了。”
“原來如此,不過剛才師姐說由于這摘星臺的存在,雙子峰才鼓勵弟子經常到這摘星臺來斗法,難道其中還有什么緣由不成?”李曉涯又問道。
“李師弟倒是問道點子上了!”王玄玉輕輕的撩撥了下耳邊的發絲,這王玄玉雖然不是絕色美女,但是這修仙的女修自然有一種獨特的風情,這一撩撥動作倒是顯得獨具魅力,看的李曉涯神一愣,王玄玉不理李曉涯有點走神的眼光,繼續說道:“李師弟你可知道,這摘星臺可不是全靠這周圍的星鐵法鏈才能支撐在這雙子峰峰頂的,原因就在這摘星臺的底部其實是一個巨大的法陣,至于是什么法陣,我也不是很清楚,而這法陣就是支撐這摘星臺的根本所在,而如果考靈石支撐這么大的法陣的話,根本就是一個天文數字,就是我們天道宗現在也是消耗不起的,更何況是當時天道宗剛成立的時候,所以我們老祖宗研究出了這斗法陣讓修士在上面斗法,法陣吸取斗法修士所泄露出來的法力,來維持這陣法的運轉,據說這斗法陣是元嬰期修士在上面斗法都能安然無恙的呢。而每次有重大斗法比試等都會在此地舉行的。所以我們雙子峰才會如此鼓勵弟子來此地斗法,”
“哇哦!原來這摘星臺還有這等作用呀?”李曉涯聽完贊嘆道。
“呵呵,李師弟過去一看便知了!”王玄玉作了個請的手勢,帶著李曉涯往那斗法臺走去。
走近那斗法陣只見有兩名一藍衣和一白衣兩個弟子在斗法,藍色修士用的是一把藍色般透明的法器,正不斷的發射出冰錐攻擊那白衣弟子,那白衣弟子使用的是一個青白交錯的圓環,圓環發射出一道道青色的旋風抵擋著那白衣弟子,李曉涯仔細一打量著兩個弟子都是修真期九層的模樣,倒是棋逢對手,一時間難以分出勝負的模樣。